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人類戰爭止戰的五種方式 ——附錄參考:“終結烏克蘭戰爭的第三條道路” |
送交者: 孞烎Archer 2024年11月23日16:23:27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翻轉極限,覺醒共生
關於人類戰爭止戰的五種方式
——附錄參考“終結烏克蘭戰爭的第三條道路”
錢 宏 Archer Hong Qian
從自然法的視角,人類戰爭是一種特殊的生態戰爭。
尤其是熱兵器時代人類的生態戰爭,一旦開打,就有一種超強裹挾力,不但可能把整個人類,還會把整個地球生靈裹挾進來,且戰爭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非常殘忍而慘烈!一旦開打,就沒有人可以“叫停戰爭”,總是開打容易(往往是一念之間),結束難(不可收拾),而且,迄今為止,人類戰爭從來沒有通過某個人某個機構“仲裁”終結一場戰爭的先例!
人類戰爭,尤其是現代戰爭的止戰方式,只有五種:
第一,是綜合實力強且往往占正義方,取得徹底勝利,實力不逮且非正義方,服輸投降,如一次世界大戰、二次世界大戰、海灣戰爭、科索沃戰爭;
第二,是戰爭消耗過大,參戰方都感到“得不償失”,就坐到談判桌上談談打打,最後協議停戰,或者一方除了得不償失還有“反戰壓力”而放棄,前者如朝鮮戰爭、中東戰爭、兩伊戰爭、印巴戰爭,後者如越南戰爭、阿富汗戰爭;
第四,是參戰方都感到輸不起,“沒有退路”,手上又有超常武器,如核子、生化、IT-AI武器,最後大家都走向同歸於盡,乃至世界末日(連帶地球生靈“第六次大滅絕”),這是一種沒有贏家的結束戰爭的方式——不是方式的方式,相信當代人類再怎麼狂熱和自我膨脹,還是葆有相當的理智,所以還沒有先例;
第五,也是最後一種,戰爭久拖不決,參戰方都難以取勝,都深感“疲憊不堪”,到了各方面可承受的極限,突然發現:戰爭,其實一開始就非必要,而完全是某些觀念作祟和誤判,導致一場曠日持久的生靈塗炭,大家翻轉極限,覺醒後大家坐下來“議和”,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三十年戰爭(1618-1648),議出了一個奠定此後“主權(民族)國家”世界秩序的《威斯特伐利亞和約》。
那麼,我要說的是:俄烏“三年戰爭”結束,有沒有仿效“議和”的方式?從而結出一個“化解衝突重建世界新秩序”的歷史性成果呢?
我相信,如果當事方(擱置捲入戰爭是主動被動直接間接),及當代人類,有足夠的智慧、勇氣擔當和堅毅力,比如在議和基礎上,最後簽訂一份“讓任何統治全世界的帝國政治企圖都成為不可能”(康德《論永久和平》)的《全球共生公約》呢?
對於俄烏三年戰爭的終結方式,我不但不排除這第五種方式的可能性,而且認定,“翻轉極限,覺醒共生”,是當今國際社會主流,應當且最值得努力爭取的結果!關鍵就看當代國際社會及參戰方有沒有這樣的智慧、勇氣(擔當)和堅毅!!!
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寫《全球共生公約(討論稿)——重寫於烏克蘭戰爭1000天》“時空意間”背景。
http://symbiosism.com.cn/9010.html
http://www.symbiosism.org
Archer Hong Qian
附錄:
終結烏克蘭戰爭的第三條道路
坐標溫哥華的世界NGO公益組織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重申“俄烏止戰/止盈的第三條思路”(刊於香港《文化中國》總第118期):
1、俄羅斯軍隊撤出烏克蘭所有占領區(1991年國際公認的邊界),歸還所有擄掠的烏克蘭兒童,烏克蘭軍隊和國際組織保證俄羅斯軍隊安全撤出;
2、不過,為了烏克蘭順利重建和消解隱憂,烏克蘭對俄羅斯人口占95%的克里米亞等五個有問題地區,以其承諾“採取特殊保護措施”,不妨乾脆同意在國際組織(如聯合國託管理事會、人權理事會)有效監督下,使之成為五個新的主權國家的選項(因為承諾不可靠,而且承諾很“累”,1994《布達佩斯被忘錄》也是承諾);
3、作為政治平衡,也不排除俄羅斯最西部不接壤的加里寧州,在國際組織(如聯合國託管理事會、人權理事會)有效監督下,成為一個新的主權國家——比如名為“柯尼斯堡共和國”(這裡誕生了寫出《論永久和平》的大哲學家伊曼努爾·康德、大數學家達維德·希爾伯特和作家E·T·A·霍夫曼)——的選項;
4、同時,作為交換,國際社會可免除對俄羅斯領導人戰爭罪的追究,尚未罰沒的俄羅斯外匯存儲,不再扣押——畢竟為世界貢獻過羅蒙諾索夫、普希金、托爾斯泰、門捷列夫、柴可夫斯基、安德羅波夫、索爾仁尼琴、葉利欽的俄羅斯,也需要重建,不能真的垮塌了,而且,烏克蘭與俄羅斯也需要建立新的交互關係。
止戰、止盈的“第三條通路”,如果能實施:
一是可以永久消除了俄羅斯的顧慮(也算給尚有實力的普京一個不怎麼值錢,但有必要的面子)和覬覦歐洲國家的口實和跳板;
二是解決了烏克蘭國內多元文化(種族)衝突,安心重建家園,烏克蘭也可以放心地讓克里米亞等地區,成為一個新的猶如瑞士、比利時、芬蘭、新加坡、尼德蘭、盧森堡,以及波羅的海三國那樣“小而美”的國家(都是成功的典範),作為自己的好鄰居。
三是可望為重構二戰後以聯合國為基礎的國際安全框架提供範例,為人類制訂《全球共生公約》提供現實動力!
俄烏戰爭終結,改寫世界秩序——交互主體共生重塑“國際關係學”(Intersubjective Symbiosism Reshapes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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