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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維讀者網 > 天下論壇 > 帖子 版主:納川
提振信心,需要變革的槓桿
送交者: 孞烎Archer 2024年10月12日01:20:22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提振信心,需要變革的槓桿

 

To boost confidence, levers of change are needed

 

Archer Hong Qian

 

世界面臨着需要大膽解決方案的最關鍵問題,包括地緣政治衝突、種族不平等、性別不平等、經濟機會的獲取以及氣候變化,都是由現行世界秩序的失序產生的“生態衝突”問題,因此,我們提出了以八項舉措來化解衝突重建“全球共生”的世界新秩序的關鍵命題(參看:《競賽精神與世界新秩序——八大變革舉措,歡迎您加盟共進!》 http://symbiosism.com.cn/8761.html)。

 

這裡講的關鍵命題,同時也就是“變革的槓桿”( Lever for Change)。而今日PRC變革,無疑也需要Lever for Change!

 

 Lever for Change

 

有關“經濟機會的獲得”,我們注意到,當下,在兩個相距最遙遠的國家正發生着兩件大事,讓全世界投資人和消費者心潮澎湃,一是阿根廷總統的經濟政治社會變革,一是中國以萬億計的經濟刺激計劃(見央行行長潘公勝9月24日新聞發布會)。以Lever for Change觀之,我們必須正視這兩大事件,並以“理論思維”加以品鑑。

 

其實,一國經濟問題,也是政治問題,說到底就倆字:信心!

 

這道理,無論凱恩斯們,還是米塞斯們,都懂的。但各自使用的方法,也就是 Lever for Change,卻大相徑庭,前者用的是利誘刺激,哪怕這“利”是政府虛擬的乃至泡沫化的喜感(比如“債務貨幣化”的“挖坑遊戲”、卓別林電影《尋子遇仙記》中“破窗遊戲”、中國專家的“假日經濟”“拆東牆補西牆”“損不足補有餘”“騰挪理論”等等),結果可能是信用破產、公信力盡失;而後者則着眼於國民行動效率導向社會政治經濟組織方式的Change,儘管這樣的改變,往往要經過強烈的陣痛!

 

但最後的檢驗標準,不是只看一時的增長指數輸贏比對,而是經濟生活的建康可持續性和國民生活幸福的可感性。借用一句中國年青人耳熟能詳的話,那是一種Lifestyle of Health and Sustainability,縮寫是“LOHAS”中文諧音為“樂活”(出自美國前議長Paul Ryan,1998)。

 

但這樣一來,就不僅超越了主流經濟學的範疇,也突破了奧派經濟學創新,進入了基於“共生權範式”以“仨自組織人”為主體對象的共生經濟學(Symbionomics)的敘事語境了!

 

正是在這樣的 Lever for Change意義上,我們高度評價阿根廷總統米萊推動的以《五月公約》為藍圖的Change!

 

關於“差異化貨幣”的哲學認知

 

相對單一的主權貨幣的“總量調節”,“差異化貨幣”,也是一種變革的槓桿。有朋友撰文說,中國央行堅持“總量調節”,反對“結構性貨幣政策”或“差異化貨幣”,但事實上,中國央行貌似並沒有反對“結構性貨幣政策”或“差異化貨幣政策”,相反,中國央行在政策工具意義上,對包括數字化貨幣在內的“差異化貨幣”,早就有專門的課題組。

 

問題在於,這些個課題組及其產出的理論成果,沒有在認知上弄清楚差異化貨幣中的“差異”所指和能指(表示在關係領域或給定語境中,將一個實體與另一個實體區分開來的過程,或一組屬性,這個過程或屬性具有建構性,即通過差異的自相互作用產生意義。順便說一句,在政策工具意義上,委內瑞拉的馬杜羅政府世界上率先宣布使用數字化貨幣,結果當然只有“流產”),更沒有將差異化貨幣的需求放在一個適宜的時代語境之中,比如:

 

1、放在“市場主體角色多樣化與組織角色專一化”交互主體共生(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的社會趨勢中,理解其不同的價值取向;

 

2、將結構性貨幣置於共生權(而不只是產權或物權,更重要的是人權和事權)範式之中,理解其社會生產、生活、生態、生命健康功能;

 

3、由傳統經濟學“理性經濟人”語境,進入奧派經濟學的“行動人”語境,進而共生經濟學(Symbionomics)“仨自組織人”語境中,差異化貨幣,遠不僅僅是一種“央行的政策工具”,而是與經濟學研究對象的主體間性(Intersubjiective)實體經濟相適應的多樣化、去中心的貨幣存在形態;

 

4、因而貨幣的本質當然不只是一個“債”字了得,這就必然繞不過“差異化貨幣”(比如各種所謂代幣,比特幣、以太坊等等)與“主權貨幣”的衝突,以及如何理解和接受,比如方興未艾的區塊鏈技術,其職能是生產力,還是生產關係,是主權抑或人權(事權、物權)的共生權重;

 

5、最後,原則上或本質上,所有主權貨幣之外的“差異化貨幣”“代幣”,甚至“國際化貨幣”,都具有“共生幣”的性質!

