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北美文學城的“土鱉” |
送交者: 羊市大街 2017年04月15日15:19:48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論北美文學城的“土鱉” 美國有一個叫“北美文學城”的中文網站,我在那裡曾經相當活躍過。我的文章一出,一天就上千點擊率,有的文章閱讀者過萬。但是由於一場“土鱉風波”,我註冊的多個ID和全部文章都被文學城刪除,最後連我的IP地址也封了,不僅不能註冊新ID,連用朋友的賬戶都不能登錄。甚至別的網友轉載我的文章都必刪之而後快。由於我的支持者眾多,那些人又裝出一付可憐相,央求轉載者,“這篇我不刪你,你別來了”。 文學城的斑竹小編視我為洪水猛獸,魔鬼克星的根本原因,是我用“土鱉”稱呼過兩個女斑竹。一個是“常青人生”版面的斑竹“成長”,八十年代初到美國,嫁了個台北來的博士。從此夫唱婦隨,滿嘴都是跟“外子”(她的口頭語)學來的台灣娘娘腔,把台灣“民主”捧上天,大言不慚地說“中國完蛋了”。來美國三十多年,美國制度的優越性都沒看明白,一說民主就言必稱台灣如何。我最看不起這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沒有自己的立場,觀點,只會跟她瞎嚷嚷的無腦女人。現在有腦子會分析的人誰不知道“台灣民主”是什麼貨色,看她那幼稚可笑吹捧台灣的語言我就忍不住說了一句“土鱉”,她就把我的ID給封了。說她“生在上海,長在天津,外子是台北來的博士,說她土鱉是罵她”。從她的自我描述可以看出,她是山東共軍的後代,嫁了“外子”就背叛老子,扣頂“數典忘祖”的帽子不冤枉吧。 我所說的“土鱉”不是指沒見過市面的鄉下人,但是 “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認爹和娘”的大學生就是土鱉。不會英語不是土鱉,但對中國人說話,寫文章老往外蹦英文詞就是土鱉。阿Q沒出未莊時不是土鱉,進城後發現城裡人管“條凳”叫“長凳”,他心想:“可笑,這是錯的”,阿Q就成了土鱉。阿Q認為凡是尼姑就一定偷和尚也是以己度人的土鱉思維方式。到美國的新移民不是土鱉,但是老用自己老家村里“坑蹦拐騙”環境裡形成的價值觀評論美國文化,社會現象,就是土鱉。現在時髦的一個簡單詞最生動地詮釋了我對“土鱉”的定義:裝13,言行與自己的本色不相符合。 刪我跟貼,ID的,還有“海外原創”版的斑竹,一個嫁了鬼佬的北京女人,“廢話多多”。本來,中國女人要嫁鬼佬,是她們的自由和選擇,隨她們去就是。可是,那些高調宣才稱“嫁人要嫁白哥哥”的中國女人,以為血統也和花柳病一樣可以通過性交來傳播,覺得自己的皮膚也“白”了,鼻子也高了,回過頭來就罵中國文化是“糞坑文化”,十三億中國人民都在這“糞坑文化”里泡着。到了美國就覺得自己跳出了“中國糞坑文化”,彼此之間互相打恭祝賀。對如此污衊中國文化的論調,我當然不能容忍,跟貼說了一句:“你懂什麼是中國文化嗎,土鱉”。就被“廢話多多”刪了。看來,“土鱉”是文學城的敏感詞,被和諧了。 從“廢話多多”的自我介紹看, 她家上一輩還是北京的大知識分子。我居然敢說她是土鱉,當然氣的七竅生煙,不刪除我不能解心頭之恨。文學城裡我叫過“土鱉”的倆女人均出自京津滬的“美籍華人,這還了得,當然容不得我了。這個“海外原創”是發表中文小說的版面。在美國大凡標榜自己是“海外中文女作家”的才女,基本都是學不會英文,讀不出學位,混不出起子,又不甘寂寞,只好搬出國內的招牌,靠寫中文小說找點自信。而斑竹竟然起這麼個網名,讓人不可理喻。現在就有人親切地稱她“多多”,把“廢話”省了。再親切點就該叫“多姑娘”了,那可怎麼收場啊,不過估計現代海外中文作家沒幾個知道“多姑娘”出處的,“廢話多多”還可以繼續過她的太平日子。 