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感谢您详细分享您对美国大选的看法和观察。我将您的观点摘录如下:
首先,您提到川普将来自中国、成本3美元的《圣经》以60元签名出售。我当时回应说:“总体来说,川普是当总统后由富变穷,奥巴马则是当总统后由穷变富。”
您对此的回应是:“要讲具体行为是否合适。历任美国总统下台后,都是靠写作和讲演,收入超过在位收入。”
接着,您进一步分享了您对美国大选特别是对川普的意见:
1、“选总统,不等于优选政党,更不等于优选宗教,尽管总统有政党和宗教背景。”
2、“我不认为美国存在普遍、大规模的选举舞弊,这是谎言。”
3、“我也不认为如果民主党当政,会破坏或颠覆美国人传统主导的基督新教理念和信仰。为什么?因为美国存在调整、纠错、悔改机制。”
4、“川普引领、主导共和党,而不是共和党团结一致理解并支持川普。反观民主党,是党的主流能够影响并制约拜登,也能迅速达成全党一致支持哈里斯。民主党当前政治目标就是不能让川普当选,尽管民主党主流不敬仰、不放心哈里斯。”
5、“我最不能原谅川普的是,他至今不承认2020年竞选失败(未和平移交政权),且对是否接受今年选举结果不置可否。这在美国历史上,或当今民主政治经济发达国家,都是罕见且不可容忍的。”
6、“尽管美国大选(含正副总统、部分联邦众参议员、部分地方行政长官等)存在缺陷,但美国政治理论研究、政治实践,以及政教、党政、政企关系定位,在今天的世界上都是长期走在历史前沿,且是相对最好的。”
7、“我出国生活并观察居住国,语言不过关,也存在信仰和理论的局限性。因此,我观察美国政治和大选,仍是‘菜鸟’小白,肯定存在提升的空间和可修正的观点结论。我愿继续观察学习。”
您最后还提到:“希望被我尊重的人能够提升和改变我。”
我要感谢您对我的高看和错爱,您的谦卑、执着和热诚才是值得我学习的。事实上,您是我非常尊敬的长辈,我们的对话总是让我受益匪浅。您对美国政治的深入思考,也让我看到许多不同的角度,因此,我很愿意回应一些您提到的观点,特别是在关于川普和美国选举的看法上。
首先,我理解您提到的“选总统不等于优选政党或宗教”,这一点确实非常重要。选总统应基于他的政策和对国家的影响,而不是仅仅因为他所属的政党或宗教背景。然而,作为基督徒,除了一般的考量外,我们还有一条特别重要的原则,那就是必须特别关注总统候选人的政策是否符合圣经的价值观。国家领导人不仅在政治领域作决策,他们的政策和方向还会直接影响国家的文化、道德和信仰。因此,基督徒有责任认真、严肃地甄别、选择那些能更好推动符合圣经价值的领导人。现在美国基督徒选民必须在两位候选人中择其一,川普无疑是更符合《圣经》价值观的选择。这样说,并不是意味着川普个人毫无缺陷,而是因为他在宗教自由、堕胎、移民等许多重要议题上的政策主张,确实更为符合圣经教导,也有利于美国基督教信仰根基的长远维护。
关于选举舞弊的问题,您提到“美国不存在普遍、大规模的舞弊”,我知道这是一个非常敏感且复杂的议题。我也相信美国的选举制度相对健全,但历史上确实存在一些舞弊的记录,例如民主党在过去某些地方的违规行为,这是确凿的事实。再者,邮寄选票的问题也非常严重,极容易滋生舞弊,这是广泛公认的现象。此外,美国大选的公平公正性,当前被认为不如台湾选举,这也是一个事实。更为重要的是,美国公民才应拥有选举美国总统的权利,但民主党在这一基本常识上试图进行改变,这让人质疑其对选举公正性的诚意。关于2020年的大选,我个人建议您参看纳瓦罗的报告,因为这是目前为止最严肃的分析报告,没有之一。此外,川普并未通过暴力手段挑战这一结果,而是继续在法治框架内寻求正义,这足以显示他对美国民主法治秩序的尊重。
关于美国的“纠错机制”,您认为它足以防止民主党颠覆基督教传统,但我对此持完全不同的看法。早在2004年,亨廷顿在《我们是谁:美国国家认同的危机》(Who Are We? The Challenges to America's National Identity)一书中,就清楚地警告,若基督教信仰和价值观逐渐削弱,美国将失去赖以生存的基础。202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阿西莫格鲁与罗宾森也在《自由的窄廊》一书中,再三警告千万不要将制度当作偶像,民主制度和自由其实来之不易且非常脆弱。美国的制度设计虽然基于圣经,十分先进,但若没有基督教信仰和道德文化的支撑,这一制度本身是无法自动维持的。归根结底,制度并不能自动纠错,纠错的永远是人。真正能够维持自由和正义的,是有信仰和责任感的人民。正如富兰克林所言:“只有有道德的人民才配得自由。”
关于川普与共和党的关系,我认为川普的崛起并不是依靠共和党的支持,而是美国普通民众对官僚体系的不满推动了他的上台。他的政治生涯反映了“茶党”运动中那部分民众的声音,而这些声音不仅与民主党,也与共和党建制派产生冲突。川普的存在,事实上相当于在“茶党”的基础上形成了MAGA(让美国再次伟大)运动,并因此重塑了共和党的走向,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民主党(如对华政策)。这说明川普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共和党领袖,而是一位具有深厚民意基础的领导者。他的合法性与可信性不在于共和党大佬的背书,而在于广大美国民众的信任和支持,在于美国制度还没有被彻底摧毁。
至于川普没有承认2020年竞选失败,我理解这是许多人无法接受的地方。然而,川普并没有采取任何破坏民主制度的行动。他在质疑选举公正性的同时,始终通过合法途径提起诉讼,并未发动政变或鼓励暴力。这表明他对美国法治的基本尊重。相比之下,民主党的一些做法,包括扎克伯格公开披露的拜登政府对言论自由的限制,以及激进的DEI(多样性、公平与包容)政策,才是对美国自由的更大威胁。
最后,您提到美国的制度依然是相对最好的,这一点我非常同意。然而,我同样担心,如果美国继续受到文化马克思主义和左派思想的侵袭,基督教的道德根基和信仰将逐渐被削弱,从而使得美国的民主制度变得更加脆弱。我们不能将制度本身当作偶像,而是要认识到制度的脆弱性,它依赖于强大的社会和信仰文化的支持。正如亨廷顿警告的那样,美国作为国家没有亡国的危险,但却可能被左派们改变“颜色”。这就是顾炎武所说的“亡天下”——即文明的消亡。美国作为灯塔国家,失去基督教文明,也就必然失去光明。这是美国真正的危机所在,是撒旦希望看到的,却绝不是神的儿女愿意看到的。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非常珍惜我们对这些问题的深入思考。我们的讨论总是让我看到新的角度,我的观点也并非绝对正确。我愿意继续与您在这些问题上一起学习探讨。哪怕我们可能在某些问题上有不同观点,这也丝毫不会影响我们在主里的求同存异,彼此相爱。愿我们在基督里彼此建造、共同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