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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耀邦、趙紫陽等愛國其實不民主派,是共匪中的平庸之惡
送交者: 彼德 2022年07月13日20:33:40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李怡回憶錄:愛國民主派的錯念(ZT)

九七主權轉移後,香港的抗共運動就一直由「愛國民主派」主導,直至2010年之後,本土派在香港興起,並在年輕人中逐漸成為主流。我在2013年出版《香港思潮》一書,引言是「從無到有的香港本土意識的興起」。有關本土意識,容後再談。

 

這裡先談談2010年之前愛國民主派主導的社會意識。

 

自從1980年「九七」問題浮現以來,香港人一直在抗共的社會思潮中掙扎。開始時,香港人寄望在中英談判中,達致九七後英國以某種形式留下來,包括「延後轉移主權的日期」「主權換治權」「九七後繼續留在英聯邦」等等。而當時大專界關心國族命運的學生領袖們,就從概念出發反對殖民主義,嚮往民主和民族主義,支持中國「收回主權,民主治港」。

中共總理趙紫陽給港大學生會的覆信說:「保障人民的民主權利,是我國政治生活的根本原則。將來香港特別行政區實行民主化的政治制度,即你們所說的『民主治港』,是理所當然的。」

 

一些對中共有幻想的人士,包括天真的學生,就認為中共承諾給香港民主了。他們都忽略了這段話的前半截:「保障人民的民主權利,是我國政治生活的根本原則」。意思就是中國現在已經是「保障人民的民主權利」了。換句話說,將來香港實行的「民主治港」也離不開中國式的民主。所以,我參與的「香港前景研究社」的朋友,和倪匡這些作家,並不相信趙紫陽講的「民主治港」。民調也顯示,大部分香港人不相信中共承諾。移民潮此起彼落,「起」是中英達成協議和六四屠城;「落」是因為香港仍然繁榮,有賺錢謀生機會。

 

且岔開話題談談趙紫陽。八九民運後,許多人都因為趙紫陽反對鎮壓並為此下台,對他持肯定態度。實際上,根據解密文件,

戴卓爾夫人(台灣譯柴契爾夫人)當年訪問北京,主要的談判對手是趙紫陽,見鄧小平只不過是鄧對趙提出的「九七收回主權」作權威確定。也就是說,趙紫陽當年對香港人說「怕什麽」和「民主治港」,是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中共領導層的共同意向。

 

就如同胡耀邦,在文革後掌權儘管顯得比較開放,但在1985年接受陸鏗訪問時說,中國的經濟強大了,國防力量強了,台灣若還不願意統一,「那就要帶點強制性了」

 

中共的高層領導,無論後來有過怎樣開明的表現,但能夠上到高層,幾乎一定在長期「製造血污海」的鬥爭中,曾經心狠手辣地執行過殘酷政策。許多中共黨員,表面都很開明,甚至本性也可以說不壞,但參加了這個列寧式政黨後,合起來就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

 

除了趙紫陽給港大學生會的覆信,鄧小平在1984年談到一國兩制時說,港人治港「必須由以愛國者為主體的港人來治理香港」,並解釋「愛國者的標準是,尊重自己民族,誠心誠意擁護祖國恢復行使對香港的主權,不損害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只要具備這些條件,不管他們相信資本主義,還是相信封建主義,甚至相信奴隸主義,都是愛國者」。又說「可以罵共產黨,我們不怕他們罵,共產黨是罵不倒的」。他的意思可以詮釋為香港人可以「反共」,只要不「反中」就是愛國者。

 

八九民運後期,香港成立了「香港市民支援愛國民主運動聯合會」(簡稱支聯會)。香港大部分市民一方面同情中國學生反專政、爭民主,另方面更重要是對九七感到憂慮、對《基本法》的起草絕望,期待中國可以實現民主從而會帶來九七後香港的民主自由人權,於是也參與支聯會的活動。

 

支聯會擺明「愛國」,亦沒有反對中國「恢復對香港行使主權」。後來成立與支聯會一體兩面的民主黨,走的是同一路線。支聯會主席司徒華,在立法會是民主黨的黨鞭。他們的路線可以概括為「反共不反中」。符合鄧小平的「可以罵共產黨」但「尊重自己民族」的愛國者標準。倡導民主,既符合《基本法》所定最終實現特首和立法會雙普選的目標,亦沒有違反鄧小平的「愛國者標準」,更呼應中國總理曾經在信中支持的「民主治港」。

 

九七後,支聯會繼續舉行六四燭光晚會,以提升香港市民的中國人意識。2000年,民主黨主席李柱銘訪美遊說國會議員支持中國加入世貿,並給予中國永久最惠國待遇。意見廣受國會議員引用。翌年底中國正式入世。

 

同年五月,立法會以43票贊成、零票反對、1票棄權通過了「反對台灣獨立」議桉。所有民主派議員都投了贊成票,只有吳藹儀投棄權票,理由是這個議題不屬於香港立法會權力範圍。

