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川普正公開譴責出賣了國家的美國“中國階層” |
| 送交者: Jinhuasan 2025年10月27日09:53:55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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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史密斯(Lee Smith)是一名調查記者,著有《中國矩陣:唐納德·川普如何打破致命協議的史詩故事》和《消失的總統:川普、社會真相與共和國之戰》。2025年10月25日,他在 《火焰媒體》雜誌發文稱,美國的“中國階層”出賣了國家,現在川普正在公開譴責他們: 從理查德·尼克松的握手到喬·拜登的綏靖政策,美國領導人助長了北京的崛起。唐納德·川普的關稅政策和真相最終打破了這種幻想。 “我讓人們了解了很多關於中國的事情,”唐納德·川普總統說道,“中國及其對美國構成的威脅。” 總統正帶我參觀他位於棕櫚灘的豪宅——海湖莊園。 “中國多年來一直在剝削我們,卻從未有人對此採取行動,”川普說道。他繼續說道: 無論是因為受到恐嚇,還是出於其他原因,中國一直在利用我們,而我們,由於腐敗或無能,卻任由這種情況發生。多年來,我們一直在向中國損失數千億甚至數萬億美元。僅貿易逆差一項就穩定地每年高達5000億美元甚至更多。我們的財富已支離破碎。 特勤局特工跟隨總統與助手們會面。我遇到一位女士,她展開了一份長達30碼的打印件,上面列着過去24小時內發給川普的所有電子郵件。“都是美國人寫信給川普總統,感謝他所做的一切,”她說。 美國人選擇川普,除了其他原因之外,是為了保護他們免受中國和掠奪成性的美國統治階級的侵害。美國統治階級與中國共產黨的聯繫已成為其財富、權力和威望的源泉。川普早在2016年競選總統的幾十年前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儘管我們占了上風,但我們太渴望取悅中國人了,”他在2000年出版的《我們應得的美國》一書中寫道。書中繼續寫道: 我們將他們視為潛在的市場,並且傾向於討好他們,即使犧牲我們自身的國家利益。克林頓總統和老布什總統執政期間,我們的對華政策旨在通過經濟和政治手段改變中國政權。初衷是好的,但我很清楚,中國人的處境實在太輕鬆了。 美國工薪階層的境況看起來一片狼藉,痛苦不堪。但根據那些為了維護和平、促進繁榮而當選的美國男女議員的說法,他們對此束手無策。即使是這位代表希望和變革的總統,也表示在面對中國問題時束手無策。 巴拉克·奧巴馬總統指的是川普,他說:“當有人說……他要把所有這些工作崗位帶回來時,你究竟該怎麼做?你該做什麼?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他只會說,好吧,我要談判達成一項更好的協議。你究竟該怎麼談判?你有什麼魔杖?” 將統治階級出口到中國的工作崗位帶回美國,是川普2016年競選的核心承諾。 真相顯而易見:北京並沒有戰勝白宮派去與中國談判的頂級律師;美國建制派只是出賣了美國。這有利於國會山、華爾街、硅谷、好萊塢、媒體和時尚界的權貴,他們不在乎這會如何傷害自己的同胞,卻抬高外國人的地位。 因此,美國中產階級僱傭了一個承諾要對抗中國的局外人。川普迅速採取行動。他邀請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於2017年4月在海湖莊園與他會面。
