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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合之眾:群體癲狂的五大特徵
送交者: 幼河 2020年03月09日02:24:49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烏合之眾:群體癲狂的五大特徵

勒龐

 

  古斯塔夫·勒龐(Gustave Le Bon,1841.5.7-1931.12.13),法國社會心理學家、社會學家,群體心理學的創始人,有“群體社會的馬基雅維里”之稱。勒龐最著名的著作《烏合之眾:大眾心理研究》出版於1895年。他認為人群集時的行為本質上不同於人的個體行為。群集時有一種思想上的互相統一,勒龐稱之為“群體精神統一性的心理學定律”(law of the mental unity of crowds),這種統一可以表現為不可容忍、不可抵抗的力量或不負責任。群體行為可能是突然的和極端的;智力過程可能是初步的和機械的。這是當時盛行的幾種“群體心理”理論之一。

  群體永遠漫遊在無意識的領地,會隨時聽命於一切暗示,表現出對理性的影響無動於衷的生物所特有的激情,它們失去了一切批判能力,除了極端輕信外再無別的可能。

  在群集情況下,個體放棄獨立批判的思考能力,而讓群體的精神代替自己的精神,進而,放棄了責任意識乃至各種約束,最有理性的人也會像動物一樣行動。

 

一、群體的衝動、易變和急躁

 

  我們在研究群體的基本特點時曾說,它幾乎完全受着無意識動機的支配。它的行為主要不是受大腦,而是受脊椎神經的影響。在這個方面,群體與原始人非常相似。就表現而言,他們的行動可以十分完美,然而這些行為並不受大腦的支配,個人是按照他所受到的刺激因素決定自己行動的。所有刺激因素都對群體有控製作用,並且它的反應會不停地發生變化。群體是刺激因素的奴隸。孤立的個人就像群體中的個人一樣,也會受刺激因素的影響,但是他的大腦會向他表明,受衝動的擺布是不足取的,因此他會約束自己不受擺布。這個道理可以用心理學語言表述如下:孤立的個人具有主宰自己的反應行為的能力,群體則缺乏這種能力。

  根據讓群體產生興奮的原因,它們所服從的各種衝動可以是豪爽的或殘忍的、勇猛的或懦弱的,但是這種衝動總是極為強烈,因此個人利益,甚至保存生命的利益,也難以支配它們。刺激群體的因素多種多樣,群體總是屈從於這些刺激,因此它也極為多變。這解釋了我們為什麼會看到,它可以在轉眼之間就從最血腥的狂熱變成最極端的寬宏大量和英雄主義。群體很容易做出劊子手的舉動,同樣也很容易慷慨就義。正是群體,為每一種信仰的勝利而不惜血流成河。若想了解群體在這方面能做出什麼事情,不必回顧英雄主義時代。它們在起義中從不吝惜自己的生命,就在不久以前,一位突然名聲大噪的將軍,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上萬人,只要他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為他的事業犧牲性命。

  因此,群體根本不會做任何預先策劃。他們可以先後被最矛盾的情感所激發,但是他們又總是受當前刺激因素的影響。他們就像被風暴捲起的樹葉,向着每個方向飛舞,然後又落在地上。下面我們研究革命群體時,會舉出一些他們感情多變的事例。

  群體的這種易變性使它們難以統治,當公共權力落到它們手裡時尤其如此。一旦日常生活中各種必要的事情不再對生活構成看不見的約束,民主便幾乎不可能持續很久了。此外,群體雖然有着各種狂亂的願望,它們卻不能持久。群體沒有能力做任何長遠的打算或思考。

  群體不僅衝動而多變。就像野蠻人一樣,它不準備承認,在自己的願望和這種願望的實現之間會出現任何障礙,它沒有能力理解這種中間障礙,因為數量上的強大使它感到自己勢不可擋。對於群體中的個人來說,不可能的概念消失了。孤立的個人很清楚,在孤身一人時,他不能焚燒宮殿或洗劫商店,即使受到這樣做的誘惑,他也很容易抵制這種誘惑。但是在成為群體的一員時,他就會意識到人數賦予他的力量,這足以讓他生出殺人劫掠的念頭,並且會立刻屈從於這種誘惑。出乎預料的障礙會被狂暴地摧毀。人類的機體的確能夠產生大量狂熱的激情,因此可以說,願望受阻的群體所形成的正常狀態,也就是這種激憤狀態。

