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勝選 美國與顧曉軍首創的平民主義民主

　　　　——社會學·五千一百五十六

　　估計，不少人看到「川普勝選 美國與顧曉軍首創的平民主義民主」之標題，很不舒服；其實，我原標題為「川普勝選，美國正實踐着顧曉軍首創的平民主義民主」。

　　那麼，為何說——川普勝選、美國正實踐着顧曉軍首創的平民主義民主呢？

　　第一，大家知道，顧曉軍十多年前著有《平民主義民主》（2016年11月出版）、《公正第一》（2016年4月出版）等一批社會學專著。

　　第二，通過專著中的文章——〈平民主義民主宣言〉（2015-5-23）、〈「不成熟」的是民主 而「成熟」的是王道〉（2010-4-10）、〈大民主時代的民意、思想家、總統〉（2011-2-1）〈平民主義民主才是中國的出路〉（2011-5-19）等，可見我論述這些的時間早。

　　第三，隨着2016年川普的勝選，我又著有〈平民主義民主革命已悄悄到來〉（2016-11-10）、〈美國大選，平民主義民主而已〉（2016-11-9）等一大批文章跟進、闡述。

　　以上三點，屬於我的自證；那麼，他證呢？一是顧粉團朋友風北吹於2018-4-16發表的〈實質是平民主義民主——由孫立平《世界上在發生什麼——四個有意思的提法》想到的〉，另一則是華爾街日報昨日（2024-11-6）發表的美國人WSJ的文章〈共和黨鞏固「勞工階級政黨」招牌〉。

　　先說華爾街日報的文章。WSJ其文章中這樣道，「共和黨在這次大選鞏固「勞工階級政黨」(Working-Class Party)的招牌，訴求獲得各族裔選民支持；少數族裔選民、沒有大學學歷選民較青睞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川普，民主黨總統候選人賀錦麗則保住專業階級選民基本盤。」

　　此外，文章還指出了，「2016年，川普把共和黨轉變成代表白人、勞工階級民眾的政黨，根據選舉日投票初步統計，今年大選川普進一步把共和黨成功塑造成能夠吸引所有種族勞工的政黨。憑藉着沒有大學學歷廣大選民的力挺，川普就足以重返白宮。」

　　什麼意思呢？WSJ發現並表述了——美國民主，由精英主義民主向平民主義民主過度的趨勢。

　　這個趨勢，我早就發現了，並在〈平民主義民主革命已悄悄到來〉、〈美國大選，平民主義民主而已〉等文章中闡述。然，大陸以孫立平為代表的所謂學術界，想方設法埋沒我，孫立平為此於2018年4月9日專門發表了〈世界上在發生什麼——四個有意思的提法〉，混淆是非、試圖埋葬我。

　　因此，才有風北吹於2018-4-16發表的〈實質是平民主義民主——由孫立平《世界上在發生什麼——四個有意思的提法》想到的〉。

　　由此，我至少三次（每次都寫了一批文章），既維護我對「平民主義民主」的獨創、首創，也進一步加深論證。

　　我的這些文章，網上都有，就不多說了。華爾街日報和風北吹的文章皆附後，也均不展開說。

　　以下，我着重說兩點。第一點，是無論於我的「平民主義民主」還是於川普，很多人說是「民粹」；而這，是極其錯誤的。我早在〈平民主義民主與「民粹」〉一文中指出，「從民主的演變看：英國民主體制的建立，是貴族們一次次披堅執銳與王權征戰的結果」。啥意思呢？如果硬要說「平民主義民主」是「民粹」，那麼，英式民主不也是對王權的民粹嗎？

　　王權，是不好的；英式民主，是好的。這沒有問題吧？那麼，從精英主義民主向平民主義民主逐步轉化，也是合理的，而非民粹。

　　第二點，「平民主義民主」的本質是什麼？或者說，「民主」的本質是什麼？說白了，就是權力下移。在這樣的權力下移中，讓民眾真正的、直接或間接地享受到自己原本就應有的權力。

　　當然，王權等的擁有者不這麼看，他們或許忍不住還要說「民粹」。如果一定要說，那就說吧；其實，從古代到今天，從神權、王權到民權的過程，就是一種「民粹」。權力下移、下移到民眾自己的手裡，難道還不是種地道的「民粹」？

　　　　　　　　　　　　　　顧曉軍 2024-11-7

【附一】華爾街日報分析：共和黨鞏固“勞工階級政黨”招牌

　　10月24日，前總統川普在亞利桑納一場造勢集會上跟支持者交互。路透華爾街日報(WSJ)6日分析，共和黨在這次大選鞏固“勞工階級政黨”(Working-Class Party)的招牌，訴求獲得各族裔選民支持；少數族裔選民、沒有大學學歷選民較青睞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川普，民主黨總統候選人賀錦麗則保住專業階級選民基本盤。

　　報導指出，2016年，川普把共和黨轉變成代表白人、勞工階級民眾的政黨，根據選舉日投票初步統計，今年大選川普進一步把共和黨成功塑造成能夠吸引所有種族勞工的政黨。憑藉着沒有大學學歷廣大選民的力挺，川普就足以重返白宮。

　　沒有上過四年制大學的白人選民通常被稱為勞工階級選民(working-class voters)，隨着美國人口趨於多元化、教育水準提升，這個族群變得越來越小。共和黨這回並不是在逐漸縮水的勞工階級選民里拉票，而是靠着少數族裔選票發揮截長補短效果。