“在中國病毒出現之前,我一直很喜歡並非常尊重習近平,”川普說。 “我和他相處得很好。但他們當時提出了‘中國2025’這個口號,我告訴他,這是一個非常不友好的詞。我說:‘我真的不喜歡這個詞,因為你基本上是在說,到2025年,你們將主宰我們,而我認為這不會發生。’” 在他們美國會晤半年後,川普在北京拜訪了習近平,並在幾天后在越南發表的演講中描述了此事: 我最近在中國進行了一次非常愉快的訪問,在那裡我與習近平主席公開而直接地談論了中國不公平的貿易行為以及他們給美國造成的巨額貿易逆差。我表達了我們強烈希望與中國合作,建立在真正公平和平等基礎上的貿易關係。 他繼續說道: 當前的貿易失衡令人無法接受。我並不責怪中國或任何其他國家——其中有很多——在貿易上占美國的便宜。如果他們的代表能夠逃脫懲罰,那他們只是在履行職責。我希望我國歷屆政府都能看到正在發生的事情並採取行動。他們沒有,但我會。 從今天起,我們將在公平、平等的基礎上競爭。我們不會再讓美國被利用。我將始終把美國放在第一位,就像我希望在座的各位把你們的國家放在第一位一樣。 “我們有1.64億人在工作,”川普告訴我。他認為,讓美國人就業是他作為總統最偉大的成就之一。 “我們讓各個階層的人都過得很好——窮人、富人、中產階級,都不重要。非裔美國人、西班牙裔美國人、亞裔美國人、女性、男性,無論是麻省理工學院和沃頓商學院的畢業生,還是沒有高中文憑的人。沒有一個群體過得不好。福利大幅下降。一切都很好。食品券減少了,因為人們有了好工作,他們很快樂;他們很興奮。” 這證明川普信守了諾言。將統治階級出口到中國的就業崗位歸還給美國,是他2016年競選的核心承諾。
基辛格與全球主義時代 川普及其助手們在任期間逐漸意識到,這意味着要應對一個龐大的美國精英網絡,他們渴望維護美國與中國的關係。這個網絡是一個跨越幾代人的公共和私營部門利益矩陣,與政治、企業和文化機構的利益相悖,而這些機構占據了半個多世紀前亨利·基辛格擔任理查德·尼克松總統國家安全顧問時開闢的空間。1971年,為了準備尼克松的歷史性訪問,他秘密訪問了中國,再次向世界敞開了大門——基辛格是全球主義時代的馬可·波羅。 “亨利·基辛格是個聰明人,”川普說道。2017年10月,他到訪了橢圓形辦公室,拜訪了川普。“總統先生,我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機會,”基辛格說。“能夠擔任這個職位一直是我的榮幸,而我此刻正值建立一個建設性、和平的世界秩序的絕佳時機。” “他過去沒有幫助或不想幫助,”川普談到基辛格時說道。基辛格於2023年11月去世,被尊為華盛頓的“智者”之一。“但他熱愛中國。他熱愛中國是有原因的。” 基辛格成為美國新建制派的典範,這個由政界、商界、學術界、文化界和媒體界精英組成的網絡,從中美關係中獲益匪淺。 對華開放不僅受到外交政策精英的歡迎,也受到從體育到高雅藝術等各階層文化界的推崇,其中包括一部名為《尼克松在中國》的歌劇,以及安迪·沃霍爾著名的毛澤東系列畫作。尼克松後來重新審視了對華開放的明智性。但對基辛格來說,這成為了他作為政治家以及後來作為企業領袖的歷史遺產的基石。 他卸任政府職務後的職業生涯恰逢全球化的興起,這種新的世界秩序將國家邊界甚至國家主權視為自由貿易的障礙。中國擁有大量廉價勞動力,通常是奴隸勞動力,被視為新體系的核心。作為推動中國向西方開放的政治家,基辛格成為美國新建制派的典範。這個建制派是一個由政界、商界、學術界、文化界和媒體界的精英組成的網絡,他們從中美關係中獲利頗豐。 他們通過與中國做生意賺錢,為其他國家打開中國獲利的大門,並為中國進入他們委婉地稱之為基於規則的國際體系鋪平道路。根據美國決策者在20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的預測,其結果將是中國最終走向民主化。 然而,北京的技術專制卻影響了美國精英階層。