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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香果、成克定與新冠病毒的跨洋之旅(中)
送交者: 苦難與榮耀 2021年10月26日23:32:41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中)

邱香果夫婦寄出的10幾種高危病毒仍在某一組織手中。我們既要揭開新冠病毒的起源真相,也要找出這些懸在人類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接續:邱香果事件、美加合作,新冠病毒的起源與跨洋之旅(上)

主要資料二

上篇“主要資料”部分列出了報道A-F,除這六項資料外,本文還將引用、依據以下三篇報道。

報道G:加拿大國際廣播電台(RCI)的報道三

華裔學者向中國運送病毒樣本可能違規 – RCI _ 中文
https://www.rcinet.ca/zh/2019/08/05/%E5%8D%8E%E8%A3%94%E5%AD%A6%E8%80%85%E5%90%91%E4%B8%AD%E5%9B%BD%E8%BF%90%E9%80%81%E7%97%85%E6%AF%92%E6%A0%B7%E6%9C%AC%E5%8F%AF%E8%83%BD%E8%BF%9D%E8%A7%84/

報道H:FX168財經網北美分站的報道二

華裔專家邱香果被解僱後續!加拿大公共衛生機構拒絕披露其是否涉嫌新冠病毒-FX168北美分站
https://ca.fx168.com/news/2105/5037858.shtml

報道I:多維新聞的一篇報道

華裔科學家夫婦郵寄病毒至武漢被調查 加拿大國會介入|多維新聞|中國
https://www./%E4%B8%AD%E5%9B%BD/60235278/%E5%8D%8E%E8%A3%94%E7%A7%91%E5%AD%A6%E5%AE%B6%E5%A4%AB%E5%A6%87%E9%82%AE%E5%AF%84%E7%97%85%E6%AF%92%E8%87%B3%E6%AD%A6%E6%B1%89%E8%A2%AB%E8%B0%83%E6%9F%A5%E5%8A%A0%E6%8B%BF%E5%A4%A7%E5%9B%BD%E4%BC%9A%E4%BB%8B%E5%85%A5


病毒寄往何處?


報道A--美國之音的報道說:
加拿大媒體就邱香果夫婦被解職整理出的時間線是:2019年3月31日,邱香果把活體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巴病毒從溫尼伯寄往中國的武漢病毒研究所。當年的5月24日,皇家騎警對邱香果展開調查,而到了7月5日,兩人同時被帶離了國家微生物實驗室,曼尼托巴大學也終止了與她的合作。

加拿大相關機構多次特別說明,邱香果向武漢病毒研究所寄送的不是新冠病毒。加拿大國家廣播公司(CBC)還專門把相關報道翻譯成中文,發布在自己的網站,以消除華裔讀者對這個話題的猜測。

不過,邱香果的確與武漢病毒研究所有很深的關聯。向武漢病毒研究所寄送埃博拉病毒樣本,邱香果是促成這件事的關鍵人物。

媒體獲得的信息顯示,當時,溫尼伯實驗室的負責人馬修.吉莫爾(Matthew Gilmour)似乎對寄送如此危險的病毒感到懷疑,在郵件中詢問特別病原體研究小組負責人,“我們是怎麼和武漢病毒所有合作的?”

得到的回答是:因為與邱教授的合作,他們向我們索取這些材料。

而中方在收到埃博拉等病毒樣本後,發郵件對加方“表示感謝”,並“期待進一步合作”。

報道B--加拿大廣播公司(CBC)的報道說:
CBC在報道中從未聲稱兩名科學家是間諜,或者他們曾經將任何冠狀病毒帶往武漢的實驗室。
。。。
一個月後,CBC發現,NML的科學家曾將活體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巴病毒經由加航航班於3月31日送至北京。加拿大公共衛生署(PHAC)表示,該操作符合所有聯邦政策的規定。PHAC沒有確認3月31日航班的運送行為是否也在接受RCMP的調查。

報道C--加拿大國際廣播電台(RCI)的報道說:
巴斯把此事與武漢肺炎聯繫起來,可能是因為CBC在一篇後續報道中披露,去年3月31日,有NML的研究人員曾把活體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巴病毒航空寄到北京中科院。5月24日,加拿大公共衛生署委託皇家騎警進行“行政調查”。7月5日,邱香果、成克定和幾名中國留學生被帶離實驗室。

