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貴多次提到,他希望推翻中共的方式是Evolution(演變),而不是Revolution(革命)。他說:“為什麼一定要搞得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呢?”他這番話,其實代表了既得利益集團的真實想法。
正如在倍可親一位叫“農家苦”的網友說的那樣:“顛覆中共的大業,是中共留給自己完成的。其他人若想染指,中共決不答應,一定要判個煽顛罪。”這話講得一語中的。
因為反共陣營並不只是那幾個民運,相反,最有能力、最有動機、最有可能主導反共的,恰恰是中共各派系,是中共自己。“我反可以,你反不行”。它們鎮壓反對派,只是要維護自己的“沉船特權”而已。
各派係為什麼要反對自己賴以生存的“金字招牌”——中共呢?因為它們靠五年一屆的任期,聚斂了天文數字般的不義之財,害怕受到人民的清算,更擔心自己的人頭成為下一代領導核心祭旗立威的道具,沒有安全感,十分不保險。為了能讓罈罈罐罐能順利地傳子傳孫,不至於落入他人之手,推翻中共,成了它們“保財保命”的保證。
中國的政局,說一千道一萬,全部都圍繞着國家領導人為自己兒孫謀福利、保家產而展開,與什麼國家興亡、民族復興、改革開放、經濟發展、路線鬥爭其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那些只是哄騙他人的託詞、表象和障眼法。究竟走哪條路線,完全看那條路線是否對子孫繼承政治遺產和經濟遺產有利而定。看看王公公們是如何費盡心機地為貫軍、劉呈傑、孫瑤倒騰洗白上萬億的資產,就能感受到中共高幹們那份“舔犢之情”。
它們知道,只有推翻中共,才最保險,拿溫冢寶的話來說,就是:“不進行政治體制改革,經濟體制改革的成果就會付諸東流。”
但是為什麼現在中共還不肯推翻自己呢?因為它們還在等待一個最佳的時間點。因為他們需要的“推翻中共”,是在自己控制下的“推翻中共”,是能確保中共雖然被推翻了,自己不僅不會被清算,反而能以類似袁世凱的“共和元勛”的身份,以“民主領袖”“世紀偉人”“民族英雄”的形象為萬民擁戴,繼續掌權的“推翻中共”。這樣,天依舊是它們的天,地依舊是它們的地,“待遇不變”,只不過黨分成幾個,名字變了而已,換湯不換藥,反正愚民和那朝三暮四的猴子一樣,以為“早上四個栗子,晚上三個栗子”肯定比“早上三個栗子,晚上四個栗子”好,想要的只是換一下招牌,安慰自己一下。而它們的罪惡,卻因為招牌換了一下而推給死了幾十年的老毛身上、四人幫身上,和虛無縹緲的體制身上,好一個“金蟬脫殼”的鬼蜮伎倆!
若是由它人,甚至是黨內其它派系來推翻,很可能天下大亂,就會使局面脫離它們的控制,而使結果變得不可預料,誰都不知道最後的勝利者會是誰。很可能這樣會弄巧成拙,它們自己不僅人頭落地,子孫也成了殉葬品,這是它們最不願意看到的,還不如象現在這樣先在中共那裡混着。
它們要的理想狀態,就是郭文貴所說的“演變”,而不是“革命”,演變是它們所能控制的,其結果一定比現在更糟,革命是它們無法控制的,其結果無法預料,完全看天意,有人說暴力革命一定會產生另一個毛,那法國大革命怎麼就沒有產生毛,而被萬世讚頌呢?
不僅王73們希望演變,連它們豢養的白手套——郭文貴那樣的既得利益者也是這麼想,只不過由郭文貴道出了心聲,只不過現在由於各派系相持不下,相互牽制,都無法單獨沉船,時機遲遲不來而已。
郭文貴也怕革命會使它失去來之不易的億萬資產,也怕革命會清算它以往的罪惡,同時又希望中共早點完蛋,不再有人來追殺自己,這種矛盾的心理促使其喜歡上了周恩來和稀泥裝好人的“演變”。這就是郭文貴與王73之後間的共同點。
它想要的只是“假反共”,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就是天下大亂,是徹底革命,象1871年的巴黎革命那樣,送九千萬黨員上審判台,送所有權貴上斷頭台,沒收全部官僚資產,清算幾百萬貪官,株連靠父母留學的貪官子女,搞人人過關。朝這個方向奮鬥的才是我心目中的“真反共”。一物降一物,貪官什麼都不怕,就怕暴民。
凡是象郭文貴那樣散布只能採取“和平理性非暴力”方式反共,咒罵“以暴易暴”的急風暴雨式革命的民運、公知、精英,如王軍濤、胡平之流,都是中共各派系在海外收買的代言人、共特和線人,在民運中,這樣的人占了大多數。它們會裝出“冤冤相報何時了”的悲天憫人情懷,麻痹人民放棄最有效、最令中共害怕的反抗方式,忽悠人民去走億萬年也不可能推翻中共的“和平理性”的死路。這樣,就算不能騙得人民放棄反抗,起碼可以拖延中共倒台的時間,讓各派系有足夠的時間爭取最佳沉船時機。
