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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花崗:淺談毛詩兼答凱文先生
送交者: 黃花崗 2016年08月15日03:37:47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淺談毛詩兼答凱文  

毛的詩詞在毛左的心目中直是一座高不可及的巍峨神殿,每每聽到毛左稱毛的詩詞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們只說對了一半,毛的詩詞確是前無古人,自近體在唐代,詞在宋代定型以來,從無一個詩人如毛一般肆無忌憚地失律出韻,當然,後來者如毛左及王兆山、余秋雨、周嘯天等紅朝御用文人不在此列,他們倒是以為七個字五個字一句便是詩,若干字一句便是詞,什麼平仄,什麼虛實對仗,什麼押韻意境一律視蔑如也,毫不羞愧地把拼湊而成的垃圾拿出來丟人現眼。所以說,毛詩詞確是前無古人,至於後來者卻是大大的有。

茲舉毛的七律「長征」為例:

紅軍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     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三軍過後盡開顏

1:重字多得嚇人,軍,千,水,山皆為重字,短短五十六個字,竟然有四字重用,可算大手筆。前人做詩,同一句中可做排比式用同一字,如「煙籠寒水夜籠沙」。為營造某種意境可將同一事物反復詠誦,以強調並加深其意,如崔護人面桃花一詩,又或是用疊聲詞,如杜甫「信宿漁人還泛泛,清秋燕子故飛飛」。但如毛一般,四個重字均表達不同意思,卻是前所未有,這只能説毛駕馭文字的功力實在差勁得很。

2:押韻五字,其中難,丸、寒三字為寒韻,閒,顏二字為刪韻,一首律詩,有一字出韻已是大病,何況有二字之多?毛詩詞中出韻之處俯拾皆是,讀者如有興趣可去自行查看。

3:「長征」路上滿是死亡陷阱,殘酷的戰鬥,殺戮,飢餓一路如影隨形,毛與中共另外幾個頭頭之間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你死我活的權力之爭貫穿始終,其兇險處並不亞於戰場,但在「長征」一詩中絲毫未見展現,倒似騷人墨客遊山閒適之作,只需把首句的「紅軍」易為老夫,末句之「三軍」易為諸生,便是徐霞客率弟子遊山玩水之詩。如果另易四字為:

取經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只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礡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     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師徒過後盡開顏

卻可成為「西遊記」中歷盡九九八十一難之詩,此律與「長征」實是文不對題。

中央紅軍突圍開始「長征」時尚有十餘萬之眾,一年後抵達陝北只剩不到區區萬人,近十萬條人命在毛眼中不值一提,卻是「盡開顏」,毛的豺狼本性可見一斑。

平心而論,毛前期的詩詞如不計較其不合格律處,尚有可觀,如「憶秦娥」婁山關、「沁園春」雪,均見功力,我估計他定有找詩詞大家潤色修改,要不便是豪奪他人之作,前些年有傳聞說胡喬木聲稱「沁園春」是其所作,未必無因。不然便難以解釋他後來所作如「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不須放屁」和什麼「軍號工農革命,農號鐮刀斧頭」那般連張打油都不如的東西也是他所作。到了臨近文革之時,他已經成了至高無上的上帝,還有誰敢去改他的詩?就連他自己,大概也真以為自己是青蓮轉世,連杜甫也沒放在眼裡,那個四大不要臉之首的郭大才子不也秉承上意,趕緊寫了篇「李白與杜甫」,極盡揚李抑杜去逢迎他?毛的詩依文革前後劃界,便大不相同,就如一婦人前後生了兩胎,一個金髮碧眼,一個卻如崑崙奴一般,你卻要叫我相信那是同一男人所為?依我看,後期所作那幾首狗屁不通的東西倒真是他弄出來的,他的水平便是那個高度。

有人或許要問.既然找人潤色,何不將不合格律處一併改正?吾師曾笑言一事:某著名作家持一首七律上門求他修改,結果改了五十五個字,只餘一字未動,可見要對一首狗屁不通的東西動手術是何等之難!毛找人潤色的東西,那些老夫子必不敢改五十五字,腦袋還要留着吃飯呢,能改成那樣,已經令吾輩五體投地了。

又或有人問,別人能寫出那般帶帝王氣象的壯語嗎?文人多大話,説些氣壯山河的話語其實不難,對那些飽讀詩書的大家更不在話下,如自己做詩,沒那些帝王將相的地位和經歷,話説過了頭反倒惹人訕笑,那是“為長者折枝,非不能也,實不為也。”但如果代毛做詩改詩,從毛的角度角色落筆,那是毫無難度的。如大躍進時據說是農民做的詩:「天上沒有玉皇,地上沒有龍王,我便是玉皇,我便是龍王,喝令三山五嶽開道,我來了!」不也是氣勢磅礴,沛然莫之能御嗎?沒什麼文化的農民尚能吟出這樣的詩,對那些飽學之士,從上私塾便是做對,平平仄仄過了大半生,又有何難?