文學城的斑竹網管的專制,獨裁,霸道比起文革的做派有過之而無不及。文革期間我在大學被打成“反革命”,寫了不少交代材料。八十年代初這些材料全都退還給我了,其中有不少我對自己“反革命言行”本意的解釋。說明群眾專政還沒有剝奪我說話的權利。而這些在美國民主社會生活多年的“精英”,根本就不允許有不同的聲音存,用刪除,屏蔽的手段徹底消滅。他們以為刪了我的ID,封了我的IP,就天下太平,沒有反對聲音了。在網絡時代還在做這種“一言堂”的夢,和鴕鳥把頭埋在沙子裡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我把他們刪除的“說說文學城的圈子”一文發在百度文庫里。現在已經有一千四百次點擊和60次下載,而且肯定轉到文學城網站,亂了“廢話多多”的陣腳,被她立刻刪除了,而且反覆聲明“本壇嚴禁轉載”。但百度文庫里的那篇,她就鞭長莫及了。當年她刪除了我的跟帖時,我說,這是你的地盤,你有權刪除我。但我會和你死磕到底,我說話算數的。I mean it. 再補充一個“土鱉”,這個還真土,網名“潤濤閻”,估計是學鬼佬把中文姓和名倒過來寫。這個人的最大特點是關心國家大事,一看他的文章就想起文革中貧下中農的豪言壯語“身在牛棚,心向北京”,“腳踩牛屎,胸懷天下”,整日家寫些“為廟堂謀”的文章,過一把“國師”癮。從下面幾個他文章的題目就可以看出此人的口氣有多大, “談談目前的局勢與習近平的任務” “鄧小平為何讓李鵬當兩屆總理” “說說習近平” 估計他在村辦小學和公社中學上學的時候就立下了當“國師”的志願,可惜在中國未能如願,到了美國有了言論自由,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可以放心大膽地高談闊論了,不過有沒有人聽就兩說了。我一看他的文章就忍不住想起一個真實的笑話。 文革期間,三輩貧農出身的學生說中國和世界名著都是封資修大毒草,造了大學圖書館的反,圖書館藏書扔的到處都是。我撿到一本內部發行小冊子,介紹幾個右派的言行。其中有一個我到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一位鄉村小知識分子,給毛主席上書說,他有解放台灣的錦囊妙計:派幾員大將到台灣詐降,然後裡應外合,必然成功。人家一看就知道他《三國演義》看多了,走火入魔了,根本不理他那茬。他還挺執著,不停給毛主席寫信,到當地政府毛遂自薦。地方官員不勝其煩,給他扣了頂右派帽子就老實了。這右派當的也真夠冤枉的,唉。 這個潤濤閻還是個吃草根樹皮的專家。有人貼出1943年河南災荒餓死人的照片,此人不是譴責天災人禍,日本侵略,而是指責河南饑民不懂如何吃草根樹皮,如果照他在老家村裡的方法吃,就不至於餓死。看來,會吃樹皮草根也能成為資本,可以到文學城牛一把,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啊。不過,我很擔心,如果有人說你“潤濤閻”是拿了國民黨和日本人的錢,為他們開脫1943年河南餓死幾百萬饑民的罪責,你洗的清自己嗎。 還有個瘴厲荒蠻之地出來的刁民,謝盛友,回老家探親的長途車上遇到小偷,他不是譴責自己老家裡的盜賊,而是抱怨政府怎麼沒把這些賊教育好。中國自古窮山惡水出刁民,你自己說,通過教育,這些賊就能成良民嗎?至少政府還把出自同一地區的你培養成大學教授,你怎麼就不說你就是教育成功的典範呢,非要拿那些做賊的老鄉當教育失敗的例子。那好,美國是民主自由國家吧,怎麼那些中國的刁民到了美國照樣違法犯罪,而且更加變本加厲,這點你不否認吧?刁民本性和制度有關嗎?你到德國年頭不短,德語沒什麼長進,只能在中文作家圈子裡混,中國有句老話你怎麼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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