 

但在中共眼中,民主派這些「愛國」動作都是不算數的。為爭取香港民意與國際認可,提出「可反共不可反中」的「愛國者標準」也是不算數的。甚至正相反。

中共在意的是「共」而不是「中」。「共」意味權力,反共,民主,都是要削減中共的絕對權力,這是絕對不能讓的。至於「愛國」嘛,中共掌權者的觀念就是「愛黨」。若不「愛黨」而「愛國」,比如為中國進入世貿去美國遊說、「反台獨」的表態,對中共來說都可有可無。若「愛國」是愛中國人民,為人民爭取自由、民主,反對專權統治,尤其是提出「還政於民」,那更是大逆不道。

 

中共嘴裡說的,跟他們的想法正好相反。果真民主、還政於民,那麽還有黨和我個人的特權嗎?

(轉自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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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鄂蘭:真理無懼》:平庸之惡還是惡之平庸?(ZT)

為甚麽歷史上會出現納粹大屠殺和文化大革命等滅絕人性的災禍?即使幾個極度聰明、心裡滿懷惡念的人聯手,也無法造成規模那麽巨大的人道罪行。參與那些惡行的,包括了無數平民百姓。

猶太裔哲學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經歷過二次大戰,從納粹德國的魔掌下逃亡到美國,畢生致力研究有關邪惡和極權的問題。《漢娜.鄂蘭:真理無懼》這齣傳奇片,以鄂蘭在一九六一年在以色列見證「耶路撒冷大審」前後的事跡為主幹。鄂蘭本是暴政的受害者,但她嘗試抽離而冷靜地思考邪惡根源和歷史責任的問題,結果惹來激烈的批評。

曾參與大屠殺的納粹軍官艾希曼(Adolf Eichmann)一九六○年被以色列擄走,並舉行公審。在大學任教的鄂蘭向知識份子雜誌《紐約客》自薦,願意親臨大審現場,撰寫一份歷史紀錄。

艾希曼在審訊時的表現令鄂蘭感到詫異:他完全不像一個兇殘暴戾的惡魔,只是一個平凡人。甚至可以說,他不是沒有道德感的,因為他堅持自己「盡忠職守」是應份的。他推說,他不是親手殺人的兇手,他只是執行命令。

艾希曼的「純真」表現使鄂蘭不得不反思「邪惡是甚麽」的問題。邪惡是有本質的嗎?抑或邪惡只是良善之缺乏?二○○八年上映的電影《讀愛》(為愛朗讀;The Reader的女主角Hanna在二戰時也曾為納粹服務,而她只是一個文盲,干甚麽都只是執行任務而已。結果真實的艾希曼和Hanna都被視為戰犯而判刑。

鄂蘭除了把別人眼中的惡魔描述為一個平凡人之外,也把那些曾與納粹合作的猶太社群領袖牽進來,指他們也須對大屠殺負責。她這樣的論點旋即惹來學界內外、猶太同胞與其他族裔的人、報章讀者與鄰居等各方的攻擊和恐嚇,說她背棄自己的同胞、違反人性、冷酷和高傲。連大學也想中止她的教席,她卻堅拒妥協,並在大學講堂裡辯解時提出「Banality of Evil」的名言。「Banality of Evil」多被譯作「平庸之惡」,偶爾引來誤解,認為這是從高高在上的精英姿態,詆譭平凡的普羅大眾,意味着他們本身蘊藏着一種邪惡的特質。

其實「Banality of Evil」的意思應是「邪惡的平庸面向」。鄂蘭澄清,她不是說像艾希曼所做的事並非不邪惡,而他受刑也是罪有應得;她想指出的是邪惡不一定體現為滿懷惡念的魔君形式,猶如《讀愛》中目不識丁的女主角也是希特拉的化身。邪惡會以「平庸」的方式體現於世,其特徵就是停止和拒絕獨立思考,只管跟隨比個人更大的國家機器和集體意識。在巨大的邪惡之網羅籠罩之下,即使「盡責」本可稱為美德,一旦人們停止思考,彷彿把腦袋皆變為「外置硬碟」,結果仍是災難性的。

「盡忠職守有甚麽問題」的反詰,令人想起很多香港人的金科玉律:「都係搵食啫!」這些香港人並非不會思考,只是把精力都放在「搵食」之上,公餘時間不想用腦,寧可看反智電視劇輕鬆一下。他們也不是不關心社會,只是那些高官和輿論領袖的「語言偽術」功力太高,真假難辨,只能順大勢而行,甚至支持為虎作倀的人。

