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可新作:500年一路墮落到今天 |
送交者: 朵朵 2017年01月10日13:57:13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500年一路墮落到今天 作者:辛可 有人說崖山之後無中國,或甲申之後無中國等等,問題可能沒那麼嚴重,死了誰中國都在。我更不相信所謂“亡X亡X”的高論,嚇唬誰呢,大家早過了裹着尿不濕的年齡! 但平心而論,中國文明到了兩宋,確實到達頂峰。就像炒股,股價見頂轉折,其間雖有反彈,但始終難改下行趨勢。直到玩得陰陽兩虛,摔在地板上。天朝大國最終被修理得屁股通紅,只剩下自娛自樂的份! 流行的觀點是大唐帝國才算巔峰。大唐固然不錯,但無論科技文化制度諸方面,與兩宋相比猶有不及。當然了,如果考慮到其他因素,就當我沒說。記得上大學時,洛陽和西安為爭奪絲綢之路的起點,斗得你死我活。可到了2012年,因為你懂得的原因,這場爭論戛然而止,河南人唾面自乾、繳械投降,這大概就是中國人的智慧或學術自由吧。 其實不用到晚清,自16世紀,跟西方相比,我們就牛逼不起來了!人家在新時代的風雨中鳳凰涅槃,而我們卻在醬缸里自甘墮落。所謂不是不報,時間未到,中國19世紀的民族悲劇,在16世紀已經註定了! 這一時期,正是朱明王朝中葉。毛先生糞土當年萬戶侯,欣賞的人不多,明太祖算是一個。朱重八一生,幹了兩件大事。一是光復神州,把蒙古權貴趕回老家去。民國肇造,孫先生帶着股肱之臣,親自到明孝陵獻祭,大概是感念其“驅逐韃虜、恢復中華”的功業。另一件事,也是他幹得最爛的,就是把専制制度推向極端,搞得一人成神、遍地奴才,使中國徹底失去了自我更新的能力,泱泱大國外強中乾,不可救藥地走向沒落。 為了打造中國優勝論,有些人總喜歡拿雞的屁說事。所謂在1840年以前,中國的雞的屁天下無敵云云。這大概也是事實。豈止1840以前,1840年以後幾十年,中國的雞的屁也是全球第一。所謂1840後西方商品便傾銷中國,根本就是胡扯。果真如此的話,何必搞第二次鴉片戰爭?如果沒有鴉片煙幫忙,紅毛蕃的商戰成績可能更糟。洋貨橫行中國,那是甲午戰爭之後的事。 退一步講,1840年前後,大清王朝的人口4億,占世界的三分之一。如此多的人口,雞的屁稱雄列國,何必大驚小怪?事實上在更長的歷史階段,中國的雞的屁一直領先世界,人多嘛!在16世紀,中國人口已達1.2億,以如此大的人口基數,雞的屁不大行嗎? 既如此,被別人修理成那樣,為何?比雞的屁更重要的,是經濟結構,是制度問題,這才是國家競爭力之關鍵! 有人說,晚清以前,中國的農業文明遠勝於西方,這也是中國文化界或歷史教材一貫的論調。那要看怎麼比,如果比總量,中國當然優於西方國家,地廣人多嘛!如果以生產力水平或勞動生產率為標準,結果如何呢?今天中國的勞動生產率遜於西方,事實上在500年前已經沒多少吹牛的本錢了。 就單位產量而言,在16世紀,中國北方旱地畝產50斤左右,而英國的旱地畝產已達100斤。就生產效率而言,中國一個勞動力年產4000斤,而英國是12,000斤。就增長而言,兩宋至萬曆年間,中國農產品年產量增長了1.5倍,而同一時期西歐國家增長了2.7倍。這充分說明中國的農業生產,跟西方相比,已經落後了。 有人說,晚清以前,中國的手工業如何發達,把西方扔出幾條街。可稍微讀點歷史資料,就明白事實絕非如此。