 

二、群體的易受暗示和輕信

 

  我們在定義群體時說過,它的一個普遍特徵是極易受人暗示,我們還指出了在一切人類集體中暗示的傳染性所能達到的程度;這個事實解釋了群體感情向某個方向的迅速轉變。不管人們認為這一點多麼無足輕重,群體通常總是處在一種期待注意的狀態中,因此很容易受人暗示。最初的提示,通過相互傳染的過程,會很快進入群體中所有人的頭腦,群體感情的一致傾向會立刻變成一個既成事實。

  正如所有處在暗示影響下的個人所示,進入大腦的念頭很容易變成行動。無論這種行動是縱火焚燒宮殿還是自我犧牲,群體都會在所不辭。一切都取決於刺激因素的性質,而不再像孤立的個人那樣,取決於受到暗示的行動與全部理由之間的關係,後者可能與採取這種行動極為對立。

  於是,群體永遠漫遊在無意識的領地,會隨時聽命於一切暗示,表現出對理性的影響無動於衷的生物所特有的激情,它們失去了一切批判能力,除了極端輕信外再無別的可能。在群體中間,不可能的事不可能存在,要想對那種編造和傳播子虛烏有的神話和故事的能力有所理解,必須牢牢地記住這一點。

  一些可以輕易在群體中流傳的神話所以能夠產生,不僅是因為他們極端輕信,也是事件在人群的想像中經過了奇妙曲解之後造成的後果。在群體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最簡單的事情,不久就會變得面目全非。群體是用形象來思維的,而形象本身又會立刻引起與它毫無邏輯關係的一系列形象。我們只要想一下,有時我們會因為在頭腦中想到的任何事實而產生一連串幻覺,就很容易理解這種狀態。我們的理性告訴我們,它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群體對這個事實卻視若無睹,把歪曲性的想像力所引起的幻覺和真實事件混為一談。群體很少對主觀和客觀加以區分。它把頭腦中產生的景象也當做現實,儘管這個景象同觀察到的事實幾乎總是只有微乎其微的關係。

  群體對自己看到的事件進行歪曲的方式,好像既多且雜,各不相同,因為組成群體的個人有着非常不同的傾向。但是情況並非如此。作為相互傳染的結果,受到的歪曲是一樣的,在群體中所有個人表現出同樣的狀態。

  群體中的某個人對真相的第一次歪曲,是傳染性暗示過程的起點。耶路撒冷牆上的聖喬治出現在所有十字軍官兵面前之前,在場的人中肯定有個人首先感覺到了他的存在。在暗示和相互傳染的推動下,一個人編造的奇蹟,立刻就會被所有的人接受。

  歷史中經常出現的這種集體幻覺的機制歷來如此。這種幻覺似乎具備一切公認的真實性特點,因為它是被成千上萬人觀察到的現象。

  若想反駁以上所言,沒有必要考慮組成群體的個人的智力品質。這種品質無足輕重。從他們成為群體一員之日始,博學之士便和白痴一起失去了觀察能力。

 

三、群體情緒的誇張與單純

 

  群體表現出來的感情不管是好是壞,其突出的特點就是極為簡單而誇張。在這方面,就像許多其他方面一樣,群體中的個人類似於原始人,因為他不能作出細緻的區分,他把事情視為一個整體,看不到它們的中間過渡狀態。群體情緒的誇張也受到另一個事實的強化,即不管什麼感情,一旦它表現出來,通過暗示和傳染過程而非常迅速傳播,它所明確讚揚的目標就會力量大增。

  群體情緒的簡單和誇張所造成的結果是,它全然不知懷疑和不確定性為何物。它就像女人一樣,一下子便會陷入極端。懷疑一說出口,立刻就會成為不容辯駁的證據。心生厭惡或有反對意見,如果是發生在孤立的個人身上,不會有什麼力量,若是群體中的個人,卻能立刻變得勃然大怒。

