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陪愛迪生看京戲—古代知識分子,除了會寫詩,一無是處。 |
送交者: 饞師五代 2024年12月19日18:10:17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白居易陪愛迪生看京劇 愛迪生在中國,悶得慌。老佛爺吩咐,讓白居易白大詩人,帶外國朋友去看戲。 愛迪生接旨,興高采烈。白居易更是高興不打一處來,眼睛裡閃爍着激動的淚花。兩人商定,去看《琵琶行》。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白居易到了前門,見一座高門樓大瓦房的戲園子,進去坐定。過了一會兒,愛迪生也來了。 愛迪生帶着一個怪模樣的機器,白居易見了,莫名其妙。問: “這是什麼?” “留聲機。”愛迪生答道。 “這東西,能幹啥?” “能把聲音錄下來,然後,再放出來。” 白居易一頭霧水,不知道其中奧妙。 演出開始了。戲院子真熱鬧。嗑瓜子的、說話的、來回走動的人影,找人的,還有小販的叫賣。愛迪生頗不爽,但京劇是中國的國粹,老佛爺又一片好心。只好硬着頭皮,堅持着。但正如中國人所言“洋鬼子看戲,乾瞪眼”。 白居易陶醉了。身邊的愛迪生,早被他忘在爪哇國了。 次日上朝,慈禧老佛爺關切地問: “白大詩人,昨天的戲文,可好?” “謝老佛爺賞,真是一齣好戲啊;戲散了,我久久不能入睡,連夜寫了一首長詩,以記演出盛況。” “哎吆吆,到底是大詩人大才子,下筆成章啊。來,念念,給大家聽聽。”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 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 ——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 我聞琵琶已嘆息,又聞此語重唧唧。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淒淒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 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好詩好詩!”白居易話音未落,大廳里已經掌聲一片了。慈禧一擺手,又鳥雀無聲了。慈禧問:“白大詩人,寫得真是熱鬧;可是,我想不出來‘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是什麼聲音。好像就是亂糟糟的。” 白居易的臉,一下子煞白,大臣們也都王八看綠豆,大眼瞪小眼。 此時,愛迪生出列。他說:“老佛爺,我可以讓您親耳聽到昨晚的精彩演出,一絲不差。” 慈禧說:“are you Sure?” 愛迪生並不答話,他只是把留聲機的磁針,搭在磁盤上。隨着磁盤的旋轉,敲鑼打鼓的熱鬧戲劇場景,仿佛就在眼前。 有的人,側耳傾聽;有的人,竊竊私語;有的人,呆若木雞;有的人,不知所以。 過了好一會兒,樂聲停止。 慈禧老佛爺慢慢地張開眼睛,說:“我老了,不中用了,聽着聽着就睡着了。可戲文,我聽得真真兒的。和在戲院裡,看戲一樣。好啊!真好!白大詩人,別寫那些沒用的陳詞濫調了,干點實事兒吧。”
滿朝文武,一言不發。 突然,有一個聲音傳來:“昔者,聖王之世,服飾有定製,而作奇技淫巧者有誅。” 慈禧不緊不慢地說:也許是奇技淫巧,可它有用。
2011年3月11日星期五 北京,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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