因此,他們所謂的“國際體系”只不過是一系列政治和經濟安排,共產主義精英憑藉其美國夥伴在中國勞工的支持下,以犧牲美國勞動力為代價積累的財富,進一步鞏固了其統治地位。 基辛格成為了美國精英網絡的典範,他們經常竭力掩蓋中國的掠奪行徑,從而保護自己的財富,同時避免自己受到指責。無論是在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在南海擊落美國飛機之後,還是川普宣布對中國發動貿易戰之後,又或是解放軍謊報其在導致數十萬美國人死亡、數百萬人淪為窮人、美國經濟陷入困境的大流行病中所扮演的角色之後,這位前高級外交官都挺身而出,為北京辯護。 他為共產主義中國打造了世界歷史上規模最大、成本最高的遊說團體,其成員包括這個世界歷史上最強大國家的統治集團。所有內部人士都參與其中。他們所要做的就是確保中國繼續對外開放。 20世紀80年代初,基辛格創辦了基辛格諮詢公司,這是一家多年來服務於包括前國務卿、財政部長、能源部長、國家安全顧問、大使和中央情報局官員在內的諮詢公司。 基辛格之所以能避免被登記為外國代理人,是因為儘管他公開為中國遊說長達40年,但他並沒有直接接受中方的報酬。他的收入來自他在北京擔保的美國主要產業,雙方達成了默契:作為進入中國的回報,這些產業會打電話、要求與華盛頓特區議員和白宮會面,為中國遊說。這是美國現任官員從未想過要填補的漏洞,因為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在任後追求自身抱負的有效範例。 民主黨和共和黨政府的幾位前官員,他們經營戰略諮詢公司、管理智庫,或以其他方式效仿基辛格,通過促進美中關係獲利,這份名單讀起來就像是一份過去半個世紀華盛頓的“名人錄”,其中既有民主黨人,也有共和黨人。名單包括羅納德·里根總統的國務卿亞歷山大·黑格(前基辛格助手);喬治·H·W·布什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布倫特·斯考克羅夫特和國務卿勞倫斯·伊格爾伯格(也都是前基辛格助手,後為雇員);比爾·克林頓的國務卿瑪德琳·奧爾布賴特、國防部長威廉·科恩和國家安全顧問桑迪·伯傑;喬治·W·布什的財政部長亨利·保爾森和美國貿易代表羅伯特·佐利克;前總統巴拉克·奧巴馬助手、總統喬·拜登助手庫爾特·坎貝爾;以及拜登的國務卿安東尼·布林肯、國家情報總監艾薇兒·海恩斯和中央情報局局長威廉·伯恩斯。 為了支持他為推進中美關係而建立的產業,基辛格精心策劃了知識界的運作,以確保他對中美開局及其後續事件的英雄式解讀成為主流敘事。許多中心和研究所以他的名字命名,例如威爾遜中心的基辛格中美研究所,以及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亨利·A·基辛格全球事務中心;美國國會圖書館、外交關係委員會和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的教席以他的名字命名,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和耶魯大學也設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獎學金名額。 基辛格作為中美關係幕後操縱者的核心角色,使他有點像J.R.R. 托爾金《指環王》三部曲中引導一群探索者進行探索的賢者甘道夫的暗鏡版本。只不過,甘道夫的部下們肩負着摧毀一個腐蝕所有觸碰者的絕對權力之環的重任,而基辛格的部下們——企業巨頭、華爾街銀行家、政界要員、大學校長、體育明星和好萊塢大亨——則想將這個權力之環據為己有。 他們自然而然地被腐蝕,給自己的國家帶來了毀滅。由於川普的使命是打破基辛格施展的魔咒,兩代人以來凝聚在其周圍的政治和企業建制派各界力量紛紛反擊。他們加入了中國對美國的長期戰爭。
