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洪洞縣”到“北戴河”
就跟嘎博不知就裡的“洪洞縣”說的不是地理位置一樣,當下挺了熱門的“北戴河”也同樣不是“一條大河波浪寬”。
過去,中國老百姓說一個縣,就是指那一個“縣衙門”,結果以此類推,弄得現在消暑聖地北戴河也成了中國頭號大衙門“河泥院”。對比美國前總統奧巴馬“公費消暑”無門,還得獲得私人贊助,才能去Martha Vineyard混過盛夏——結論自然是:還是共產主義好呀,消暑也有特供,公有制不就是共產黨官員私有制嗎?只是苦了老百姓,少不得單雙號限行之類的“附帶福利”——托衙內衙外們的大富大貴。
把“洪洞縣”拎不清的亂麻縷到“北戴河”就有了頭緒?不可能。
且不說阿妞的“洪洞縣裡沒好人”,難道“北戴河”就變成“好人窩”?
人家說“一蟹不如一蟹”,正如九斤老太數落她的“一代不如一代”,眼下的“紅巾二代”確實是“比上不足”,可人家興許還有“比下有餘”的長處,且不可小覷。
指望那些“元老院”能“多錘定音”?
“河泥院”的政治功能無非是“和泥”,和稀泥。他們連“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口辭也如鯁在喉,欲吐無言,那一切不都是你們暗室操作利益平衡後的產物,是你們在“一錘定音”的淫威下舉手投票通過的濫觴雜碎嗎?
最可能討論的議題:接過政治局的決議,玩“預期”——這爛船還能支撐多久,怎樣的“棄船方案”是最佳選擇,船上的余財如何分配,等等,等等。
“縣”里的務虛,到“河”里這不多少有了些務實。實實在在的是,要是有一個人想當皇帝,結果抬轎子的眾人都成了“陰溝裡翻船”的“河伯”,大眼瞪小眼d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