| 《神性·人性·獸性》第一章 夜半驚魂續八 |
| 送交者: 瑾遒衍 2021年09月08日05:58:13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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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着司徒木。司徒木一時不知所措,相持了5分鐘左右,冒菁菁輕輕地說了句話:“沒事了,你回去吧!”司徒木突然醒悟:“冒總,你稍等會兒。”司徒木起身離開了,幾分鐘後,冒菁菁的手機收到了信息:“1616。” 1616房間的門是虛掩着的,冒菁菁推門而入順手鎖上了門。司徒木老實地站在了門邊,有些不知所措。冒菁菁嫵媚一笑:“我先去沖個澡。”不一會兒,裹着雪白浴衣的冒菁菁出來了,邊走邊用毛巾把一頭秀髮盤了起來,到了床邊回頭看看司徒木還站在那裡邊笑了。司徒木非常喜歡看冒菁菁的這種笑,不僅笑出了這個漂亮女人的那對小酒窩,而且笑出了成熟女人的萬般風情。 冒菁菁躺在床上平復了一下自己後直奔主題:“我今天很想要你,你願意嗎?”“當然願意,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那好,把衣服脫了吧。”司徒木聽話地開始脫衣服,冒菁菁像欣賞一個模特兒一樣看着司徒木。由於一直不間斷地健美訓練,司徒木的體型非常強健,胸肌腹肌都很明顯,身上幾乎沒有贅肉。司徒木只剩一條三角褲了,他在遲疑着…冒菁菁放浪地笑道:“別頂破了,快脫吧。”司徒木臉紅了,脫下了三角褲。冒菁菁盯着司徒木的裸體足足有一分鐘:“過來,到床邊來。”司徒木開始放鬆了,走到了床邊。冒菁菁那雙媚眼像掃描機一樣再一次掃遍了司徒木全身,最後停留在她最神往的部位好一會兒才情不自禁地說:“真好啊,看看就這樣興奮了,真好…快去沖一下,快…” 司徒木回到床上時,看到的是全身裸露的冒菁菁,此刻的這個女人比他幾年來意淫時的想象的冒菁菁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他簡直懷疑自己這是不是一種夢境。冒菁菁的柔情萬種卻又偏偏是活生生的:“司徒,今天把我變成你的女人,把你變成我的男人,看你的本事了,樂珠可對我講了不少,她有的,我要有;她沒有的,我也要有。”司徒木的嘴和兩隻手一刻都沒有閒着,但他感覺冒菁菁不是一個能輕易征服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喜歡怎麼做?”“不管你怎麼做,我只要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冒菁菁被司徒木撩撥得興奮了起來,雙手在摸索着,司徒木早就在等着這一刻了,將她的兩隻手按在了自己那裡。冒菁菁眯着眼睛:“真乖,什麼時候自己套上了?”司徒木兩隻手開始用力地揉捏冒菁菁的身體:“樂珠說過的,你喜歡男人戴套,哦…”冒菁菁也在用力:“你表現好點,我會獎勵你的,哦…”司徒木的動作開始粗野:“獎勵什麼,告訴我,啊…”“獎勵…瘋狂…啊…啊…”冒菁菁的聲音終於被司徒木的突飛猛進淹沒了… 司徒木趴在了冒菁菁身上喘着氣:“菁菁,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太快了…”冒菁菁邊喘着氣邊撫摸着司徒木的身體:“時間短了些,力度還行…”“寶貝,讓我休息一下,我再試試…”冒菁菁笑了:“還想要獎勵?”司徒木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又開始撫摸揉捏冒菁菁的身體,冒菁菁閉着眼睛呻吟着…司徒木用嘴開始吻她的全身,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最後停留在了冒菁菁最想停留的部位… 司徒木這一次大膽的動作讓冒菁菁體驗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冒菁菁緊緊抱住了司徒木的頭大口喘着氣,大聲呻吟着… 司徒木咬着冒菁菁的耳垂:“寶貝,看你這一身汗,去沖一衝,好嗎?”冒菁菁嬌媚地:“沖不動了,都怪你…”“好,我抱你去。”司徒木突然用力將冒菁菁抱了起來,向浴室走去。 冒菁菁快樂地享受着司徒木殷勤的沐浴服務,她感覺到司徒木身體的力量又在雄起,就用手拍打着他:“又不老實了。”