“中國階層”鬥爭川普 中國在革命後立即將武器轉向美國,這並不奇怪。華盛頓曾支持蔣介石的國民黨軍隊反對毛澤東,而毛澤東最終獲勝。為了遏制共產主義的蔓延,美國與中國在亞洲的盟友交戰。在朝鮮戰爭期間,中國殺害了3.7萬名美國人,並在越南戰爭中協助殺害了5.8萬多人。 這場曠日持久的反美戰爭仍在繼續,只是手段更加隱蔽。中國製造和分銷芬太尼,這種藥物被非法販運過我國南北邊境,每年通常導致多達7.5萬名美國人死亡。在新冠疫情期間,超過100萬美國人死亡,這場疫情源於武漢一家中國政府實驗室的泄漏,而解放軍在那裡開展生物戰項目。 政界、商界、文化界、學術界和媒體界的領導人通過讓中國致富而致富。 儘管沒有證據證實該病原體是故意泄露的,但中國關於新冠病毒起源、致死率和傳播途徑的謊言,足以證明北京方面投機取巧地將其作為信息戰的工具,以削弱其西方對手,主要是美國。 由於資金雄厚的宣傳機器,中國的破壞行為通常被忽視。北京向美國各種知識機構,包括大學、智庫和媒體投入大量資金。它還直接向美國學者以及推特、YouTube 和臉書等各大社交媒體平台的網紅支付費用,以抹黑美國,並駁斥有關中國侵犯其本國人民,特別是西藏和維吾爾族等少數群體人權的報道。中共還與包括美國少數族裔(大多但不完全是非裔美國人)以及州和地方政府在內的次國家行為體建立聯繫,以損害美國的利益。 但中國部署的最強大的資產,無疑是我所說的“中國階層”,即來自政界、商界、文化界、學術界和媒體界的領導人,他們通過讓中國富裕起來而致富。中國如今製造的幾乎所有東西,從最先進的高科技到先進的軍事裝備,要麼被他們竊取,要麼被美國精英轉移,以換取未來的恩惠。 從毛澤東到習近平,中國的領導人通常被認為帶領數億農民擺脫了貧困——仰慕者稱,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經濟奇蹟。但事實是,正是中國共產黨的政策首先讓中國人民陷入了苦難和貧困。 中國繁榮的新興中產階級並非北京所為。中國人勤勞智慧,但那些爬上共產主義政權頂峰的人,卻是踏着屍體爬上去的——僅在毛澤東時代,就有超過7000萬中國人被殺害。正是美國的政治和企業精英,也就是“中國階層”,主要通過貿易和金融手段,將這個殺戮政權變成了如今的模樣——與他們稱之為“祖國”的國家勢均力敵。他們這樣做是為了增加自身的財富、權力和聲望,卻以美國中產階級的貧困為代價。 “中國階層”起初看起來是來自各行各業、各機構的隨機組合,除了新當選的總統對他們進行嚴厲批評之外,他們似乎幾乎沒有共同之處。但川普對中國的決心以及他對他們的無情攻擊,賦予了精英們集體的自我意識,或者馬克思主義者所說的階級“意識”。他們共同認識到,他們代表着公共和私營部門的利益紐帶,不僅擁有相同的偏見和仇恨、文化品味和消費習慣,而且擁有相同的重心——中美關係。 在川普的蔑視、厭惡他的精英階層和選舉他為自己而戰的美國人的反諷的照耀下,曾經看似脆弱甚至不存在的聯繫變得清晰起來。 例如,十年前,沒有人會把NBA巨星勒布朗·詹姆斯和蘋果首席執行官蒂姆·庫克放在同一張家庭相冊里。但現在,他們卻因為中國廉價製造業帶來的巨額財富而聯繫在一起。米拉麥克斯影業和哈佛大學肯尼迪學院?他們都製作了宣傳材料,幫助中華人民共和國崛起成為全球主導地位。黑豹黨和高盛?他們都將自己的財富與北京的崛起聯繫在一起。 有些人確實警告過中國的危險。工會反對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2000年,美國勞工聯合會-產業工會聯合會主席約翰·斯威尼稱“急於讓中國加入世貿組織是一個嚴重的錯誤”。四年後,美國勞工聯合會-產業工會聯合會提交了一份請願書,認為中國的勞工行為,包括壓制工人權利,是不公平的貿易行為,損害了美國工人的利益。 國際特赦組織、人權觀察、自由之家等人權組織以及親西藏活動人士逆中國潮流而動。