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蘭教:恐怖主義的意識形態根源 |
送交者: 溪谷閒人 2017年02月21日16:11:14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孫子曰:“兵者,國之上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其中的“存亡之道”指得正是現代人所稱的“意識形態”。下面這篇文章來自網絡,略有刪改,從國家的生存之道,解釋說明了恐怖主義的意識形態根源,而這種意識形態源自“伊斯蘭教”。 如果推廣引申一下,“共產主義”又何嘗不是如此,共產主義可以說是現代世界政治、經濟、文化秩序的破壞性根源和毒瘤。這就是為什麼川普總統把中國定位為“地方競爭對手”的原因。 川普最近針對一些中東國家的旅行禁令引發了廣泛爭議,甚至官司要到最高法院。西方各路精英對其進行了廣泛譴責。白宮稱:這是針對日益猖獗的恐怖主義的對策,目的在於保證國家安全。畢竟,反恐、反恐,越反越恐。這是人們對於當今局勢的普遍感知。就在去年, 全球至少有近5萬人因極端伊斯蘭聖戰死傷。 歐洲局勢的惡化尤其令人震驚,恐怖主義在歐洲多國全面“開花”。據不完全統計,僅在2016年,在西方國家就發生了伊斯蘭性質恐怖襲擊61次,導致214人死亡,666人受傷。 放眼全球,數據則更加駭人:聖戰共襲擊了61個國家,共達到2475次,造成21238人喪生,26677人次受傷。 這些數據捕捉不到的是大量中東移民帶來的一系列問題,如歐洲治安鬆動,安全感下降,言論自由受侵蝕、價值觀念衝突等等。 面對不斷升級的威脅,西方開始全面反思自己對抗恐怖主義的戰略與策略。許多西方國家安全與反恐的專家宣稱在來自東方的古老智慧“孫子兵法”中借鑑到妙方: 全球極端伊斯蘭恐襲死亡人數,5年飆升近800%,伊斯蘭性質的恐怖襲擊正在肆虐全球,並且局勢正迅速惡化。 一份匯集諸多恐怖襲擊統計數據庫的報告顯示:2014-2015年的恐襲死亡人數相比2007-2011的人數飆升了774%,2007-2011年平均死亡人數為3284,2014-2015年平均死亡人數已達28,708。 從現在的勢頭來看,2016-2017年的局勢很可能繼續惡化。 數據不會說謊,但是面對淋漓的鮮血,單純的數據則顯蒼白無力。 數據的背後是一張張鮮活的面孔,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文化背景,但是他們幾乎都是無辜的平民,有着與你和我一樣對美好生活的期望與夢想,但是伴隨着殘暴與血腥,他們的的生命與理想被無情的奪去。 西方左翼政客的回應:避重就輕,息事寧人,高舉輕放面對日益嚴峻的形勢,西方的奧巴馬、卡梅倫乃至默克爾們卻上演了一幕幕奇特的表演。每次出現恐襲後他們都幾乎第一時間搖身變成伊斯蘭專家,不斷向世界重申他們的最新發現:“伊斯蘭國與伊斯蘭教沒有任何關係,伊斯蘭教是一個和平的宗教。”西方國家的政府部門官員的反應也是如出一轍。去年一月初一名穆斯林在美國費城向一名警察連開十幾槍。身中三槍,負重傷的警察奮起反擊,他還擊導致襲擊受傷者未能逃離現場,被其他幹警抓獲。 被捕的襲擊者Edward Archer聲稱:“我跟隨安拉,我效忠伊斯蘭國,這就是我為何做了我所做的。”他還稱選擇襲擊警察因為警察負責執行與古蘭經相悖的(美國)法律。 費城的市長卻隨即宣布:“伊斯蘭與伊斯蘭的教導與此次襲擊絕無任何形式的關係。” 媒體還確認襲擊者是虔誠的穆斯林,頻繁參加清真寺崇拜並且多次前往中東以及麥加。 但是這一切都阻止不了美國許多官員和主流媒體的選擇性失明,費城的事件只是西方整體態度的一個縮影和例子。在2015年的巴黎恐襲奪取一百多人的生命後,時任英國內政大臣特里莎•梅(現任首相)也宣稱巴黎襲擊與伊斯蘭沒有任何關係。正應了那句俗語:“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可憐”的Edward Archer,他到底還需要做什麼才能讓“政治正確”的西方政客承認他的行為與伊斯蘭的關係呢?事實上伊斯蘭國也表達過得不到認可的鬱悶情緒。 在法國,總統奧朗德在巴黎恐襲後強硬表示要剝奪前往中東訓練營接受恐怖主義培訓的法國人的國籍。但是遭到其他政客的反對而不了了之,理由是“違反人權”。支持率暴跌的奧朗德知趣的放棄在2017年尋求連任。 德總理默克爾幾乎憑一己之力讓德國接納了超過1百萬穆斯林移民,導致支持率大跌。德國現在不僅恐怖襲擊頻發,15/16年新年夜,約2000名中東裔男子對1200多名女性進行了性騷擾,媒體與警察竟不敢公布狀況,在巨大的公眾不滿之下才改變立場。 同時,瑞典已經成為西方強姦率最高的國家,在瑞典議會42年前宣布要打開門戶歡迎來自中東的“多元”後,到2015年,瑞典的暴力犯罪率率已經飆升300%,強姦率飆升1472%。 西方的領導人與主流媒體在恐襲及相關事件面前表現的毫無脊梁,看不到取勝的決心,委委諾諾不敢準確定義威脅的來源。但是他們對於探討恐怖主義與伊斯蘭的聯繫的人們反而突然義憤填膺,變成了捍衛道德的鬥士,一口咬定他們在散布仇恨、撕裂社會,歧視所有穆斯林,就如他們指責川普一樣。 