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語：

這裡我向大伙兒公布一封本人寫於春節前夕的“內部通信”。既是“內部通信”又予以公布，這委實出於一種該“內部”者多對信中議及之事興趣缺缺而產生的無奈。

我所指的就是：如何抓住當前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中共接班危機，發揮一下我們的能動性，將其引向一個可啟動中國民主轉型的良性轉機。

幾乎無須什麼政治智慧即可看出，目前，江澤民正在傾全力進行他的最高權力終身制的護衛戰。今年，如果江澤民的復辟老人政治、復辟終身制的陰謀最終得逞，那麼中國將被迫面臨政治體制改革的持續停滯、全國通體腐敗的持續惡化、以及社會尖銳矛盾的持續集聚這樣的危險深淵。相反，倘若江澤民被迫按程序退休，或甚至在某種非程序性的壓力下下台，那麼，中共新一代領導人－－甚至不論誰上台－－就都有可能在內外尖銳矛盾的巨大壓力下，不得不尋求打破多年停滯的政治僵局，不得不尋求突破某種政治困境，從而在客觀上有可能給中國歷史的進程造成或許那麼一絲政治變革的機會。然而，就這麼一絲一毫的機會，就這麼一丁一點的可能，在江澤民統治下均是壓根兒不可能的，這已經由江澤民這幾年的充分表演給出了足夠的證明。

從目前獲悉的種種跡象顯示，江澤民這最高權力終身制的護衛戰，不僅如以前許多人分析的那樣，以拼力守住中共中央軍委主席這最後一塊陣地，拼力將槍桿子牢牢地攥在手中，從而得以“垂簾聽政”為底線，而且他還有可能“以攻為守”，拉住李鵬，甚至以朱櫧基“陪綁”，全面復辟老人政治。僅此一點，即可看出，江澤民在玩火，他為日後中國的政局埋下了巨大的亂源。

然而眼下畢竟屬信息網絡時代。這信息網絡高新技術可說是一切專制獨裁制度的天敵。請看在全球中文網上，有多少“政論高手”在慷慨激越，縱橫馳騁。那激揚的文字，犀利的剖析，滔滔的雄辯，睿智的敘說，曾征服過多少來來去去的網友網客，又激發出多少驚世駭俗的沉重思考。如果說在當年竹簡馬蹄時代我泱泱中華尚有“書生議政”的優良傳統，那麼，值此電子寬頻時代，面對國家危難多事之秋，我廣大網上健兒還會袖手旁觀嗎？如果說阿基米德當年曾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就能撐起地球”，那麼今天的互聯網就真可說是為我們架設起的一個既虛擬又實在的“支點”了。藉助這個“支點”，只要大傢伙齊心協力，或許我們就能夠影響今秋北京政局的發展。誰說書生議政無足輕重？誰說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說不定，不是別人，就正是您、我、他，大傢伙來個“村自為戰”、“人自為戰”，嘻笑怒罵、亦莊亦諧，寫幾篇聲討老人政治復辟、聲討終身制復辟的檄文雄文戲文勸文，或許就還真能實實在在地“撐起地球”－－中國的老人政治和終身制將被迫退出歷史舞台，中國終於可以開啟政治轉型的閘門了。

最後，我要說，自《中國之路》創刊以來，經過我們對各類群發軟件的廣泛測試，現在我們終於可以用每天每台電腦5,000-8,000份的頻率，突破中共的信息柏林牆而向中國大陸發送我們的電郵雜誌了。因此，您的文章應不愁沒有大陸的讀者，《中國之路》願義務為您提供服務。

“有筆頭千字，胸中萬卷，致君堯舜，此事何難！”遨遊網海的我中華“書生”們，值此歷史關鍵時刻，請盡情地揮灑歷史，創造歷史吧！中國之路就在您的腳下，中國的未來就在您的手中！

寄希望於眾網友！

2002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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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中共接班危機，民運當有所作為