有時,他們還會邀請一些名人加入,比如演員理查德·基爾,甚至還有美國政策制定者,比如前眾議院議長南希·佩洛西(加州民主黨)。佩洛西年輕時曾是加州的一名女議員,在1989年天安門廣場大屠殺兩年後參加了在那裡舉行的集會,並揮舞着橫幅,聲援中國人民解放軍暴行的受害者。 那些爬上共產主義政權頂峰的人,都是踩着屍體爬上去的——僅在毛澤東時代,就有超過7000萬中國人被殺害。 曾在1988年和2004年競選總統的美國眾議員迪克·格普哈特(密蘇里州民主黨人)反對給予中國永久正常貿易關係地位(也稱為最惠國待遇),因為這會損害美國工人的利益,同時又無視中國侵犯人權的行為。“只有當我們的擔憂得到真正解決時,”他說,“才應該給予永久正常貿易關係地位。” 美國貿易政策最激烈的批評者之一是羅納德·里根時期的美國貿易副代表羅伯特·萊特希澤。“給予中國最惠國貿易待遇,”萊特希澤說,“是一個悲劇性的錯誤。”萊特希澤在川普第一任期內擔任美國貿易代表,並提供了或許是川普對華政策中最關鍵的要素。 當然,還有川普本人。 “我認為我們需要更加認真地審視中國,”他在2000年寫道。他不僅批評中國的貿易行為,還批評其侵犯人權的行為——他知道企業界正在保護中國: 中國存在着許多重大問題,但太多企業高層人士卻對此視而不見。正如我所提到的,人權狀況就是其中之一。侵犯人權的行為包括對囚犯的酷刑和虐待、強迫認罪以及任意長期的單獨監禁。監獄條件依然惡劣。政府繼續嚴厲限制言論、新聞、集會、結社、宗教、隱私和工人權利。所有反對黨和政府的公開異議都被恐嚇、流放、判處監禁、行政拘留或軟禁有效地壓制。 他指出了我們精英階層腐敗的根源、中產階級貧困的原因以及對我們和平的威脅。但就連他自己也驚訝地發現,在他剛上任時,情況就如此糟糕。 “他們幾乎在所有事情上都與中國合作,”川普告訴我。“我的意思是,只要中國一開口,他們就跪下來。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事。他們可能害怕中國。不僅僅是生意。他們似乎害怕中國。” 除此之外,他們還害怕失去經濟利益。“我認識一個非常反對中國的人,”川普說。“突然間,他過來跟我說話,我說,‘哇!發生了什麼事?’他對中國的評價如此積極。我說,‘我從未見過有人能如此出色地從反對某件事轉變為支持它。’我說,‘他們付錢給你,對吧?’他說,‘是啊,他們付了我一大筆錢。’他們付給別人一大筆錢。” 即使中國階層想這麼做,他們也無法切斷自己與生命之源的聯繫。“這就像是一劑良藥,”川普說。 “中國知道我願意戒掉毒癮。這就像毒品一樣。” 因此,他們在川普對華政策上與他作對。他們在貿易問題上與他作對,在他第一任期內對中國商品徵收關稅,以及在他第二任期開始時對中國商品徵收關稅時,他們也與他作對。他們在與中國相關的國家安全問題上與他作對。2019年秋天,病毒席捲了美國生物防禦主管安東尼·福奇資助的中國政府實驗室所在地,之後川普下令限制來自中國的旅行,他們也與他作對。
美國被毒害 新冠疫情是數十年來真相在現實世界中的體現;用來描述美中精英關係融合的比喻如今應運而生:中國共產黨毒害了美國。這場疫情戲劇性地展現了這種關係如何深刻地改變了美國的統治階級,他們現在使用與中共相同的手段,並反映了中共的殘酷行徑。 新冠疫情成為打擊美國人士氣、將他們囚禁在家中的工具;摧毀小企業;讓它們容易受到暴徒的偷竊、焚燒和殺戮;讓他們的孩子失學,讓垂死之人得不到親人的最後擁抱;褻瀆美國歷史、文化和社會;並將美國誹謗為系統性種族主義國家,以此為藉口解釋為什麼普通美國人應該遭受精英階層的私營部門民兵組織(如“黑人的命也是命”和“反法西斯”)以及聯邦調查局和其他情報機構為他們準備的地獄。 美國政界和商界精英利用這場疫情瓦解美國的規範,包括違憲修改選舉法,以支持一位在選舉前一個月被揭露與中共精英有經濟關係的候選人。