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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聖:毛鄧合——目的是煽呼“習、薄合”,指望薄熙來復出搞政變!
送交者: 烹小鮮 2014年06月11日03:47:17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樂聖:毛鄧合——目的是煽呼“習、薄合”,指望薄熙來復出搞政變!

送交者: 樂聖 2014年06月11日02:25:40 於 [天下論壇]

“毛鄧合”:新路,拭目以待

2014-06-11 15:01:34  來源:紅歌會網  作者:金沙江


2014年5月8日,網友迭飛發文《毛鄧‘二合為一’,大家覺得是否可行》,一時間引起網友們的大討論。這是民間針對“兩個不能否定”在理論上給出的回應。弔詭的是“兩個不能否定”提出一年多來,未見中國理論界有什麼像樣的反應,反倒是“草根”們率先深度解讀,試圖以理論的高度彌合毛澤東和鄧小平的矛盾。在本質上,這其實不是一個簡單的理論爭論,而是改革開放將近四十年之後,人們審視共和國六十多年的歷史與瞻念至少數十年的未來,重新提出中國的復興之路應該向何處走與怎麼走的重大問題。 

 早在八十年代初,在鄧小平的主持下,已經對毛澤東執政的二十七年做出了評定,評定的核心是對文革全面否定。將近四十年後,提出“兩個不能否定”的問題,本身就意味着人們對當年的否定發生了深深的疑問。我們看到,中國經過近四十年的改革開放,經濟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伴隨而生的是發生了嚴重對立的社會矛盾,改革並沒有公平地惠及全體人民,而是成了一部分人攫取大部分社會財富的幫凶,所謂“先富帶動後富”不過是騙取人民信任的一句口號,絕大多數人們的發財、成功之夢在機會被資本與權力瓜分殆盡之後不過是一個美麗的泡影。這些矛盾錯綜複雜,尖銳對立到了幾乎不可調節的地步,甚至有人判斷已經到了“乾柴烈火”的地步,稍有不慎,某個突發事件,就有可能引發大規模的社會動亂。 

 可以說,改革,已經成了大多數中國人的心頭之痛。 

 由此,人們開始反思,四十年的改革,我們究竟做了什麼,得到了什麼?進而推及到改革開放之前,毛澤東時代的二十七年,尤其是文革的十年,究竟應不應該否定。毛澤東時代,儘管沒有現在富有,但那個時代,對大多數百姓來說,政治清明,社會正義,分配公平。有人做過研究,如果按改開後的統計方法,前二十七年的平均發展速度應該是12.7%,遠超過這四十年的平均9%左右。如果堅持前二十七年的建設道路,到1995年,就已經達到甚至超過2013年的水平,按毛澤東時代的公平與正義,百姓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買不起房、上不起學、看不起病”。人們還注意到,前二十七年,中國是高積累,低消費,國家將大部分積累投入建設,而用來分配給百姓的消費較為偏少,因而造成事實上的貧窮。但也正是這種高積累低消費的建設,才奠定了後來改革開放的基礎。正如郎咸平的一個說法:你讓他到非洲的那些貧窮國家去試試,他要是能搞出這個成果,才叫他有真本事。沒有毛澤東奠定的基礎,他拿什麼改革,用什麼開放,真是能死他了。這話尖銳刻薄,卻是不爭的事實,筆者聽了極為解氣。人,不能忘本,不能站在別人肩膀上,“你看我有多高”,卻失去了做人的根本——請理解筆者的“意氣”用事,在我們理性分析中國現實與未來的時候,當然應該冷靜;但如果沒有一顆是非分明的火熱的心,大概也只能算是一具殭屍和一堆走肉。 

 這是一個對比,一個站在中國“弱勢群體”立場,或站在所謂“左派”立場,對前後兩個三十年,對毛鄧的對比,所得出的感受。有這種感受的絕不是一少部分人。因此,才有了民間的對改革開放的否定,對鄧小平的否定。我相信,和我一樣,這種否定,即是出於強烈的感情表達,也是基於現實的理性分析。理性與感性的綜合,再加上“弱勢群體”們“瞻念前途,不寒而慄”的考量,否定鄧小平,也就在情理之中。 