至少從16世紀中葉開始,我們不是把人家扔出了幾條街,而是掉在人家屁股後邊,且距離越來越大! 我們不妨拿當時比較重要的手工業形態,紡織與冶金業比較一下。宋以前,中國的紡織業確實有一定優勢,但宋以後直至晚清,進步卻非常緩慢,基本上是吃老本。而同一時期,西方卻發展迅速,更別說後來由蒸汽機引發的工業革命。 16世紀,西歐國家已出現自動紡車,產業規模空前擴大,在英國的從業人口已達國民的三分之一。以鐵礦石產量為例,宋元的鐵礦石年產量125,000噸,年增長2.7%,明朝大概如此。而僅在16世紀,西歐國家鐵礦石的年產量就增長了2倍。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最要命的是生產方式的差異。傳統中國始終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社會,主要的產業形態為小農家庭或家庭作坊,拜重農抑商的偉大國策所賜,手工業、商業只是小農社會的補充。“士農工商”的天朝定理已說明一切。特別是商人,雖有幾個臭錢,但始終很下賤。朱重八規定,農民可穿綢紗,商人只能用絹布,地位可見一斑。 制度使然,中國的工商業根本得不到健康發展,也無法從小農生產中獨立出來,自然就不可能為中國的工業革命創造必要的條件。而西方的莊園經濟便於工商業之間的協作,也有助於工商業脫離農業經濟,成為獨立的產業形態,從而做強做大。有錢的工商業者非但不被歧視,而是成長為強有力的社會力量,所謂新興的資產階級。工業革命之所以發生在西方,絕非偶然。這不是自然選擇,而是制度的產物。 最為可笑的是,談及西歐的莊園,有些人總選擇性地拿初夜權說事。免費睡別人的老婆,這當然很禽獸,但中國人的修為,也談不上文明,甚至更缺德。我們是沒有初夜權,但可以隨意買賣、轉讓、蹂躪婦女。大家都有做嫖客的嫌疑,區別只是掏不掏錢罷了。妻妾成群的中國男人,有何資格嘲笑人家更噁心。 在我看來,民國以來最偉大的成就,就是婦女解放。女人養育了我們,進而養育了這個國家,我們卻用流氓的手段來回報她們。這樣的文明,有何資格大書特書?有些人揚言要恢復中國的綱常倫理,好吧,請先講出所有的真相,去問問全天下的女人同不同意,你媽媽同不同意,你媽媽的媽媽同不同意! 有人說,中國人在文化科技方面對人類有多大貢獻!“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當然也包括西方。毋庸置疑,中國人創造過燦爛的文明,但那是老祖先的成績,跟現在的我們沒有關係。老子英雄未必兒好漢,英雄老子生的混賬兒子比比皆是。 講得刻薄點,近代以來,至少在思想、科學領域,中國對人類文明幾乎沒多大貢獻,只是跟在別人屁股後邊不停模仿罷了。錢三強的夫人何澤慧是個了不起的老太太。一次CC採訪她,讓她談談“兩彈一星”的科學壯舉,老太太說,就科學而言,我們沒任何貢獻啊,別人早做出來了,我們只是模仿而已! 這才是真正的科學家該有的格局!所謂科學貢獻,就是你的創見,你必須第一個弄出來!嬰用毒奶粉、豬用砒霜、畝產幾萬斤確是中國獨創,但這算得上科學嗎? 事實上,從16世紀開始,中國在科學方面已落後於西方。簡單歸納一下,無論從內容到方法,中國跟西方大相徑庭。前者的研究只為實用,純屬技術範疇,而後者卻着力於事物內在規律的探索,這是現代科學的路數。前者的辦法是傳統經驗的總結,而後者是實驗與邏輯推理,此現代科學研究之通例。