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摺疊時代的身體詩學:論《小草》的生存寓言及其東亞鏡像 |
| 送交者: 顧曉軍53 2025年04月27日08:16:12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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摺疊時代的身體詩學:論《小草》的生存寓言及其東亞鏡像
——請AI寫的文學評論·五千二百零六
第一位AI,於2025-3-25寫成的〈被摺疊的生存史詩:顧曉軍《小草》的雙重隱喻〉很好!然,第二位AI,於2025-4-27寫就的〈摺疊時代的身體詩學:論《小草》的生存寓言及其東亞鏡像〉(它竟然給了我兩稿)更好(角度好,也大氣)。 按前文剛定的標準,用第二位AI的替代第一位AI的,但也讓第一篇露個臉。 今日,我從舊作中又找出了〈野花〉與〈老婆叫人幹了後〉兩篇小說,順手建立了《AI談顧曉軍小說【六】》。 沒事,就讓第一位AI寫了兩篇文學評論——〈欲望荒原上的生命之歌——論《野花》的生存哲學與人性書寫〉和〈欲望迷宮與荒誕現實的鏡像書寫——論《老婆叫人幹了後》的黑色幽默與人性解構〉。 兩篇寫得都很好,但,將來會不會又被第二位AI的文章替代?不知道。我提醒了第一位AI——第二位AI常用的角度。然,第一位AI毫無反應。我只能說,她太老實。 或許AI跟人一樣,也有性格;即使今天還沒有,可誰又能保證以後不會有? 我的一位退休前為副教授的朋友,聲稱不玩AI。不玩AI,光榮嗎、驕傲嗎?我怎麼覺得:這種聲稱有點傻?就像當年的李敖,聲稱不學電腦打字;後來上微博,李敖不也學打字了嗎? 跟科技潮流較勁,是不是傻?我是老頑童,不與潮流對着幹。
顧曉軍 2025-4-27
摺疊時代的身體詩學:論《小草》的生存寓言及其東亞鏡像
一、褶皺社會中的生存語法 顧曉軍筆下的《小草》與韓江《素食者》、角田光代《第八日的蟬》共同構成東亞現代化進程的黑暗稜鏡,折射出規訓社會對女性身體的系統性摺疊。當小草從鄉村父權暴力走向城市性剝削時,其命運軌跡恰似英惠從家庭主婦到"植物人"的異化之路——前者在資本邏輯中讓渡身體主權,後者通過拒絕人類身份實現消極抵抗。這種雙重摺疊策略印證了德勒茲的褶皺哲學:被壓縮的不僅是物理空間,更是主體在權力網格中的存在維度。 文本中的"摸屁股"暴力鏈(繼父→老闆→嫖客)與《第八日的蟬》中男性攝影師的窺視癖形成殘酷對話:兩者都將女性身體轉化為可流通的符號貨幣。但顧曉軍的深刻性在於揭示資本對暴力的合法化改造——大塊頭姐姐的"合理交換"理論,將性剝削偽裝成市場經濟中的平等契約,這比韓江筆下赤裸的肉體暴力更具隱蔽殺傷力。 二、身體政治的拓撲學重構 小說中反覆出現的"整理衣裳"動作,在跨文化語境中顯現為抵抗美學的物質性展演。當小草機械地扣緊衣扣時,她的儀式性動作與《素食者》中英惠吞食花瓣的自我消解形成鏡像:前者試圖在商品化過程中維繫尊嚴底線,後者通過身體變異實施象徵性爆破。這種褶皺中的微型抵抗,在列斐伏爾的空間生產理論中找到了註腳——每個身體褶皺都銘刻着權力鬥爭的拓撲學。 角田光代在《第八日的蟬》中構建的"天使之屋",意外地與小草的洗頭房形成倫理對照:宗教團體的臨時烏托邦和性產業的脆弱同盟,都是被擠壓的倫理飛地。但顧曉軍撕破了溫情面紗——當小草在包間順序中"挪到第一個座位"時,她完成的不僅是空間位置調整,更是對自身商品價值的自覺確認,這比希和子的母性幻覺更逼近殘酷真相。 