 

一句話,央行的專家們理解差異化貨幣需求的必然性,需要經濟學思維方式和價值取向的根本轉變——從主體支配控制客體的二元對立同一行為,轉變為主體間性共生,交互主體共生(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行為。

 

當局者的危機,說到底是認知危機

 

周有光說,不要從中國看世界,而要從世界看中國。怎麼看?18屆四中全會9年後,20屆三中全會前,我在北太平洋上回望故園,有如下的思考。

 

過去的一百年,世界各地政治走勢,是這樣的:

 

1、清教-洛克-斯密主義,在英美歐的陸海權=“主權在民”憲政自由+科技發明公平交換+資本社會化-世界化;

 

2、馬克思主義+階級鬥爭,到了俄羅斯=列寧主義暴力革命的社會資本化;

 

3、馬克思主義+階級鬥爭,到了美利堅=進步主義反托拉斯的資本社會化;

 

4、馬克思主義+階級鬥爭,到了大中華=槍桿筆杆錢袋印把刀把五子政權;

 

5、五子政權=對上以儒+對下以兵+對內用法+對外行道+列寧主義循環。

 

如今,甭管開什麼會、舉什麼旗、走什麼路?但有一個基本點,必須面對:中國“五子政權”興亡循環,到了一個走向資本社會化、走向世界化、走向全球共生的轉捩點。離開了這個基本點,一切都是“腳踩西瓜皮”式的枉然重複(請參看Archer Hong Qian《怎麼辦?——原德:大國政治探微》,2021)。

 

又到了“救救孩子”的歷史時刻,我們有這點勇氣、智慧和能力嗎?有一個減少爭吵的坐標參照系:以規則為基礎的世界經貿與真正的民生成長是否呈正比例關係?!這個怎麼看的參照系,就是中國接下來,該怎麼辦?

 

“漢語拼音之父”周有光108歲時說:我倒是樂觀的。中國是世界的一部分。世界在變,中國會跟着變,即便慢一點,但是不能不變,不變就該被淘汰了。這是一層意思。另一層,我是中國公民,也是世界公民。在世界潮流裡面,中國如果一直跟不上,最後被淘汰,我還有世界可以寄託希望。

 

有客問:為何他們(當局者)要的“報復性消費”“報復性生育”“報復性買房”,全都被你們、我們(We the People)的善良(不報復,甚至寧願“約死”跳崖、跳樓、跳橋也不報復)化為烏有?

 

答案是:“他們”沒有交互主體共生(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的當代認知與願行,背後那個秦制漢儒以來“成王敗寇,贏者通吃,循環造反(取代)”的權謀邏輯(=偽裝+巫術)很清楚,註定是:他們是把自己當主體(Subject),把我們、你們,把世間的一切萬物(皆備於他)當對象客體(Object)慣了,這樣的主體權謀,屢屢撩撥操縱都得手,讓你我做韭菜就做韭菜,讓你我做炮灰就做炮灰,簡直是“任我行”爽歪歪了;殊不知,不管韭菜也有割到根兒了,炮灰也有開始長記性的時候了,權力和資本沆瀣一氣又勾心鬥角,“瓜分資源”“東升西降”式的全球化風水,逆轉了,變了;事實是,東還是那個東,偽裝不成原形畢露了,西也還是那個西,中招太多得不償失終是覺醒了;骨幹的現實是,他們如果沒了“韜光養晦,美帝逆差”,資源浪費、形象工程甚至爛尾特色的“投資”,就沒了流動,靠低人權、低工資、低福利的韭菜們拉動“消費”,就是再出啥大招也不頂用了(網上流傳一個段子:“中國財政或着說經濟的困境不在於開流而在於節流!無論國務院、財政部、央行或地方怎麼出台政策刺激消費,幫扶民企換來的財政收入都不及一次外交撒幣花的多,更不及各種國防軍費、載人航天、新能源補貼等各種科技強國的無腦政策揮霍,所以無論高層一水兒大員以及一眾地方封疆大吏怎麼努力,結局註定都是徒勞的”),而某些“小粉紅”臆想發動戰爭轉移視線搶島奪晶圓寶地?炮灰們手裡的槍總要給幾顆子彈吧,果如此,可以一試,恐怕到那時候,子彈朝哪方向發射,就由不得他們,至少難說得緊!大不了,政局動盪後,御用史學專家們就該動筆修TMD《二十六史》或《二十七史》了!