千萬不要以為罵中共的就一定不是中共的人,章立凡罵中共,胡舒立也跑到國外罵中共,為此還得了“民主大獎”。可回到國內,不會有警察找它們,依舊是體制內的人。為什麼它們具有兩種對立的身份?在境外是反共人士,堂而皇之地反共,在國內又身居高位,被中共待為上賓?為什麼別人罵了中共,就會被抓被關?就享受不到免死金牌?為什麼就這些公知精英有反共的特權?這不夠詭異嗎?不耐人尋味嗎?這只能說明它們是奉中共各派系的旨意,帶着使命出境“反共”的。
它們到處宣揚民主自由,不是為自己,而是在為所代表的中共黨內各派權貴抬轎子,為其塑造所謂的“開明”形象,演戲給美國看、給愚民看。讓美國賞識自己,讓愚民把顛覆中共的希望更加牢固地寄托在胡王溫朱等人身上。胡王溫朱知道,需要提前幾年甚至十幾年做好民意的支持,一邊當着中共高官大肆貪污,一邊儘快當上愚民的精神領袖。它們知道,一旦中國真的發生巨變,美國的態度至關重要,美國會物色自己在中國的代理人,美國一想,溫平日在國內外愚民中威望最高,又最聽自己的話,就會支持它,扶植它當中國的兒皇帝。有美國撐腰,溫在中共時期的罪惡自然一筆勾消了,沒有了中共這個索債的主體,溫家幾十萬億的貪腐資產就再也沒人過問了。現在王也參與了進來,派出了胡舒立,與溫朱等展開競爭,讓胡舒立出國代表自己,嘴裡滿是什麼“民主憲政”,爭相在美國面前獻媚、邀寵、掙表現,欺騙美國,讓美國誤認為彼此價值觀一致,讓美國喜歡上自己,這就是中共各派系的沉船計劃,現在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之中。
復新是最反共的,天下沒人比復新更恨中共的了。可有時候覆新卻表現出不希望中共現在就垮的態度,因為復新已經看透,復新主張的反共和郭文貴的反共截然不同,和輪運向愚民推銷的反共更是不同。要是現在中共倒台了,結果肯定是便宜了中共的某一派和輪運共同魚肉人民,不會有哪個權貴被砍頭,不會有哪個貪官坐牢,不會有哪個黨員被清算。這樣的反共,我堅決反對,結果反被愚民說成是五毛。
網絡有句話叫“不作不死”(No Zuo No Die),從古到今,愚民每“作”一次,就把中國害一次。當年,它們聽信了孫袁的鬼話,“作”着要把大清推翻,以為推翻了帝制,問題就解決了,結果事與願違,引來軍閥混戰,亂作一團,問題更大,國家更貧更弱,共產邪教乘虛而入,連日本也敢侵略中國了,一直戰亂了近四十年。
後來又聽了中共的鬼話,認定常凱申才是中國苦難的總根源,只要幫老毛把常凱申趕走,“天就亮了”,不惜拋頭顱灑熱血地“作”,總算把常凱申趕島上去了,可老毛帶給愚民們的是無休止的政治運動和大饑荒,餓死幾千萬,斗死數不清,遠不如常凱申當政,這才悔得跳腳。老毛死後,又“作”着要改革,以為改革了,問題就會解決,可改開沒幾年,就發生了64,愚民又念起前朝的好來,說“老毛再壞,也不會朝學生開槍”。到現在,改開只是便宜了紅二代先富一族而已,盜國賊橫行,怨聲四起,比老鄧那時還讓人憎惡。此時,又有公知、精英、民運出來鼓吹“民主憲政”,愚民又以為找到了包醫百病的靈丹妙藥,紛紛在網上“作”,吵着要民主。
愚民從不接受教訓,完全沒有分析問題的能力,只有“推翻中共”一根筋,別的什麼都聽不進去,當你批判善心會時,它們便說“中共才是最大的傳銷組織”,當你批判輪子時,它們又說“中共才是最大的邪教組織”,似乎因為中共不好,所有的罪惡都可以理直氣壯了。覺得別的事情都不值得關心,只有推翻中共,哪怕只是換一個招牌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你說哪還有跟這些人講理的地方呀?
它們從前既然能被孫大炮、袁世凱、毛臘肉欺騙,現在當然會被王73、溫冢寶、雷哄稚、胡舒立、章立凡、郭文貴、唐柏橋、味精生忽悠,甘當騙子的利用工具,讓國家按着騙子設計好的套路“演變”,其結果必然又是被人耍一次,而且極可能會吸收雷哄稚加入統治集團,人民會更悲催,試想,雷哄稚還沒當政,就不許別人說它半句不是,否則就派一萬弟子堵你家門口,當了政會比中共兇殘萬倍,你們再“作”再為其說話,今後一切苦果怨不得他人,是你們自己招來的。
要想擺脫中共,同時又擺脫這些騙子的,唯有象法國大革命那樣的血腥革命,把老千洗好的牌打亂,不按它們劃好的道走,超出老千兒的控制範圍,才能使其如意算盤沒法打下去,或許還能迎來美好的結局。
革命可能會死,但那是為了自由和解放而死,與權貴同歸於盡,不革命也難保不被窮死、氣死、躲貓貓死、被肝癌死,同樣一死,為自由而死重於泰山,為保命而死輕於鴻毛。
通過革命,人民失去的只是枷鎖,得到的卻是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