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馬爾庫塞(Herbert Marcuse),法蘭克福學派的思想巨匠,西方馬克思主義(“文馬”)的代表性人物。一部《愛欲與文明》(Eros and Civilization: A Philosophical Inquiry into Freud)將他推上了20世紀60年代文化反叛運動的神壇。他順勢登基,成為“嬉皮士教父”,遞給美國“紅衛兵”——那些躁動不安的青年學生們一根名為“愛欲解放”的火柴,鼓勵他們點燃反抗的篝火。當然,篝火能燒多旺、跳不跳自由舞,還得看嬉皮士們自己嗨不嗨得起來。換句話說,馬爾庫塞雖未必是導演,卻絕對是他們的“思想乾爹”。
一、文馬與嬉皮士:遞火柴的是他,點燃的是他們
20世紀60年代的美國,街頭抗議此起彼伏,校園掀起革命狂潮,嬉皮士們蓬頭垢面卻熱情似火。他們的怒火不僅燒向越戰,還燒向整個資本主義秩序,而這正是馬爾庫塞在《愛欲與文明》中極力描畫和煽動的景象。
馬爾庫塞認為,資本主義不僅是馬克思所定義的經濟體系,更是一台“壓抑機器”,通過禁慾、秩序和強加的社會需求全面壓制了人性本能。他提出:愛欲的解放是反抗的利器,可以砸碎壓抑文化的枷鎖。嬉皮士們聽到這話,如打了雞血一般,立刻高喊:“Make Love, Not War!”性愛等於自由,要作愛不要作戰,直接把馬爾庫塞的思想寫成歌來唱。
馬爾庫塞是否真想看到這些“反叛小子”在濫交派對中釋放愛欲?有人說,他的目標是通過“本能解放”恢復人類的自由,而非鼓勵徹底拋棄所有社會秩序。但也有人說,這正是“文馬”要達到的效果:砸爛傳統文化,顛覆基督教文明奠基。說到底,他們和傳統馬克思主義一樣,都發誓要砸爛基督教的資本主義舊世界。
二、性解放:馬爾庫塞的哲學,成了“性生活指南”
《愛欲與文明》的“愛欲解放”(liberation of Eros)理論,成了性解放運動的精神引擎。在反主流文化潮流中,“性”成為對抗主流道德的武器。學生們高喊“愛欲無罪”,一邊覺得自己在摧毀壓迫的家庭價值觀,一邊縱情享受“性自由”。
馬爾庫塞沒直接喊出“打倒婚姻”和“解散家庭”,但他的理論主張——解放被壓抑的本能,顯然與基督教的“婚姻神聖”和“家庭價值觀”格格不入。傳統婚姻的穩定和承諾,註定在這種“解放”邏輯下崩塌。基督文明的幾塊基石——尊重生命、婚姻神聖、社會道德、市場經濟、法治憲政等,也在這場“全面自由”的試驗中逐漸被瓦解。
本質上,馬爾庫塞的“本能解放”是點燃性解放和去基督教化“篝火”的引信。在全面自由的口號下,美國婚姻與家庭的倫理基石被摧毀,傳統價值應聲倒塌。這場思想實驗成了慢性炸彈,從嬉皮士時代一路炸到今天:性解放、身份政治、DEI 和文化瓦解,誰都能在文馬的“火柴”下跳上一曲黑色的“自由舞”。
三、從嬉皮士到今天的 DEI:馬爾庫塞的幽靈仍在飄蕩
嬉皮士的長髮與搖滾樂漸成歷史,但“文馬式反叛”的幽靈更加擴散。今天的美國校園,DEI(多樣性、平等、包容)成為政治正確的金科玉律。從《愛欲與文明》到“身份政治”,教授們的講台成了新的戰場。種族、性別、宗教、性取向,每一個“多樣性身份”都成了反主流文化的武器。
這劇本是不是似曾相識?當年,馬克思說“資本家剝削你”;後來,馬爾庫塞教授告訴嬉皮士“資本主義壓迫你”;今天,哈佛的教授們教學生“父權制、殖民主義壓迫你”。全都是挑動群眾斗群眾,把社會搞得亂成一團,只有毀滅,沒有建設。唯一的區別是,當年的嬉皮士揮舞長發高喊“自由”,今天的學生拿着彩虹旗和社交媒體反擊“壓迫結構”。馬爾庫塞的理論,在今天的美國,被“身份政治”重新調配,成了 DEI 菜單中的迷魂香料。
四、文馬的火柴與歷史的篝火
歷史不會重複,但總有相似的回音。馬爾庫塞的火柴,點燃了性解放、嬉皮士文化的篝火,如今則化為 DEI 運動的隱形燃料。這股思想不僅滲透美國校園,也端到了奧巴馬的桌上,甚至成為民主黨左派黨綱的一部分,還飄蕩在巴黎奧運會的開幕式上。左派不斷端出變態、反常的“黑暗料理”,逼着保守派“吃下去”,還美其名曰“這就是自由,這就是正常”!
從1960年代到2024年,歷史告訴我們:每一場文化革命的背後,總有一根瘋狂哲學的火柴。每一次毀滅性浪潮的背後,也都有撒旦的幽靈作祟。馬爾庫塞的“自由”,不過是魔鬼的新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