簡言之,中國人依然在傳統里打圈圈,而西方卻開始超越傳統,向現代科學高歌猛進。 當哈維提出血液循環理論,開闢了醫學與生物學的新時代,而我們的頭牌神醫,還主張用寡婦床頭的塵土治療耳瘡!當哥白尼倡導“日心說”,布魯諾提出宇宙無限論的時候,中國人正忙着玩河圖洛書,在推背圖里尋找宇宙真理。甚至到了晚清,中國的士大夫還拒絕承認地球是圓的!史實如鐵,有什麼可吹牛皮的? 當其時也,人文主義思潮在西方泛起,並最終形成燎原之勢,把人類文明推進到了新階段。所謂人文主義,就是人的發現,把個人從種種桎梏中解放出來。“干你所願幹的事”,這是拉伯雷的宣告,也代表了人文主義的心聲。可悲的是,500年後,拉伯雷的重孫都成了灰,我們還在為這句話鬥爭呢! 而同一時期,橫行於中國的,依然是以程朱理學為代表的舊倫理,在三綱五常的基礎上更上層樓,主張要“存天理、滅人慾”等等。一邊賣弄着夫子之道,一邊玩弄着女人的小腳,大搞所謂華夷之辨。當時的文化界最流行兩種文體,一是以“三楊”為代表的台閣體,大明版的舔穴體,極盡拍馬溜須之能事。一是李夢陽他們搞的復古運動,所謂“文必秦漢,詩必盛唐”,一味山寨古人,毫無創新,更像是一場鬧劇。 當然,中國社會也出現了一些新的聲音,所謂異端思想。如泰州人王艮,提出“人慾即是天理”,向程朱理學開火。最被道學家痛恨的地市級幹部李贄,甚至斗膽跟孔夫子叫板,提出不以聖人是非為是非。這些看似稀鬆平常的話,在當時卻引起軒然大波,李贄最終無奈何抹了脖子,成為文化専制的殉道品。 事實上,如果仔細研究李贄的作品,如《焚書》、《藏書》等等,其思想架構依然無出舊傳統的藩籬,至少夠不到人文主義的標準。其他被視作異端的思想者,亦可做如斯觀。即便如此溫和的思想批判的微火,也不容於當道,被殘酷地撲滅了。文明的黑夜,漫漫無期。 就教育而言,中國延續着陳舊的模式,即便與孔夫子的教育思想相比,也是倒退。教育只是為了洗腦,培養聽話的奴才、馴服的工具。儘管八股文多被詬病,但算不上罪魁禍首,文官考試形式而已,關鍵是目的與內容。朱熹提出“格物致知”的思想方法,看起來很不錯,但無論你怎麼格,終歸要格到天理上才算正確。今日中國之教育,亦可作如是觀。不管用何種形式,格來格去也不過是光榮正確。如此教育,除了奴才蠢貨偽君子,還能培養什麼? 而在西方卻出現了現代意義上的新教育,比如大學。早在12、13世紀,著名的巴黎大學、牛津大學、劍橋大學已經建立,隨後有海德堡大學、布拉格大學等等。到16世紀,大學在全歐已近百所。而中國出現類似的玩意,是1898年的京師大學堂。想想吧,這時候牛津已經玩了800年。儘管西方早期的大學教育尚不完善,但畢竟作為新的教育模式,為新思想的發展提供了搖籃,成為社會解放的動力之源。 既如此,有人還是不服,所謂我們也有中國式的大學教育,比如書院。書院確實在兩宋興盛一時,成績不菲。但據我的研究,書院雖有別於科舉,卻並非現代意義上的教育模式。甚或異化為政治鬥爭的工具,如東林書院。他們不是為了創新思想,而是不甘心政治上的失敗,聚集於斯,跟被幹掉牛牛的閹黨們作對。 事實上,書院自兩宋以後,逐漸走向沒落。原因很簡單,専制統治者絕不容許體制外的聲音存在。在他們看來,任何形式與程度的言論自由都是危險的。要麼被體制消化,要麼被幹掉,這是古今獨裁者貫用的伎倆。以嶽麓書院為例,最終演變為科舉培訓班,拿了財政撥款,專心培養専制奴才。 為什麼一個曾創造了燦爛文明的國家,在人類開啟新時代的歷史時刻,卻如此可悲地淪落了?