記者因此推測寄病毒之事與警方調查有關。但是加拿大公共衛生署拒絕證實,並表示兩份病毒的郵寄完全符合有關規定,而與其他國家的合作者分享病毒樣本也屬於常規做法。(注意,這是PHAC的掩蓋之語,3月31日所寄送的病毒遠不只兩份)

有匿名消息來源告訴記者,寄病毒的人可能設法繞過了實驗室的有關規定,而且可能沒有獲得關於知識產權保護的文件。

報道並沒有說邱香果是寄件人,也沒有說被寄往中國的病毒中有冠狀病毒。

報道D--中國騰訊網的報道(此報道現在已經404了)說:
加拿大廣播公司《新聞》(CBC News)獲得一批政府內部文件,揭露溫尼辟國家微生物實驗室去年將致命病原體送到中國的細節,首次證實涉事人身份、運送哪些病毒樣本、以及付運的目地。

CBC News曾報道,有伊波拉(Ebola)和亨尼帕(Henipah)的病毒樣本被偷運,而現已確認,該實驗室其中一名科學家被帶走,而皇家騎警去年7月調查發現,該科學家跟4個前有病原體輸往武漢病毒研究所有關。

加拿大官員強調,被付運的病毒均與新冠肺炎爆發或有關疫症大流行的研究無關。PHAC發言人莫里塞特(Eric Morrissette)則稱,有關事件跟邱香果被逐出實驗室無關,"行政調查工作跟病毒樣本運往中國一事無關。應武漢病毒學研究所的要求,對伊波拉和亨尼帕的病毒樣品提出要求,PHAC於2019年送出用於科學研究的樣本。"

該批CBC透過《資訊自由法》(Access to Information Act)取得的文件,首次確定有哪些病毒樣本運往中國。名單包括兩小瓶,每瓶約15毫升,瓶內載15種病毒(注,此處疑有翻譯錯誤,應為:共發送了15種病毒,每種病毒兩小瓶,每瓶約15毫升)。PHAC稱,國家微生物實驗室定期跟其他公共衛生實驗室共享樣本。但由於《資訊自由法》規定,凡涉及國際事務、國家安全等問題的部分信息必須刪除,因此CBC News未能提供一些有關運送的書面文件。

有關包里(包裹)先由溫尼辟運到多倫多,然後於去年3月31日由加拿大航空(Air Canada)一班商業航班運往北京。收貨人於翌日回覆稱,有關包裹已安全運到目的地。

報道E--加拿大國際廣播電台(RCI)的報道二說:
在此事發生幾個月前,有人從該實驗室向武漢病毒研究所寄過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巴病毒。但無論是實驗室還是加拿大公共衛生署都拒絕透露具體是誰寄的,只強調寄病毒的事與邱成二人被調查無關。
現在,CBC根據加拿大信息公開法獲得的資料顯示,把病毒寄到中國去的人確實是邱香果,她也是促成此事的關鍵人物。

報道G--加拿大國際廣播電台(RCI)的報道三說:
有報道說,來自溫尼伯加拿大國家微生物實驗室的埃博拉等活體病毒在今年3月31日經由加拿大航空公司的航班被運送到北京、交給中國政府下屬的中國科學院。

報道H--FX168財經網北美分站的報道二說:
特別委員會(關於中加關係的特別議會委員會)要求了解為什麼兩名聯邦政府科學家在2019年7月被護送出加拿大唯一的生物安全四級實驗室,而就在四個月前,其中一名科學家將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帕病毒的樣本送到了中國武漢病毒學研究所——加拿大廣播公司新聞率先發表了相關報道。。。

加拿大外交部長議會秘書、自由黨議員羅伯特·奧列芬特表示說:“雖然這是我們唯一一次與這個實驗室共享病毒樣本,但與加拿大以外的實驗室的合作對於推進傳染病的公共衛生研究至關重要。”

將以上7篇報道中寄送地相關的信息提取展示如下:
報道A:
2019年3月31日,邱香果把活體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巴病毒從溫尼伯寄往中國的武漢病毒研究所。

報道B:
CBC發現,NML的科學家曾將活體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巴病毒經由加航航班於3月31日送至北京。

報道C:
去年3月31日,有NML的研究人員曾把活體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巴病毒航空寄到北京中科院。