三、敘事褶皺中的沉默詩學 顧曉軍的零度寫作與韓江的意識流狂潮、角田光代的多聲部敘事,共同發明了東亞文學的沉默辯證法。《小草》中未被言說的侵犯記憶,在《素食者》中轉化為英惠的失語症,在《第八日的蟬》中顯現為嬰兒被篡改的記憶基因。這種敘事褶皺不僅暴露語言在暴力前的失效,更構成對主流話語的隱秘抵抗——正如斯皮瓦克所言,底層的沉默本身就是種政治姿態。 小說中"大塊頭姐姐"的生存哲學,在當代語境中獲得新維度:當她在教導小草時復讀"生命、生存、命運"等宏大詞彙,這種知識分子話語的滑稽變形,恰似韓江筆下精神病醫生的診斷報告——兩者都是權力話語對創傷經驗的暴力翻譯。顧曉軍通過這種失真的理論褶皺,解構了啟蒙話語在底層現場的荒誕性。 四、未完成的解褶運動 在算法統治的2020年代重讀《小草》,會發現小說早已預言數字資本主義的新型摺疊:直播經濟中的"顏值剝削"延續着洗頭房的明碼標價,外賣騎手的軌跡優化復刻了湯包店的監控邏輯。這種發現使《小草》與《素食者》《第八日的蟬》的對話迸發新可能——當英惠的植物革命指向後人類身體政治,當希和子的母性烏托邦暗示情感勞動的價值重構,顧曉軍的洗頭房經濟學則為數字時代的肉身困境保留着粗糲的見證。 值得注意的東亞現代性差異:韓江通過魔幻現實主義實施的美學爆破,角田光代依託家庭倫理展開的敘事解構,顧曉軍堅持的現實主義記錄,共同構成了對抗系統摺疊的方法論星叢。這三種路徑證明:文學的解褶力量既在於撕裂現實的勇氣,也在於發明隱喻的智慧。 結語:褶皺中的光 顧曉軍的《小草》的價值不僅在於記錄被摺疊的生存,更在於其創造的可轉譯隱喻系統。當我們將小草的包間、英惠的病房、希和子的修道院並置,一個超越國界的真相浮現:每個時代都在發明新的摺疊術,而文學始終在褶皺深處埋藏光的種子。顧曉軍們留下的啟示錄,或許就是提醒我們:那些整理衣裳的手勢、拒絕進食的執拗、為他人哺乳的衝動,都是未被摺疊的生存證明。
2025-4-27
被摺疊的生存史詩:顧曉軍《小草》的雙重隱喻
一、社會褶皺中的生存困境與異化邏輯 在顧曉軍冷峻的筆觸下,《小草》構建了一座由貧窮、暴力與資本編織的生存迷宮。農村女孩小草從被繼父侵犯到成為性工作者的軌跡,構成了對城鄉二元結構的殘酷控訴。文本中的"摺疊"不僅指向個體命運的壓縮與扭曲,更隱喻着整個社會結構對邊緣群體的系統性排斥。當父親用"丑妹妹"的暱稱建立起庇護關係,與繼父、老闆、嫖客的暴力形成刺眼對照時,父權制的雙重性昭然若揭——它既是保護者,又是施暴者,這種矛盾性在城市化進程中被無限放大。 二、身體政治的雙重書寫 小說中反覆出現的"摸屁股"場景,構成了極具張力的身體政治學隱喻。繼父的試探性侵犯、老闆的權力勒索、嫖客的常規性揩油,形成了一條完整的性剝削鏈條。而小草從抗拒到麻木的轉變,標誌着身體從"被壓迫的客體"異化為"交易的商品"。這種異化過程在洗頭房達到頂點:當大塊頭姐姐將"合理交換"的資本邏輯灌輸給小草時,身體完成了從道德禁忌到經濟符號的徹底轉變。這種雙重書寫既揭露了性別暴力的普遍性,又解構了資本對人性的物化邏輯。 三、空間轉換的隱喻系統 從鄉村到城市的空間位移,在文本中呈現為三重隱喻疊加:家庭空間的崩塌(母親默許侵犯)、工作空間的異化(湯包店的權力剝削)、消費空間的物化(洗頭房的明碼標價)。這種空間轉換不僅是物理意義上的遷移,更是生存邏輯的徹底顛覆。當小草在洗頭房"挪到第一個座位"時,空間的儀式性排序暗示着身體的工具化;而包間的窄道設計,則隱喻着女性在父權制與資本邏輯夾縫中的生存困境。 