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殘酷、腐爛的専制制度,以奴役人為目的、絲毫不尊重個人自由的専制文化。在専制制度下,任何教育創新,任何有悖主旋律的聲音,任何獨立的思想,任何脫離體制的教育模式,都要殺無赦!遍地奴才,國運何足道哉? 為了維護少數人的専制利益,一個民族付出了500年的代價,等同於齊天大聖在五行山勞改的時間。在某些人的惡意操弄下,似乎香火不斷,大概只有等待經過新思想洗禮的一代人起來,才能把這一切砸得粉碎。 中國的専制制度,自秦至今,一以貫之,只是變換着型號不同的馬甲或胭脂罷了。但在某些特殊時期,比如兩宋,這種制度多少有一定彈性。兩宋時差強人意的成績,於此大有干係。可鳳陽農民朱重八光復神州後,卻倒行逆施,把這種専制制度推向了極端! 政治上高度集權,一人絕對獨裁,宰相制度被廢除,官僚系統完全變成獨裁者的家奴。皇帝+奴才+奴隸,這就是舊王朝的真實寫照。就連在文廟裡享受冷豬肉的孟夫子,也被朱重八扔了出去,孟夫子文選被改得面目全非,為何?不過是講了點民貴君輕的閒話而已。就連這點閒話,也不能見容於鳳陽農民朱皇帝。 在故宮養心殿,有一副乾隆爸爸寫的對聯——惟以一人治天下,豈有天下奉一人。在専制時代,天下興亡,繫於一人之智慧與品行。可無論古今,専制政客的智商和品德比窯姐的處女膜還不靠譜。遇上正常點的,大家勉強度日,遇上王八蛋,只能自認倒霉。權力缺乏監督與制衡,必然走向墮落。 歷史經驗如此殘酷,那些自稱孤、寡人、予一人的,總以王八蛋居多。就算他們胡作非為,民眾也莫之奈何。萬曆皇帝消極怠工,好多年不上班,你敢有意見,抽死丫的,老子就是不上班。明世宗裝神弄鬼,玩得天怒人怨,海瑞跳出來罵了幾句,關起來,老子繼續裝神弄鬼! 奴才們只好戰戰兢兢、惟命是從,類似大清重臣曹振鏞,“多磕頭、少說話”,把主子舔舒服了,一起為非作歹、花天酒地。草根布衣無權無勢,既是皇帝的奴隸,又是各種奴才的奴隸,只有勒緊褲腰帶、三呼萬歲的份。奴隸們臥薪嘗膽,但求奮鬥成為獨裁者的奴才,有機會欺負其他奴隸罷了。 試問,這種制度安排,怎麼可能通過思想批判,進行自我革新,特別是制度性調整,創造中國人的新時代。大家只是在腐爛的醬缸里往死里折騰,直到陰陽兩虛,徹底報銷。然後換一波人,照貓畫虎,重新折騰一回,比賽誰玩得更噁心。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所謂的歷史周期律,如此而已。 在同一時期,西歐各國雖然也在玩王權政治,但研究政治學的朋友清楚,它與中國的皇權政治大相徑庭。這不是說洋主子覺悟高,不想過専制皇帝的癮,他們跟中國的獨裁者一樣,也想得要死,但條件不許可。以西歐特殊的社會結構,不可能有中國式的絕對權力。 西歐的王權始終受到各種制約。一是貴族階層,國王與貴族相互依存相互制約,即是利益共同體,又存在着內在矛盾。二是宗教勢力,最要命的是,國家立法根源於基督教義和日耳曼法傳統,國王沒有立法權。三是新興的資產階級,他們藉由工商業經濟的發展日益壯大,其武器就是票子,國王想要錢就必須做出讓步。 早在13世紀,英國就有了議會,其制約王權的動機顯而易見。既如此,為何國王同意這麼幹,無他,弄錢耳。靠王室領地入不敷出,國王要玩下去,就必須跟貴族和資產階級討價還價。儘管這讓陛下很不爽,英王也曾多次解散議會,但迫於經濟壓力,不得不重新召開。特別是1215年《自由大憲章》的制定,更具里程碑式的意義。 民主政治的本質就是代議制。