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街村·勞動人民的夢
轉發按語:這是一篇紀實文章,在讀的過程中,使我憤怒,使我悲涼,禁不住熱淚盈眶。請同志們也好好讀一讀,對理論學習也很有幫助!
寫這篇文章也是為了懷念我爺爺。
我們姊妹們,小時候上學前都在山村奶奶家渡過。我最喜歡奶奶家秋天那種洋溢着喜悅的繁忙的勞動景象。
爺爺是生產隊長,組織大夥研究農業學大寨規劃,加強農業基礎設施建設,為壯大集體經濟,繁榮農村事業,走共同富裕的道路忙碌着。
慢慢的我們都長大了,先後離開農村。時常想念爺爺奶奶,很想讓他們進城來住,但他們都參加勞動沒有時間。
有一天,我一進家門,就看見爺爺奶奶在床上坐着,我高興地問怎麼能有時間進城來?只見爺爺嘴角微微顫抖地說“以後就有時間了,不用幹了。”奶奶說:“現在農村承包到戶了,你爺爺他們農業學大寨的規劃停了,你爺爺想不通,不高興。”我聽了也莫名其妙,因為我上初中時,就看過《艷陽天》、《青松嶺》、《歡騰的小涼河》的電影,裡面的大公無私、集體主義是我們社會主義所發揚的,自私自利、承包到戶,是我們社會主義所批判的,頓時,我就理解了爺爺的心情。
我要結婚了,計劃在結婚前回家鄉和爺爺奶奶過個年。農村改革也十來年了,我想家鄉一定是舊貌變新顏了吧。我懷着激動的心情奔赴我日夜想念的家鄉。
走到了我熟悉的村口,家鄉舊貌未改,反而少了舊時的人氣,我幻想着就像我兒時回到家鄉一樣,有人看我、有人喊我,但我沒有見一個人,我回頭看了一眼南山,還是原來那個樣子,我抬頭看了一眼村頭的大牆,原來寫的“農業學大寨”,現在變成“計劃生育好”。我路過分糧分柴的大木樓,蜘蛛纏繞、灰塵滿面,路過小學校,破破爛爛,路過打麥場,坑坑窪窪。拾階而上,到了爺爺奶奶家,爺爺奶奶喜出望外,高興的合不攏嘴。我卻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村子裡沒有人呀?”奶奶說:“都走了。現在放開了,都想到平地的地方,家裡有姑娘的就往平地的村子裡嫁,把家人也帶去了。一家子一家子地搬走,大幾十戶人家,現在只剩下十來戶了。”
過年了,整個村子冷冷清清,我和爺爺奶奶就坐在家裡一長一短的聊天。他們告我村里十來年死了不少人:五小跟上親戚在煤窯幹活,煤窯塌方被壓死了;虎根跟着別人跑運輸出了車禍死了;梅子被一個山東家拐跑了,她媽氣死了,她爸爸氣病了,她弟弟不知為什麼也傻了,她至今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女王老師,自從我們村里不辦小學後,她就呆在家裡寫字,後來瘋了,亂跑跌到溝里摔死了;葉兒的爸爸跟着葉兒嫁到平地,結果每天想家鄉,坐在村口對着咱們的方向哭死了······
想想我兒時家鄉美好的情景,看看現在我眼前的悲涼情景,我忍不住問爺爺,怎麼十幾年會發展成這個樣子?我知道自從改革後,生產隊長就取消了,改成村長,爺爺就退下來了。爺爺說:“現在不集體勞動了,沒有人管了,各干各的,自由了,自由的人也死了,自由的什麼也沒有了。想當年我們是多麼不容易,毛主席從合作社到人民公社費了多大的勁,毛主席說:‘人民公社好’,給我們農村描繪了藍圖,每個公社亦工亦農,亦文亦武,這就縮小了工農差別、城鄉差別、腦力勞動與體力勞動的三大差別。我們去大寨學習參觀十來次,爺爺還見過陳永貴,我們回來修田壘壩,還把咱們生產隊搞得有保健站、有供銷社、有廣播站、有小學校,離咱們二里地的莊子生產隊有中學,有獸醫站,有農機站,有發電站,這咱們都是一個公社的,都是互相幫助干出來的,再要幹上兩年,把南山削平,再建大寨梯田,我們的糧食就多收了,再把咱們的副業搞好,集體有錢後,還計劃幫助家庭人口多的蓋房子,再把咱們的路拓寬,拖拉機就好走了,我們村的日子就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咱們這一帶屬於敵後區,爺爺從小打日本,那時候苦,跟着毛主席干社會主義,也苦,但心裡甜,我們現在的日子比日本人在的時候,不知好了幾萬倍,因為我們是當家作主的人,給集體干,給大家干,有奔頭。