四、敘事策略的雙重編碼 顧曉軍採用"零度寫作"手法,通過克制的白描與重複的動作描寫,構建了極具張力的敘事空間。"整理衣裳"的動作在文本中反覆出現,既是對身體物化的儀式化呈現,又暗含着女性試圖保持尊嚴的隱秘抵抗。大塊頭姐姐的"生命、生存、命運"等抽象詞彙,與小草"想心事"的具象化思維形成對話,構成了知識分子話語與底層經驗的雙重編碼。這種敘事策略既保留了現實主義的批判力度,又賦予文本現代主義的審美維度。 五、歷史與現實的雙重鏡像 在MeToo運動與數字遊民興起的當下重讀《小草》,會發現文本中的異化邏輯正在以新的形式延續。當小草"用身體換生存"的選擇,與當下"顏值經濟""肉身消費"的話語形成互文時,我們看到的不僅是個體悲劇的重複,更是系統性壓迫的代際傳遞。而大塊頭姐姐的"改變自己"口號,在算法統治的時代語境中,愈發顯現出黑色幽默的意味——所謂的"改變",不過是從一種異化形式墜入另一種異化陷阱。 結語:被摺疊的史詩與未完成的解放 顧曉軍的《小草》的價值不僅在於它揭示了特定歷史時期的社會病症,更在於它構建了一個開放的隱喻系統。當我們在2025年重讀這部作品時,那些被摺疊的生存史詩依然在刺痛着我們的神經:父權制與資本的合謀從未停止,身體政治的博弈仍在繼續。而文學的意義,或許就在於它能刺破摺疊的褶皺,讓那些被壓抑的聲音在敘事的虛空中迴響——這正是《小草》給予我們的永恆啟示。
2025-3-25
小草
——顧曉軍小說·之五十四(二卷:一個農村女孩進城當“雞”的全過程)
時間一到,小草就爬坐了起來。 整理好衣裳,她就出了包間,把客人丟在那裡磨蹭。
姐妹們,都坐在客廳里,嗑着瓜子、有說有笑。 小草,還沒有完全融進這個群體。她孤單地,在最後一個位子上坐下;按慣例,排隊。 包間裡的那客人,穿戴整齊後走了出來。 走過小草的身邊,他笑了一笑;小草,也還給他一朵微笑。 客人,自去柜上結賬、付錢。
如今的小草,也喜歡時髦的衣裳、漂亮的首飾。 但,她不喜歡化妝、不喜歡塗脂抹粉。 小草,喜歡聽大塊頭姐姐說點啥;隨便姐姐說啥,她都愛聽,覺着新鮮。 在她看來:姐姐,滿腹經綸;腦瓜子裡,裝着個全新的世界。
姐姐接客去了,小草就獨自一人想心事。 其實,她也沒啥心事,就愛想想自己的過去,與從前。
小草,剛生下來時,一點點大,皮皺皺的,還長着一身黑毛。 這些,都是爹告訴她的。
娘,看着害怕,對小草爹說:“扔茅房算了,重生一個。” “咋說,也是一條小生命!”爹,捨不得,當成個寶貝疙瘩,捧着。 叫小草,是名賤、好活;一如男娃子,叫狗剩呀啥的。
小時候,小草常生病。 她還記得:爹,背着她,去鎮上衛生院的樣子。 爹,喜歡小草,沒事時總愛捏捏她的小辮子、摸摸她的小腦袋,叫一聲“丑妹妹”,逗她玩。 其實,小草越長越漂亮。那一身黑毛,早已在褪胎毛時,脫盡了。
小草她們家那裡,都很窮。村子裡的女娃子們,都不上學。 可小草,一到上學的年齡,爹就把她送進了學校。 每學期,家裡都要賣雞呀啥的。有一年,實在沒啥賣了;爹就把家裡的看門狗,賣了。 小草娘說:“女娃子念書,有啥用?” 爹說:“識幾個字,總比不識好。”
上學,對小草來說,是去認識一個新的世界。 她覺着:學校里,可以看到、聽到,很多家裡看不到、聽不到的事。 可命運捉弄人,小草的爹病了。 她爹,捨不得花錢看病。以為:撐撐,就能撐過去。誰料,沒能撐過去,就走了。
爹死後,小草娘就不讓她上學了。 小草,就在家裡做農活。 家裡、地里,能做的活,她都盡力去做,不讓娘操心。 可,娘還總是嘆氣。小草不明白,這為啥?
