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不潔:對毛澤東影響最大的兩個女人 |
送交者: 不潔之人 2017年02月23日10:02:16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對毛澤東影響最大的兩個女人
余不潔 毛澤東其人個性的形成,想必是很多人都關注的問題。究竟在毛澤東成長的過程中,他受到了什麼樣的影響,導致他成為一個性格殘忍而生活淫亂的人。探究這個問題,需要從毛澤東的少年時代開始尋找答案,特別是當時家庭中的兩個女人。毛澤東的母親對他影響很大,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此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對毛澤東個性的形成更是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卻被大多數人忽略了,這個女人就是毛澤東的原配羅一秀。
在那個崇尚早婚的年代,娶親對於男孩來說,無疑是一個標誌性事件,意味着他在鄉親們的心目中已經開始成人。據官修《毛澤東年譜》(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記載:一九零七年,毛澤東十四歲時,“由父母作主,娶羅氏為妻。不久,羅氏病逝。”(年譜 6頁)這個年譜顯然為尊者諱不惜曲筆阿時。何必要強調“由父母作主”,試問大清時代的婚姻有幾個不是由父母作主,難道只有毛澤東這樣嗎?“不久,羅氏病逝。”何為不久,幾天,幾個月?作為一個權威機構,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作出這樣的文章,不僅學術上有失嚴謹,還有故意誤導讀者之嫌。事實是,毛澤東的這樁婚姻,完全是明媒正娶,在毛家和羅家的家譜上都被鄭重記載,而且羅氏在毛家生活了三年之久。《韶山毛氏族譜》不單記載了羅氏為毛澤東的原配,還明確記載了羅氏的生卒年月。“清光緒十五年已丑九月二十六丑時生,宣統二年庚戌(公元1910年)正月初二寅時沒。葬韶山南岸土地沖南竹墮,酉山卯向。”
一九三六年毛澤東同斯諾談話時說:“我十四歲的時候,父母給我娶了一個二十歲的女子,可是我從來沒有和她一起生活過——後來也沒有。我並不認為她是我的妻子,這時也幾乎沒有想到她。”事實是,羅氏比毛澤東大四歲,而不是六歲,這在毛家的家譜上有明確記載。出現這個錯誤可能是斯諾記錄上的差錯,也可能是毛澤東故意誇張。在那個時代,娶大媳婦往往是殷實人家的做法,而貧困人家只能是娶年少的女孩,甚至是童養媳。毛澤東的髮妻雖然比毛大四歲,但正是如花似錦的年齡,正如俗話所謂十八無醜女。而毛澤東成熟很早,娶親時的毛澤東據說個子比媳婦還要高。“我從來沒有和她一起生活過——後來也沒有”,果然如此?在一個屋檐下三年的時間,毛澤東真的一直不解風情?“我並不認為她是我的妻子,這時也幾乎沒有想到她。”顯然,事實恐怕並非如毛澤東輕描淡寫的那樣。總之,毛澤東這番話顯然隱瞞了什麼,他的說法和此後毛澤東的經歷是明顯不一致的。
羅氏死時,毛澤東已經十七周歲。十七歲早已到了一個農家子弟頂門立戶的歲數,作為長子,尤其有接續家庭的責任。以毛家的經濟情況,媳婦死了,完全可以儘快續娶。可事實相反,毛澤東卻在停學三年以後,從新開始了他痛苦的讀書生活。若非受到重大刺激,毛澤東不會做出這個決定,更不會屢屢挫敗而堅持在外上學。從離開韶山,毛澤東先後進入高級小學,退學;當兵、退伍,繼續求學;報考警察學堂、肥皂製造學校、法政學堂、商業學堂、公立高級商業學校,均以失敗告終;再進入正規中學,退學。期間不斷碰壁,最終在離家三年多以後才考上湖南第四師範學校的預科。此後,第四師範學校被併入第一師範學校,毛澤東才成為第一師範學校的預科生。此時,毛澤東已經二十一歲。所謂預科生,意味着根本沒有達到正式的錄取標準。毛澤東選擇讀書,似乎只是為了逃避從事其他下苦力的工作。他最終選擇師範學校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當時師範學校不僅不收學費,而且還給生活費,基本上不依賴家庭。在此之前毛澤東的花銷大都來自他的舅父和表兄,他們不僅從經濟上資助毛澤東,可能也從精神上鼓勵和督促毛澤東,讓他不得不堅持讀書。毛澤東外出讀書的第一站便是舅父家鄉的東山高等小學堂,而最後一站師範學校似乎也是其表兄的建議。