我們省吃儉用,勒緊褲腰帶,我們真干呀,咱們村修水壩、通電的時候,我們翻山越嶺,風餐露宿,晝夜大干,流了多少汗水,人民公社是咱們勞動人民最嚮往的生活,只有集體才有力量,承包單幹能幹出什麼來?這是資本主義的東西,怎麼也沒有想到人民公社說解散就解散了,這幾年把我們費勁巴拉搞的東西都糟蹋完了,修的時候不容易,糟蹋起來就快了,咱們村保健站沒有了、供銷社沒有了、廣播站沒有了、小學校沒有了,莊子的獸醫到了縣城了,農機的東西、發電站的東西都丟的不知哪裡去了,都沒有人管。毛主席說,人分左中右,懶人畢竟是少數,那會兒懶人抬不起頭來,現在倒好,好賴不分,反而以前大干的人抬不起頭來,不干的光榮起來。”我不由自主地問:“這為什麼?”爺爺說:“這不白幹了嘛,誰說你好?照這樣發展下去,咱們村就消亡了,其他村也一樣。”爺爺說完,眼睛望着窗外,眼珠子一動不動,爺爺這一次和我的談話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使我至今不能忘懷。
我結婚第二年,爺爺突然得病去世。奶奶告我,承包到戶十多年來,爺爺沒有高興過,因為他的夢想能實現卻沒有實現,也是氣死的。
爺爺去世後,奶奶就和我們住在城裡,我們也就不回老家了。直到2007年奶奶去世,我們為爺爺奶奶合葬,回到了家鄉。我們村卻如爺爺所說——消亡了,我結婚前回去曾經剩下的人,又搬的般,死的死,現在村里沒有一戶人家,幫忙的人全是十里八里找的人。
爺爺奶奶的墳就在我們村的對面,我和弟弟妹妹們又到了我們村,進了爺爺奶奶家,一進家門,妹妹就哭起來,妹妹比我在農村呆的時間長,她上三年級才轉學到城裡,她在村裡的故事比我多,她的感慨也比我多。我們站在院子裡,往遠眺望,就看見爺爺奶奶的墳地。我想起爺爺和我的談話,我想起爺爺的悲傷和惋惜,我想爺爺面對他生活、勞動、奮鬥的家鄉竟然消亡,他是多麼的不甘。
我們路過麥場,麥場已順坡子塌下來,我們停了停,小弟弟又給我們講起了他小時候在麥場的故事,那是收秋的季節,人們在麥場壓穀子、壓豆子、搬的搬、碾的碾、翻的翻、揚的揚、裝的裝、運的運,一派繁忙喜悅的景象,他在麥場上玩兒,跑的跌到,轉動的大碾從他的腳指頭磙壓過去,勞動的人們都跑過來看他,問長問短,奶奶嚇得站不起來,弟弟自己站起,口吐穀子,跑到奶奶跟前,跟沒事人似的。我們路過學校,學校已塌了一半,我們停了停,妹妹回憶起她上學的情景,說女王老師特別關心她的學習和進步,教她怎樣寫毛筆字,過年時,她就和王老師在學校給村里人寫對聯,王老師還推薦她當廣播員,村里需要廣播宣傳的時候,就叫她去,現在還感到驕傲和自豪,想起王老師竟然發瘋摔死,妹妹又哭起來。我們路過大木樓,大木樓還好好的,我們停了停,妹妹又說,她參加過給社員分糧分柴的勞動,樓是1967年蓋的,至今40年,是生產隊的象徵,大木樓不僅咱們村有,全公社村村都有。我們一步一步緩慢走出了令我們懷念、痛苦的家鄉,但兒時歡樂、沸騰的景象卻一直縈繞在我們腦海。
2010年4月23日至25日,我們山西一行30多人到了南街村參觀,看完南街村,我如夢如幻,似曾相見,不曾相見,難道這不是我爺爺苦苦追求、奮鬥的嗎?爺爺壯志未酬,鬱郁而死,原來他的夢在這裡。
