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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山水:金庸——穆旦和金庸(下)
送交者: 樂山水 2017年01月22日09:04:44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1924年,天津的查良錚(穆旦)六歲時,其族弟查良鏞(金庸)在查氏家族老家浙江海寧縣袁花鎮出生。

1939年,查良鏞讀初三,與同學合編了《給投考初中者》並得以出版。高中畢業兩年後的1944年,考入重慶中央政治大學外交系,後被校方處以退學。

此後任中央圖書館職員。1945年抗戰勝利後回浙江,任杭州《東南日報》記者。次年秋,任上海《大公報》國際電訊翻譯。同時到上海東吳大學法學院插班學習國際法,1948年畢業。同年調往香港分社。

1949年,香港《大公報》被中共香港地下組織接收。次年,查良鏞赴北京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求職不成,回港重入《大公報》。

同年,其父查樞卿在家鄉的鎮壓反革命運動中被中共以大地主罪名槍斃。查良鏞繼續為殺父仇人中共工作。

1952年,查良鏞調入《大公報》的子報《新晚報》編輯副刊。查良鏞單戀電影明星夏夢,寫出《絕代佳人》、《蘭花花》等電影劇本,藉以接近夏夢,但求愛不成。

1954年,《新晚報》總編輯羅孚安排副刊編輯陳文統和查良庸寫武俠小說於副刊連載。同年,陳文統用筆名梁羽生寫出《龍虎鬥京華》。次年,查良鏞用筆名金庸寫出《書劍恩仇錄》。兩書大獲好評,開創了“新武俠小說”。梁羽生總共寫了35部武俠小說,金庸寫了15部。

梁羽生的父親陳信玉也是1950年在鎮壓反革命運動中被中共殺害的。陳信玉在家鄉廣西蒙山縣被捕後,家人寫信給任香港《大公報》社評委員兼副刊編輯的梁羽生,要他回鄉救父親。他回鄉途中在蒙山的鄰縣荔浦碰到同學彭榮康,訴說父親被人誣告而被捕。彭榮康說:“現在農村到處都在開展剿匪反霸群眾運動,你回往不但救不了父親,只怕自身都難保。”梁羽生聽從勸告,逃回香港。不久,其父被殺。梁羽生也是繼續為殺父仇人中共工作。

1959年,查良鏞與人創辦香港《明報》。

1962年,廣東等地饑民大量逃往香港。《明報》針對大陸逃港難民及其同情者的強勁市場需求,大量報道和評論大陸新聞,由此崛起。後來發展出《明報晚報》、《明天一屋瘀報月刊》、《明報周刊》、馬來西亞《新明日報》、明報出版社和明窗出版社。

查良鏞為《明報》撰寫社評二十餘年。1963年,陳毅說:“當了褲子也要造原子彈!”。查良庸於1964年在《明報》發表社評《要褲子不要核子》,反對在貧窮情況下造原子彈。香港黨報《大公報》、《文匯報》、《新晚報》等狠批查良鏞及其《明報》“反共反華”、“親英崇美”、“背叛民族立場”,直到陳毅叫停香港黨報的大批判。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發,查良鏞及其《明報》反對,記錄彭德懷功績,出版吳晗的《謝瑤環》劇本,捍衛中國傳統文化。查良鏞因此被港共人員罵作“漢奸”、“走狗”、“豺狼鏞”,受到死亡恐嚇,一度離開香港躲避。回港後一直受英屬香港政府特別保護,直至1970年代末。

1973年春,查良鏞應台灣官方邀請訪台,與蔣經國見面交談。

1981年和1984年,查良鏞應大陸官方邀請訪問大陸,與鄧小平和胡耀邦見面交談。鄧小平是武俠小說迷和金庸粉絲。1959年,廬山會議前,鄧小平打檯球被地毯絆倒腿骨折,進醫院後要了全套晚清武俠小說《七劍十三俠》。鄧小平跟查良鏞談到查父被中共殺害,說是要“團結起來向前看”。

1985年,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成立,查良鏞任委員、基本法政治體制起草小組的港方負責人兼經濟體制起草小組成員。1988年,查良鏞與查濟民提出“政制協調方案”(又稱“雙查方案”、主流方案),是各界所提出的眾多方案中最保守的,因而被認為有礙民主進程而得不到港人支持,發生各種針對他們的示威抗議。中共認為這個方案正是底線所在,使其通過。此後作修改並被納入基本法使用至今。