　　根據“美聯社投票調查”(AP VoteCast)初步開票統計，非洲裔選民與拉丁裔選民今年比2020年大選更傾向支持川普，這股趨勢在男性選民當中尤其明顯，支持川普的非洲裔選民比2020年選舉多了一倍，來到15%，支持川普的拉丁裔選民也比2020年增加6%，來到41%。這兩大族群選民不論是否有大學學歷，支持川普比例同樣提高，但沒有大學學歷者支持度成長較多。

　　在所有族裔的沒有大學學歷選民里，川普支持度超過賀錦麗12%，相較之下2020年時川普只比拜登總統領先4%。對於共和黨來說，這是重要的趨勢轉變，因為沒有大學學歷者占所有選民將近60%。

對照之下，賀錦麗在具有大學學歷的選民當中，支持度比2020年大選時民主黨表現退步了1%。

　　華爾街日報分析，美國政治如今出現重要的區分：美國社會越來越少因為種族或族裔產生立場分歧，但全國各地的都會區專業階級選民，卻與勞工階級選民的立場漸行漸遠。

　　共和黨民調專家羅勃茲(Micah Roberts)分析，從華爾街日報與國家廣播公司新聞部聯合民調來看，2012年時民主黨的政黨支持度有9%，今年則降低1%，白人男性勞工尤其明顯。

　　羅勃茲說，白人男性勞工轉向支持共和黨，共和黨在這次選舉還爭取到沒有大學學歷的非洲裔、拉丁裔男性支持。

　　5日選舉剛勝出的共和黨籍印地安納州聯邦參議員班克斯(Jim Banks)，擔任印州聯邦眾議員任內在2020年川普敗選過後曾在一份備忘錄中分析，以企業利益為主的文化精英跟全國其他民眾之間形成的隔閡，仿佛是川普送給共和黨的“政治禮物”(political gift)，讓共和黨獲得發展基礎。

【附二】實質是平民主義民主

　　——由孫立平《世界上在發生什麼——四個有意思的提法》想到的

　　日前，清華大學教授孫立平發表了一篇《世界上在發生什麼——四個有意思的提法》。開篇即提到，他先前的《貿易戰：只說三點看法》被刪掉了，隨即又說“第一句話……不能說不準確，但其實意義也不大。因此，刪了就刪了吧”，以此表現出一種大度。但是，就算再無意義的文章，也是作者思考的成果，怎麼能被人說刪就刪，而自己不表現出不滿？要是對自己文章不滿意，自行刪除，又何須他人代勞？既然提到了被刪文之事，卻表現出這種大度，算是對惡的縱容吧？

　　從孫立平先生之舉想到整個網絡，也許我們已習慣了被刪文，而這是否意味着我們在不斷地妥協，連發出一點不滿的聲音也不願意了？

　　再說回孫先生的文章，該文仍是以中美貿易爭端切入，討論世界格局的變化。首先，孫立平分別引用了四名專家的各提出的一個提法。

　　其中，第二個提法：特朗普並不只是單獨的個人，而是一個新興社會運動的領袖。這是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研究員文揚先生提出來的。

　　第三個提法：精英犯了錯誤，命運掌握在小人物的手裡。這是班農提出來的。

　　這兩點，實際上說的都是平民主義民主的不斷發展。“平民主義民主”，是顧曉軍先生提出的民主理論。

　　而平民主義民主對壘精英主義民主的思想，顧先生早在《平民主義民主才是中國的出路》（2011-5-19）中即已有系統闡述，其中認為：“現今的美國民主，已經進入到了逐步平民化的發展過程中。”（其實，細讀顧先生的文章，會發現其平民主義思想的萌芽，早在這篇文章發表幾年前，即已在博文中出現並極具深度）

　　特朗普當選，則無疑是對顧先生理論的現實印證。在特朗普當選前後，顧先生又發表了《美國大選，平民主義民主而已》（2016-11-9）、《平民主義民主革命已悄悄到來》（2016-11-10）。

　　孫立平先生引用的第二個提法，是文揚約在2016年12月發表的《繼續誤判“特朗普革命”將是巨大的危險》一文。但無疑的，“一個新興社會運動”的定性是比較含糊的，遠不如顧先生“平民主義民主”的定性準確。

　　孫立平先生引用的第三個提法，“精英犯了錯誤，命運掌握在小人物的手裡”，來自班農2018年初在日本的演講。

　　班農的觀點實際是他對特朗普大選成功的經驗總結，也是對未來的展望。他另在演講中探討了在當今時代，“草根”崛起何以成為可能。

　　而早在2012年1月24～26日，顧先生構思並完成了《大民主社會概論》，其中指出：“不管精英主義民主願不願意退出歷史舞台，民主政治中的平民主義趨勢、都已步步緊逼，也終將取代已淪為保守主義的精英主義民主。”“隨着民主政治按照其必然規律與趨勢的不斷發展，精英主義本身、已成為阻礙民主政治發展的絆腳石，成為一種保守主義。而保守主義，不就是看不慣新生事物，反對變革與進步嗎？”

　　顧先生從民主的歷史入手，研究民主發展大趨勢，指出平民主義民主是發展方向，正可與班農的帶有實證的觀點互補，且更具有現實意義。

　　只是，在孫立平先生及其所引的文揚等人的文章中，均不見對顧曉軍先生觀點的引述，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

　　孫立平先生只是被刪文，而顧先生則是處於被封殺中，也許正合了“五十步笑百步”之喻，只是不知，若長此以往，這“五十步”是否還能走出。

　　在我私心想來，孫立平先生作為有發言能力的學者，能否應該在言論邊界方面，多做一些努力？能否使顧先生及其相關思想、理論、言論，突破封殺？能否讓更多人的思想、有價值的言論為世人所知？

　　　　　　　　　　　　　　顧粉團 風北吹 2018-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