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趣事--近代百姓生活20 |
送交者: 漫漫求索 2024年08月03日14:39:40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1.與民警的幾次交集 我們幾乎極少與公安部門打交道,一輩子僅有幾次。 首次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去當地派出所辦理戶口事項,民警愛理不理,眼睛卻盯着電視看。直到第二天才辦成。 本世紀初,汽車違章處理非常麻煩。 1999年時,在一次在四岔路口等紅燈時,對面一輛電動自行車剎車倒地,在地面上滑過來直接撞到我們的汽車前防撞槓上,那電動自行車徹底廢了。交管部門處理時,先把我們的車扣了,要雙方商量出結果後再解決。對方就趁機獅子大開口要高價賠償,我們也不得不答應,否則車就一直扣在那裡。但後來聽出租車司機說,本世紀後來就改進了不少,不再有這種扣車的處理方式了。 後來一次與別的車輛發生了碰撞,去交管部門處理,接待的交警只顧自己打電話,讓我們雙方等了近一個小時。 總的說來,那時候的警察個個都是當老爺。而近一二十年來,服務態度和質量確實有很大改進和不小的進步。 幾年,我們汽車發生違章,到交管部門處理。辦事的女民警特地和藹告訴我們,“這事每年年審的時候會自動解決的,你只要通過網上付款就可以解決了,不必再跑來了。” 2015年左右,我的身份證遺失了,到派出所申請辦理新身份證。接待的女民警說,“你下午就可以來取了。” 我下午兩點半鐘到了那裡。女民警驚訝地說,“說下午,沒讓你這麼早就來啊。”接着高聲對裡面的一個小房間喊,“快點,人家在等了。”然後,對我說,“坐一會兒,很快就好的。” 大約一二十分鐘後,我拿到了新的身份證。真沒想到,辦一個新證件,要查對記錄還必須打印,居然幾個小時就解決。不可思議。 最近一段時間,和社區民警打過幾次交道。派出所負責我們社區的女警官非常客氣,說,“我是你們的社區民警,以後會拜訪你們的。” 我說,“歡迎啊,到我家來喝茶。” 她說,“那就不必了,可以請你到我們這裡來喝茶。” 我說,“啊不敢當,不敢到你們這裡喝茶的。” 大家都懂得我話里的意思,都笑了。 應該說,她是非常負責任的,還和我們加了微信,無論是下班以後,還是節假日,都會及時答覆。有時是晚上九、十點鐘了,也是這樣。 往下談一些C市公安發生的軼事趣聞 C市一家工廠里,有兩名公安離職人員。一位是因為與妻子未婚先孕,違反規定,被清除出公安隊伍,當了工廠運輸隊長。平時,從不同別人說起自己那時候的經歷。 另一位則由於文革參與兩派活動,雖然沒參與武鬥,也被清除出來。他倒經常喜歡講講當地公安的一些情況。下面的內容都是他口述的。 2.集體宿舍女工強姦案 有一次,一個單位來報案說,他們的女集體宿舍被人闖入發生強姦。這當然是件有關安全的大事情。查問的民警就問起案發經過。女宿舍的一個女工說,她清晨五點多鐘時,看到一名男子從另一張女人的床上悄悄下來,開門出去了。後來,有男人從床上下來的女工說,自己被人強姦了。 民警一聽就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不予立案。 3.上吊實驗 一次,市公安局幾個年輕民警聊起了上吊自殺的事,繩子勒頸後一定十分痛苦,為什麼不雙手拉住繩子下來。爭論不休,就決定試一試。懸掛好繩索後,一名民警把自己頸項掛了上去,立刻一動不動了。大家感到很奇怪,再看了會兒,覺得不妙,急忙把他抬了下來。他半天才舒緩過起來。問他,為什麼不掙扎?他說,”難受極了,還哪裡能動得了啊!以後,就是想要死,也絕對不用這種辦法。“ 此事被公安局領導知道後,把所有的人都狠狠訓斥了一通。 4.局長強姦案 可是,局長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次,關押的一名女反革命分子懷孕了。經過審問,承認懷的是某位局長的孩子,說是那局長強姦他的。還出示了被撕破的內褲作為證據。後來,那名局長遭到處分。而那個女反革命分子也被加了刑期。 5.台灣特務自首案 1960年的一天,公安局門口,一名男子走近站崗的警衛說: “我是台灣空降特務,向政府投降來了。” 警衛心頭一緊,兩名警衛一邊一個,將特務押進公安局大院的審訊室里候審。 