1989年,大陸民主運動興起。5月20日,“首都戒嚴令”發布,查良鏞辭去基本法草委和咨委職務。此後查良鏞對武力鎮壓學生表示傷心。

1990年,查良鏞與于品海達成協議,將明報集團上市,再由於的智才公司技術性收購查良鏞的全部股份,查良鏞再將自己的名氣給明報集團用三年,擔任名義上的董事長。1991年1月23日,查良鏞註冊成立“明報企業有限公司”,當年3月22日在香港聯合交易所上市。“明報企業”上市後,查良鏞履行與于品海的協議。他在1991年的《資本雜誌》的“九十年代香港華人億萬富豪榜”中名列第64位。

1993年,查良鏞站在中共立場上,寫文章反對香港總督彭定康的“政改方案”。同年兩會期間赴北京,獲江澤民接見。

1999年5月,浙江大學黨委書記張浚生邀請75歲的查良鏞擔任浙大人文學院(吞併不久的原杭州大學)首任院長、歷史學教授和博導,查欣然接受。張浚生原是浙大光學機械專業的黨員教師,從學生輔導員爬到新華社香港分社副社長(副部級),在香港與查良鏞有交往。張浚生調回大陸後任職正司級的浙大,事先說好由浙大吞併杭州的多所大學,升格為副部級。這個為了爭當世界一流大學先吃成恐龍大學的思路,獲得分管文教體衛的政治局常委兼常務副總理李嵐清的支持,向全國推廣。

查良鏞上任後不久,在浙大舉行的全國性的“新聞機制改革與經營管理研討會”上講話,題為“兩種社會中的新聞工作”。他說:“解放軍負責保衛國家人民,我們新聞工作者的首要任務,同解放軍一樣,也是聽黨與政府的指揮,團結全國人民,負責保衛國家人民。我們要跟隨黨的政策,不是甘心作黨的工具,受它利用,喪失作一個誠實的新聞工作者的良心與立場,而是盡一個愛國公民的職責,保衛國家,不受外國的顛覆和侵略。”香港名作家董橋對此評論說:“查先生的言論前進得很。”

查良鏞掛名到2003年,招收了幾名博士生,除了一名是歷史與文學專業,其他都是古代史專業。此後,他的博士生、人文學院教師和外校教師都在網絡上和學術會議上批評他不會學術研究,更教不了學術研究。2004年,他向浙大提出辭去所有職務,浙大不同意。

2005年,劍橋大學授予查良鏞榮譽文學博士名銜,他隨即以81歲高齡赴劍橋大學學習歷史學研究生課程。2006年12月,他完成劍橋大學碩士論文《初唐皇位繼承制度》(The imperial succession in early Tang China),獲得碩士學位,繼續學習博士生課程。

2007年,浙江大學同意查良鏞辭去人文學院院長、歷史學教授和博導。

2009年開始,查良鏞在劍橋大學學習的同時,以遠程教育方式學習北京大學中文系博士課程。2010年,查良鏞完成劍橋大學博士論文《唐代盛世繼承皇位制度》,獲得博士學位。2013年8月,查良鏞獲得北京大學中文系博士學位。

金庸是武俠小說大師,也是多方面的能手,但對於浙大的教職和虛名,犯了沒有自知之明的錯誤,鬧了大笑話。更可笑的是,他對於殺父仇人,是為虎作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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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樂山水:穆旦——穆旦和金庸(上)

金庸名滿天下,所謂有華人處,就有金庸武俠小說。其族兄穆旦是翻譯家和詩人,名氣小得多。金庸本名查良鏞,穆旦本名查良錚,出自浙江海寧查氏家族。二人的主要筆名都是從本名的一個字拆出來的,穆(木)旦拆的是查。

穆旦1918年生於天津,59歲(1977年)病逝。金庸晚生6年,生於海寧,88歲了。

二人都是文人(現在叫作寫手),但人生旅程大不相同。

穆旦11歲進南開中學,開始寫詩。17歲進清華大學地學系,半年後轉到外文系,學英語和俄語,發表詩作。19歲(1037年10月)隨大學南遷長沙(國立長沙臨時大學)。清華時期詩作,有些人認為是代表作,例如“野獸”(1937年11月):

黑夜裡叫出了野性的呼喊,

是誰,誰噬咬它受了創傷?