諸位朋友：

馬年是個好兆頭，首先祝大家春節快樂！

種種跡象已經顯示，2002年將會與1957、1966、1976和1989年一樣，在中國當代政治史上自有其特殊的地位。故我以為，多年來一直在苦苦尋求着某種“突破口”而不得的中國民運，切不可當這個“突破口”翩然而至時，我們竟渾然不覺。如果這種稍縱即逝的、可遇而不可求的歷史機遇，竟然由於我們的遲鈍、懈怠、迂腐、麻木，或者某種思維定式、某類行動慣性，乃至某些個小圈子的宗派利益，而從我們的指縫間悄然溜走的話，那麼，不僅我們將愧對歷史，而且我們都將成為歷史的笑柄。

這個機遇就是中共目前已日趨白熱化的接班危機。

一、危機正在形成

風起於青萍之末。

今年一月中旬，網上突然出現一篇明確反對胡錦濤接班而支持江澤民連任的帖子（見附件一）。就我所知，過去涉及此一話題者，多屬新聞背景類，其臆測味雖濃，然立場大都持中；固也不乏反江連任的，但直接點名反對胡錦濤接班，這在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對於那多如牛毛的新聞分析我們暫可不必去管它，但我們卻不可對網上出現的這“反胡擁江”帖掉以輕心。

誠然，我們確實不應輕率地將網上曾出現過的反江帖直接就視為中共黨內矛盾加劇的徵兆，但是，我們卻不能以同樣的視覺來解讀近日出現的反胡帖。因為反對江澤民連任之帖，完全可能出於若干受壓群體或個人之自發所為而與中共黨內矛盾加劇無涉，但反對胡錦濤接班之貼則斷無網民出於自發行動之理。原因就在於胡除了早年或有牽涉鎮壓西藏之嫌以外，這些年，特別是被定為“皇儲”後，則幾無直接民憤。

這個忽兒以“宣傳隊”、忽兒又以“組織部”署名的帖子（含跟帖），有如下幾個特點：

第一、完全超越任何意識形態之爭；

第二、利用早已存在的各高校門戶之見，以反“清華幫”獨大為名；

第三、將胡錦濤繼位，上綱為“清華幫全面奪權”；

第四、甚至投“民主派”之好而提出黨內權力平衡、反新的獨裁之“新概念”；

第五，以擔心胡無統攬全局經驗為由；

第六、提出由江澤民再多任半屆；

第七、提出讓曾慶紅在十六大後主導黨務（這當然要江再任“半屆”才來得及，同時也不經意為曾晉升政治局常委一再受挫而給出了註腳）；

第八、更宣稱：“清華幫全面奪權，不僅受到左派的抵制，右派也不服”；“這是近年來少有的黨內、黨外所有的共識”，等等。

綜上所述，該帖儼然就象一份江澤民最高權力終身制之保衛戰的宣戰書了。如果我們還僅將其視為中文網上那成天來來去去眾多網客的清談牢騷，那就未免“階級鬥爭嗅覺”太不靈敏了。這個帖子的好處就在於，它沒有那麼多台面官場的“彎彎繞”，而是直截了當地將江澤民小幫派妄圖全面阻止胡錦濤接班的“私房話”都搬將出來。中共向有“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清洗、政變），總要先造成輿論，總要先作意識形態方面的工作”的傳統，聯想到近日國內網上“反清華幫”帖子的升溫和地方官員“勸進”風的發燒，就不能不讓人感到江澤民已下了“廢胡”的決心，立意玩火一把了。何況對此還有軍方最近喊出的只有在非常時期才會出現的表忠誓言（見附件二）和專機竊聽器曝光、胡錦濤對台意見被消音等異常事件作註腳。

二、應當對時局有一個準確的把握

這些似都可綜合成一個準確無誤的信號，江澤民絕對不可能按程序實際退休交權；而胡錦濤這十多年的“裝孫子”已裝到極限了。

這樣兩種情況若任居其一，即倘若江澤民不得不“願意”按程序交接，或胡錦濤不得不“甘於”當“兒皇帝”，從而顯得“黨中央”的高度團結，那麼我們當然就只有靜觀其變的份兒了。

但倘若時局竟然是雙方互不相讓，如此一來，便是歷史給我們的機會了。面對中共的接班危機，面對統治集團的內鬥火併，難道我們民運還應當坐視不理、無動於衷嗎？如果民運在這樣的歷史機遇面前竟不能趁勢有所作為，如果在這“天賜良機”面前我們還找不到感覺、進入不了“狀況”，如果在這種歷史的非常時期我們還不能立即處於高度動員狀態，那我們還幹什麼政治？簡直連妄談政治的資格都會讓人懷疑了！