  群體感情的狂暴,尤其是在異質性群體中間,又會因責任感的徹底消失而強化。意識到肯定不會受到懲罰——而且人數越多,這一點就越是肯定——以及因為人多勢眾而一時產生的力量感,會使群體表現出一些孤立的個人不可能有的情緒和行動。在群體中間,傻瓜、低能兒和心懷妒忌的人,擺脫了自己卑微無能的感覺,會感覺到一種殘忍、短暫但又巨大的力量。

  不幸的是,群體的這種誇張傾向,常常作用於一些惡劣的感情。它們是原始人的本能隔代遺傳的殘留,孤立而負責的個人因為擔心受罰,不得不對它們有所約束。因此群體很容易干出最惡劣的極端勾當。

  不過,這並不意味着群體沒有能力在巧妙的影響之下,表現出英雄主義、獻身精神或最崇高的美德。他們甚至比孤立的個人更能表現出這些品質。當我們研究群體的道德時,我們很快還有機會回到這個話題上來。

  群體因為誇大自己的感情,因此它只會被極端感情所打動。希望感動群體的演說家,必須出言不遜,信誓旦旦。誇大其辭。言之鑿鑿、不斷重複、絕對不以說理的方式證明任何事情——這些都是公眾集會上的演說家慣用的論說技巧。

  進一步說,對於他們自己的英雄的感情,群體也會做出類似的誇張。英雄所表現出來的品質和美德,肯定總是被群體誇大。早就有人正確地指出,觀眾會要求舞台上的英雄具有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存在的勇氣、道德和美好品質。

  在劇場裡觀察事物的特殊立場,早就有人正確認識到了它的重要性。這種立場毫無疑問是存在的,但是它的原則與常識和邏輯基本上毫無相同之處。打動觀眾的藝術當然品味低下,不過這也需要特殊的才能。通過閱讀劇本來解釋一齣戲的成功,往往是不可能的。劇院經理在接受一部戲時,他們自己通常並不知道它能否取得成功,因為如果想對這事做出判斷,他們必須能夠把自己變成觀眾。

  這裡我們又一次可以做出更廣泛的解釋。我們會說明種族因素的壓倒性影響。一部在某國掀起熱情的歌劇,在另一國卻未獲成功,或只取得了部分的或平常的成功,是因為它沒有產生能夠作用於另一些公眾的影響力。

  我沒有必要再補充說,群體的誇張傾向只作用於感情,對智力不起任何作用。我已經表明,個人一旦成為群體的一員,他的智力立刻會大大下降。一位有學問的官員塔爾德先生,在研究群體犯罪時也證實了這一點。群體僅僅能夠把感情提升到極高和——或相反——極低的境界。

 

四、群體的偏執、專橫和保守

 

  群體只知道簡單而極端的感情;提供給他們的各種意見、想法和信念,他們或者全盤接受,或者一概拒絕,將其視為絕對真理或絕對謬論。用暗示的辦法加以誘導而不是做出合理解釋的信念,歷來都是如此。與宗教信仰有關的偏執及其對人們的頭腦實行的專制統治,早就為大家所知。

  對何為真理何為謬誤不容懷疑,另一方面,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強大,群體便給自己的理想和偏執賦予了專橫的性質。個人可以接受矛盾,進行討論,群體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在公眾集會上,演說者哪怕做出最輕微的反駁,立刻就會招來怒吼和粗野的叫罵。在一片噓聲和驅逐聲中,演說者很快就會敗下陣來。當然,假如現場缺少當權者的代表這種約束性因素,反駁者往往會被打死。

  專橫和偏執是一切類型的群體的共性,但是其強度各有不同。在這個方面,支配着人們感情和思想的基本的種族觀念,會一再表現出來。尤其在拉丁民族的群體中,可以看到專橫和偏執能夠發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事實上,這兩種態度在拉丁民族的群體中的發展,已經徹底破壞了盎格魯.薩克遜人所具有的那種強烈的個人獨立感情。拉丁民族的群體只關心他們所屬宗派的集體獨立性,他們對獨立有獨特的見解,認為必須讓那些與他們意見相左的人立刻強烈反對自己的信念。在各拉丁民族中間,自宗教法庭時代以來,各個時期的雅各賓黨人,對自由從未能夠有另一種理解。