但就像共產黨的審查者一樣,數十名美國情報官員與社交媒體平台和知名新聞機構合作,屏蔽有關喬·拜登和亨特·拜登與中國官員腐敗關係的報道。 拜登的當選體現了美國統治階級的霸權,他們把與中國的關係視為對抗本國同胞的盾牌和利劍。對於那些最沮喪、最失意的人來說,這無異於建立一個代表敵對勢力統治的占領政府。川普下台後,沒有什麼能阻止政商界重建與北京的親密關係,加速對美國主權的背叛。 2023年9月,拜登訪問越南期間解釋說:“我不想遏制中國。” 他繼續說道:“我只想確保我們與中國保持一種坦誠、正直的關係,每個人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與近六年前川普在越南的講話大相徑庭,當時川普宣稱他將追求選他當總統的選民的利益。拜登最關心的是安撫中國的焦慮——以及那些押注中國成功的美國捐助者。“這不是要孤立中國。我希望看到中國在經濟上取得成功,”他說。“我們不想傷害中國……如果中國發展得好,我們都會受益……我們不想與中國脫鈎。” 他立即開始撤銷川普為遏制中國而提出的舉措。例如,他終止了川普司法部旨在根除中共間諜活動的“中國計劃”。在中國外交部抱怨該網站帶有種族主義色彩後,拜登順從地關閉了該網站。 這也讓美國人更容易受到中國的攻擊。拜登扭轉了川普的邊境政策後,數百萬非法入境者中,有大量中國公民。據一位前美國情報官員稱,這些人隸屬於解放軍的一個特別部隊。 隨着美國邊境開放,芬太尼過量致死人數達到峰值,超過11.2萬人。其他毒品問題也愈發嚴重。與中國政府有關聯的中國黑幫是美國大部分非法大麻貿易的罪魁禍首。俄克拉荷馬州執法部門稱,中國有組織犯罪團伙“控制了俄克拉荷馬州和美國的大麻市場”。一份報告稱,中國黑幫“為共產黨精英非法將資金轉移到海外,並監視和恐嚇中國移民社區”。 拜登政府未能確保美國人賴以生存的毒品安全。這場疫情暴露了美國對中國製造藥品的依賴程度,美國進口了價值21億美元的藥品。在拜登三年時間將藥品轉移回美國後,到2024年,美國在中國生產的藥品上的支出增長了兩倍多,超過78億美元。 2023年初冬,一架中國間諜氣球進入美國阿拉斯加上空。在穿越美國大陸一周后,它在南卡羅來納州海岸被擊落。這架氣球攜帶着美國製造的技術,包括衛星通信模塊、傳感器和其他先進的監控設備,這一事實凸顯了美國企業如何將利潤置於國家安全之上。這也表明了中國如何控制着一個由其家族與北京有着明顯聯繫的總統領導的政府。 美國的政治和企業精英,主要通過貿易和金融手段,將這個殺戮政權變成了今天的樣子——一個與他們稱之為祖國的國家勢均力敵的對手。 作為總統,拜登繼續讓中國人更富,美國人更窮。他撤銷了川普對中國太陽能電池板製造商徵收的價值85億美元的關稅。一項研究表明,拜登推動氣候議程的2022年《降低通脹法案》顯示,中國製造商可以獲得高達1250億美元的稅收抵免。此外,拜登通過提高能源價格來滿足氣候理論家和遊說者的需求,削弱了美國的競爭力,而中國則因此變得更加強大。 在國家安全方面,拜登從阿富汗撤軍為中國提供了巴格拉姆空軍基地,這是一個美國用來監視北京軍事活動的監聽站。“我們之所以保留巴格拉姆空軍基地,是因為中國,而不是因為阿富汗,”川普說。“這裡距離中國製造核武器的地方只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川普說,拜登破壞了美國的同盟體系,以幫助中國。 “他們在沙特阿拉伯問題上的愚蠢行為令人難以置信,”他在談到其前任執政時期的白宮時說道。當川普被迫放棄與世界最大石油生產國沙特長達數十年的關係時,他曾為沙特辯護。但他進行了反擊:沙特保持低油價,這對全球市場有利;沙特在美國投資,這對美國工人有利。 “他們對沙特非常惡劣,”川普談到拜登團隊時說道。“他們把沙特推到了中國的手裡。” 儘管利雅得曾短暫地與北京示好,但沙特並沒有與中國重新結盟——否則,它不僅會危及雙方長期的聯盟,還會危及二戰後秩序的支柱之一,而正是這種秩序使美國成為世界歷史上最富有、最強大的國家。