審訊科長走進審訊室打量了一下這名特務,但見對方年紀三十上下,衣衫襤褸,頭髮凌亂。落座後,就要開始審訊,不料那特務卻愁眉苦臉的說: “同志,我已三天沒吃東西了,實在沒力氣說話…。” 審訊科長立場堅定地糾正他: “我可不是你的同志。” 稱呼可以糾正,可是,人家餓着肚子確實也沒力氣說話。不過,哪來東西給他吃?科長自己還吃不飽呢,這可讓科長犯了難,趕緊向局長匯報。局長皺起眉頭,這事咋辦?要是把台灣特務餓死了,對上面不好交待,可哪裡去給他吃的呢。只好忍痛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二兩飯票交給警衛。 警衛從食堂拿來兩個雜糧饅頭交給那台灣特務。台灣特務立刻狼吞虎咽三口兩口把兩個饅頭吞下肚子,操一口當地口音的普通話說: “偶還沒飽,再拿來兩個吧。” 科長料定他不會餓死了,不再理會他的要求,審訊立刻開始。特務交代姓名是‘錢如明’。審訊科長繼續問下去: “派你來執行什麼任務?” “搞破壞,炸工廠。” “用什麼器械,是炸藥包,還是定時炸彈?” “定時炸彈,當然是定時炸彈啦。” “那定時炸彈呢?” “…,空降時,不小心丟了。”錢如明想了會兒,回答說。 “你的部隊番號?” “…偶是特務,沒番號。”錢如明尷尬了一會後,回答說。 “你們乘坐的是什麼飛機?” “......” “一行多少人?” “上級是誰?” “…....” “從哪個機場起飛的,空投到哪裡的?” “…...” 錢如明一概回答不上來。 審訊科長勃然大怒,猛的一拍桌子: “我就道你這傢伙不是個好東西,台灣特務是你能冒充得了的嗎,居然,到公安局來騙吃的了!” 錢如明連連告饒: “同志、同志,…,實在餓得沒辦法,聽報紙說,台灣特務有好菜好飯的招待,也想來混口吃的。” 科長接受了“同志”的稱呼,但也不像原來那麼客氣: “老實交代,哪個單位的?” 錢如明只好交代自己是C市一家工廠的工人。於是,公安局就打電話到該廠,把錢如明領回去。 回到廠里,少不了要寫檢查,還要退賠二兩糧票。錢如明雖然口頭上承認錯誤,但是,心底里還是不服氣,憑什麼作為敵人的台灣特務到公安局,就有好酒好菜款待,而作為同志的自己就沒這個福分?
6.局長和逃犯 某一天,C市的兩名民警巡視的時候,路過一家高級賓館,順便拐進去看看。他們發現賓館大廳的咖啡座里坐着一位客人,單獨一個人坐在桌邊抽煙,既不像是在等人,也不像是有什麼事情,覺得有些可疑,猛然想起,最近上級布置的任務,要通緝某個逃犯,而此人的外貌與那逃犯十分相似,於是就去盤問。民警對那個人行了個禮,說: “對不起,請出示您的證件。” 那人連眼睛都沒向民警看一眼,繼續臉朝天吞雲吐霧。民警再一次要求他出示證件,那人牙縫裡冒出兩個字來: “沒帶。” “對不起,請配合我們執行公務。”民警耐心說。 “怎麼啦,難道在這裡抽煙,還要帶身份證?”那人語帶輕蔑的說。 “那就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民警說。 那人發火了: “你們兩個小警察,憑什麼叫老子跟你們走?告訴你,老子在這裡是執行公務的,耽誤了老子的事,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民警見他如此驕橫,也不客氣了,當場掏出手銬來,擺出要拷人的姿態。那人這才有些發慌,說: “我是陪我們局長來這裡辦事的,我是他司機。” 民警不信: “局長呢?” “他在房間裡同外商談判呢。” “哪個房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叫我在這裡等候的。”司機說。 兩名民警覺得他的情況非常可疑,相互交換了個眼色,走到大堂前台,向大堂經理詢問。大堂經理顯得很慌張,兩位民警更加懷疑,命大堂經理拿出房間鑰匙,要去房間檢查。司機攔阻道: “我們局長在裡面辦公,你們打擾他公務是要負責任的!” 嘴上雖這麼說,表情明顯慌亂了。民警不理會他這一套,強令他和服務員向房間走去。離房間還有一段路的時候,司機慌慌張張的大聲喊叫起來: “趙局長,有人來查房來了!” 兩位民警見狀不好,立即衝到房間門口,用鑰匙打開房門,衝進房間。但見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正光着上半身從被窩裡鑽出來,見有人闖進來,趕忙又縮回到被窩裡。