司徒木從背後抱緊了冒菁菁:“我又想要了,你要嗎?”“嗯…啊…”“寶貝,你累了,我來…”司徒木把冒菁菁小心翼翼地抱到了床上,他想下床,被冒菁菁拉住了:“別去拿套了。”司徒木遲疑着,冒菁菁頭也沒回:“這是獎勵你的,我懷孕以後從沒有用這個獎勵過別的男人,你懂嗎?”“我當然懂!”司徒木所有感動激動以及雄性本能衝動在冒菁菁面前長時間壓抑後蓄積的自卑頃刻間轉化成徹底征服這個漂亮女上司的自尊迅速凝聚成了一股強大合力,以一種原始野蠻的方式全部傾瀉到冒菁菁身上,這也許正是開發了冒菁菁身體的某塊處女地、激發了冒菁菁許久以來的渴望、因應了冒菁菁對男性的真正需求,久旱逢甘霖,冒菁菁開始放肆失態地大聲叫喚起來:“我的司徒寶貝…真好…真好…”司徒木用他從樂珠那裡聽來的冒菁菁最喜歡的性愛方式一次次將冒菁菁送上了巔峰,並一次次從冒菁菁口中聽到了最高讚譽:“太好了…太好了…從未有過…” 風平浪靜之後,司徒木平時看到的冒總又回來了:“你回去吧,在外過夜不好,對樂珠好點”司徒木其實非常想與冒菁菁在這裡過夜,他太迷戀冒菁菁的身體,他認為如果讓他稍事休息,就可以好好地再享受她一次。冒菁菁堅決地讓他回去,司徒木不敢再堅持,他貪婪地用力揉摸着冒菁菁的乳房和臀部,其實他的手就一直沒離開過冒菁菁的身體,冒菁菁貪婪地捏了一下司徒木:“你也可以讓別人這麼舒服的!”司徒木聽了一愣,馬上表態:“那我知道了,我會應付好樂珠的。”冒青嘆了一口氣:“我不是這個意思,對樂珠好點吧。好好的,以後一個月會給你一次。”司徒木這才滿意地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司徒木剛把門關上,突然間,聽到冒菁菁嚎啕大哭,他遲疑了一會兒,沒有再進房門。冒菁菁哭了很久很久,才從牙縫裡恨恨地蹦出三個字:奚秋瀟 冒菁菁在新昱的管理人員會議上曾聽奚秋瀟講過康德的一句話:從扭曲的人性中造不出完全筆直的東西。冒菁菁在與司徒木近乎瘋狂的性行為中只感覺到了動物的本能而沒有找到她心目中美的絲毫痕跡,此刻她不知是否還能想起康德的這句至理名言。儘管為了讓奚秋瀟對自己刮目相看,冒菁菁買了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實踐理性批判》《判斷力批判》,可因實在晦澀難懂就一直束之高閣。一次,奚秋瀟在冒菁菁辦公室書櫥里看到了這套哲學名著後委婉地說了句:“你喜歡康德的話,可以先看看李澤厚先生的《批判哲學的批判》。” 領導回到家時已經將近午夜,李老師還沒有睡覺,正在聽上海人民廣播電台的節目:播音藝術家級的播音員陳醇先生正在播專題節目《孟小冬的唱腔藝術》。李老師出身於書香門第,父親是留美生物學博士,作為無黨派人士,因各種條件正好符合當時的政治需要,陰差陽錯地成為了東昱省的副省長。李老師是在父親身邊的唯一孩子,李老師的兄弟姐妹都被父親送到了國外。李老師五十開外年紀,五官端正,皮膚白皙,身材微微有些發福。由於受父親的影響,對京劇比較痴迷。領導的父親是僅經歷過“長征”的老紅軍,由於文化水平不高,最後的官階停留在廳局級,享受副省部級醫療待遇。兩人也算是門當戶對,可領導在這方面是個絕頂聰明人,從當下的世態來看,李父即便是花瓶副省長,但還是正兒八經的副省部級,在級別決定一切世俗標準界定,李老師家的門庭從總分上是略高於他的,所以,領導對李老師客氣有加。領導笑嘻嘻地說:“這麼晚了,還在聽京劇啊?”李老師意味深長地笑答:“等你呀。”領導有意避開了話題:“哎,你就一點不喜歡流行音樂?一點不趕時髦嗎?”“你是真不懂啊,京劇當年可是最時尚最時髦的,上至宮廷貴族下至黃包車夫都能流行。在上層社會,你不懂京劇簡直就是個鄉巴佬。”領導只能點頭稱是:“說的也對,可是﹍”電台里的聲音竟然吸引了不懂京劇的他:“余派唱腔講究的就是一個“余”字,孟小冬演繹的余派《沙橋餞別》唱腔真是滿口余香、餘音裊裊、餘興未盡、餘味無窮…”領導竟脫口而出:“說得真好啊!”李老師奇怪地笑了:“你知道《沙橋餞別》?”領導連忙掩飾:“講得太好了,是陳醇吧。我先去洗漱。”領導走進了洗手間,拿出手機給冒菁菁發出了一條信息:“滿口余香、餘音裊裊、餘興未盡、餘味無窮…” 領導回到臥室時,李老師還在等他。領導歉意地說:“今天有點累了。”李老師莞而一笑,把背部轉向他,領導會意地幫妻子解開了胸罩,開始撫摸她的乳房,李老師順勢躺了下去,一動不動地盡情享受着丈夫的撫愛…手機鈴聲響了,李老師敏捷地拿起了丈夫的手機,是一條信息:“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李老師不解地嘟噥着:“小冒真逗,這麼晚了,發這個信息幹嘛?”