三、民運應當介入中共的“內鬥”嗎？

自七九民主牆運動以來，整體意義上的中國民運，逐漸翻開了它的體制外抗爭的一頁，而不再僅僅是中共黨內鬥爭的一個部分或其消極的附庸了。這是中國民運日趨成熟的一個標誌。然而，舉起體制外抗爭的大旗，卻並不意味着中國民運從此應當與中共黨內鬥爭絕緣，更不意味着我們在中共的任何黨內鬥爭面前除了消極地觀戰、消極地接受其既成的內鬥結果以外，就不應當或不能夠積極而主動地有所作為。

歷史已經證明，自中共建政以來，中國人民所承受的苦難，大多與最高權力的惡性爭奪有關。反右、廬山會議、三年大饑荒、文革、清污、六四等等，無一不是如此。可見，儘管中共的一黨專制未變，但它的最高權力之有程序轉移，即鄧小平所倡導並在一定程度上實施的“廢除黨和國家實際存在的終身制”，便不可否認地算是某種程度的歷史進步，不可否認地算是中共在政治體制改革上累積下的不多成果之一了。事實上，中國的民主化，從執政黨內部做起，無疑代價最小。因此，誰在鄧小平之後否定最高權力的按程序交接，誰要在今天復辟個人崇拜、復辟老人政治和復辟最高權力的終身制，誰就是開改革開放的倒車，就是將中國引向新的動亂的千古罪人！

因此，今天在這中國的政治不僅談不上前進，反而面臨開倒車的時刻，對於中國民運而言，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於我們能不能、應當不應當介入中共的內鬥（這還只能算一個低層次的命題），而在於我們有沒有足夠的實力，我們有無能力嫻熟地介入其中並將其進程引向有利於中國民主轉型的軌道。

政治從來都是力量的較量，而力量的形成則從來都屬一種動態的交互作用的結果。善於捕捉戰機，善於借力打力，善於抓住戰略制高點，……等等，都是弱小的政治力量變弱為強的合縱連橫術。在這裡，勝券往往屬於那些不拘泥於種種似是而非禁忌的人們。當初鄧小平難道不就是自覺地利用了民主牆的“動亂”力量，“不穩定因素”之壓力，才巧妙地鬥倒華國鋒的嗎？同理，後來廣場上的學生不就正是因欲保持運動的“純潔性”，拒絕介入中共黨內鬥爭而與勝利失之交臂的嗎？

由此可見，在是否介入中共黨內鬥爭方面，作為體制外的中國民主運動，是不必有任何禁忌而自我設限的。我們的思考重心應當放在：在中共的內鬥危機面前，民運可以有某中程度的主動性去影響危機的進程和方向嗎？

四、戰略制高點：“反對終身制復辟！”

在這次中共接班危機中，江澤民挾現存最高權力之有力資源，從而處於一種戰術的攻勢；而胡錦濤則囿於現成體制，故不能不取一種戰術的守勢。然民運，鑑於其已沒有體制內的羈絆，卻反而可打出體制內反江勢力想打而又一時無法打出的旗幟：“反對終身制復辟！”

“反對終身制復辟！”，這是當前中國政壇上一個極具震撼力、極具感召力、也極具包容力的口號。首先，它矛頭直指、也僅僅指向中國那位處心積累賴着不下的如今最高當權者個人，即使在中國權力頂層內部都極具分化功能；其次，它一下就把此人置於了一種違鄧小平遺囑，開改革倒車，毀黨內承諾這樣一個千夫所指的不仁不義地位；最後，它還能為現時中國政壇從左到右的各派政治勢力所接受，因而能獲取最大限度的認同感和聚合力。如此一來，江澤民也就被最大限度地在道義上給孤立了起來，從而為其垮台奠定了戰略前提。

因此多年來一直因困於所謂“民運低潮”而徘徊不前的中國民運，倘能審時度勢，主動擔綱，挑起大梁，率先打出這面大旗，隨即作出相應部署，那麼，它就會頓時躍上當下中國政治的戰略制高點，它那曾因與中共交不上手的無力感便會俄頃消失，其一度遭邊緣化的弱勢地位也將隨之改觀。