從南街村回來,我的心情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靜,常常想念爺爺,想起奶奶說的:“因為他的夢想能實現卻沒有實現,也是氣死的。”我才體會到爺爺是多麼痛苦,我才體會到南街村書記王宏斌把夢想變成現實是多麼幸福。南街村集體的管理,集體的勞動,集體的分配,集體的福利,集體的生活,他們是如此強大,看着南街村幸福的人們,我想起了我消亡的家鄉,我想起了我家鄉被煤窯壓死的五小;出車禍死了的虎根;被拐跑的梅子;瘋了摔死的王老師·····我又想起爺爺說的:“只有集體才有力量,承包單幹能幹出什麼來?”“現在不集體勞動了,沒有人管了,各干各的,自由了,自由的人也死了,自由的什麼也沒有了。”爺爺奮鬥嚮往的美好景象在以集體為榮耀的南街村得到了有力的證實,一個走集體道路,一個走單幹道路,一個興旺,一個消亡,是如此不同的結局。我想,爺爺和王宏斌為什麼認識一樣,卻是兩種不同的結果?我的解釋是:一個是王宏斌比我爺爺年輕的多,一個是王宏斌比我爺爺水平高的多。
去過南街村後,南街村的美好景象就印在我腦子裡,時時刻刻都伴隨着我,有一次,我回媽家,給媽媽講:“我爸爸廠里曾經有過的電影院、衛生所、幼兒園、食堂、洗澡堂、子弟小學,南街村現在都有。他們還免費保障住房、上學、醫療,免費給水、電、氣、糧食、購物券,村里還有藝術團、文化園、圖書館、醫院、養老園、幼兒園、中小學、高中、報社、廣播站、電視台。”我還沒有說完,媽媽問我:“那南街村現在是農村還是城市?”我面對媽媽的突然疑問,也沒有想好,就說“農村呀。”媽媽又說:“那和城市又有什麼區別?”我一時還沒有答上來,媽媽又說:“為什麼南街村是個農村都能發展的那麼好?你爸爸廠是1956年建的老廠,那些電影院、衛生所、幼兒園、食堂、洗澡堂、理髮店、小學校、裁縫鋪也早就有了,但現在卻改革的沒有了,同樣是改革,為什麼南街村還能為人民着想什麼都有?我們廠卻越來越刻薄改的什麼都沒有了呢?”
聽完媽媽的提問,我笑了起來,媽媽退休20多年了,腦子還很愛想問題,媽媽這一個問題是我想過的,我答到:“幹部是決定的因素,還是毛主席說的那句話,為什麼人的問題,是一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幹部的思想是為人民服務的,那人民就會生活在幸福中,幹部的思想是為有錢人、資產階級、剝削階級服務的,那人民就生活的痛苦。”媽媽又問:“同樣是黨員、幹部,那為什麼做的事就不一樣呢?他們不是一個思想?”
媽媽這一個問題又是我知道的,我答到:“南街村幹部在找工作指導思想的時候,是左找,右找,前找,後找,中國找,外國找,最後找到毛澤東思想是最適合南街村的。什麼是毛澤東思想?就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走集體道路,人人平等,按勞分配,共同富裕。所以他們就把毛澤東思想作為他們的指導思想,幹部們堅持學習毛主席著作,用毛澤東思想教育人,用毛澤東思想鼓舞人,履行着共產黨員的義務,實現着共產主義的偉大理想,他們才是實實在在為人民群眾着想的共產黨員。像那些打着改革的旗號欺壓勞動人民、剝削勞動人民、讓工廠倒閉、取消職工一切福利設施的領導、幹部,都是背叛了共產黨信仰的變節分子。”媽媽聽了,半天不語,一會兒她說:“南街村人有福氣,遇上好人了,人家生活的多好呀。”
一天,我去新華書店,看見一套《毛澤東傳》,買下,看完。原來在826頁最後一段有這樣描述:
四月下旬(1958年),毛澤東在廣州期間,曾和劉少奇、陸定一議論過未來中國農村的組織形式。據陸定一說“毛主席和劉少奇同志談到幾十年後我國的情景時,曾這樣說:那時我國的鄉村中將是許多共產主義的公社,每個公社有自己的農業、工業、有大學、中學、小學,有醫院,有科學研究機關,有商店和服務行業,有交通事業,有托兒所和公共食堂,有俱樂部,也有維持治安的民警等等,若干鄉村公社圍繞着城市,又成為更大的共產主義公社。前人的‘烏托邦’想法,將被實現,並將被超過。我們的教育方針和其他文教事業,也將朝着這個目標去發展。”