打破基辛格的魔咒 由於拜登政府的魯莽行事,許多人開始懷疑美國是否瀕臨失去其主導地位。畢竟,美元作為世界儲備貨幣的地位,除其他因素外,還歸功於華盛頓決策者在二戰結束時與沙特達成的協議:世界購買美國債券並投資美國房地產,因為美國是全球安全的主要保障者,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確保波斯灣石油安全進入市場。 在這個戰略要地,其他危險包括伊朗的反美恐怖政權,該政權已與中國和俄羅斯聯手。“拜登迫使中國和俄羅斯走到一起,現在他們又把伊朗拉了過來,”川普告訴我。2024年3月,三國在阿曼灣舉行了聯合海軍演習。“拜登怎麼能讓這麼多事情變得如此糟糕?” 在川普看來,美國半個多世紀以來歷任總統都應對這場浩劫負責。 川普2017年上任之初,曾希望他的政府能夠迫使北京與莫斯科保持一定距離,但川普的國內反對者卻使這一願望化為泡影。希拉里·克林頓競選團隊的卑鄙伎倆,將這位2016年共和黨候選人抹黑為俄羅斯特工,被奧巴馬的情報部門負責人重新利用,變成了破壞川普總統任期的武器。 通過誣陷川普與莫斯科的關係,“通俄門”的論調實際上成了轉移公眾注意力的工具,使其不再關注川普的首要任務——中國。“通俄門”保護了中國及其美國夥伴免受審查,並阻止川普制定更全面的外交政策來應對來自北京的威脅。相反,川普表示,“通俄門”“讓我們與一個強大的國家陷入了敵對的境地”。 誰知道川普團隊能否憑藉美俄夥伴關係成功孤立中國呢?但“通俄門”的論調阻礙了這位當選的美國外交政策制定者。 “我們或許與俄羅斯保持着良好的關係,”他說道,“俄羅斯擁有非常寶貴的土地和礦產資源,我們可以利用這些資源,而我們擁有他們迫切需要的東西。我對普京說,‘你可能知道。’他說,‘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他說,‘你幾乎不可能對我們採取任何行動。’” 從川普的角度來看,“通俄門”是一場地緣政治災難,最終的賬單尚未出爐。“我很早就從許多非常聰明的人那裡學到的一件事就是,不要讓俄羅斯和中國走到一起,”川普說道。但那些與川普作對的美國人卻幫助迫使他們走到了一起。“他們把俄羅斯推向了中國。” 這一模式與50多年前美中關係的開端截然相反。1971年7月,基辛格秘密訪問北京,為尼克松的國事訪問做準備。尼克松和基辛格着手利用中國對抗蘇聯。他們稱之為“打中國牌”,但這卻是美國領導人有史以來最糟糕的賭注之一,因為他們的戰略策略最終演變成川普當選後試圖修復的災難。 在川普看來,半個多世紀以來歷任美國總統都應對這場災難負責。 “他們都非常糟糕,”川普談到他的前任對華政策時說道。“但理查德·尼克松才是開放中國的人。那是一個可怕的錯誤。很多人稱讚他開放了中國。但我認為他們也是愚蠢的人。那對美國來說是非常糟糕的一天。他讓他們進來,而其他人則讓中國占了我們的便宜。”之後還有其他總統,也有一些總統任由對美國的強暴持續下去。但尼克松和基辛格才是始作俑者。 “尼克松做的最糟糕的事情不是水門事件,”川普說道,“而是讓中國利用了這個國家。是他和基辛格打開了中國的大門。這是一個可怕的錯誤。事情本不該是這樣的。” 本書講述了美國統治階級與中國達成的致命協議。它展現了亨利·基辛格的職業生涯如何塑造了世界以及我們今天生活的這個國家。本書也講述了這位兩次當選總統並最終解開基辛格魔咒的人的故事。川普和基辛格,反派和主角,是這部史詩般講述過去50年美國政治、文化和社會的兩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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