領導畢竟是久經沙場反應非常敏捷:“噢,白天聊天時,我問過她這段歌詞,怎麼就這一句呢?”領導轉過臉去時竟露出了得意自豪的神情,那邊李老師卻傳來了一句話:“你心不在焉…”領導只得繼續苦幹加巧幹… 隨着調查組的離去,奚秋瀟的心竟然漸漸地鬆弛了,他不斷地寬慰林蓁蓁:俗話說沒有什麼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是任融等人卻是不斷地給奚秋瀟帶來令人揪心的消息,為了保持基本的睡眠,奚秋瀟只能麻醉自己,欺騙自己,完全失去了正常的警覺。 一天,奚秋瀟正在召開黨政班子會,一個過去的老部下給奚秋瀟發了個信息:要有被免職的準備。奚秋瀟真正感到自己在新昱的日子屈指可數了,他把任融找來,請她幫助他考慮有哪些事要儘快辦,奚秋瀟特別關照:公司安排的境外考察,現在都讓個人退補了錢,這件事對這些員工不公平,原先公司說好是公費考察的,現在變成自費旅遊了。既然是自費,每個人的訴求是不一樣的,是不能強人所難的。這件事是我奚秋瀟的責任,我要在任期內解決。任融覺得現在是非常時期,奚總別再管這個事兒了。奚秋瀟一再堅持:現在管這事有風險,不久,再想管就無能為力了,趕快想辦法。我不想留下遺憾。後來人力資源部制定了“十一”黃金周勞動競賽的特別嘉獎辦法,給每個當事人作了靈活的適當的相應的補償,奚秋瀟心中的這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了。 這段時間,奚秋瀟感到了冒菁菁對自己態度的微妙變化,奚秋瀟覺得這也在情理之中,加上自己有足夠多的煩心事,也就沒當回事。他沒有想到到的是冒菁菁生了一場病,高燒引起的肺部感染,住了兩天醫院,新昱沒人知道,只以為她公休了。只有司徒木和樂珠照料着她,冒菁菁沒有讓自己的丈夫回來照顧自己。 冒菁菁的丈夫韋建東是東昱外貿公司外地分公司的銷售主管,業務十分繁忙,一個月才回來一次 ,兒子由爺爺奶奶帶着。韋建東是當年冒菁菁的眾多追求者之一,他同冒菁菁的婚姻是冒菁菁一場轟轟烈烈戀愛夭折後的副產品。十多年來,他們夫婦過着不咸不淡微風細浪的日子。在韋建東那裡,冒菁菁的美貌是一把雙刃劍,既使韋建東在親友面前極大地滿足了虛榮心,又會時時擔心這種虛榮的幻滅。冒菁菁是一個把家庭,社會和工作單位截然分開的人,在社會上,在夫妻各自的單位,冒菁菁給予韋建東丈夫應有的足夠的尊嚴,在公婆那兒給足丈夫面子,可在家裡,冒菁菁同丈夫的感情交流很少,不溫不火地盡着妻子的基本義務,久而久之,韋建東也就習以為常了。這次冒菁菁得病,原本韋建東想請幾天假,冒菁菁堅持不要,韋建東知道她的脾氣也就不再堅持。樂珠見冒菁菁兩天沒來上班,便給她打了個電話,從電話聲中聽出她生病了便趕到了醫院,以後的幾天是她和司徒木輪流陪伴着冒菁菁。冒菁菁回到家以後,樂珠和司徒木還是經常來照顧她。 一天,司徒木趁着樂珠不在關切地詢問:“那天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忽然病成這樣。”冒菁菁看着司徒木沒有回答,司徒木俯下身想吻冒菁菁,冒菁菁轉過臉去,司徒木剛把手伸進被窩想撫摸她的胸脯,冒菁菁轉回臉,臉色令司徒木害怕:“你回去吧,我想睡了。”司徒木悻悻而去,心裡想:女人的心可真難琢磨,女人的臉色怎麼說變就變陰晴不定呢?他想起了冒菁菁非常喜歡的唐代劉禹錫的《竹枝詞》“楊柳青青江水平,聞朗江上唱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司徒木所不知道的是,這首詩是奚秋瀟總經理在新昱高中級管理人員會議上講的,冒菁菁曾為此向奚秋瀟請教過,她對這首詩的意境非常喜歡,晴情相通,無情就是有情;有晴也是無晴。所以經常在嘴邊吟誦,司徒木非常留意冒菁菁,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也對這首詩很熟悉,可惜奚秋瀟不會想到他對冒菁菁精心詮釋的這種似有似無若即若離的美妙意境竟然由司徒木在這個場合想起來;而劉禹錫則更不可能預料到,他的這首妙詩會在這種場合被這兩個人想起來用在這種場合這種狀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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