828頁倒數第二行是這樣寫的:(1958年8月)毛主席說:“不要搞農場,還是辦人民公社好,和政府合一了,它的好處是,可以把工、農、商、學、兵合在一起,便於領導。”
看了毛主席說的話我如醉如痴,這是一幅多麼美麗的景象,南街村做到了,原來南街村不僅是我爺爺的夢,也是毛主席的夢。
2013年3月16日至18日,我再次參加我們山西到南街村的參觀團,這次去南街村的有45人,在這些人中太原郊區的農民占了一半。
來到南街村,太原郊區的農民,看着寬闊平坦的大路,綠樹成蔭的街道,鱗次櫛比的樓房,應有盡有的公益設施,就如花園一般;他們看着南街村的人們過着無憂無慮、老有所養、壯有所為、少有所學、幼有所育的幸福生活,對比他們自己的農村卻是亂七八糟、自由散漫、七高八低、參差不齊、無依無靠、不知所終,號稱髒、亂、差的“城中村”,正面臨拆遷。他們感到痛苦、遺憾、後悔、茫然,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真是無法形容。
我們在一起進行了交流,他們說,其實南街村無論是環境、地理、條件,都不如太原郊區,特別是太原近郊的各個公社在沒有解散前,村辦企業就有十幾個,有的出的產品已相當有名氣,到70年代,種植、養殖都具有相當規模,蔬菜、牛奶、雞蛋供太原市已不成問題,農民生活已逐年好轉,結果人民公社一解散,集體經濟轟然倒塌,很多村民顯得孤苦伶仃,有不願意的,有哭泣的,至此生活各奔東西。
現在太原近郊的農民和我們太原市的工人比起來算是有錢人,因為曾經的集體企業、包產到戶時的土地,村里已經都給他們賣光,每家就給剩了不到半畝的宅基地。他們以為這半畝宅基地就是他們以後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了,所以他們都是花了巨資重新蓋了房,有蓋4樓的、有蓋5樓的、有蓋6樓的,裝修華麗,都花在百萬元以上。大部分都是頂層自己住,其它樓層就租出去,租給工廠的、飯店的、補習班的、商務的不一而論,他們就能有個買糧、買菜、生活的錢,但萬萬沒有想到,新蓋的房子才七、八年,現在要讓他們拆遷。確實“城中村”太亂,應該規劃,但國家早幹什麼了?其實90年代村里就應該規劃,但國家說什麼不動搖,後來不是還有什麼《物權法》,那我們的宅基地、我們的房子不應該受法律保護?隨便拆什麼?現在要拆遷,村里只給他們住房,不給他們補錢,也安排不了他們工作,以後如何生活?怎麼辦呢?他們早已陷入了無奈的絕望中。
有太原市的人就說,聽說你們近郊農民賣地了都是大款,幾輩子都花不完。他們說,補的幾百萬家家戶戶都花光了,除了在自己的宅基地蓋了房子,有買車的,有出國的,有吸毒的,有吃喝嫖賭的,有離婚分家的,有做買賣賠了的等等,雖然有過錢,雖然風光過,但各家有各家的難處,現在我們沒有一家是有錢的,我們的日子不會有老一代好過,他們再差,也能在地里扒拉點吃的,我們現在連一點土也看不到了,我們坐吃山空,每天花錢不掙錢,將來的餓死。
近郊的農民說完話,有一個遠郊的農民說話了,他說:“我們現在還有土地,近郊的農村發生的問題,就是沒有集體規劃,沒有考慮農民的後顧之憂,沒有考慮生活耕地問題,南街村搞得這樣好,為什麼中央領導不提倡呢?”
他的這一問題,又引來大家的七嘴八舌,大家說:是啊,朱鎔基任副總理的時候在1995年6月就來過南街村,國家在職和不在職的領導人先後30多人來南街村,南街村這麼好,為什麼不提倡呢?朱鎔基是去南街村最大的官,後來當了總理,不但不提倡集體經濟,反而讓集體經濟崩潰,加劇農民土地買賣,放任國企私有化,讓幾千萬工人下崗,使工人農民慘遭剝削壓迫,朱鎔基像一個共產黨的領導人嗎?南街村沒有貧富差距、沒有賣淫嫖娼、沒有跳樓自殺、沒有賣兒賣女,勞動人民人人幸福、個個高興,這不充分代表了最廣大勞動人民的利益嗎?為什麼朱鎔基置若罔聞、不站在勞動人民希望的立場上去做呢?從那時至現在,勞動人民在死亡線上還要掙扎到何時?