 但同時,也有一種對前三十年、對毛澤東的否定。本來,八十年代初的那個決議對毛澤東已經有了被人們成為“三七開”的評價,尤其是對十年文革的否定。按說,以中國“主流”勢力四十年前所要達到的歷史定論,已經可謂“塵埃落定”。四十年來,毛澤東逐漸淡出中國政治舞台,政府文件、主流媒體中絕少出現他的名字,只在諸多“反思”文藝作品和個人回憶中出現較多,但又幾乎全部是聲討乃至詛咒,這種氣勢相當宏大,可用“鋪天蓋地”來形容。再按說,此種歷史“狂飆”中,毛澤東作為一個歷史人物,應該已經的確“死亡”,再沒有了“捲土重來”的可能。但是,否定毛澤東的人們並不因此而放心,他們還要把他徹底“埋葬”,因此他們找到了在他們看來最為徹底的“埋葬”方法,就是以“特色社會主義”之名,行資本主義之實,改變中國經濟所有制形式,而且在政治領域,用西方所謂“民主憲政”的社會制度取代毛澤東建立的“集權專制”社會制度。這當然是一種很徹底的“埋葬”方法,是連根拔掉。坊間流傳,據說鄧小平有個政治遺囑,裡面也表達了這個意思。 

 可是,事情並不像他們所想象的那樣,前三十年和毛澤東並沒有在人們的心目中“死亡”,也沒有被他們徹底“埋葬”,在簡單對比之後,反而悄悄復活了。尤其在對前三十年有過切身感受,對毛澤東有過深入了解的“弱勢群體”之,毛澤東的“復活”竟是如此的茁壯,蓬蓬勃勃,勢不可擋。於是乎,否定毛澤東就成了當下中國最需要爭論的一件事情。最為激烈的是重慶事件前後,掌握着話語權的人們——西方勢力的代理人、權貴、土豪、“公知”、“精英”,對薄熙來的被打入大牢無不拍手稱快,乃至彈冠相慶;而民間卻反其道而行之,不但普遍認為“審出了一個大好的清官”,而且對“掌握着話語權的人們”表達無比憤怒,進而咒罵,並行動起來,在網上發起“救薄”聯盟。當然,當下的情勢下,“強勢群體”與“弱勢群體”的力量難能對比,自濟南審判之後,“否毛”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弄得當局左右為難,舉措難當。 

 由此,從現實出發,提出“兩個不能否定”。 

 這是一個即折中又辯證的命題。兩個不能否定”,毛澤東、鄧小平,前三十年、後三十年,社會主義、“特色”社會主義,即不能否定,當然也就不能全都肯定。老百姓的話,耍滑頭。 

 但事情並不這麼簡單,極力主張否定毛澤東的人們,就會肯定鄧小平嗎?不會,否定毛澤東是他們戰略的第一步,一旦毛澤東被徹底否定,第二步就一定要否定鄧小平。一旦用西方所謂“民主憲政”的社會制度取代毛澤東建立的“集權專制”社會制度之後,鄧小平對他們還有什麼意義呢?那個時候,鄧小平必然是他們道路上的絆腳石,只能搬掉。說來,鄧小平命運也很可悲,這正中了孔子的話:“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就事而論,毛鄧能否“二合為一”,“兩個不能否定”正確與否,就當下中國處在“多事之秋”來看,只能是當下理政中國的無奈之選,也可以說是聰明之選。 

 幾十年來,中國算是很平靜地走過來的,但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動亂。一九八九年的五六月份,三十多歲以上的人們一定記憶猶新。天安門廣場不但留下了斑斑血跡,中國這片土地上的整個族群在心靈上的也被撕下了深深的裂痕。人們當然知道,二十五年後的中國,如果再發生動亂,可能就不再是一些青年學生上街遊行的問題。統觀此時中國的社會矛盾,各種分散的社會力量有可能在某種突發事件的點燃下迅速集結,結成幾個由難以計數的廣大人群構成的超級利益集群,一併向對立方,也極有可能向行政當局共同發威,造成沒法收拾的混亂局面。 