民警上前盤問: “你是誰?” 那人哆嗦着回答不出來。民警又發現床上還有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就上前推了一把: “是誰在裡面,快起來。” 被窩裡的人卻緊緊捂住被子不肯露頭。民警抓住被子想要強拉開來,中年男子急忙說: “我是**局的局長,在這裡談判的,昨天談得很晚,在這裡休息的。” “看來您還真辛苦,現在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了,還沒睡夠。” 民警冷笑了一聲,又指了指藏身在被窩裡的人問,“被窩裡的人是誰?” 中年男子臉色煞白的說: “是我老婆。” “嘿,你老婆居然到賓館來陪你睡覺來了!” 司機趕忙勸解說: “別誤會,別誤會,他確實是我們局長。不信你們可以看我的工作證。” 一面將自己身上的工作證、駕駛證和單位的行車證都一股腦兒掏出來給民警看。民警冷笑了一下,說: “剛才叫你亮證件,你說沒帶,現在,怎麼又有了?” 也不沒理會他,猛地一把硬把被角扯開,露出了一個年輕女孩的腦袋和光裸的肩膀,於是說: “嘿,光天化日在這裡嫖娼,還說是辦公務。起來,跟我們走一趟!” 司機急忙擋在民警和局長中間,硬把自己的那些證件送到民警眼前。民警一看,果然是某局的司機。轉過頭來問那局長: “你的證件呢?” 局長示意司機到他的上衣口袋裡把證件拿出來交給民警。民警看了看,還真是一名姓趙的局長,覺得有些棘手了。但事到如此,還得硬着頭皮辦下去。恰好賓館裡正在開一個大型會議,走廊里參加會議的人正來來往往,聽到這間房裡鬧哄哄的,就圍在門外看起熱鬧來,有人聽到是抓嫖娼,更走到房間的進門走道里探頭探腦。民警回頭一看,罵了起來: “有什麼好看的,出去、出去!” 把人轟走後,把房門關上,繼續盤查。趙局長說: “我認識你們公安局張局長,是不是讓我同他通個電話。” 兩名民警商量了一下,同意了他的請求。撥通電話後,趙局長說: “張局長,我和你們兩位民警有些誤會,被他們堵在這裡了,請您同他們打個招呼。” 說完,把手機交給民警: “張局長要跟你們講話。” 民警拿起手機把情況向張局長作了匯報。張局長指示說,先把人放了,餘下的事由他來處理。於是,民警把小姐帶走了。趙局長和司機等到走廊里的人散盡後才偷偷溜走。 案宗送到公安局,局長們犯難了,趙局長是大家的熟人,市裡的中層幹部,嫖娼被抓,對市裡的形象影響不好。但是,事情鬧得如此熙熙攘攘,已經沒法掩蓋了,只好直接向市領導匯報。市領導本來就對這個局長不滿意: “怪不得這個局老是搞不好,原來局長在忙着嫖娼。按照黨紀國法,雙開(開除黨籍和公職)!” 後來了解清楚,趙局長嫖娼是他的副局長為了討好他安排的,而且不止一次了。副局長和司機也受到了處分。 趙局長畢竟在地方上經營多年,幫他說情的人自然不少,最後,搞了個提前退休,事情不了了之。以後,趙局長搖身一變成了董事長,只管繼續嫖,沒人可管他了。 7.一名復原軍人執行槍決的經歷 有一次,一伙人閒聊的時候,一名復原軍人講起了他剛參軍的一次經歷。那天,班長把他們集合,說每個人都必須帶好武器去執行一次任務。他們到達的地方是一塊空場地,班長對士兵們說,“今天要執行槍決任務,各人做好準備。”一會兒,一個五花大綁的犯人被押上場,單獨跪在場地邊。班長率領一班人員跑步到位,排成一橫列對着那犯人。然後,命令大家把槍上膛。這時他心中忐忑不安,默默禱念,千萬別輪到自己。可是,越是盼着別輪上,就偏輪上。班長就喊着他的名字,叫他出列。他硬着頭皮持槍走到犯人背後,幾乎是閉着眼睛扣動了扳機,“乒”的一聲,犯人應聲倒地,總算鬆了口氣。然後,轉身跑步到班長面前,舉手敬禮高聲說“報告,任務執行完畢!” 總以為可以鬆一口氣了。不料,班長冷冷地說:“去把犯人身上的繩子解下。” 這項任務簡直是要他命了。但也沒辦法,只能去執行。好不容易把血淋淋屍體上的繩索解下,那屍體失去平衡,突然揚起手臂倒向一邊,嚇得他幾乎魂不守舍,褲襠都濕了。 現在,執行死刑都改用注射了,人道多了。很多國家也廢除了死刑,一連殘忍殺了好幾個人,也不過無期徒刑,不得假釋而已,是否又過頭了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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