五、只確定有限戰役目標

這場由民運主動發起的“反對終身制復辟！”之外線作戰攻勢，其戰役目標是、也僅僅是：逼退江澤民。

江澤民必須按程序全退，僅交出名譽性的國家主席職位不行，僅敷衍似地執行鄧小平遺囑即只交出中共總書記職位也不行，他必須同時交出具有最高實權的中央（黨、國家）軍委主席職位，從而根絕其“垂簾聽政”的後患。

為什麼說“只確定有限的戰役目標”？

這“有限”在此有兩層意思。

首先它是指，對於江交出的職位由誰來接替，我們可以超脫而不予具體指明。民運只需守住“反對終身制復辟！”這個戰略制高點即可。

為什麼？

因為第一、形式重於內容，制度重於個人。在今天，確立程序性交班制度的體制先例應高於一切。

第二、有利於分化江澤民小幫派，有利於最大限度地孤立這位當代袁世凱和有利於搬開這塊一再阻礙政治改革的絆腳頑石。因此從這種意義上說，除了江澤民以外的任何人繼位，我們都應視為此役目的已經達成。

第三、儘管我們的行動無疑將對胡錦濤構成巨大的實際奧援，但“不明說”則對雙方都有利。對我們而言，既為自己預留了一種觀察胡日後之所為的彈性，同時也表明，自覺利用中共內鬥權爭並不意味着民運就自然而然地依附於中共內部某派系；對胡而言，其效用不言自明。

其次，所謂“有限的戰役目標”還指：

第一、所有通常的民運口號，諸如民主自由人權法制，言論出版結社自由，甚至平反“六四”，懲罰貪官，諸如此類，等等、等等，這次一概不提。

毫無疑問，以上統統是我們追求的政治目標，但同樣毫無疑問的是：飯只能一口一口地吃，仗只能一仗一仗地打，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面面俱到到頭來則是一面也拿不到。因為每多提一個口號，我們都會因其爭議性的增加而導致推開掉一部份人。如此一來，這也就實際上削弱了自身而增強了對方。然而為了贏得這次重大戰役的勝利，為了將中共的接班危機變為中國民主化進程的良性轉機，我們眼下需要聯合除江澤民以外的任何一個人。

第二、引而不發，躍入也！確立起中國民運的這個敢打政治大“抱不平”的正義者形象，此役目標足矣。

須知此役一旦開打，無論其後是勝是負，民運的為中共黨內“弱勢者”打抱不平的形象也就自然樹立。因為在當今之世，除了中國民運，除了這個被官方媒體罵得“狗血淋頭”、被中共國安攪得“支離破碎”，似乎不被國人所看好、幾乎已“邊緣化”，但卻始終沒有消失、並一直頑強地存在着的中國民運，還有誰敢於出來、甘於出來和可以出來打這個政治大抱不平呢？那個戰略制高點就現現成成地擺在那裡，可除了中國民運，還有誰可以去占領和能夠去占領呢？可見此役帶給民運的戰果是戰略性的，既如此，來日方長，何求其它？

六、中國民運可以做些什麼？

在前期（即局勢還沒有很明朗化的時候），應是：大造輿論，廣造聲勢。為此，我們可以展開譬如以下一類工作：

1、串聯、協調、溝通海外華文界的主要政論刊物，共同發起“反對終身制復辟”的大型聯合徵文。這些刊物不僅要有民運的（如北春、中春、《中國事務》、《議報》、《民主中國》、《中國研究》、《黃花崗》、《中國之路》等等）；而且還要有非民運的（如《開放》、《爭鳴》、《前哨》等等）；尤其要有中立的（如《大家周刊》、《世界周刊》，《二十一世紀》等等），甚至於還可包括“左派”（如《中國與世界》）的，等等。

2、串聯、協調、溝通海外一些主要的異議和中立的學術團體，召開大型的“反對終身制復辟”的理論研討會。並配以大規模的詳細報道。

3、各自由媒體就“反對終身制復辟”廣泛、持續地採訪海內外一些知名人士，讓其暢所欲言，大發其聲，形成強大的輿論攻勢。

4、將上述內容通過互聯網大規模地向國內傳送、散發。

5、可為此次戰役專設一個互聯網網站。

在中期，即局勢日趨明朗，鬥爭白熱化，且形成拉鋸態勢時，則聯合上述各單位、個人發表諸如“討伐當代袁世凱”“敦促江澤民退位書”、“告中國人民解放軍書”一類全球通電，共同聲明等等、以期最大限度地積極影響中國政局。並視其條件許可，不排除在國內組織大規模的集會示威，在海外則配以包括徵集全球華人簽名等方式把聲勢造得更大。對江形成強有力且持續的社會輿論壓力，迫使他權衡退位與否的利弊得失，思考若干妥協替代方案。