 這不是沒有可能,近年來層出不窮的群體事件和高壓之下的不停“維穩”,就說明了這個危險的存在。事情的嚴重性不僅於此,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對中國的滲透,已經使中國哪怕是在內政上也不再能“獨善其身”,只要是中國發生內亂,美國等就會馬上介入,這一從美國支持甚至是操縱達賴、熱比婭集團上看的出來,二在中國既得利益集團“倒薄”的事件上也讓我們看得歷歷分明。毫無疑問,所謂“漢奸賣國賊”絕不是國人捕風捉影,一頓胡說,從中越戰爭前鄧小平出訪美國開始,中國已然主動匍匐在美國的腳下,成為不但在外交方面,在許多內政方面,也只是一個自話自說的可笑的大國。 

 詳加分析,國內方面,第一、實行五年換屆十年換人的體制之後,中央最高層再無毛澤東、鄧小平那樣的絕對權威人物,即便歷來聲稱“以某某某為核心”,而百姓心裡卻基本沒有哪個人物能夠得到全民的真正信任,在遇到大規模的政治突發事件的情況下,沒有人敢保證人民一定能夠聽從政府的召喚,除非再次動用軍警鎮壓,但也難保證不會出現第二第三乃至更多的38軍軍長。第二、當今中國的確有一股很大的勢力,正想製造混亂藉機推翻共產黨,前幾年發生在北京所謂“茉莉花”革命就是明證,只不過當時美國駐中國大使及西方勢力在中國代理人太過愚蠢,他們根本就不懂如何發動中國百姓。但近兩年他們開始變得聰明,用盡一切手段製造輿論,也取得了一定成效,只不過他們的命運似乎不是很好,百姓和人民已經識破他們的面孔。必須警惕的是,這股勢力中的一個部分人本身就身居共產黨和政府高位,即使他們尚不算中國未來亂局的始作俑者,但一旦中國出現混亂,很難保證他們不會站到共產黨和政府的對立面,成為亂局中推翻共產黨最有效能的力量。第三、改開三十多年來,中國社會已經由原來財富均衡分配改變為窮富兩極分化,階級對立已然涇渭分明,而且,這個財富分化的過程中,政府自覺不自覺地扮演了搶奪百姓財富的幫凶,這就使得百姓很自然地把政府,至少把相當一部分官員視為在亂局中發泄怒氣的對象,連同資本一起被百姓推進討回財富的泥沼,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國際方面,第一、建國六十多年,中國竟然遇到了如此險惡的國際環境,環顧四周,東海、南海,周圍好像沒有可以信賴的朋友。第二、由於過度開放、依賴出口、買進美元,導致我們的經濟過度依賴國際環境,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被美元所綁架,很難在短時間內有迴旋餘地,不得不一方面和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周旋,一方面甘做美國的奴僕。第三、由於一些重大的錯誤產業政策,我們不得不從世界範圍內爭奪資源、爭奪市場,一方面完全背離中國人口眾多國情(轎車產業),一方面又將某些基礎民生拱手讓給西方資本把控(大豆產業),致使中國自己完全被動。 

 這些內外困境,就像幾條繩子,在改開四十年這個節骨眼上,都聚集在一起,打成了個“死結”,難以拆解,不能緊繃,更不可將繩子剪斷,扔掉“死結”,另起爐灶,重新編織。而只能從“死結”的最近處着手,撬開一條縫,一點點放鬆。具體到“死結”的核心,就是“兩個不能否定”。 

