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一種什麼權利? |
送交者: 湮滅之城 2024年04月03日16:34:06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或許是迫於生活乃至生存的壓力,或許是身患絕症其痛苦不堪忍受,近年來見諸於媒體的自殺報道越來越多。 當然,這裡還沒有包括厲害國中不時報道出的更加離奇的“自殺”。 4月1日,渥太華專欄作家蘇布拉馬尼亞(Rupa Subramanya)發文報道了這樣一則消息。 居住在荷蘭一個小鎮的一位28歲的女性特爾比克(Zoraya ter Beek)向她表示,她計劃於5月初離開這個世界。 這不是愚人節消息。 特爾比克原本有志成為一名精神病醫生,但她始終無法鼓起勇氣完成自己的學業,或者開啟自己的職業生涯。從物理意義上,她身體健康,正值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階段。但由於抑鬱症、自閉症和邊緣型人格障礙,讓她的精神備受折磨,步履蹣跚。她有一位40歲的IT男友,兩人感情甚篤,與兩隻貓一起住在一棟漂亮的房子裡,但她現在已經厭倦了生活。 特爾比克與她的男友在一起 她準備安樂死,並計劃將自己火化。 她短信蘇布拉馬尼亞說:“我不想讓我的伴侶承擔維持墳墓整潔的負擔。我們還沒選骨灰盒,但那將是我的新家!”她在“新家!”的後面加了一個骨灰盒的表情符號。 宣判她死刑的,是她的精神科醫生。醫生告訴她:“已經嘗試了所有方法,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你的狀況永遠不會好轉。” 從那一刻開始,她就決定一死了之。“我一直都很清醒,既然情況無法好轉,我就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為了宣示自己的絕望,特爾比克在左上臂紋了一棵“生命之樹”,不過是反過來紋的。她說,“生命之樹代表着新生與成長,可我的樹正相反,它正在落葉、死去。樹一死,鳥兒也就飛走了。我不認為是我的靈魂離開,更多的是我自己從生命中獲得了解脫。” 她選擇在自己的家中經歷最後的時刻,“我會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音樂。” 她所了解的全過程應該是這樣的: “醫生真的很花時間,他們並不是走進來就說:‘請躺下!’大多數情況下醫生會先給我一杯咖啡,讓我平靜下來,營造一種緩慢柔和的氛圍。之後,她會問我是否準備好了?我會安坐在沙發上,她會再次詢問我是否確定,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便開始操作,她祝我一路順風或祝我睡個好覺。我討厭別人說‘一路平安’。我哪兒也不去。” 所謂的操作就是,醫生會給她注射鎮靜劑,然後用藥物讓特爾比克的心臟停止跳動。她死後,安樂死審查委員會將對她的死亡進行評估,以確保醫生遵守了“恰當的護理標準”,最後,荷蘭政府將宣布特爾比克的生命被合法終結。 她要求她的男友陪她走到最後。沒有葬禮,也不會有太多的家人和朋友前來相送。 特爾比克說:“我有點害怕死亡,因為這是一個終極的未知。”我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或者什麼都沒有?這才是最可怕的部分。 在西方,越來越多的人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是生活在痛苦中,特爾比克就是其中之一。 世界上的確有許多人,當他們面對家庭的不如意、經濟的動盪、生活上的負擔、社交中來自各個方面的壓力,以及其它形形色色看似無窮無盡的恐懼和失望,都程度不同地會患上抑鬱症或焦慮症,而且症狀可能會不斷加劇。 我們不知道在特爾比克的成長中都經歷了什麼?也不知道嚴重的抑鬱或焦慮症能夠將人折磨到什麼程度? 但28歲,一個人一生中真正的成熟其實尚未到來!人生中那些刻骨銘心的感悟可能要到四、五十歲甚至更晚。 