後期，則無非三種可能：1、胡勝江敗；2、江勝胡敗；3、兩敗俱傷，第三者漁利。而無論出現那一種情形，民運都因在前段時間展示了實力而在政治上處於一種有利、有力的地位。

屆時，中國民運可相機行事。若出現第一或第三種情形，民運當然應順勢啟動與之談判政治體制改革的計劃；若出現第二種情形，江也屬遍體鱗傷的慘勝，民運仍可在保持相當的壓力下迫其選擇政治體制改革。

當然，大伙兒集思廣益，還可以多設想出一些有效的點子來。

七、澄清一些疑慮：

1、民運會不會給胡錦濤幫倒忙？

實際上，眼下民運這邊還在猶猶豫豫，遲遲疑疑，江陣營那邊則早就祭起這個殺手鐧了（請參看“附件一”中一個貼子的題目“胡錦濤被民運分子擁護的原因是什麼?”）。所以，即使我們什麼都不做，江也一定要捏造事實構陷入罪於胡的。由此可見，即使我們全力以赴討江，也最多只能增加江陣營指斥胡的“量”，而不會改變事情的“質”。質言之，即使民運一言不發，甚至即使民運竭力與胡釐清干係，對於胡之“清白”也於事無補。這類情形、這種罪名，統統是由專制制度內部鬥爭的殘酷性、殘忍性、非程序性和你是我活性所決定的，而非由客觀事實本身所決定。況且，“歷史是勝利者寫的”之說並非全無道理，故我們的思考重點和力量配置應當放在怎樣致江敗下陣來，而不必過於（適當的考慮是可以的）在乎對手用何口實，尤其不能因此而左右我們發起“反對終身制復辟”的基本行動。

2、這是專制集團內部官僚派系“狗咬狗”的權爭，同以追求民主制度為己任的我們民運何干？我們哪有必要攙和進去？民運不應對他們任何一派報有幻想，不要被他們任何一派所利用，我們只需將民運自己的事辦好就行了。

什麼是“民運”自己的事？我們最大的“自己的事”不就是要戰勝專制麼？我們現在之所以不能戰而勝之不就是因為專制的力量太強而我們的力量太弱麼？而專制的“內鬥”可以大大地削弱我們敵手的力量，這麼大的事，怎麼可以視為與民運無關呢？即使胡錦濤也是一個專制者，但至少他只能算是未來的專制者而非當前的專制者，那麼利用敵人的內部矛盾，分而治之，中立甚至聯合未來的次要之敵，集中力量打擊當前的主要之敵，難道不是政治藝術的題中應有之義麼？至於“不要被利用”一類問題，則多屬杞人憂天，庸人自擾。

因為政治歷來都是實力的較量，這其中，相互的“利用”和“反利用”實乃家常便飯。這類各種政治勢力的縱橫捭闔、合縱連橫，既是增強實力的一種手段，也是有無實力的一種檢測。只有最沒有實力（包括智力、謀略力、經驗，手段等等的綜合）者，才老怕被人利用和不敢大膽介入敵手的內爭並主動積極地利用之。八九年的學生（當然我們不能太苛求這批初出茅廬者），不就是在“不要被黨內矛盾所利用”的高度警惕中，其“戰鬥力”反被“黨內矛盾”利用得精光麼？