 中國社會被撕裂的時間過久,社會矛盾尖銳對立,而現今當局初臨大位,必須給尖銳對立的社會矛盾一個彌合的說辭,在總矛盾不至於很快爆發的前提下,容出時間來從容應對。就今後十年二十年乃至更長時間而言,毛鄧究竟能否“合”,現在也不好預測。除非當局能夠使尖銳對立的社會矛盾大幅度緩和,被撕裂的中國社會能夠明顯的彌合傷口;在此同時,中國的理論家們能夠提出至少自圓其說的理論論證。也許,那個時候,毛鄧就能夠“二合為一”了,就確實不用“兩個不能否定”了。 

5月大討論中,有兩段文字引起筆者的注意,暫存於此,以備後查。 

5月18日,秋石客發文《評“毛鄧合”政治思潮》,提出“毛鄧合必須是有前提的,不是各50%的簡單加和,更不是以鄧為主,而是毛主鄧次的八加二。是非要分明,路線不含糊。所謂正就是毛澤東思路,所謂反就是鄧小平思路,所謂合就是把前後兩個三十年經驗和教訓總結出來,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推陳出新,充分發揮社會主義優勢和充分利用並限制資本主義的作用,發揮兩個積極性,以社會主義為主導,資本主義為補充,把中國引向大光明”。 

5月26日,梅子在自己博客發文《兩個不能相互否定的政治含義是溫和矯正》,提出“兩個不能相互否定是一個社會化普及認可的歷史過程,需要時間是肯定的,但時間不可能無限延長,這同樣也是必須的。在此,我很願意從今天起往後劃定五年,並栽上五處路標做標記,盼領導完成。這五個標記是:1、能否奪回輿論陣地,把漢奸賣國賊趕出去。2、能否把出賣國企、流轉農地給虛化,給實質叫停。3、能否釋放薄公並平反。4、能否逮捕戲子並一查到底,依法嚴懲,為後者戒。5、能否出台《歷史決議》:重評毛澤東,打倒鄧小平”。 

 對於梅子的此文,筆者有幾句評論,也暫存於此。 

“梅子女士,終於見到你明己志、釋群疑的好文《兩個不能相互否定的政治含義》。 

 一直以來,自以為你與習或習家理氣相通,習通過你的文字向外釋放音聲,以求確證人民反應——倘如此,堂堂大國之君,實也有難為之處,可見這個國家到了何等地步——《兩個不能相互否定的政治含義》,猶然證明習自己也不想搞“毛鄧合”,而其所以“兩個不能否定”,實在是“經權”之下的策略之術。倘如此,我深以為然了。 

 但你還是不能全然放心,所以才“第六,最大危險:虛晃一槍後半路摘牌”。接着提出“第七,我的盼望:習總從今起五年內該做的五件事”。一個“第六”,一個“第七”,足見小女子的老道,還是那句話,該支持的絕對支持,該敲打的也要敲打。畢竟,誰也不是孫悟空,可以鑽到鐵扇公主的肚子裡去。這就叫做代表人民給他畫道兒吧,你習總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人民心裡清清楚楚,別跑偏了。 

 習總在位十年,還有八年半時間,即使他按你畫的道兒做了,五年後正是2019年,五四運動的百年,共和國的七十年,正是歷史的一個極為重要的檔口。五件事,“1,能否奪回輿論陣地,把漢奸賣國賊趕出去。2,能否把出賣國企、流轉農地給虛化,給實質叫停。3,能否釋放X公並平反。4,能否逮捕戲子並一查到底,依法嚴懲,為後者戒”應該不太難,或許能夠做到,但“5,能否出台《歷史決議》:重評毛澤東,打倒DXP”,恐怕就難說了。畢竟,這才是真正的“撥亂反正”,沒有全黨全民的認同,沒有在美帝面前真正伸直搖杆,沒有普京那麼兩下子,恐怕難以做到。 

 但,這第五個“道兒”畫的實在是好,給老習上了“緊箍咒”,逼迫他一下也好,誰讓你坐了帝位呢,沒辦法,中興之主不是那麼好當的”。 

 毛鄧如果真能“合”,“合”的結果就既不是毛,也不是鄧,而是第三種形態,是一條新路。這條新路有沒有,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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