在堅實的肉里那些深深的

血的溝渠,血的溝渠,灌溉了

翻白的花,在青銅樣的皮上!

是多大的奇蹟,從紫色的血泊中

它抖身,它站立,它躍起,

風在鞭撻它痛楚的喘息。

然而,那是一團猛烈的火焰,

是對死亡蘊積的野性的兇殘,

在狂暴的原野和荊棘的山谷里,

像一陣怒濤絞着無邊的海浪,

它擰起全身的力。

在黑暗中,隨着一聲悽厲的號叫,

它是以如星的銳利的眼睛,

射出那可怕的復仇的光芒。

20歲(1938年)隨師生從湖南步行到昆明,併入西南聯大。

22歲(1940年)畢業,留校任助教。24歲參軍,任第五軍中校翻譯官,隨軍入緬甸。25歲回國。27歲創辦瀋陽《新報》並任主編。29歲參加後來被稱為“九葉詩派”的創作活動。30歲在聯合國世界糧農組織救濟署和美國新聞處工作。

31歲(1949年8月)自費赴美留學,進芝加哥大學,成為碩士生,學習英美和俄羅斯文學。12月與多年戀人、生物系博士生周與良結婚。34歲獲碩士學位。

35歲(1953年)與獲得博士學位的妻子回到天津,岳父周叔弢時任副市長。任南開大學外文系副教授,開始翻譯俄文、英文文學論著和詩歌。譯詩水平高,王小波說是當時最好的漢語文學語言。看看穆旦譯的普希金“青銅騎士”中的幾行:

我愛你,彼得興建的城,

我愛你嚴肅整齊的面容,

涅瓦河的水流多麼莊嚴,

大理石鋪在它的兩岸;

我愛你鐵欄杆的花紋,

你沉思的沒有月光的夜晚,

那透明而又閃耀的幽暗。

常常,我獨自坐在屋子裡,

不用點燈,寫作或讀書,

我清楚地看見條條街路

在靜靜地安睡。我看見

海軍部的塔尖多麼明亮。

在金光燦爛的天空,當黑夜

還來不及把帳幕拉上,

曙光卻已一線接着一線,

讓黑夜只停留半個鐘點。

39歲(1957年)在鳴放運動中發表諷刺詩“九十九家爭鳴記”:

百家爭鳴固然很好,

九十九家難道不行?

我這一家雖然也有話說,

現在可患着虛心的病。

我們的會議室濟濟一堂,

恰好是一百零一個人,

為什麼偏多了一個?

他呀,是主席,單等作結論。

因此,我就有點心虛,

盤算好了要見機行事;

首先是小趙發了言,

句句都表示毫無見識。

但主席卻給了一番獎勵;

錢、孫兩人接着講話,

雖然條理分明,我知道

那內容可是半真半假。

老李去年做過檢討,

這次他又開起大炮,

雖然火氣沒有以前旺盛,

可是句句都不滿領導。

“怎麼?這豈非人身攻擊?

爭鳴是為了學術問題!

應該好好研究文件,

最好不要有宗派情緒!”

周同志一向發言正確,

一向得到領導的支持;

因此他這一說開呀,

看,有誰敢說半個不是?

問題轉到了原則性上,

最腦人的有三個名詞:

這樣一來,空氣可熱鬧了,

發言的足有五十位同志。

其中一位綽號“應聲蟲”,

還有一位是“假前進”,

他們兩人展開了舌戰,

真是一刀一槍,難解難分。

有誰不幸提到一個事實,

和權威意見顯然不同,

沒發言的趕緊抓住機會,

在這一點上“左”了一通:

“這一點是人所共知!”

“某同志立場很有問題!”

主席說過不要扣帽子,

因此,後一句話說得很彎曲。

就這樣,我挨到了散會時間,

我一直都沒有發言,

主席非要我說兩句話,

我就站起來講了三點:

第一,今天的會我很興奮,

第二,爭鳴爭得相當成功,

第三,希望這樣的會多開幾次,

大家更可以開誠布公……

附記

讀者,可別把我這篇記載

來比作文學上的典型,

因為,事實是,事過境遷,

這已不是今日的情形。

那麼,又何必拿出來發表?