「艾希曼始終滿心相信人一定要成功,他認為這才符合『上等社會』的標準,從他對希特勒最後的評論中可見一斑[...],艾希曼說:『希特勒的所做所為可能都是錯誤的,但有一點卻不容置疑:他確實從下士一路爬升到元首之位,引領近八千萬人……他的成功證明,我應該要追隨這個人。』」----  漢娜.鄂蘭:《平凡的邪惡:艾希曼耶路撒冷大審紀實》

《漢娜.鄂蘭:真理無懼》穿插着鄂蘭與德國哲學家馬丁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舊日交往的回憶片段:當日已婚的大學教授海德格與學生鄂蘭發展一段不倫關係。一九叄叄年,海德格加入納粹黨並成為弗萊堡大學的校長,助紂為虐。戰後二人重逢,海德格已是聲名狼藉,卻跟鄂蘭解釋說當時世局艱難,作為不諳政治的學者,他只是一時煳塗,很多人的攻擊也是無理中傷云云。鄂蘭似乎被打動了。

電影對於鄂蘭和海德格的關係只是蜻蜓點水,主要是跟鄂蘭和現任丈夫的恩愛甜蜜作比較,卻沒有深入地勾劃鄂蘭、海德格和艾希曼之間的微妙關係。儘管說艾希曼只是機器裡的一顆螺絲,但海德格怎能算是不會思考的平庸之輩?電影也沒有提及戰後鄂蘭如何跟海德格回復曖昧的師友關係,幫助名聲掃地的他回復學術界的地位,而他也始終沒有真正悔改。

若編劇在鄂蘭和海德格的關係上着墨更深,或許會令電影沒那麽沉悶平板。其實魔掌也是孤掌難鳴的,邪惡那平凡庸俗的一面,及其狡黠兇惡的一面實是渾成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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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愛加害者!淺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常見症狀與治療方法(ZT)


在電影《美女與野獸》(Beauty and the Beast)故事中,貝兒代替爸爸被監禁,最後反而愛上了野獸,解除了野獸身上的魔咒。如此浪漫的故事,其實也暗藏一種心理學現象,稱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或稱作人質情結,指的是被害者對加害者產生情愫,甚至認同加害者的觀點,反過來幫助加害者的情結。《Hello醫師》將於本文帶您認識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典故、症狀以及治療方法。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是什麽?典故來自這裡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一詞,來自1973年的一宗綁架桉。當時2名歹徒搶劫斯德哥爾摩的一家銀行,並且挾持 4位銀行行員,歹徒在與警察僵持了100多個小時後才投降。但事件落幕後,被挾持的銀行行員非但不痛恨歹徒,還和歹徒成為朋友,甚至對警察產生敵意,拒絕出庭指證歹徙,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也因此得名。

患上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愛情觀:傷得越深就越痴迷!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除了可能發生在綁架桉的人質、集中營的囚犯身上之外,還可能發生在一般的情侶關係中。一段關係中,如果對方很常說:「如果你愛我,你就會如何如何」、「我真的很愛你,但是怎樣怎樣」,這樣的話聽上去很棒,實際上卻是以愛為名、控制另一半的行為。

人質情結可能出現在你我身上


童年有經歷過家暴陰影的人,的確更容易產生人質情結,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也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美國知名法庭心理學家史蒂芬諾頓(Steven Norton)表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並非正式的疾病診斷,反而是一種解釋特殊反應的心理學名詞。出現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症狀的受害者,通常會有以下7種症狀:


  • 對加害者抱持正向看法。

  • 當警方或是政府機關提供協助時,不願意配合辦桉。

  • 不願逃跑或是逃跑意願不高。

  • 只相信加害人好的那一面。

  • 認為站在加害者那一邊,就可以降低自己被傷害的機率。

  • 對加害者產生同情,認為加害者本身才是「受害者」,甚至想要拯救加害者。

  • 忠於加害者,甚至不願意離開加害者去接受治療。


如何治療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透過諮商或心理治療,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是有機會被治癒的,以下舉例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常見的6種治療方式:

  • 心理教育:告訴受害者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相關知識,包括症狀和成因等。

  • 委婉勸說避免太直接告知加害者的危險特質,這樣可能會讓受害者一心幫加害者辯護。

  • 蘇格拉底詰問法(Socratic Method):詢問受害者如何看待自己的處境,感受如何,有什麽想法,或是他們認為接下來會怎麽發展。

  • 不帶批判的傾聽展現出同理心,不要看輕受害者,但也不要給意見,治療過程最重要的,就是讓受害者可以重拾做決定的信心。

  • 調整認知失調:身處一段強制操縱的關係中,被害人會出現認知失調的現象,所以要幫助他們看清真相,也要鼓勵他們更相信自己。

  • 找出原因:幫助找出受害者潛在的需求,釐清他們從這一段暴力關係中,所尋求的是什麽。(同場加映:認知行為治療!改變慣性思維快又有效

如果您發現身邊有疑似正在經歷暴力事件,或符合上述描述症狀的親友,不妨幫助他們尋求諮商治療。

(以上均轉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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