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與林彪之間的裂痕與決裂 |
送交者: 香椿樹1 2017年12月25日05:43:12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轉貼毛澤東在文革高潮事情給江青的一封信。 這封信毛澤東明確說明只有他死後才能公諸於世,並且預言要右派來發表。 關於反抗壓迫的革命之後必然復辟, 我認為這個干點是我第一個提出來的。 重讀毛澤東這篇自稱黑話的信, 感覺到毛澤東很早就意識到復辟的必然性。 "牛鬼蛇神自己跳出來。他們為自己的階級本性所決定,非跳出來不可。我的朋友的講話,中央催着要發,我準備同意發下去,.....“
我是被他們逼上梁山的,看來不同意他們不行了。在重大問題上,違心地同意別人,在我一生還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吧。 毛澤東這裡抱怨的是林彪發行毛主席語錄, 標榜毛澤東是天才, 一句頂一萬句。 由此可見毛澤東與林彪的裂痕在合作之初就已經非常明顯, 並且他也知道這是不可挽回的。 事實上林彪對付毛澤東的辦法與劉少奇和鄧小平是一模一樣的, 就是故意放大你的話,如果你反對這樣的放大, 他就坡下驢讓你收回成命, 如果你支持這种放大, 這种放大必然導致災難性後果。 鄧小平反對合作化,反對大躍進, 阻擋無效就鼓吹畝產萬斤, 然後搶奪農民糧食把人餓死,然後名正言順地分田到戶。 今天的京官蔡奇拆毀違章危險建築,他就把地段百姓趕到冰天雪地里,
你堅決整頓就民怨沸騰,低端人口拼命替地主當炮灰保護地主霸占的國有土地非法牟利。 你退縮了地主安心回家數錢。
我不知道是蔡奇給習包子上眼藥還是北京地頭蛇給蔡奇下馬威。 總之與奸商犬儒黑社會勾結的貪官們套路基本相同, 並且恆古未變. 關於文革的爭論越來越多, 中國國內不能公開討論文革,國外也是左右分明,成敗得失各走極端。 毛澤東是怎樣定性文革的? "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認真的演習。有些地區(例如北京市),根深蒂固,一朝覆滅。有些機關(例如北大、清華),盤根錯節,傾刻瓦解。" 由此可見毛澤東根本沒指望文革能夠防止復辟,
因為他知道復辟是不可避免的, 而這一段黑化警告了復辟者, 你當還鄉團結果必然是壽命不長。 很多人不明白為啥蘇聯復辟就四分五裂戰亂不斷,
而中國復辟有驚無險。 其實中國和蘇聯的差比就是蘇聯沒有文革這次演習。 而文革如同一真疫苗,教育了百姓, 也震懾了準備復辟的新權貴,
從而讓中國復辟之後的社會震盪程度明顯縮小了, 變成了阻尼振盪。 回頭說林彪, 毛澤東從發現林彪的野心到林彪逃跑都沒有採取任何主動措施, 其實林彪本人雖然採取了劉鄧一樣的,自以為聰明的厚黑學手段,但是他還是沒有膽量代表新官僚直接同毛澤東對抗的。 是林彪那個自以為是的兒子,和傻逼老婆,扛不住官僚集團的吹捧和誘惑把林彪送上了死路。 而林彪兒子的亟不可待證明復辟實力的亟不可待, 可惜, 他們因為沒有耐心而把先富的機會讓給了能屈能伸的鄧家族。 並且,鄧家族也牢記了毛澤東的教誨,沒有徹底復辟, 從而個中國復興留了一個機會。 掌權以後能頂住誘惑,滄海之水只取一瓢, 鄧家對中國復興的貢獻不比毛澤東小啊。 毛澤東的信用這句話結尾: 本人深以為然, 復辟是必然的,反覆辟也是必然的,中國能夠在全世界經濟危機哀嚎中一枝獨秀高速發展絕不是偶然的, 因為社會進步是不可阻擋的。 《1966年:毛澤東寫給江青的信》江青:① 六月二十九日的信收到。你還是照魏、陳二同志②的意見在那裡③住一會兒為好。我本月有兩次外賓接見④,見後行止再告訴你。自從六月十五日離開武林⑥以後,在西方的一個山洞⑤里住了十幾天,消息不大靈通。二十八日來到白雲黃鶴的地方⑦,已有十天了。每天看材料,都是很有興味的。 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過七、八年又來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來。他們為自己的階級本性所決定,非跳出來不可。我的朋友的講話⑧,中央催着要發,我準備同意發下去,他是專講政變問題的。這個問題,象他這樣講法過去還沒有過。他的一些提法,我總覺得不安。我歷來不相信,我那幾本小書,有那樣大的神通。現在經他一吹,全黨全國都吹起來了,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是被他們逼上梁山的,看來不同意他們不行了。 在重大問題上,違心地同意別人,在我一生還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吧。