我又想起了《毛澤東傳》裡毛主席說的:那時我國的鄉村中將是許多共產主義的公社,每個公社有自己的農業、工業、有大學、中學、小學,有醫院,有科學研究機關,有商店和服務行業,有交通事業,有托兒所和公共食堂,有俱樂部,也有維持治安的民警等等,若干鄉村公社圍繞着城市,又成為更大的共產主義公社。我想,假如太原郊區都像毛主席說的那樣,也就和南街村一樣,真是城鄉一體化,花園連着花園,城市連着城市,那是多麼美呀,談何髒、亂、差的“城中村”?
我正在夢想,只聽遠郊的那一個農民又說話了:“中央一號文件提出,土地要流轉到龍頭企業、種糧大戶、家庭農場手裡,而所謂的農民合作社,只不過是排在最後的陪襯而已。前兩天,我們村長要買我們的地了,人家要搞家庭農場當種糧大戶了。”大家問:“那你們幹什麼?”他笑着說:“給村長種地呀,當村長的奴隸。”
我想起毛主席說的“不要搞農場,還是辦人民公社好,和政府合一了,它的好處是,可以把工、農、商、學、兵合在一起,便於領導。”我就說:“毛主席說不要搞農場,還是辦人民公社好,怎麼中央的人就不聽毛主席的話呢?”大家說:“立場不同,毛主席是為勞動人民考慮,別人是為地主、資本家考慮。”
大家又問遠郊農民,有人賣地嗎?他說,現在農民不好騙了。大家說,共產黨裡面到底在哪出了壞人,制定出這樣脫離馬克思主義、脫離共產黨宗旨的政策,把土地流轉到資本家手裡,把農民交給資本家管理,把農業交給資本家控制,那共產黨是幹什麼的?共產黨還代表農民嗎?農民還是國家、土地的主人嗎?共產黨還有人民性嗎?中國還會是社會主義嗎?大家又說,要知今日,何必當初?為什麼要解散人民公社?那現在知道個體搞不起來,就堂堂正正恢復集體經濟就行了,為什麼要流轉到龍頭企業、種糧大戶、家庭農場手裡?中國勞動人民是願意走社會主義集體道路的,他們為什麼不聽勞動人民的呼聲?看來30多年來,黨的領導內部就是出了資產階級人物,就是要走損害勞動人民根本利益的資本主義道路,繞了一大圈,就是從勞動人民集體的手裡轉到農場主、大戶手裡?再培養資本家和大地主?真是好笑。
大家一起分析,為什麼有些人就不願意讓勞動人民走毛主席提倡的人民公社這條集體的道路呢?污衊集體勞動養懶漢、沒有積極性,原因很簡單,這是他們剝削階級、毒蛇心腸的階級立場決定的。他們見不得勞動人民幸福快樂,他們見不得勞動人民休息自由,他們見不得用毛主席說服教育的方式教育勞動人民,而他們高興的就是讓勞動人民生活在資本家的剝削、壓榨、侮辱、皮鞭、折磨的管理方式下,他們高興的就是要讓勞動人民當牛做馬。
最後,這位遠郊農民說,他是共產黨員,看了南街村心裡有底了,他回去就組織村里人搞合作社,合作幾個算幾個,決不出賣土地。
還有一個外地人說,他當過煤礦小老闆,花160萬買了一座7000畝的山,有600畝是能種的地,但買下至今已經五六年了,仍是在荒蕪着,為什麼?因為沒有人種,自己種,沒有能力,請人種,沒有人來,也請不起,所以說土地流轉是壞人為中國農業設的陷阱,山區土地流轉,行不通,好地、好位置土地流轉的也不是種地,因為種地根本養活不了人,全乾了別的,什麼蓋別墅、搞遊樂場,這樣變相的把我國的種糧耕地都浪費了,黃土變成磚用不了幾天,磚要變成黃土卻不行了。所以農村、農民的根本出路還是毛主席說的公社化、集體化、機械化,南街村的實踐就是農村的樣板,就是農民的希望。
大家談到黃土變成磚,喪失土地的惡果,說咱們農民卻吃的是有毒蔬菜,沒有奶喝,沒有肉吃,生存環境越來越差,想起來真是可憐、可悲,而南街村農民吃的是自己種的菜,喝的是自己養的牛的奶,吃的是自己餵養的牲畜的肉,放心,安全,有營養,真是無法相比。大家千言萬語說不完對自己的悔恨,對南街村的讚美。
我們踏上回家的路,在汽車上,大家又都談起了感想:
一位大學畢業一年多,找不下正式工作的年輕人說:“南街村真好啊,我們這一輩子能不能趕上這樣的生活,這是我最大的夢想。”
