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TkpR_V5rXU&t=17s
最初知道樊嘉揚,是在回溯香港暴亂時她曾發表的一句經典言論“我的中國臉成了我的累贅”,一個支持港獨的美國華裔記者。我一直覺得,移民這件事,是每個人自由選擇的權利,移民到米國的人對該國持尊重和忠誠的態度也沒多大毛病。但自稱黃皮膚成了“累贅”,“夾在中美之間”艱難生存,以自己膚色和出身國家為恥,妨礙自己的事業和人生發展,筆者覺得此等思想已“病入膏肓”。在美國,大部分從小在美國讀書的亞裔幾乎都會是這樣,在自我懷疑和白眼中長大,一部分華裔長大後會對中國產生深深的怨念仇恨,認為自己遭受的一切罪在中國。所以,這類人被白人西方社會精神調教後,成為以反華來獲認同感的皈依者、狂熱的可憐人,既噁心又可悲!
樊嘉揚出生在重慶,7歲移民美國,2016年供職New Yorker,成為該雜誌專欄記者、作家,寫了不少並不客觀中立的反華文章。在中國與美國充滿矛盾的背景下,樊嘉揚的炒作更像是一種自作聰明的自以為是。對她而言,擁有英文世界頂尖雜誌發聲渠道、善用“春秋筆法“,且具備老辣的修辭寫作能力,無疑為她在美國投其所好撰文“如虎添翼”,因而成為在美國業界小有影響的中國相關問題報道的“專家”。
樊嘉揚以美國為傲,制度優越和意識形態處處體現在她的文字中。為了襯托美國的好,對她的出生國中國就儘可能的貶低。她曾經撰文稱“中國是導致疫情在全球範圍內不斷蔓延的罪魁禍首”,編造“中國對普通民眾患病不負責任,醫療救助不到位”等一些列謠言;在劉慈欣的訪談文章中將中美關係比喻為落後的地球人和高度發達的“三體人”對抗;在亂港事件當中,作為《紐約時報》記者奔赴香港,明目張胆支持亂港人員的暴行,並稱“要提供技術支援”;她撰文攻擊中國的科技企業抄襲美國的科技......諸如此類報道不勝枚舉。
樊嘉揚為了“跪舔美國”而不惜一切代價撕掉自己原本屬於中國的標籤,到頭來她又得到什麼?
2020年4月,疫情期間,其母因為種族問題在美國一家醫院住院時遭到非人道對待,利用其公眾人物身份發推求助;樊嘉揚因為華裔臉孔在倒垃圾的時候被美國白人當街大罵,在推特上抱怨“連出去倒垃圾都感到恐懼”;去年10月,樊嘉揚曾在地鐵上被一位非裔美國人大喊“滾出美國”,後又在推特上控訴號稱民主自由的米國“種族歧視”;最近,她在超市被一位金髮女郎指責“帶着你的新冠理我的狗遠點”,最後委屈的發推“在那一刻,自己是感到尷尬的人”......這樣的控訴還有許多,這種情形大概就像一個小孩子盡最大努力討好具有權威的大人,期望得到一顆糖最後卻收穫一個個巴掌。但樊嘉揚卻毫不氣餒,可能在未來依然會像在亂港事件中採訪被圍攻時,以及她媽媽在美國住院時,卑微地亮出所謂的護身符“我是美國人!”。毫無疑問,無論她怎樣跪舔,她在美國的生活並不會因為亮出這個身份變得好過一些,甚至可能在某一天淪為美國的“棄子”。
說到底,樊嘉揚的自作聰明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此類人群從來是屈從於利本能,卻經過頭腦包裝,高智商、更懂鑽營、過度追逐外部獎勵(美爹的認可),甚至還能把私己行為包裝成具有能力和美德,偽裝成“受害者”,是應該獲得同情的一方。
中國晚唐詩人司空圖曾作詩:”漢兒盡作胡兒語,卻向城頭罵漢人。”不同時代和不同環境有其特殊涵意,但“數典忘祖”這一點樊嘉揚卻和詩里的吐蕃人非常相似。筆者只想說:那些為了自己,背叛國家、民族的人,不必過多關注,讓他們隨波逐流、自生自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