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宋美齡罵鄧穎超說開去 |
送交者: 蘆笛 2006年06月27日14:00:25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從宋美齡罵鄧穎超說開去
這兩句話都是我黨對自己的最無情的嘲弄,80年代後期,廖承志和小超同志吃錯了藥,竟然寫信去招降先總統經國先生,被宋美齡回贈萬言書兩封,歷數我黨醜事。最有趣的是,小超“牛不知角彎,馬悲鳴不知臉厚”,竟然在信中給自己裝幌子,說什麼:“中國共產黨言必行,信必果”,簡直是以天下人為聾啞。被宋美齡趁機歷數中共那些破了產的無恥大話,然後問曰:“此即‘中國共產黨言必行,信必果’耶?”,罵得那兩人叫一聲苦,不知高低,作聲不得。 漫說是那倆文盲,縱張儀、蘇秦復生又當如何?誰有本事圓我黨那些無恥大話:“12年趕上英國”、“60年實現《農業發展綱要》”、“80年全國實現農村機械化”、“80年全國建成大寨縣”?“此即‘中國共產黨言必行,信必果’耶?” 世上只有為階級感情熱昏了頭、熱到昏昏如昭、昭昭若昏、不知是昭是昏的黨朋,才會用今日中國超過了英國來證明我黨確實兌現了“12年趕上英國”的豪言壯語。即使是今日又如何?敢問中國的人均GNP超過英國否? 鄧、廖兩人送貨上門,讓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臭罵了一頓,只好自認倒霉,把全國人民蒙在鼓裡,讓大家只看見他們的公開信,卻不知道美齡作了回答,反倒是台灣報刊全文刊出了雙方通信,僅此一端,也就足證到底是何方理屈詞窮了。 那“我黨決不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放過一個壞人”也如此。我在舊作中已經多次指出過了,我黨對中國政治文化的獨特貢獻,就是發明了一種類似吸塵器的負篩選機制,專門提拔重用無恥獻諂的壞人,打擊迫害正直耿亮之士,用故劉賓雁老的話來說,便是“打擊了應該保護的,保護了應該打擊的”,把這種負選擇全面化為社會制度,使得它突破了個別昏君胡作非為的藩籬,這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上還真沒見過。 我過去從來是這麼想的,不料在網上混了六年半,見識了幾個從紅牢裡走出來的英雄們,愕然發現這些同志其實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心中便不禁油然浮上那可怕的想法:“或許,其實我黨並沒有關錯這些人?” 倒共義士們跑到海外來後,這“蹲過共黨大牢”便成了無比值錢的政治資本,用王司令的話來說便是“第二種學位”。擁有這種特殊學位的網人,計有魏京生、王司令、XXX、胡安寧(余大郎)、高寒、茉莉、王軍濤、王丹等。這些人中除了魏電工和軍濤、王丹我不了解、茉莉女士比較正直之外,其他的人似乎沒一個好東西。 如所周知,發生率(即頻率,frequency)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概率(probability),取樣越多,前者就越逼近後者。上述8人,3人情況不明,1人比較正派,其餘4人全是匪類。如果把樣本數限於已知5人,則其匪類發生率乃是4/5,高到嚇人的地步。 就算這樣本太小不足為訓,起碼可以說,“負負得正”不一定成立,被那個土匪黨懲罰過的未必就一定是好人,高寒、胡安寧、王司令、XXX就是生動鮮活的證明。 這些同志的第一個特點,就是如同開灤煤礦工人那樣,“特別能戰鬥”,精通我黨的鬥爭哲學,敢於和善於打內戰,毫無起碼的妥協意願,因而根本不可能與之共事。哪個組織容納了這些人,便如同臘腸思維高手馬悲鳴說的,害群之馬給放進了馬群里,一定要又踢又咬,直到整個馬群炸了窩而後快。 這些同志內鬥的鮮明特色,是以細故翻臉,一旦翻臉便特別狠毒絕情,頗有好總理當年毅然決定暗殺顧順章全家的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的魄力。 例如高寒先生和我打鬥,竟然不惜公布他從原海納百川俱樂部里的內奸那兒刺探來的私人信息,為國安指路,想借國安之手來除了我這個眼中釘。