當時的師範學校,一般分前師後師(相當於初中和高中,但課程設置不同)。前師(兩年或者三年制)招收具有相當於小學學歷的人員,後師(兩年或者三年制)招收相當於初中學歷的人員。第一師範可能包含前師後師兩部分。毛澤東二十多歲只能考入師範預科,而且讀了六年才離校,足以說明毛澤東最初的學習成績和他的學習能力都很差。至於毛澤東是否真的從第一師範學校畢業,尚且還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問題。按照那個時代的規定,師範學校的學生至少語文和數學兩科必須及格方能畢業,而毛澤東根本就學不會數理化這些科目,這可能也是毛澤東此前多次退學的真實原因。一九一八年六月毛澤東離開第一師範學校的時候,他已經二十六歲。即便是在那個教育非常不普及的時代,以這樣的年齡還在讀師範也足以令人肅然起敬。毛澤東到北大圖書館工作時,胡適、李大釗這些教授也僅比毛澤東大二、三歲而已。一九二零年六月毛澤東在給朋友的信中寫道:“我一生恨極了學校,所以我決定不再進學校。”(年譜 65頁)由此可知,毛澤東那些年在學校遭受了何樣的煎熬和痛苦,而這一切都是為了擺脫家庭的影響。
關於羅氏去世的原因,一般的說法是患細菌性痢疾不治身亡。這個說法一望便知為後人編造,因為在韶山這樣一個偏僻的村莊,那時根本不會存在現代化的醫院和西醫,怎能留下這樣的診斷結論?而當地的村民用細菌這個詞也很難讓人相信。更何況,痢疾是夏秋時節的常見病,而羅氏偏偏死在了冬天,並且是在大年初二,此事就足以引起人們的懷疑和聯想。中國有句最惡毒的詛咒人的話,“死在初一、停在十五”。究竟是羅氏的的確確就死在了大年初二這天,還是毛家為了避免難堪而偽稱初二?
一九一九年,長沙城的新娘趙五貞因反對包辦婚姻在花轎內自殺,離開學校不久的毛澤東在十二天的時間內,連續寫了《對於趙女士自殺的批評》、《趙女士的人格問題》、《非自殺》等十篇文章。除了急需賺錢掙點稿費之外,很難說毛澤東如此這般沒有其他特殊的原因。所謂文由情生,若非此前遭遇過什麼事情、有過刻骨銘心的感受,毛澤東不可能有這樣的動力。是否羅氏也死於自殺,甚至死於大年初一,讓毛澤東深受刺激?關於羅氏在毛家的情況,有多種傳言,其中最令人不齒的便是毛澤東的父親似乎和兒媳羅氏有染。據說是因為毛澤東不喜歡羅氏,“一個建議提了出來,她留在毛家作為管家,或者作為毛父親的小妾。”(《毛澤東傳》[英] 肖特著 仝小秋等譯 中國青年出版社 2004年 31頁) 顯然,這個建議不可能源自只有十四歲的毛澤東,從毛家後來的情況看,也不可能來自毛澤東的母親。一個明媒正娶的兒媳婦,有人居然建議成為父親的小妾,這在提倡三綱五常的大清王朝,絕對為社會所不容。任何一個家庭傳出這樣的醜事,一定會身敗名裂,無顏見人。自殺和離家出走,大概是一般人僅有的兩個選項,毛澤東的家大約就是在這個時候分崩離析了。
毛澤東在外讀書的時候,其母好像很長時間都住在她的哥哥家。至於她是從何時開始回到娘家的,似乎沒有明確的記載,但很大的可能是在毛澤東到舅父的家鄉讀高級小學的時候。毛澤東在一九一八年八月給舅父的信中說,“家母在府上久住,並承照料疾病,感激不盡”。(《毛澤東早期文稿》 湖南出版社 288頁)一九一九年四月再次致信舅父舅母說,“家母久寓尊府,備蒙照拂,至深感激”。(《毛澤東早期文稿》 湖南出版社 290頁)此事極端蹊蹺,毛澤東的母親有兒有女,有兒有媳,生病了都不在自己的家裡養病,反而長期住在哥哥家,顯然很不正常。毛家在韶山屬於比較富裕的一類,到一九一八年,毛澤東的大弟毛澤民二十二歲,小弟毛澤覃已經十三歲,還有一個收養的妹妹毛澤建同樣十三歲,況且毛澤民已娶妻多年。這樣一個既不缺錢,更不缺人手的家庭,媽媽卻長期住在娘家,其中的原委雖然難知其詳細,但大略卻並不難推測。