再欣賞毛的另外一首七律,那是未經人潤色的‘將革命進行到底’

古今多少蒼茫事     前車歷歷未能忘     

鴻門宴上寬縱敵     烏江邊頭何倉惶

秀全空坐失良機     天京終於煙灰場    

急世英雄行大劫     莫顧塵界百創傷

此詩用了最寬的陽韻,立意倒是道出了他的肝腸:「急世英雄行大劫,莫顧塵界百創傷。」在他看來,要當亂世英雄,百姓的死活實在不值得一顧!詩中‘烏江邊頭何倉惶’與‘天京終於煙灰場’十四個字竟全為平聲!‘秀全空坐失良機’句應該用仄聲結尾,卻莫名其妙地用了平聲字,整首詩平仄對仗一塌糊塗,慘不忍睹,這詩應該就是毛的真正水平。余秋雨,王兆山輩的‘詩’可真是繼承了毛的衣缽。

試依毛的原意把詩改成合符格律之詩:

古今多少蒼茫事    歷歷前車安可忘    

縱敵鴻門遺慨恨    悲歌垓下枉淒愴

秀全枯坐失良策    建鄴終成屠戮場    

急世英雄行大劫    塵寰莫顧百創傷

毛前期的詩應該都是如此這般請人動過手腳才拿出來見人的。

毛詩如此,毛詞的水平如何?試舉最簡單的小令為例:

十六字令三首


其一   山   快馬加鞭未下鞍   驚回首   離天三尺三

其二   山   倒海翻江卷巨瀾   奔騰急   萬馬戰猶

其三   山   刺破青天鍔未殘   天欲墮   賴以拄其間


○表示平聲,●表示仄聲,⊙表示可平可仄,△表示押平韻。

△,⊙●○○●●△,○○●,⊙●●○△。

變格:△,⊙○●●●○△,○○●,⊙●●○△。

不論正格變格,只有其二合格,一,三皆為出律之作,小令尚未能處理妥當,中調長調可知。

有人會以不害詩意為毛作辯,杖懷雎芍僨叭艘嚶兄繢畎讝|坡之大才,當然不屑

如賈𡷊般苦苦推敲以求合格律,但那也只佔其作百之四五,如毛詩詞卻為十之七八,而且後期所作皆為俚俗不堪的垃圾文字,如「怎麼得了,哎呀我要飛躍」「不須放屁」「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何來詩意?

其實,國內那些能詩的人對毛詩的水平都心知肚明,他們只是不敢説出口而已。看看國內那些教授詩詞的教材便知,不論那個詞牌,必用宋人之詞做範例,從不用毛的詞,他們知道毛的東西上不得枱面。那些毛左心目中的巔峰、頂峰,前無古人云云,不過是意淫罷了。他們就如一未諳人事的小村姑嫁與武大,在深山中廝守一生,以為夫君之物便是世間絕大絕妙的寶貝,不知西門,遑論嫪毐,一笑。

兼答凱文     枉從百度覓詩途

度假回來,無意中在華夏文摘上看到凱文先生對我的舊文「淺談毛詩」和詠史詩七律「長征」大加討伐,不覺詫異莫名,世上真有如此無知無畏無恥之人?

昔東坡謫南海,有二士人持其詩請東坡評優劣,東坡看畢,對士人甲曰:汝之詩狗屁不通。士人乙問:吾詩如何?東坡曰:汝之詩卻不在不通之列。乙大喜,對甲曰:如何?吾早知汝之詩狗屁不通矣!東坡徐徐曰:先生猶需苦讀十年,方可望狗屁不通。

凱文應是士人乙之遺族,從討伐拙文拙詩洋洋數萬言中,可知其連王兆山,余秋雨輩都不如,我懷疑老先生再讀二十年書,仍和狗屁不通無緣。

在網上找到先生幾首所謂七絕,更證實了我對先生的判斷:先生如能再活二十年,也還是一智力低下的老毛奴。先生可敢把大作重貼出來讓人欣賞?

由於記憶有誤,我曾在文中說道,紅軍在出發時有三十餘萬眾,多謝凱文先生指出謬誤之處。

拙文中提及毛詩出韻一事,凱文先生舉李後主「浪淘沙」:「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為例氣壯山河地質問我:“査,查什麼查?先查查您是否又在使得雙重標準……寒韻刪韻不能互押?不知道您的老師是如何教你的,是您的老師不對,還是古人不對,還是您幾十年年都沒開竅?為何李後主可以用兩個韻而毛不可?不管怎樣,先生的寒刪韻不可通押的認識可以否定了吧?您對毛詩之「長征」一詩所謂的“一首律詩,有一字出韻已是大病,何況有二字之多”的評價是否可以休矣?否則,又是古人可以,毛不可以的雙重標準了。呵呵!”