後來他竟然化名“新抗聯”,在網上大搞政治詐騙坑害犯罪活動,發布宣言欺騙網民,讓公眾誤以為“新抗聯”是國內的一個政治組織,然後把他痛恨的國內黨朋的姓名和通訊地址悉數列了出來,詐稱那些人都是該組織的聯絡人! 誰都知道,我黨最忌諱的就是有組織的反抗。高寒先生這麼幹,完全是蓄意坑害冒犯了他的網人。就連白吃都能想出來:如果中共真的被他誤導了,那些人面臨的當是何等災難。最令人膽寒的是,那些人其實和高素昧平生,唯一得罪了他的,就是自己的擁共政見!還沒上台,他就能使出如此毒計來,把持不同政見者往死里整,不難想像,一旦他大權在握,敢和他在政治上保持不一致的異議人士當有何等可怕的下場。 余大郎先生又何嘗不這樣?他過去和我打鬥,曾無比狠毒地威脅我要讓我“難受一世”。可惜老蘆與世無爭,超然物外,無所求者無七寸,沒有任何軟處落在他手裡,這威脅無法兌現。但最近他和狼協先生起了財務糾紛後,竟然揚言要通過他結識的“大清”(蘆按:指中共當局)的“攝政王”、“軍機處”、“上書房”,摧毀狼協會先生在國內辦的《海龜網》。據了解胡先生的人說,他在這方面可是“言必行、信必果”的,過去他就曾因為微不足道的財務糾葛誣良為盜,向FBI誣告“民運”同仁是共特! 更令人膽寒的是,好總理決定暗殺顧順章全家,畢竟還有點理由──顧的叛變幾乎摧毀了整個上海中央。新時代的鐵血強人們又是為了什麼呢?高寒是因為人家膽敢不同意他的政治主張,而胡安寧每次使出毒辣手段整人,都不過是為了一兩千美元那種微不足道的蠅頭小利! 這些“東方民主政治家”們的第二個特點,是毫無道德底線,甚至比中共還無恥,不犯法,不耍流氓,不耍無賴,不欺騙人民,就絕對無法干他們那據說是無比崇高、無比聖潔的革命,去解救苦難深重的中國人民。 高寒先生當初在“海納百川”網站“罕見奇談論壇”里,使用了上百個化名騷擾、辱罵、“圍攻”一切膽敢發表擁共言論的論者,甚至使用“中國良心”的化名,蒙面向他的“民運”同袍王司令放黑槍。可惜司令亦非善類,化名“中國良心他爹”回敬,當真是只有流氓才能鬧得如此烏煙瘴氣。 使用多個化名從事網絡超限戰的流氓戰術到了胡安寧先生手上,就真正成了一門博大精深的藝術。他不但使用多個化名“圍攻”網人,用多馬甲諸如“司文蒡”、“崗奮”(按:這是他用化名諧音辱罵網人是“肛糞”,此乃他的成名絕技)、“余大郎”等“圍攻”過我,而且竟然能把多馬甲化為《鏡花緣》上的“浩然巾”,遮蓋他那一陰一陽的兩張臉,一面用“余大郎”的化名跟我這文化名人套瓷稱兄道弟,一面有本事化名“曾參”誹謗我是共特,奉共黨之命攻擊台獨和法輪功。更精彩的是,他還從馬悲鳴那遺臭萬年的“左右互搏”術中得到啟發,竟然發明了用不同網名無恥吹捧自己的“左右互捧”術,用“馬出公”、“曾參”等化名“轉貼”自己用“余大郎”的化名寫的爛文字,以此誤導網友以為那是什麼值得轉貼的精彩文章! 最有趣的還是,這位“民主政治家”最近在美國發動共產革命,使用非法手段,搶奪了一家網站,將其化為己產之後,便把多馬甲網氓戰術發展為“撒豆成兵”的妖法,將由個別人上演的獨角戲變成了聲勢浩大的集體演出,不但在那網站內使用“郭風”、“余大郎”、”參考消息”、“國風社”等諸多化名,冒充多人出場,而且竟然盜用胡平和劉青的名義在論壇里發言,盜用安魂曲的名義作斑竹,甚至盜用胡平名義給網人發封名通知,企圖把網人對斑竹的仇恨轉嫁到這些既未授權給他使用自己的名字、也毫未獲得版面管理權的無辜人等頭上去。據我所知,這種惡毒下濫的事,就連LLC的LL們都沒作出來過。 不僅如此,胡安寧還在人類歷史上首次發明了“網名綁架術”,堪與XXX先生發明的“書稿綁架術”以及他自己發明的“網站綁架術”交相輝映。他不但強行綁架了安魂曲的網名作為那家黑店的“斑竹”,而且強行綁架了萬潤南先生和我的網名,用去作該黑店的“顧問”,利用名牌效應招徠顧客,卻背着網友封殺了我的網名,使我這“顧問”根本無法在該網站上貼。在我提出強烈抗議,告訴他那個絲毫不懂英文更不懂美國法律的文盲,此舉涉嫌侵犯盜用我本人的名義權用於商業謀利行為之後,他居然當眾撒謊耍賴,說他之所以拒絕把我的名字從該論壇首頁拿下來,是因為他的職權只是管理版面,而“上面的招牌,不是管理版面能控制底”,卻????到忘記了他不但在安魂曲抗議後不得不把安的名字從斑竹名單上撤去,硬塞進了“顧問團”,而且他發動共產革命後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狼協的經理名號從那名單上撤了下來。 