一位老工人說:“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農村的根本出路就在於走集體經濟的道路,只有集體經濟才能發展農村、壯大農村。南街村是我們曾經相識的,我們是過來人,說我們那會兒窮,就如說現在朝鮮窮一樣,現在我才知道比法不一樣,就說南街村王宏斌可真窮啊,比比別的村長,就比我們太原郊區的村長那個不是千萬富翁,但南街村的村民卻比我們的村民富多了,原來搞垮我們企業的說我們毛澤東時代的工人窮,其實我們那會不窮,我們窮什麼?住房單位分配,孩子上學不要錢,孩子到時候就分配工作,免費醫療,這省下了多少錢,人活的就是一個過程,看看現在說富了,誰富了?是當頭的富了,老百姓有幾個富的?南街村之行是我有了新的更高的認識。”
一位近郊的農民說:“走社會主義道路是金光大道,走資本主義道路是死路一條,回去我們又面臨着拆遷,我們的痛苦就是自私自利、個人單幹、資本主義自發傾向造成的,不拆,人家要拆,就是你死我活,看看現在拆遷有多少人自殺的,拆了,我們也沒有活路,沒有生活來源,你們下崗工人還找不下工作,我們能找下什麼工作?你們工人好懶還臉白點,我們農民這黑莓的臉誰用嗎?我就準備死了,和他們就鬧個你死我活。”
大家趕快說:“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準會有活路的。”
一位教授說:“南街村幹部學習毛澤東思想,堅持為人民服務,讓南街村農民過上了共同富裕的生活,終身不用發愁,這是社會主義優越性的體現,這是共產主義的實踐,這是毛主席的光輝。其實,我來過南街村好多回了,我就是品味作為一名共產黨員的崇高心境,有些熟人見了我的面問,南街村有什麼變化嗎,又發展了嗎,我說南街村已經到了共產主義的境界,就幾乎按需分配了,已滿足了老百姓的需要,每天山清水秀、風和日麗,老百姓生活的多好,已到了社會的較高階段,還發展什麼?你每天拆了蓋,蓋了拆,就是發展?就是變化?我看太原市30多年來,沒有舒心過,今天拆那兒,明天修那兒,每天烏煙瘴氣,灰塵滿面,就是發展?就是變化?都是貪官撈錢的藉口。什麼GDP?每天拆就是GDP,我看着他們真是愚昧,讓資本家折騰,還覺得發展、變化,那矗立着的高樓大廈那個是勞動人民的?不過我們勞動人民不追求奢華,就平平安安過日子就行了,只有資本家才為了掙錢,才追求奢華。南街村發展是人類最綠化的發展,南街村和華西村不同,華西村是平均分配把財產都分給個人了,南街村的財產歸集體所有,我認為這樣不鋪張不浪費,更符合共產主義標準。”
一位農民說:“南街村體現了一股精神的力量,30多年來,反動文人墨客醜化社會主義的集體精神,其實承包到戶、個人單幹才是養懶漢的根源,每天沒人管,睡大覺,投機取巧,坑蒙拐騙,哪有什麼精神?你問農民單幹有什麼好處?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到時集合下地了,能在家睡的自然醒,積極性怎麼調動?是人們在一起比出來的,是大家互相激勵出來的,集體是比看誰積極勞動,單幹是比看誰貪圖享受,誰越不勞而獲誰越光榮,現在農民不願意種地,工人不願意做工,不都是承包到戶、個人單幹養成的臭毛病?一個人可以懶,一個家庭可以懶,但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人都懶,沒有一點精神那是多麼可怕,我們太原郊區要是在30多年前不執行承包到戶的錯誤路線,按毛主席人民公社集體道路走下去,我們也會像南街村一樣,但現在南街村卻成了我們的夢。”
南街村,是勞動人民的夢。
原作者:山西工人唐小麗 2013年5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