況且,在許多情況下,病症與痛苦是可以治療的。 而醫生,有什麼權利可以輕易地宣判一名年輕患者的死刑? 現在的歐洲,不僅僅是醫生,甚至連政府都傾向於鼓勵患者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 荷蘭坎彭神學院的醫療倫理學家格羅內伍德(Stef Groenewoud)說: “從前,安樂死只是人生最後時刻的一種無奈手段。但現在,安樂死已成為由醫生和精神科醫生提出的某種可以接受的選擇!我在精神疾病患者、特別是患有精神障礙的年輕人身上看到了這種現象——醫護人員似乎比以前更容易放棄他們。” 波爾(Theo Boer)是格羅寧根新教神學院(Protestant Theological University in Groningen)的一名醫療倫理學教授,他在荷蘭的安樂死審查委員會工作了10年。波爾回憶:“我於2005年進入審查委員會,一直工作到2014年。其間,我目睹了荷蘭的許多起安樂死,而安樂死這一實踐已經從死亡是最後的選擇,演變為死亡是默認的選擇!” 他最終選擇了辭職。 特爾比克掛在脖子上的醫療項鍊上寫着“請勿人工呼吸”
波爾一定想到了特爾比克,以及像她那樣的年輕人。 2001年,荷蘭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將安樂死合法化的國家。從那時起,越來越多的人選擇了死亡,那數字令人震驚。 2000年至2022年荷蘭報告的安樂死案例數量 (2023年9月13日的統計,2022年荷蘭的人口約1777.82萬)
對於這樣一種趨勢,批評者認為:這些“選擇”安樂死的人,受到了消除自殺污名的法律、美化自殺的社交媒體文化以及激進的“死亡權”活動家的默許。這些為安樂死“唱讚歌”的人堅持認為,只要我們的生命“完整”了,我們就應該自由地自殺。 蘇布拉馬尼亞對此評論說:一些高舉“死亡權”的活動家,希望每個人都能獲得安樂死——即使是患有精神類疾病的年輕人也不例外!他們是否正在使自殺成為一種傳染性疾病呢? 不錯! 事實上,那些像特爾比克這樣的選擇“自殺”的年輕患者,已經成了自殺傳染病的受害者! 多倫多大學心理學教授、著名作家彼得森博士更是一針見血地指出: “記住我的話:接下來,我們會將自殺浪漫化,然後它就變成了一種死亡傳染病,由國家管理。” 今天的西方,已經被一群無良知識分子、鼓吹極端自由化的“白左”們所綁架!這夥人對年輕人不斷施加影響,並一步步將社會引入歧途。 大麻合法化、“自殺”合法化、“我窮我光榮”合法化、“零元購”、無視法律的“Black Lives Matter”運動、LGBTQ推廣的合法化,以及一切荒誕奇葩、光怪陸離、曾經為正常社會所不齒的沉渣,如今卻無不打着“政治正確”的旗號登堂入室,被追捧,被膜拜,極盡榮華! 看看剛剛過去不久的新聞吧: 當今羅馬教皇,居然大言不慚地呼籲正在抗擊俄羅斯入侵的烏克蘭應該“舉起白起投降”! 美國總統拜登,居然在白宮專門發布了總統令,宣布將今年的復活節(3月31日)當作“跨性別現身日”(International Day of Transgender Visibility)來過! 上述之舉自然會引發國際和社會上的廣泛批評與憤怒。 這是天主教的墮落,這是美國政府的墮落,這是一切鼓吹、崇尚上述“合法化”的政府和社會的集體墮落! 當引導人們死亡成為一種時髦時,當效仿“自殺”成為一種浪漫時,這世界離毀滅就不遠了。 想起上世紀70年代末著名的日本電影《追捕》中唐卡醫生的一句台詞:“從樓頂上跳下去吧,一直向前走,不要朝兩邊看,跳下去,你將融化在藍天裡!” 那種對精神病患者的引導與教唆,讓人感到一種從內到外透出的邪惡! 而今天那些所謂的“精神科醫生”,又與當年的唐卡有什麼區別? 讓我們回歸常識:人們,特別是年輕人,要牢牢記住: 活着,是上帝賦予每個人的神聖權利,對生命的敬畏與保護,是每個人必須承擔的神聖責任。 而生命,任何人都不能輕易剝奪!
(文中圖片均引自網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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