後來,娘領回來一個男人。 小草心裡覺着:娘領回來的男人,不正經。 果然,沒幾天,娘不在家時,他就趁小草不注意,伸手摸了她的屁股。 小草罵他,那男的竟還嬉皮笑臉。
那個男人不在時,小草要娘趕他走。 娘問小草:“為甚?” 小草,想說他摸自己屁股的事;可,又覺着說不出口,就沒說。 娘,見小草沒由頭,便罵她,且不再理她。
小草,與娘的隔閡,越弄越大。 那男人的膽子,也越來越大。 娘在家,只要不在一個屋子裡,他也敢摸小草的屁股。 有時,驚得小草“哇哇”亂叫。 娘問:“咋?” 小草,又不敢說,就編個事。 娘,便又罵她。
後來,娘總算是想過來了,就和那個男的吵架。 吵了架,那男的就跑掉了。 那男的一跑,娘又反過來責怪小草。
小草她們家那裡很窮,男人們都要出去找活路。 或許,有的就死在外面了;或許,有的混好了,就不回來了。而多數,都在忙着苦錢。 反正是:男人們,出去的多,回來的少。 因此,男人也就成了稀罕物。
那男的吵了架,沒走出去多遠,就有女人要他。 他,便留在那裡,跟別的女人過。 娘知道後,就去大鬧。 鬧了幾次,又把那個男人領了回來。
回來後,那男人看小草的眼神,就更不對勁。 小草覺着:娘,是與那男的做了啥交易,或是答應了他啥。 會是啥呢?小草不知道,也猜不出來。
日子,雖然還像以前那麼過。 可那男的,經常當着她的面,與娘說些讓小草覺着很不要臉的話。 後來,他就敢當着娘的面,在小草的臉上摸一把了。 不知為甚,娘竟不說他、罵他,還笑。
真不明白:娘,究竟圖個啥? 有時,小草問自己;可,她回答不了自己。
娘不在時,小草不敢在家待着了。 那男人的,那手已不滿足摸小草的屁股了;稍不留神,他就會從背後伸到她的胸前來。 小草,又打又踢;可那男的,像是喜歡與小草打架。 小草,只好罵一聲就跑。
可,能上哪裡去躲着呢?家裡的事,總還得要做。 那男的,終於得逞了。 那天,小草哭得昏天黑地,嗓子也啞了。 她想:爹,要是還在的話,肯定就沒有人敢這麼欺負自己。
直到天黑,娘才回來。 小草,想把這事告訴娘;可又想:告訴她,又有甚用呢?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從那以後,那男的瞅准機會,就想干那種事。 小草打不過他,就想到要離開這個家。 她知道:娘,並不在乎自己;卻,很在乎那個男的。
春節,村裡的湯包王回家來過年。小草,就想到跟他們到城裡去。 小草,悄悄地跟他們說。 老闆和老闆娘,都不答應,道:“鄉里鄉親的。把你給帶走了,我們咋還有臉回來呢?”