這些人的第三個特點,就是一旦有微末“權力”在手,立刻就要把被他們反覆攻擊的共黨的專製鐵腕使出來,而且變本加厲,超過共黨一萬倍。 老網友想必都記得,著名網人云兒一度辦過一個《螢火蟲網站》,邀請了各路英雄上那兒的分壇去作斑竹。不幸的是,雲兒雖然冰雪聰明,卻百密一疏,忘記了籠絡綏靖聞名天下的攪局大王胡安寧,封他一個分壇斑竹噹噹。這就得罪了這位“民主政治家”,於是他糾集了網絡巨騙兼首渾首混馬悲鳴,打上門去踢人家的場子,導致馬悲鳴被封名。人家好歹還給了余大郎點面子,沒有封他的名,但還是捅了馬蜂窩。余從此不依不饒了,滿世界撒帖,指責雲兒把媒體這“公器”當成了“私器”。 有趣的是,如今余大郎靠發動共產革命,使用黑客手段搶了一家網站,總算從孤魂野鬼搖身一變成了偽員外。但不管是偷是搶,小媳婦總算熬成了婆,有權自己掌管媒體這個“公器”了。他是怎麼代大眾掌握這“公器”的?第一件事就是封殺狼協的筆名,以防止後者揭發他的土匪行為;第二件事就是封殺我這“顧問”的筆名,制止我在那兒為了捍衛自己的名義權,揭穿余大狼綁架劫持蘆笛筆名,無恥欺騙網民的真相。在他無理暗殺我後,我先後使用三個信箱重新註冊,使用 “韻谷”和“BY蘆笛” 等筆名貼出捍衛我的名義權的聲明,卻每次都被他在立即刪帖後暗殺! 老蘆也算個曾經滄海難為水的人了,但如此等等下流行徑,我便在毛共時代甚至文革期間都沒見過。目睹這些驚天動地的流氓行為,我不能不深思其發生機制,並把它們和罪犯的背景聯繫起來,開始懷疑那是不是共黨監獄對他們進行再教育的豐碩成果。 雨果著名小說《悲慘世界》中的主角冉阿讓原來是個本分的窮人,但後來為了救餓得奄奄一息的孩子,偷了一片麵包,就此被送到監牢裡去關押多年。進監牢時,他是一個純潔樸實善良的好人,但出獄時,他完全變了個人,被監獄裡那可怕的生態環境脫胎換骨,再教育成了一個心狠手辣的江洋大盜。 我尋思,這興許就是發生在上述那些民主英雄們身上的事。的確,我的同窗老悶在中學時代儘管調皮搗蛋,畢竟不失純真,文革初期他起來造反,成了“兵團司令”,迅即墮落為信奉馬基雅維里主義的毫無做人原則與道德底線的政客,此後又被政府抓去坐了10年牢,放出來後就完全徹底地變成了匪類。 上述諸公的經歷和我那同學基本一模一樣:都在文革中完成了政客化與土匪化,變成了心狠手辣的劣等政客,徹底顛倒了正常人應該有的價值觀。例如不擇手段收拾政敵或得罪了自己的一切人,這種匪徒行為只會被文明人反感唾棄,在他們看來卻是值得自豪的大智大勇的表現,胡安寧先生就多次在公共論壇上炫耀過,他整起人來是何等的智勇雙全,又能何等狠毒無情。 不難想像,在形成了這種價值觀後,再被投入我黨的黑牢那種最可怕、最險惡的環境,會炮製出什麼樣的英雄來,在那種環境下,只有靠弱肉強食、撒謊欺騙、先發制人、誣陷同類才能倖存下來。這種加溫淬火,必然要讓這些革命家們徹底泯滅殘存的天良,百鍊成鋼,從入獄時的匪類胚胎被轉化成了“馬氏體”、“奧式體”、“珠光體”等等精緻玩意(不好意西,老蘆專業發作,胡亂把工業熱處理涉及到的金相學行話賣弄在這裡,如果是XXX來“編輯校對”,想必又要堅持讓我加注說明,以防把讀者統統打入悶葫蘆里去)。 所以,看來不是我黨整錯了人,而是我黨的黑牢乃是專門社會化大生產罪犯的機器。有鑑於此,我在此斗膽建議,以後“民運”組織在選擇自己的領袖時,應該把“坐過共黨的牢”當成負面因素來考慮。即使不這麼做,起碼不能如王司令號召的那樣,把它看成是什麼“第二種學位”。 當然,這畢竟不過是個基於有限樣本觀察、通過邏輯分析得出的經驗規律,並不是什麼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宇宙運行規律”。從共黨監牢裡出來的也不一定是百鍊成鋼的罪犯。我已經交代過多次,本人的親人就曾蒙冤受屈坐牢20多年,但我黨的監牢並沒把他老人家煉成罪犯,反倒讓他老人家更加歸朴返真了。說到底,還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那句話:“外因通過內因起作用”,到底是正派人還是匪徒,我看關鍵還取決於天生氣質,也就是genetic makes。真要生為上等人,便零落成泥碾作塵,也只有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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