我想編者看得很清楚:

在九十九家爭鳴之外,

也該登一家不鳴的小卒。

40歲(1958年)被市公安局到校宣布為歷史反革命,先後調到校圖書館和浴室,任校工,十多年受管制、批判和勞改。停止詩歌創作,業餘時間仍然譯詩。57歲(1975年)又開始寫詩。例如“冬”(1976年10月)的第一章:

我愛在淡淡的太陽短命的日子,

臨窗把喜愛的工作靜靜做完;

才到下午四點,便又冷又昏黃,

我將用一杯酒灌溉我的心田。

多麼快,人生已到嚴酷的冬天。

我愛在枯草的山坡,死寂的原野,

獨自憑弔已埋葬的火熱一年,

看着冰凍的小河還在冰下面流,

不知低語着什麼,只是聽不見。

呵,生命也跳動在嚴酷的冬天。

我愛在冬晚圍着溫暖的爐火,

和兩三昔日的好友會心閒談,

聽着北風吹得門窗沙沙地響,

而我們回憶着快樂無憂的往年。

人生的樂趣也在嚴酷的冬天。

我愛在雪花飄飛的不眠之夜,

把已死去或尚存的親人珍念,

當茫茫白雪鋪下遺忘的世界,

我願意感情的激流溢於心田,

來溫暖人生的這嚴酷的冬天。

58歲(1976年3月31日)右腿股骨頸折斷。

59歲(1977年2月26日凌晨)心臟病突發逝世。在最後一首詩“冥想”中,如同發出臨終悲鳴:

而如今突然面對墳墓,

我冷眼向過去稍稍四顧,

只見它曲折灌溉的悲喜,

都消失在一片亙古的荒漠。

這才知道我全部的努力

不過完成了普通生活。

1979年官方宣布為死去兩年的穆旦平反。

穆旦出生於富裕家庭,受到優質的教育,讀大學時已有詩名,後來兼為一流的俄語和英語詩歌翻譯家。如果活在太平時代,他會一生平安,創作豐厚。但是天不遂人願,他在抗戰中和留學歸國後,吃盡了苦。

七七事變後,19歲的他跟隨大學遷徙萬里,其中還有步行走過幾個省。

畢業任教兩年後,24歲的他自願參軍,遠征緬甸,經歷一年的對日作戰和慘烈的野人山死裡逃生。

35歲的他歸國任教後,過了五年壓抑的生活。政治上承受的壓迫,上面引用的諷刺詩“九十九家爭鳴記”有所表現。他熱愛的寫詩,也已不合時宜。他曾拿舊作詢問學生的看法,學生表示不感興趣。他的詩深受西洋詩影響,而50年代的國內詩歌只容許歌頌革命領袖和工農兵以及鞭撻革命敵人的。

40歲開始的十九年,被扣上“歷史反革命”帽子,成為校工和批判管制對象,文革中更和妻子都成為下鄉勞改對象。17年被迫放棄寫詩,再寫詩兩年,含冤病逝。這19年,詩人敏感的內心悲苦不堪。

穆旦後半生的悲劇性還有一點是,他最後24年的悲慘遭遇,卻是自己選擇步入的。他們夫妻在美國很好客,華人學者學生朋友楊振寧等在他家時常聚會,他談起國內和歸國非常熱情,以至於有朋友以為他是共產黨員。他妻子獲得生物學博士,屬於美國政府不准回中國大陸的理工科博士。他們還稱他妻子專業為農業服務而突破禁令歸國。穆旦精通俄語,卻沒有注意蘇聯的悲慘往事。

穆旦的詩歌,近年來獲得了不少讀者的喜愛。他的詩歌,在多年之後,重新流傳。

新詩與新白話文學中的其他主要體裁小說、話劇劇本和散文相比,發展難度高,成就低。這有諸多原因。詩歌首先要求抒情敘事都用意象(如比喻和具體形象等),而意象有民族文化傳統。詩歌還要求語言的精煉和韻律性,這也有個別語言的特性。民國時期新詩作者,大多深受西洋詩影響,意象有很多是西式的,語言上較多冷僻詞,而韻律上不用近體詩詞的平仄、押韻、對仗等之後,缺少新手法。這使得新詩讀者限於小眾之中。1949年到70年代後期,受西洋詩影響大的新詩發表很少了,舊作也很少重印,新詩發展停頓。穆旦等新詩名家舊作重新流傳,將推動新詩的發展。

(2012-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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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山水:百年後穆旦會被銘記而周杰倫是垃圾?