晉朝人阮籍反對劉幫,他從洛陽走到成皋,嘆到: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魯迅也曾對於他的雜文說過同樣的話,我跟魯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歡他那樣坦率。他說,解剖自己,往往嚴於解剖別人。在跌了幾跤之後,我亦往往如此。可是同志們往往不信,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 我少年時曾經說過: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里。可見神氣十足了。但又不很自信,總覺得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就變成這樣的大王了。但也不是折中主義,在我身上有些虎氣,是為主,也有些猴氣,是為次。我曾舉了後漢人李固寫給黃瓊信中的幾句話:嶢嶢者易缺,皦皦者易污。陽春白雪,和者蓋寡。盛名之下,其實難副⑨。這後兩句,正是指我。我曾在政治局常委會上讀過這幾句。 人貴有自知之明。今年四月杭州會議⑩,我表示了對於朋友們那樣提法的不同意見。可是有什麼用呢?他到北京五月會議⑾上還是那樣講,報刊上更加講的很兇,簡直吹的神乎其神。這樣,我就只好上梁山了。我猜他們的本意,為了打鬼,藉助鍾馗。我就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當了共產黨的鐘馗了。 事物總是要走向反面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準備跌得粉碎的。那也沒什麼要緊,物質不滅,不過粉碎罷了。全世界一百多個黨,大多數的黨不信馬、列主義了,馬克思、列寧也被人們打的粉碎了,何況我們呢?我勸你也要注意這個問題,不要被勝利沖昏了頭腦,經常想一想自己的弱點、缺點和錯誤。這個問題我同你將過不知多少次,你還記得吧,四月在上海還講過。 以上寫的,頗有點近乎黑話,有些反黨分子,不正是這樣說的嗎?但他們是要整個打倒我們的黨和我本人,我則只說對於我所起的作用,覺得一些提法不妥當,這是我跟黑幫們的區別。 此事現在不能公開,整個左派和廣大群眾都是這樣說的,公開就潑了他們的冷水,幫助了右派,而現在的任務是要在全黨全國基本上(不可能全部)打倒右派,而且在七、八年以後還要有一次橫掃牛鬼蛇神的運動,今後還要多次掃除,所以我的這些近乎黑話的話,現在不能公開,什麼時候公開也說不定⑿,因為左派和廣大群眾是不歡迎我這樣說的。也許在我死後的一個什麼時機,右派當權之時,由他們來公開吧。他們會利用我的這種講法去企圖永遠高舉黑旗的,但是這樣一做,他們就倒霉了。 中國自從一九一一年皇帝被打倒以後,反動派當權總是不能長久的。最長的不過二十年(蔣介石),人民一造反,他也倒了。蔣介石利用了孫中山對他的信任,又開了一個黃埔軍校,收羅了一大批反動派,由此起家。他一反共,幾乎整個地主資產階級都擁護他,那時共產黨又沒有經驗,所以他高興地暫時地得勢了。但這二十年中,他從來沒有統一過,國共兩黨的戰爭,國民黨和各派軍閥之間的戰爭,中日戰爭,最後四年是大內戰,他就滾到一群海島⒀上去了。 中國如發生反共的右派政變,我斷定他們也是不得安寧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會容忍的。那時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話得勢於一時,左派則一定會利用我的另一些話組織起來,將右派打倒。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認真的演習。有些地區(例如北京市),根深蒂固,一朝覆滅。有些機關(例如北大、清華),盤根錯節,傾刻瓦解。凡是右派越囂張的地方,他們失敗就越慘,左派就越起勁。這是一次全國性的演習,左派、右派和動搖不定的中間派,都會得到各自的教訓。 結論: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還是這兩句老話。 久不通信,一寫就很長,下次再談吧! 毛 澤 東 根據修改件刊印。其中的有些 段落曾先後在 《人民日報》發表 (以上為《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12冊》本文此處原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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