謹在這裡簡單作答:如毛填詞,當然也用詞韻(基本上是用平水韻中的兩個或多個旁韻組成),但做詩確是不可,請凱文先生去了解一下詩韻與詞韻有何不同這些最基本的詩詞入門常識再興師問罪,以免貽笑大方。另外如毛「蝶戀花」答李淑一同志一詞也同樣犯了出韻的毛病,本來首句用‘柳’押韻,詞韻有上聲二十五「有」,去聲二十六「宥」共有百餘字可供選擇,但毛於下半闕卻一連用了「舞」,「虎」,「雨」三字為韻,分屬上聲六「語」,上聲七「麌」,如此混韻填詞卻也是前無古人。

如果先生能舉出古人的格律詩如此混韻,我當俯首認錯。但是首先聲明一點,格律詩首句可用任何仄聲字結,如用平聲字,也可用旁韻,如毛詩「鍾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詩用陽韻,江字為江韻,又是出韻!但如首句次句調轉為「百萬雄師過大江,鍾山風雨起蒼黃」,以下再慷,王,桑,便不為出韻,請先生勿舉這種例子。

關於我批評毛詩多用重字,凱文先生舉了古人用重字數例,如蘇軾「蝶戀花」,稼軒「丑奴兒」中的句子為例來證明詩用重字的合理性,還誨人不倦地問我其中有幾個重字,可惜那些都是詞,不是詩,先生至今對詩與詞這兩種文學體裁還拎不清,卻敢下筆數萬言對我大加討伐,壯哉,凱文!

在這里有必要說一下,詞不避重字,除「醜奴兒」外,有些如「如夢令」,「江城梅花引」,「採桑子」,「憶秦娥」等等詞牌都可用或需用重字重句。

我在「溦劽姟掛晃鬧幸浴拔粗O人事的小村姑”諷刺那些無知無畏的毛左,本為泛指,不料凱文先生卻認為我在指桑罵槐,按捺不住,跳出來為自己打抱不平,破口大罵,卻又羞羞答答否認自己是毛左,欺人乎?欺天乎?

先生在毛時代便能「賦詩」歌頌親愛的江阿姨,算來左齡詩齡也有數十年之長,為何至今仍在詩的殿堂外徘徊,不得其門而入?這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仍對先生寄予深切的同情。詩詞和仼何藝術一樣,只有一部份人能創作欣賞,先生至今仍未入門不是您的錯,不懂得欣賞也不是您的錯,但是不懂裝懂,還要口出狂言訓人卻是您的不是了。

我倒可以舉出大詩人詩中犯重字的例子:

李商隱「馬嵬」

海外徒聞更九州       他生未卜此生休

空聞虎旅傳宵柝       無復雞人報曉籌

此日六軍同駐馬       當時七夕笑牽牛

如何四紀為天子       不及盧家有莫愁

「他生此生」為排比式,不算,「聞」和「此」字均為重字,這是此詩的瑕疵,正如一顆

大鑽石上有點不起眼的小氣泡,並不妨礙此詩成為難得的佳作,但也沒有必要以此為例而振振有辭,認為不論鑽石與玻璃都不妨有氣泡。

凱文先生指責嘲笑拙詩七律「長征」中「萬里逶迤遺白骨」句中第四字為仄聲字,一併作答:本來這可用「蜿蜒」二字代替「逶迤」,蜒為平聲字,但相對於萬里而言,「蜿蜒」似覺不夠長,故此仍用了「逶迤」一詞。凱文先生可曾聽過作詩有‘拗救’一法?‘遺’為平聲字,可救‘迤’字之失,這稱為「一拗雙救」,既拗了第四字之失,又避免了孤平,如毛詩「五嶺逶迤騰細浪」第四字也是“迤”字,也是靠‘騰’字拗救的,我並無指其有誤,借用凱文先生一句話:“先生何以又用雙重標準?”

凱文先生還盛氣凌人,聲色俱厲地叫我數一數拙詩「婁山關畔陽如血」有幾個仄聲字,怕我數學沒學好,要幫我數,說是犯了孤仄云云。對先生這類「高人」的指責,我實在是無言以對。

格律精嚴的杜工部最為人所稱道的「秋興八首」有句:“江間波浪兼天湧”、“波漂菰米沉雲黑”皆為凱文大師所討伐的「孤仄」,能與詩聖同被凱文先生申斥,一樂也。

先生自承上百度搜索詩詞格律以詰難在下,並抱怨百度上眾說紛紜,難辯孰是孰非,如此臨時抱佛腳去找人啟釁,先生勇氣着實可嘉。

如古風也不避重字,希望凱文先生莫在拙作里挑骨頭。

以先生的資質和悟性,今生今世斷無可能能湊出一首像樣的格律詩,先生又何苦殫精竭慮來向世人昭告自己的愚蠢與無知?先生還是洗洗睡吧。

以上作答,以後凱文先生再來胡攪蠻纏叫陣,恕不覆。

詩曰:

枉從百度覓詩途     效顰篇章問卻無     堪笑先生自揭底     資深諂後一毛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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