這個標題的疑問源自近日卓越網和凡客創始人陳年引發爭議的一番話。

陳年做客脫口秀節目,談到對翻譯家和詩人牡丹的敬仰之情,說聯繫到穆旦的兒子很激動。主持人接話說:“這就感覺相當於我們看到了周杰倫。”陳年愣了幾秒鐘後說:“我覺得穆旦應該甩周杰倫幾十萬條接吧。一百年後大家肯定都還記得穆旦,周杰倫肯定就是垃圾了。”

一百年後大家是否都還記得穆旦,要看哪一個身份的穆旦了。

翻譯家穆旦百年之後肯定會被很多人記得,因為他翻譯了大量英語和俄語經典詩歌,譯文優異,很難想像大部分會在百年之中被更好的譯文替代。他的不朽,部分是依賴於所譯的不朽的外語詩歌。

至於詩人穆旦百年是否會被很多人記得,恐怕不樂觀,因為穆旦的詩歌在他生前和身後39年的今天,讀者都不太多。

這不單是穆旦這一個白話詩人的遭遇。中國的白話詩歌(除了流行歌曲的歌詞),至今還局限在愛好者小圈子裡。白話詩歌的稚嫩不足,是兩方面的:一是內容上雋永、優雅和本土性的不足,二是形式上精煉和韻律性或音樂性的不足。就形式來說,詩歌是聽的,不是看的(即便看也是默誦),所以精煉和韻律性至關重要。

一百年後周杰倫是不是垃圾,也要看哪一個身份的周杰倫了。

流行歌曲作曲者周杰倫,至今為止,比詩人穆旦成功多了,百年之後未必輸給詩人穆旦。

歌手周杰倫,實在太差了。我聽過的周杰倫唱的幾首歌,除了“蝸牛”,都是口齒不清。周杰倫要不是當上台灣流行歌曲第三代作曲天王,根本就當不上歌手。台灣流行歌曲前兩代作曲天王羅大佑和李宗盛也是作曲紅而唱,根本不具備歌手的能力。要說唱得垃圾,周杰倫還要排在羅大佑後面。

詩歌並非都是雅致的,流行歌曲的音樂並非都是垃圾的,都可能創作得優雅或垃圾。高雅難懂的古詩,可能是古代的民歌或民歌體及其發展,而高雅難懂的經典音樂,可能是古代的流行歌曲的音樂或其他流行音樂及其發展。

一個詩人的詩歌或一個作曲者的流行歌曲音樂能否成為經典,沒人能預測。不知能否成為經典的作品,青菜蘿蔔,各人所愛,不加分析地褒貶毫無意義。

垃圾用來貶斥作品或唱功是極度惡評,用來貶斥創作者或藝人就是人身攻擊了,就自曝其丑了。

(201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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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山水:于品海、明報集團和多維新聞網

于品海是多維新聞網的名義老闆,其經歷挺複雜。

他出生在香港的貧民家庭,少年時去日本讀技校。後轉赴美國,想讀大學不成,再轉到加拿大讀大學。這期間因偷竊被判短期徒刑。

後來他回香港,碰上明報創辦人查良鏞(金庸)放盤明報股份,於買下了。査續任三年不管事的董事長。此後於又買下亞洲周刊(美資的),將其併入明報集團。

三年後,査對於的經營表示不滿。此時於在加拿大的刑事記錄被人爆料,雖然於獲得了加拿大政府的原諒,但還是不能擔任上市公司明報集團的董事,因此賣出明報集團股份,接盤者就是馬來西亞籍的木材、棕櫚油和媒體富商張曉卿。

此後於到大陸經商,公司後來在北京亦莊。

後來多維新聞網(註冊在紐約)大股東之一、89學生領袖之一李錄不想得罪中共了,願意把股份賣給中共。另一大股東熊某被中共扣在大陸,被迫賣出股份。中共安排於名義上接盤,多維新聞網的編輯部搬到了北京亦莊。

香港媒體曾報道,前總政聯絡部長邢某等諜報官員落馬,牽涉到於,於被限制出境。

這些都是過去從媒體上讀到的,記憶所及。

(2015年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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