報道D:
而皇家騎警去年7月調查發現,該科學家跟4個前有病原體輸往武漢病毒研究所有關。
有關包裹先由溫尼辟運到多倫多,然後於去年3月31日由加拿大航空(Air Canada)一班商業航班運往北京。收貨人於翌日回覆稱,有關包裹已安全運到目的地。

報道E:
在此事發生幾個月前,有人從該實驗室向武漢病毒研究所寄過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巴病毒。

報道G:
來自溫尼伯加拿大國家微生物實驗室的埃博拉等活體病毒在今年3月31日經由加拿大航空公司的航班被運送到北京、交給中國政府下屬的中國科學院。

報道H:
而就在四個月前,其中一名科學家將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帕病毒的樣本送到了中國武漢病毒學研究所。

7篇報道中,報道B、C、D、G均明確指出病毒是寄至北京,它們的描述一致而詳細,全都提供了明確的寄送日期(3月31日)和寄送途徑(通過航班),部分報道還提供了具體的航班信息(報道B、D、G);報道A、E、H稱病毒寄往或送到了武漢病毒研究所,但它們全都語焉不詳,無一指出寄送途徑,無一提供航班信息,而且只有報道A提供了寄送日期(3月31日)。報道D混合了兩種描述,也許可對其作如下理解:病毒直寄地是北京,但後來被轉送武漢病毒研究所(武漢所是中科院的下屬單位)。

詳細敘事、明確敘事的可信度高於虛泛敘事、含糊敘事的可信度。基於這一原則,我們可作出如下判斷:最終目的地暫且不論,病毒包裹的直寄地是北京(中科院),而非武漢病毒研究所。

收件人問題

報道A說:
而中方在收到埃博拉等病毒樣本後,發郵件對加方“表示感謝”,並“期待進一步合作”。

報道D說:
有關包包裹先由溫尼辟運到多倫多,然後於去年3月31日由加拿大航空(Air Canada)一班商業航班運往北京。收貨人於翌日回覆稱,有關包裹已安全運到目的地。
。。。
但由於《資訊自由法》規定,凡涉及國際事務、國家安全等問題的部分信息必須刪除,因此CBC News未能提供一些有關運送的書面文件。

報道E說:
記者也查到了中方收件人在這個特殊的包裹抵達後發來的感謝:”我們衷心感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尤其是邱博士和安德斯!非常感謝!!期待着我們在未來進一步合作。”

報道I說:
(2021年)3月31日,加拿大國會眾議院對華關係特別委員會要求加公共衛生局(即PHAC),於20天內交出兩人在離職前,郵寄病毒到中國武漢病毒研究所的所有未經刪改文件。

由上述報道可知,加拿大政府握有兩項重要物證:
1、中方收件人的致謝郵件。
2、邱香果夫婦或其學生郵寄病毒到中國的寄送文件;

由致謝郵件的電郵地址可判斷收件人所屬單位(如果致謝郵件使用的是單位郵箱)、身份,由署名或落款可判斷其名字或稱謂;由寄送文件(單據)更可明確獲得收件人的姓名、地址(單位或家庭地址)。也就是說,加拿大政府已經掌握了收件人的姓名、地址,甚至所屬單位和身份。

但是,在選擇性地披露致謝郵件部分內容的同時,加方卻隱匿了收件人的郵件地址和稱謂。順帶指出其身份本是舉手之勞,但他們沒有這麼做;同時,加方還一直拒不提供未經刪改的寄送文件,其目的當然也是隱匿包括收件人名稱、地址、身份在內的某些信息。作為病毒被盜運的受害方,加拿大政府故意隱匿有關證據,隱匿收件方(盜取方)信息,這一反常行為說明:
收件人極可能不隸屬於武漢病毒研究所(由相關報道,此人可能來自武漢所的上級單位中科院)。

這一判斷是如何得出的?