因此在近期歐美的一輪輪選舉中,大批西方左翼建制派意外垮台。歐美政壇發生大變局,恐怖主義議題至少是重要原因之一。 在西方精英統治階層,“政治正確”+世俗化左翼思維根深蒂固,他們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恐怖主義背後是否有意識形態根源。他們認為:“都這個年頭了,有誰還全心信宗教呢?因此,對他們來講,恐怖主義要不就是因為西方經濟導致人們貧窮因此走上極端道路,要不就是反抗殖民主義的延續, 甚至有人提出恐怖主義加劇與全球變暖有關。總之,問題肯定與恐怖分子自身信奉的意識形態無關,過錯都在現代化西方文明身上。因此他們將襲擊定義為一大串的主義:暴力極端主義、激進主義、甚至職場暴力,總之盡一切努力閃轉騰挪避開那三個字:伊斯蘭。 也許有人會指出,政客們如此說只是一種安撫公眾的策略,不論是否如此,這種“定調子”的策略已經徹底失敗。它至少從小布什時代就被實行,恐怖襲擊卻逐年猖獗。 甚至左翼人士指出,每年恐怖襲擊的死亡數量比交通事故人數低多了,這也許就是我們這一個代人、當今社會都要學習接受的每年固定死亡率,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話音剛落,去年12月,一名以難民身份進入德國的突尼斯人將卡車飛駛入聖誕集市,導致12人死亡,殘酷的現實再次提醒了全世界的人們恐怖襲擊無論在主觀惡意、社會效應與危害性上都和交通意外不可同日而語。 當我們面對致命威脅如此麻木不仁、痴呆懵懂時,《孫子兵法》中那洞穿本質、跨越世紀的智慧便愈發振聾發聵:…… 孫子曰:兵者,國之上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現代的反文明與文明社會的戰爭與之前的一二兩次世界大戰不同,戰場不僅在中東、非洲等與恐怖組織交鋒的前沿陣地,全球化的便捷使得敵人可能隨時把國內任何地方變成戰場。聖戰分子沒有軍服、進攻前不會排成方陣吹號,而且不擇手段,包括利用社會的同情心混雜在大量的難民中,甚至訓練兒童自殺式襲擊者。雖然戰爭的形式不同,但本質絲毫不亞於二戰,這是文明社會與殘暴和野蠻的意識形態的較量。此乃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去年12月,俄羅斯駐土耳其大使在土耳其首都參加畫展,正接受眾多記者採訪時,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安保人員射殺。這震驚了世界,恐怖行為罕見的被近距離全程記錄。凶相畢露的恐怖分子高喊:“安拉胡阿克巴!(真主至大)我們是宣誓效忠穆罕穆德的,我們會繼續聖戰。”攝像機完整的記錄了整個過程。在恐怖主義面前,沒有人是絕對安全的。 因此,全民都對威脅有所了解,並且全民防範、舉報恐怖主義行為成為確保安全的重中之重。這對於我國也不例外,所幸我國在這方面非常重視,特別是要在邊疆區域建立較為全面的暴恐舉報、獎勵機制。 但僅僅打擊恐怖主義還遠遠不夠,我們必須了解恐怖主義的源頭以及反對文明社會的勢力到底在下多大一盤棋。 對於敵方意識形態的了解極端貧乏,用自己“政治正確”、狹隘的世俗化世界觀去分析對手,是西方反恐最大的雷區。 反對極端意識形態,不是反對所有穆斯林。 不是所有穆斯林都是聖戰分子,但所有聖戰分子都自認為是穆斯林,而且自認為是虔誠的穆斯林。而聖戰主義構成了當今全球所有恐怖主義行為的大多數,尤其自殺式襲擊更是絕大多數源自聖戰分子。很難想象,沒有一個彼岸得回報的意識形態,全球各地的年輕人,乃至婦女與兒童如何願意成為自殺式襲擊者。 多數人堅信,多數穆斯林都是愛好和平的,他們和我們其他人一樣嚮往美好、快樂、幸福的生活的。他們與我們一樣具有同等的權利與尊嚴,所以任何歧視、仇恨所有穆斯林的行為都是不能被文明社會容忍的。 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區分反對一個極端意識形態與歧視一個龐大的宗教群體(所有穆斯林)的天壤之別,那麼全球恐怖主義的困局只會愈演愈烈,因為問題的源頭一直被忽略。 西方政客們在每次恐襲後近乎着魔的重複“這與伊斯蘭無關,穆斯林都是愛好和平的。” 似乎這樣的話有某種神奇的魔力,只要念這個咒語足夠多,恐怖主義就會自然而然的消失了,而事實則是恰恰相反。 而當川普真的要開始憑常識制定政策時,西方左翼媒體則義憤填膺,紛紛自發扮演道德的化身,可是他們的雙重標準和對事實的歪曲只要稍微留意就能識破。 近期川普宣布限制七個中東國家的國民來到美國,主流媒體紛紛指責這是對所有穆斯林的歧視,稱其為“禁穆令”。 而實際上,奧巴馬在任時就列出的清單,指出這7個國家屬於恐怖主義高危國家,川普只是參照清單暫時停止了來自這七個國家的人進入美國,為期90天。 真正的宗教歧視是16個伊斯蘭國家多年禁止以色列猶太人入境、10個伊斯蘭國家禁止有以色列入境蓋章的外國人入境。可是即便是近期恰逢猶太人二戰屠殺的紀念日,西方主流媒體都是一聲不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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