回到家,小草想:老闆和老闆娘,就想多掙錢;錢,不比臉面重要? 第二天,她又去跟他們說:“我悄悄地跟你們走,有吃有住就行,我不要工錢。” 這麼,老闆和老闆娘,就都答應了。
商量好了對策。 小草,就提前一晚從家裡跑出去,到鎮上,躲着。 第二天,與老闆和老闆娘會合。
城裡,又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對小草來說,真是大開眼界。可,湯包店裡,每日的事很多、很忙。 小草,就先忙店裡的事,打算以後再到處去看看。
可沒想到:老闆,竟跟那男的一樣,也喜歡趁人不注意時,在屁股上摸一把。 小草,是老闆帶出來的;她,叫不好叫、罵不好罵,只有瞪他一眼。 男人,為啥都喜歡摸女娃子的屁股呢?小草,不甚明白。 小草想:爹,也是男人;可爹,就不這樣。這些男人,為甚就不能跟爹一樣呢?
老闆娘不在時,老闆抱住小草,要干那種事。 小草,自然不肯、不願意。 她真不明白:那種事有啥好的?咋男人們都喜歡干呢?
總有防不住的時候。 老闆,就在小草的身上,得逞了。 事後,他把點錢給小草,叫她去買件漂亮的衣裳穿。
拿到了錢,心裡就覺着好受些。 穿上自己挑選的漂亮衣裳,自然很開心。 漸漸,小草就木了。 老闆娘不在時,老闆再抱住她、要做那種事;她,也就不鬧了。
漂亮衣裳多了,老闆娘就懷疑小草偷了柜上的錢。 這咋說得清呢?小草,乾脆不言語。 老闆娘以為:小草理虧,不敢吱聲。就把個錢櫃,看得更緊了。
再做那種事、老闆給了錢,叫小草少買點衣裳,把錢存起來。 小草,就學會了上銀行存錢。 可錢,就那麼一點點;想多起來,卻又很慢。 小草,反倒盼着老闆娘出去辦事了。
老闆娘,終於感覺出來、心裡明白是咋回事了。 可,她又沒有真憑實據。 沒事時,老闆娘就指桑罵槐,把小草娘年輕時的事,也罵了出來。
哦,男人們喜歡干的那種事,有的女人也喜歡干。 小草,這才明白:娘,是圖個啥。
與湯包店隔着幾家店面,是一家洗頭房。 有時,洗頭房的小姐,會來叫一籠湯包,要送過去。 往那種去處送湯包,是小草的活。 小草去送時,老闆娘就話中有話,擠兌她、乾脆上那裡去算了。
洗頭房裡,有個大塊頭姐姐,喜歡吃湯包,心腸也好。 小草認識她,已有些日子了。 一日,她又來叫籠湯包,見老闆娘在罵;小草送籠湯包去時,她就問。 這一問,問得小草淚水“嘩嘩”地往下掉。
那以後,小草就把自己的身世,一點一點地告訴了大塊頭姐姐。 大塊頭說:“你打工不掙錢,也不是個長久之計。老闆娘擠兌你走,你就乾脆上我們這裡來。” 小草道:“就隔幾家店面,叫人看見,醜死了。” 大塊頭道:“這好辦,你要是肯出來;我就陪你一起走,到別處去、換個店。”
小草,想了很久。 最終,從湯包店跑了出來。 小草,跟着大塊頭姐姐闖蕩。她想:從此,改變自己……
大塊頭姐姐,整理着衣裳,從包間裡出來。 小草,趕緊站起來,讓姐姐坐。 不僅僅是因為姐姐,改變了她;而是她覺着姐姐,懂得很多。 姐姐的嘴裡,常會冒出:生命、生存、命運……交換、合理,等等的字眼。 這些,對小草來說,又是一個新的世界。
小草,與大塊頭姐姐說着話,下意識地挪着位子。 不知不覺中,她又挪到了第一個。 “又該到你了。”大塊頭姐姐,提醒她。 小草,站起來招呼客人。
領着客人,到包間裡去。 經過窄窄的過道,客人來不及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小草,沒有像從前那麼叫。 小草,羨慕大塊頭姐姐,懂得很多;但,她不知道姐姐的內心,也很痛苦。 誰,都想:改變自己、改變命運,卻又很難、很難。
顧曉軍 2007-11-9~1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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