  專橫和偏執是群體有着明確認識的感情,他們很容易產生這種感情,而且只要有人在他們中間煽動起這種情緒,他們隨時都會將其付諸實踐。群體對強權俯首貼耳,卻很少為仁慈心腸所動,他們認為那不過是軟弱可欺的另一種形式。他們的同情心從不聽命於作風溫和的主子,而是只向嚴厲欺壓他們的暴君低頭。他們總是為這種人塑起最壯觀的雕像。不錯,他們喜歡踐踏被他們剝奪了權力的專制者,但那是因為在失勢之後他也變成了一介乎民。他受到蔑視是因為他不再讓人害怕。群體喜歡的英雄,永遠像個凱撒。他的權杖吸引着他們,他的權力威懾着他們,他的利劍讓他們心懷敬畏。

  群體隨時會反抗軟弱可欺者,對強權低聲下氣。如果強權時斷時續,而群體又總是被極端情緒所左右,它便會表現得反覆無常,時而無法無天,時而卑躬屈膝。

  然而,如果以為群體中的革命本能處在主導地位,那就完全誤解了它們的心理。在這件事上使我們上當的,不過是它們的暴力傾向。它們的反叛和破壞行為的爆發總是十分短暫的,群體強烈地受着無意識因素的支配,因此很容易屈從於世俗的等級制,難免會十分保守。對它們撒手不管,它們很快就會對混亂感到厭倦,本能地變成奴才。當波拿巴壓制了一切自由,讓每個人都對他的鐵腕有切膚之感時,向他發出歡呼的正是那些最桀驁不馴的雅各賓黨人。

  如果不考慮群體深刻的保守本能,就難以理解歷史,尤其是民眾的革命。不錯,它們可能希望改朝換代,為了取得這種變革,它們有時甚至發動暴力革命,然而這些制度的本質仍然反映着種族對等級制的需要,因此它們不可能得不到種族的服從。群體的多變,只會影響到根表面的事情。其實它們就像原始人一樣,有着堅不可摧的保守本能。它們對一切傳統的迷戀與崇敬是絕對的;它們對一切有可能改變自身生活基本狀態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的無意識恐懼。在發明紡織機或出現蒸汽機和鐵路的時代,如果民主派掌握着他們今天擁有的權力,這些發明也不可能實現,或至少要付出革命和不斷殺戮的代價。對於文明的進步而言,值得慶幸的是,只是在偉大的科學發明和工業出現之後,群體才開始掌握了權力。

 

五、群體經常放縱自己低劣的本能

 

  如果“道德”一詞指的是持久地尊重一定的社會習俗,不斷抑制私心的衝動,那麼顯然可以說,由於群體太好衝動,太多變,因此它不可能是道德的。相反,如果我們把某些一時表現出來的品質,如捨己為人、自我犧牲、不計名利、獻身精神和對平等的渴望等,也算作“道德”的內容,則我們可以說,群體經常會表現出很高的道德境界。

  研究過群體的少數心理學家,只着眼於他們的犯罪行為,在看到經常發生這種行為後,他們得出的結論是,群體的道德水平十分低劣。

  這種情況當然經常存在。但為何是這樣呢?這不過是因為我們從原始時代繼承了野蠻和破壞性的本能,它蟄伏在我們每個人的身上。孤立的個人在生活中滿足這種本能是很危險的,但是當他加入一個不負責任的群體時,因為很清楚不會受到懲罰,他便會徹底放縱這種本能。在生活中,我們不能向自己的同胞發泄這種破壞性本能,便把它發泄在動物身上。群體捕獵的熱情與兇殘,有着同樣的根源。群體慢慢殺死沒有反抗能力的犧牲者,表現出一種十分懦弱的殘忍。不過在哲學家看來,這種殘忍,與幾十個獵人聚集成群用豬犬追捕和殺死一隻不幸的鹿時表現出的殘忍,有着非常密切的關係。