回到一九一零年秋天,也就是在羅氏死後的當年,毛澤東在離家時,曾抄寫一首詩留給乃父:“男(孩)兒立志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年譜 8頁)毛澤東抄寫這首詩與其說是志向的表達,倒不如說是與乃父絕情的聲明。事實上,毛澤東離開韶山後,似乎僅在他的母親葬埋之時回來過一次,在他父親在世的時候幾乎再也沒有回過家的記錄。在毛澤東存世不多的書信中,卻有寒假期間不能回家的描述,儘管理由很古怪。甚至其父親死後,毛澤東都沒有回家奔喪。在中國這樣一個注重家庭倫理特別是孝道的傳統社會,長子缺席喪禮,這是極不尋常的重大事件。生不贍養、死不弔喪,父子之間的關繫到了這個程度,再用感情不好或者忙於他事這樣的理由是無法解釋的。
首先,毛澤東絕非是徹底無視傳統倫理的“新人物”,老師楊昌濟先生病逝時候,他主動參與料理喪事,並親自護送靈柩至武漢。而毛澤東的父親僅比其老師晚過世五天,毛澤東送老師的靈柩到武漢而不至長沙,顯然是在逃避父親的葬禮。毛澤東的舅父也在同年病逝,他卻趕回家鄉為舅父奔喪。其次,當時的毛澤東也不是忙得沒有時間。上學期間,在毛的年譜上曾經記錄了兩次毛澤東利用暑假在外“遊歷”,其中一九一七年七月中旬至八月中旬,毛同蕭子升步行漫遊長沙、寧鄉、安化、益陽、沅江五縣,歷時一個月,行程九百餘里。這次長途旅行,未帶一文錢,用寫對聯送人等方式解決食宿。離開師範學校後,毛澤東只是偶爾給報社寫些文章,並沒有什麼非得堅守的工作而無法省親和奔喪。
順便說一句,楊昌濟先生願意將女兒嫁給毛澤東的說法顯然是值得懷疑的。楊先生與毛澤東的舅舅是同鄉,也是湘鄉人,對毛的家世應該非常清楚。他去世時,楊開慧已經十九歲,毛澤東二十七歲,在當時都已經屬於大齡青年。單單以年齡計,如果楊先生屬意自己的門生,也絕不會拖到這個歲數。相反,楊先生可能極端厭惡毛澤東對自己女兒的追求,甚至假以顏色,讓困頓中的毛澤東深受刺激。毛澤東喜歡戲劇,但毛澤東感受最強烈的只是那出《白蛇傳》,每每都會看到嚎啕大哭的地步。這絕不是哪個藝術家的表演讓毛澤東如此忘我,而是這個劇情讓毛澤東不能自已。以今天的眼光看,令毛澤東切齒痛恨的法海和尚,世俗社會裡不過是一個容不得歪門邪道的道學先生而已。由此不能不讓人聯想到,楊昌濟先生恰恰就是一個刻板的倫理學教師。當然,這只是一種揣測。或許,毛澤東對法海的刻骨仇恨並非來自楊昌濟先生,而是來自於自己的父親也未可知。只是這其中的原因絕對不會是因為乃父刻板道學,恐怕是源於他對兒子的愛情的破壞和摧殘。
眾所周知,蔣介石於家鄉感情極深,每到困難關頭,都會回到溪口,甚至遠遁台灣,對家鄉都一直念念不忘。其實,思鄉是國人的基本感情,不單是蔣介石,即便是遠遊的村婦愚夫何嘗不是如此。而毛澤東富有天下,吃盡長沙水武昌魚,卻很少回近在咫尺的故鄉韶山。僅有的一次是在一九五九年,並在此寫下了那首“回韶山”的詩。這首詩在毛澤東時代流傳極廣,幾乎家喻戶曉。詩的前兩句是“別夢依稀咒逝川,故園三十二年前。”別夢依稀顯然是就離開家鄉而言,可後邊卻是咒逝川,僅從這個“咒”字,我們便可以看到毛澤東對家鄉韶山的真實感情。顯然,毛澤東青少年時期的這段獨特經歷,特別是髮妻的死和母親長期不歸讓他倍感壓抑和羞辱,給他的人生打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並極大地塑造了毛澤東的個性。而毛澤東以後的種種惡行,都可以從他青少年時期的經歷中找到明顯的痕跡。
虛擬空間的真實存在——余不潔聲明
去年末,偶然閱讀了一本明鏡出版社的圖書《中國X檔案》,作者蘭斯斯,責任編輯謝銘。該書內容主要來源於《新史記》,是多個作者文章的合編。該書的扉頁上印有“明鏡出版社出版品受國際版權公約保護”的字樣。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下的一篇文章“毛澤東還良心債?”也被收錄在內,本人卻毫無不知情。尤其令人不解的是,該書還隱匿了本人的署名。此舉嚴重違背基本的學術規範,有損出版社的聲譽。雖然不知道蘭斯斯究竟何人,但其就像余不潔一樣存在卻是無疑。就此,本人於2016年12月致郵給明鏡出版社,然而,至今未得到相關人員的答覆。
利害可以不計,是非不能不論。謹此聲明。
余不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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