 

怎麼辦?

 

先醒醒,既然鮑里斯·葉利欽和西奧多·羅斯福不肯學,毛澤東和普京也學不象,而且越學越荒腔走板糟糕透頂,那麼就向蔣經國和李登輝學習“寧靜革命”——當然,這需要一覺醒來,脫胎換髓,改弦更張!

 

像百年來中華民族最偉大人物的李登輝博士那樣,在小蔣面授機宜“沒有永久的執政黨”“我以專制結束專制”意識與“野百合學運”完美結合,實行“寧靜革命”,完成從農業專家到轉型總統的基督式精神蛻變:“我是一個沒有我的我!”

 

其實很簡單,就三個字:共生權!也就是放下自我膨脹的主體意識認知,照八大定律運籌三大法寶!

 

 

如果外貿順差真是中國經濟有效運行的基本盤,而中國社會自組織與國民自組織內生性繼續乏力,但靠資源壟斷和權力操縱無孔不入的黨政自組織拉動,那麼,保住中國經濟有效運行,美歐貿易順差的政治避險窗口期,僅剩八個月,因為,無論是民主黨現行候選人,還是共和黨既定候選人,贏得2024年總統大選,都是最後四年,因而都不會再有搖擺不定“斗而不破”的對華外交政策!

 

所以,處於這個政治避險窗口期前期的三中全會開成什麼樣子,至關重要——我還是寧願相信“大家都是明白人”(尤其是那些“知柴米貴”的央地黨政官員),對內外政治政策,最好是頂層少定調調,改改為誰馬首是瞻,群策群力一回,少定調調,就是去掉那些先入為主虛頭巴腦糾纏不清包裹的僵化原則。

 

還是9年前那句話,中國問題,一切的一,一的一切,別無選擇:進入交互主體共生(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之恆道、恆情、恆理!

 

在這個意義上,思維方式和價值觀的轉變,是最大的最根本的 Lever for Change!

 

共生:達生臻美之常情

 

那麼,何為共生?共生的前提,是承認並接受“生”的差異性存在,而且,當且僅當所有差異化的生,都是“為生而生”(To be for to be),從而發生自交互作用或自組織連接平衡(Self-organizing connection balance)的“共生效應”(Symbiotic Effect of Live and let live)。

 

有朋友為了便於理解和傳播,將“共生體”與“共容體”“共和體”並列,但還需要明晰其結構功能的不同:共生之生,是出發點和目的;共容之容,是過程和狀態;共和之和,是路徑也是規則。

 

公元前8世紀的伯陽父洞悉到:“和實生物,同則不繼”(通過差異的自相互作用產生意義,沒有差異就不能產生自相互作用的新事物)。孔子和墨子都心領神會,一個在倫理上將人區分為君子和小人,且斷定:“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一個社會關係上對愛與利,作出規範,提倡:“兼相愛,交相利”。西諺也直白地說:“Live and let live”。這都是世間達生、達命之常情——身心靈健康幸福之大德、恆道!

 

於是,一切從生命健康出發,莊子發現:“達生之情者,不務生之所無以為;達命之情者,不務知之所無奈何。”原創了“生命”這個概念!而不同的個人、不同的家、不同的社區、不同的企業、不同的國家,都是一個個不同的生命體——自組織與外連接平衡的生命體。

 

是故,生命不“求同”,也無需“求同”,但“求容”,且“求和”。求同,是多餘的,是不必要的重複與累贅——求同必然會勉為其難,雖難能而不可貴,更是不得要領的,比如政治學中的所謂“大同”“共產”“烏托邦”“動物莊園”,經濟學中“總供給、總需求”“總量調控”,都是註定經不起審美的、非臻美的——“用鮮花鋪就的奴役之路”——終歸是“以同裨同,不可繼也”,是死路。

 

所以,我們提倡“存同尊異,間道競合”。

 

當今世界,不再需要抹殺差異“大而無當”,讓人陷入“忙、盲、茫”三重困境的排他的大一統共同體(含共產體、大同體),而亟需闕立:生命自組織連接動態平衡的“小即是美”的共和體、共容體、共生體(Symbiont)!

 

於是,“Small is Big”且“Small is beautiful”的非排他的Symbiont家國、社群、城鄉、各式Trust(含政府、金融、企業、社區)組織形態,以及人際、群際、國際,乃至星際格局,必將應運而生。

 

願眾生靈各顯神通,創建一個共生世界!

 

孞 烎

2024.10.5-7,於Vancou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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