議會作為民眾代表組成權力機關,其主要職責有二,一是替民眾管好錢袋子;二是監督行政機構。前者尤為重要。早期議會是這樣,現在更是如此。評價一個國家是否真民主,根本一條就是議會能否管好國家的錢袋子。沒有議會同意,政府不得徵稅、花錢,否則就是假民主,這種議會也是假議會,幫凶或走狗而已。任由政府揮霍民脂民膏,議會只負責鼓掌通過三呼萬歲,這種假民主比皇權専制還要惡劣。 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不同的制度與社會結構導致了完全不同的結局。西方世界通過資產階級革命洗滌了舊制度,逐步建立了民主自由的新社會。而大明王朝卻遵照臭烘烘的中國式歷史周期律走向滅亡,換了一幫王八蛋變本加厲重新來過。中西方在這一時期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或成本,但收穫卻如此不同。 500年來,在中國最關鍵的時刻,陝西總會起到落井下石的特殊作用,如甲申國難、西安事變等等。李自成無厘頭的革命幫助滿洲貴族入主中原,後者的文明高度比朱明王朝尚且不如,中國的前途可想而知。東施效顰,沒有最爛,只會更爛。滿洲貴族倒行逆施,閉關鎖國,大興文字獄,讓國家徹底窒息,所謂的康乾盛世,不過是將死之人的迴光返照而已。 左宗棠西征時,在陝西鳳翔見到前明的紅衣大炮,痛心不已,感慨要是有這玩意,對外戰事何至糜爛如此?想想吧,200多年,這幫混賬東西除了修園子養蛐蛐削讀書人的腦袋,都幹了些什麼?為這種人天天唱頌歌,不知道閻崇年先生的良知何在? 就連老馬同志,也一點不給中國人面子:“(中國)就像一具木乃伊,一直密閉在棺材裡,不與外界接觸,一旦與新鮮空氣接觸,立即就腐爛”老馬未必會想到,他死後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中國的舊棺材卻依然如故。一代人躺在裡邊腐爛了,再換一代,把棺材重新粉刷一遍,躺進去,繼續腐爛! 有些人無厘頭的民族自大綜合症,究其根源,如阿德勒、弗洛姆所言,無藥可救的自卑而已。早在幾百年前,傳教士利瑪竇就發現了中國人這一潛質。他的觀察是:“中國人的驕傲來自無知,越真相大白,他們越自卑!所以,掩蓋真相、拒絕真話,是維持他們民族自豪感的不二法門” 真正自信的民族,自信的國家,自信的團體,自信的個人,必須具有自我批判的精神和勇氣。自吹自擂等同於恬不知恥,而歷史的教訓是,唯知恥而後勇,而後有希望,而後有未來。以謙卑的態度去面對世界,不是總覺着老子天下第一。做得好一笑了之,做不好自己抽自己。我們要經得起人罵,要歡迎人罵。因為沒有誰被罵死,只會在批判中變得強大,而被自己或別人夸死的比比皆是。 北大副校長梁先生稱:盲目追求真相不講立場就是虛無主義!這實在不像個體面的讀書人該講的話。正確的表達應該是,只講立場不追求真相的言論就是耍流氓!何為歷史虛無主義或民族虛無主義?那種不尊重歷史事實,只追求政治正確,寡廉鮮恥為自己塗脂抹粉的,才是最不要臉的歷史虛無主義或民族虛無主義。連真面目示人的勇氣都沒有,還不虛無啊,要多無恥才算虛無呢? 辛可於北京。 更多辛可先生的文章,請關注公眾號:讀懂美國走進美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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