因為加方不會隱匿對武漢所和中國現政府不利的證據,只會隱匿對已方不利或對對方有利的證據。如果此人隸屬於武漢病毒研究所,那麼公開此人身份,將證實病毒確實是武漢所人員接收的,病毒盜運與武漢所有關。這與加方的其它敘事吻合,對加方有利無害,在這種情況下,加方將樂於公開證據;

反之,如果此人不隸屬於武漢病毒研究所,那麼公開此人身份,將證實接收病毒者另有其人,寄送病毒事件另有隱情,可能與武漢所無關。它與加方散布的某些說法(病毒是寄往武漢所,病毒是武漢所要求寄送的)產生衝突,將使這些說法產生疑點,甚至暴露加方的謊言。這種情況對加方非常不利,只有在這種情況下,加拿大政府才有必要,才不得不隱匿收件人相關的證據。

由收件人不是武漢病毒研究所人員,可進一步推斷:這批病毒本就不是寄給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如此眾多(15種左右)的高危病毒,絕不可能寄給外人,由外人代收。

本小節結論如下:
邱香果夫婦安排寄出的病毒,不是寄給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報道A、D、E、H中“病毒寄往武漢病毒研究所”之說,是加拿大政府散布的構陷、栽贓武漢病毒研究所,轉移視線、掩蓋真相的謊言。

作為病毒被盜運的受害方,加拿大政府反常地隱匿證據,隱匿盜取方信息,還表明,病毒被盜事件藏有玄機,被盜病毒中可能包含某種不可告人的病毒;故意隱匿收件人相關的兩項重要證據,還提示我們:收件人的身份可能是加拿大政府牽涉其中的某個重大秘密的關鍵線索。

誰要求寄送病毒?

報道A稱:
因為與邱教授的合作,他們(指武漢病毒研究所)向我們索取這些材料(病毒);

報道D稱:
應武漢病毒研究所的要求,對伊波拉和亨尼帕的病毒樣品提出要求,PHAC於2019年送出用於科學研究的樣本。

按這兩篇報道所說,病毒是武漢病毒研究所索取的,是應武漢所的要求寄出的。真是這樣嗎?其實,這又是捏造出的謊言,稍加推敲,便可將其揭穿:
1)如果病毒是武漢病毒研究所要求、索取的,那麼它們應從多倫多直寄武漢(多倫多皮爾遜國際機場有直飛武漢的航班),而不是從多倫多先寄北京,再轉送武漢。10幾種高危病毒,至少包括數種極致命病毒,絕不應該多此一舉,橫生枝節,平添風險(哪裡索要就寄往哪裡,誰索要就寄給誰)。

2)即使先寄到北京,也應由武漢病毒研究所本所專門人員接收(誰索要誰接收)。此種病毒包裹,非同兒戲,怎可由他人代收?

3)北京的收件、致謝人應該就是病毒的索要人,或者是索要人的代表人、代理人。如果此人是武漢病毒研究所人員,或有資格代表武漢病毒研究所,加拿大政府沒有任何理由不披露此人身份,以證實病毒確實是武漢所索要,確實是武漢所人員接收的。隱瞞此人身份,說明此人別有其它身份,披露此人身份對加方不利;同時表明,病毒不是武漢所要求寄送的,不是武漢所人員接收的。

本節結論是:
邱香果夫婦安排寄出的病毒不是武漢病毒研究所要求寄送的,索要病毒的另有其人(此人有可能隸屬中科院,有可能打着某一旗號,如代武漢所索要的旗號要求寄送病毒);
“病毒是應武漢病毒研究所的要求寄出的”,這是加拿大政府散布的另一則謊言,其目的仍是構陷、栽贓武漢所,轉移視線、掩蓋不可告人的秘密、真相。


病毒在誰手裡?

前文已經分析指出:相關病毒不是武漢病毒研究所索要的,也不是寄給武漢病毒研究所的。那麼,索要病毒者(比如中科院的某人),有沒有可能最終將病毒交給了武漢病毒研究所(進行研究)?

可以斷定,這種情況並未發生,武漢病毒研究所並沒有得到邱香果夫婦安排寄出的病毒。

為什麼這麼說呢?

首先,我要指出:新冠病毒不是自然產生的,不是意外泄漏的,它是人為設計製造,並且被蓄意投放的。
+++相關依據+++
新冠病毒來自何方?
武漢病毒研究所是否泄漏了新冠病毒?
新冠病毒是人為故意投放的

+++end+++

以美國為首的國際勢力(聯合製毒方及鐵杆盟友),和以曾慶紅、江澤民為首的中共倒習派(投毒方)正千方百計構陷、栽贓武漢病毒研究所, 以各種手段醜化、抹黑習近平,打擊、動搖其統治,他們絕不會放過任何對武漢病毒研究所不利的情報,絕不會放過任何可指控武漢所、中國現政府行為不當的機會。

如果武漢所確實得到了邱香果夫婦寄出的10幾種高危病毒,那麼,上述勢力一定會大肆報道、大作文章。然而,事實截然相反,從未有人披露,邱香果所寄病毒已經從北京轉送到了武漢病毒研究所,從未有媒體報道,武漢所已經收到了邱香果夫婦寄出的病毒,也從未有人指控,甚至從未有人提及,武漢病毒研究所利用邱香果夫婦盜取了多種高危病毒,並在研究、利用這些病毒。對病毒最終去向的鴉雀無聲、高度靜默表明:
武漢病毒研究所根本就沒有得到邱香果夫婦安排寄出的病毒,這批病毒根本就不在武漢病毒研究所!