  群體可以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但是也能表現出極崇高的獻身、犧牲和不計名利的舉動,即孤立的個人根本做不到的極崇高的行為。以名譽、光榮和愛國主義作為號召,最有可能影響到組成群體的個人,而且經常可以達到使他慷慨赴死的地步。像十字軍遠征和1793年的志願者那種事例,歷史上比比皆是。只有集體能夠表現出偉大的不計名利和獻身的精神。群體為了自己只有一知半解的信仰、觀念和隻言片語,便英勇地面對死亡,這樣的事例何止千萬!不斷舉行示威的人群,更有可能是為了服從一道命令,而不是為了增加一點養家糊口的薪水。私人利益幾乎是孤立的個人惟一的行為動機,卻很少成為群體的強大動力。在群體的智力難以理解的多次戰爭中,支配着群體的肯定不是私人利益——在這種戰爭中,他們甘願自已被人屠殺,就像是被獵人施了催眠術的小鳥。

  即使在一群罪大惡極的壞蛋中間,經常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們僅僅因為是群體中的一員,便會暫時表現出嚴格的道德紀律。泰納讓人們注意一個事實,“九月慘案”的罪犯把他們從犧牲者身上找到的錢包和鑽石放在會議桌上,本來他們是很容易把這些東西據為已有的。1848年革命期間,在占領杜伊勒利宮時呼嘯而過的群眾,並沒有染指那些讓他們興奮不已的物品,而其中的任何一件都意味着多日的麵包。

  群體對個人的這種道德淨化作用,肯定不是一種不變的常規,然而它卻是一種經常可以看到的常態。甚至在不像我剛才說過的那樣嚴重的環境下,也可以看到這種情況。我前面說過,劇院裡的觀眾要求作品中的英雄有着誇張的美德,一般也可以看到,一次集會,即使其成員品質低劣,通常也會表現得一本正經。放蕩不羈的人、拉皮條的人和粗人,在有些危險的場合或交談中,經常會一下子變得細聲細語,雖然與他們習慣了的談話相比,這種場合不會造成更多的傷害。

  群體雖然經常放縱自己低劣的本能,他們也不時樹立起崇高道德行為的典範。如果不計名利、順從和絕對獻身於真正的或虛幻的理想,都可算做美德,那就可以說,群體經常具備這種美德,而且它所達到的水平,即使最聰明的哲學家也難以望其項背。他們當然是在無意識地實踐着這些美德,然而這無礙大局,我們不該對群體求全責備,說他們經常受無意識因素的左右,不善於動腦筋。在某些情況下,如果他們開動腦筋考慮起自己的眼前利益,我們這個星球上根本就不會成長出文明,人類也不會有自己的歷史了。

 

《烏合之眾》經典語錄

 

  1、群眾沒有真正渴求過真理,面對那些不合口味的證據,他們會充耳不聞……凡是能向他們提供幻覺的,都可以很容易地成為他們的主人;凡是讓他們幻覺破滅的,都會成為他們的犧牲品。

  2、我們始終有一種錯覺,以為我們的感情源自於我們的內心。

  3、所謂的信仰,它能讓一個人變得完全受自己的夢想奴役。

  4、個人一旦成為群體的一員,他所作所為就不會再承擔責任,這時每個人都會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約束的一面。群體追求和相信的從來不是什麼真相和理性,而是盲從、殘忍、偏執和狂熱,只知道簡單而極端的情感。

  5、人一到群體中,智商就會嚴重降低,為了獲得認同,個體願意拋棄是非,用智商去換取那份讓人倍感安全的歸屬感。

  6、掌握了群眾想象力的藝術,也就掌握了統治他們的藝術。

  7、一個國家為其年輕人所提供的教育,可以讓我們看到這個國家未來的樣子。

  8、數量,即是正義。

  ……

 

  《烏合之眾》揭示了從古至今:各個國家和民族群眾一切群眾運動的本質。

  勒龐在書裡深刻地指出:歷史上每一個群體的領路人都是天生的心理學家,他們把人們玩弄於鼓掌之中。“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然而,百姓的苦痛往往源於自身是烏合之眾中的一員,而其自身卻毫不知情。

  “群體在智力上總是低於孤立的個人,但是從感情及其激發的行動這個角度看,群體可以比個人表現得更好或更差,這全看環境如何。一切取決於群體所接受的暗示具有什麼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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