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大乞的世紀難題——撒手西去?
愷鄢
以元首身份出現在達沃斯的習大,被西方媒體尊稱為“最富有的乞討者”,這個頭銜可是一點也不過分。
為了這份“乞討狀”成立,他不惜打臉周強,可見在習心目中,“乞討”成功比對“司法獨立”的反攻倒算重要一千倍——國內要政治掛帥,國際上必須經濟先行——否則經濟垮了,政治可以金雞獨立嗎……。
“乞討狀”的出現,證明習大對“最富有的”附加定語毫無自信。或者說,他清楚地知道,他的現實處境是身在從紈絝向襤褸的急劇轉折中。
啊,怎麼不見西湖歌舞時的氣指頤使躊躇滿志?
是什麼變化使得習大前倨而後恭?
十分清楚,是政治經濟的國際黃牌——“計劃經濟國家”的停牌令——不止一樁。
WTO給了中國非計劃經濟國家的“皇恩浩蕩”,才有了中國所謂改革開放的經濟復甦和發展——要不是有西方的巨大市場,中國作為“加工大國”怎麼能打開局面?
從WTO的主導國——美國——來說,叫你改姓W,是好心“帶你玩”,要不然,8964後的一片老鼠過街的人人喊打的道德譴責中,國際孤立的境地就是跳不出的絕境。
好心“帶你玩”的終極目的,就是把你原先的蘇俄體系的“計劃經濟國家”改造成為非“計劃經濟國家”,也就是市場經濟國家。
給你十五年的轉正期,也就是考驗期。
額外的好處,還要加上開辦2008年北京奧運的官方“許可證”——那也有附加要求“改善人權”的實質進步。
中國得了WTO和奧運的諸多好處,但骨子裡以為外國人好欺負好欺騙,更以為自己真正到了一枝獨秀一方極富不可一世的地步,外國人不得不也不能不討好自己。一夜之間的夜郎自大——早把“韜晦”的錦囊妙計付之東流。
怎麼就從西湖到了達沃斯呢?好有一比——十五年來的世界局勢,正如習大郎曾經所提倡的遊戲:“把權力關進籠子裡”,但留下一隻孔。為了攥取權力和利潤,習大伸手進去,攥緊不放。可惜那個小孔就只有那麼大,空手可以進去,握住拳頭可拿不出來。
習大不想撒手,也不願撒手——他不能想象讓到嘴的鴨子飛了。他的美夢,中國夢,要的是兩全其美,既要WTO,也要“計劃經濟國家”——因為他已經有過“既有北京奧運,也有人權惡跡”的甜頭,別人不也是無可奈何?
所以,他這回,是又一次恬起臉皮“去西方取經”,不對——是“去西方乞經”,只不過是經濟的“經”。
西方人問,你撒不撒手?——你撒了手,西方才能接受你。而習大痛苦地說,我的手已經“全球化”了,我無法撒手,我已經為全球化上馬了“全產能”,很難下馬了。現在是你們應該繼續配合我的全球化,大家才能共度難關。意思是你們不能拋下我於不顧?
西方人會怎麼對我們的習大乞說?我們尚未知,可我們要問,你怎麼能沒有“計劃經濟國家”的“國家經濟計劃”就貿然上馬了“全產能化”?
穿着“全產能”的黃馬褂去西方諸位大人面前端起乞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