這批病毒包含極度危險的活體埃博拉病毒和活體亨尼巴病毒,這兩類致命病毒P3(含)以下級別的實驗室不可研究,它們只能在P4實驗室培養、實驗。中國的P4實驗室只有兩家:武漢病毒研究所下轄的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哈爾濱獸醫研究所下轄的國家動物防控高級別實驗室。哈爾濱的P4是研究烈性動物傳染病的,武漢的P4才是研究人類烈性傳染病的。

埃博拉病毒和亨尼巴病毒都是人類烈性傳染病毒。如果索要它們是出於研究目的,那麼病毒就應交付武漢病毒研究所。

由這批病毒未交送武漢病毒研究所,可以推斷:病毒的接收、持有、控制者並未打算將這批病毒用於科學研究!!!

不用來研究,那麼,索要這批高危病毒幹什麼?除了科學研究,這些高危病毒還有什麼其它人類用途?它們可以用來投放,殺人、害人,製造大動亂,服務於政治圖謀,創造權力更迭的契機。在這兩類用途之外,還有其它用途嗎?我實在想不出。各位朋友,如果你想到了其它用途,請你一定留言告訴我!

10幾種極度危險的病毒仍在某個居心叵測、包藏禍心的組織手中,它們是懸在人類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他們到底在什麼人手裡?我們不需要答案嗎?


加拿大政府不會不知道情況的嚴重性。但他們卻一直隱瞞收件人的姓名、地址、身份,他們一直在為索要、持有病毒的組織保守秘密,他們從未調查、從未深究過這些病毒的下落,他們反而一再撒謊,極力迴避、極力隱瞞內幕、真相。
(中國現政府並非疫情肇事者,而是重大受害者,但肇事者來自黨內,大災難是黨內鬥爭的產物,是黨內最邪惡勢力所為。從黨的“大局”出發,習近平們決定保守黨的“秘密”,保全黨的聲譽,大事化小,自事寧人。面對黨內外敵人的各種構陷、誣衊,習近平有口難言,極為被動。習近平想讓動物背鍋了事,但是,對大災難元兇們來說,最理想的替罪羊則是他習近平。)

如果持有該批病毒的組織已經使用、投放了其中某種隱秘病毒,造成了全球的大災難,而該隱秘病毒恰好是加拿大與盟國合作研發出來的,那麼,加拿大政府、其盟友這兩個病毒的聯合製造方,與病毒的投放方,三者就是捆在一條線上的螞蚱,病毒的秘密就是三方共同的秘密。

他們將因共同的秘密而結成攻守同盟和政治同盟,他們可能之前就是有重大共同利益的政治盟友。

病毒投放的真相,與設計、製造病毒的真相,要麼同時掩蓋下去,要麼同時敗露。共同的病毒秘密,以及以往的重大利益關聯,使得病毒製造方不允許病毒投放方的反人類罪行敗露,不允許其在政治鬥爭中敗北。病毒的製造方將被病毒的投放方綁架,並成為後者的政治打手。三者將合力栽贓、嫁禍,製造共同的替罪羊(他們早已這麼做了);病毒製造方將全力以赴,製造各種藉口,打着各種旗號,介入某國內政、內鬥,幫助病毒投放方顛覆其黨內死敵,重掌政權(他們正在這麼做)。他們的敵人仍抱有幻想,仍想大事化小,息事寧人,但我認為,這件事沒有妥協、迴旋的餘地。只有死敵垮台,才能由其承擔大疫情的全部責任;只有投放方重掌政權,才能徹底毀滅投放病毒的所有證據、線索,才能絕眾之口,使三方可靠地洗白罪行,持久地以正義而非邪惡者的面貌存在於現實和歷史記錄中。三方一旦鑄就鐵案,就難以再被推翻,真相將就此湮滅成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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