3、對胡的面目，我們並不清楚，我們值得這樣傾全力施以奧援嗎？我們會不會被人當作“嫁衣裳”？

如上所言，退一萬步，胡今天就是一個鄧小平第二、就是一個“小江澤民”，也值得我們去“幫”！原因就在於，借力打力，利用矛盾解決矛盾，從來都是以小博大、以弱勝強的“政治槓桿術”。我們應當明白，弱小的中國民運只有善於捕捉和善於利用統治集團的一切裂痕，才談得上伺機削弱強敵從而壯大自己。因此，在今天，曾口口聲聲以體制外鬥爭而自豪的獨立的中國民運，竟然要主動地去介入中共的內鬥，竟然要自覺地去奧援專制勢力中的一個派系，竟然期望着藉助“幫助”專制營壘（之某派）來壯大自己，這在慣於直線性思考者看來似乎荒誕不經、邏輯顛倒的事，從政治鬥爭的藝術、政治鬥爭的辯證法角度看，其實一點不荒唐，完全符合邏輯。

其實，對於今天的“民運該不該助胡？”一類提問，簡直就有點象在三國時期問“該不該聯曹討袁？”“該不該聯吳攻曹？”以及當年“該不該助鄧反華（國鋒）？”一樣，在政治上是欠成熟的。對上述問題，歷史均給出了答案，難道我們今天的民運政治家和民運理論家，就永遠只能當事後諸葛的份嗎？況且，究竟誰作誰的“嫁衣裳”，歷史從來都是偏愛勝利者的。更何況，以上對胡的估計，尚屬為了便於思考的一種極端性假設，而其人之實際面目（而非標籤面目）如何，目前作結論尚早。

八、幾點政策性的注意事項

1、以民運的兩手對付專制的兩手。

一方面，反擊終身制毫不留情，逼退江澤民必須旗幟鮮明。在江澤民必須下台這個大原則問題上，沒有絲毫可討價還價的餘地。歷史已給了江澤民足夠多的時間，中國已經等不起了！對此，我們不接受任何似是而非說項的干擾，不能動搖我們義無反顧地舉旗“反對終身制復辟”的堅定性。這些說項包括諸如“中國實際上已在走資了”、“江的‘資本家入黨’論，‘三個代表’論已算啟動政改了”，“十六大一過，江就會開始政改”，……等等，等等。

另一方面，則自始至終敞開着對話、妥協的大門。這個大門既向胡錦濤一派敞開，也向江澤民一派敞開。但是須知，民運若沒有強而有力、卓有成效的堅決鬥爭，那就一定會是無人來同你對話的。民運十幾年的“呼籲史”難道還不足以讓我們警醒麼：熱衷於蒼白無力的呼籲，只會讓你的對手竊笑！在這點上我們應學毛澤東，當年他去重慶談判時就對延安的送行要員們說，若國民黨來犯，就給我狠狠地打，打得越狠，我越安全。政治鬥爭的藝術是可以脫離其政治意識形態內容而獨立存在的。所以，我們若不因人廢言，我們今天就仍可借用毛澤東的表達方式說：以鬥爭求對話，對話存；以“呼籲”求對話，對話亡。

2、除江澤民必須徹底退休交權這一點不容退讓外，其它方面均可接受各類妥協方案。這甚至可以極限到：如江接受按程序退位，民運可慎重建議並認真斡旋後繼的當權者承諾對江澤民、李鵬實行史無前例的最優惠的政治贖買政策，並以特別立法貫徹之，以期最大限度地降低社會轉型期的阻力和動盪。這類政治贖買政策可以有：授予江澤民名譽性職位，保障其離職退休後的前任國家元首之禮儀尊嚴；對江澤民、乃至李鵬（如他在促江退位上有立功表現的話）及其直系親屬，在他們退休前在職期間的所有刑事罪行，包括六四血案罪責、侵犯人權罪責、割地賣國罪責、瀆職罪責和貪污罪責，等等，均一律豁免，不予追究。然而，倘江澤民這次拒不按程序交權退休，那麼，即使他的這種復辟變相帝制的政變得逞，相信日後的中國民主政府也定會將其追究他到天涯海角的。

必須指出的是，既是贖買，既屬交易，當然就雙方皆有得有失。無庸否認，民運作這類政治承諾，其損失、其風險是相當大的，在民運內部，相當一部分人對此甚至是無法、乃至拒絕接受的，畢竟追究六四血債，懲治貪污腐敗，幾乎是我們近二十年來的奮鬥目標。但是，倘若歷史只給我們極為苛刻的選擇：要麼推遲二十年，甚至經過浴血奮戰你才可能實現目標；要麼你放棄某些具體目標而提前二十年和平地排除障礙，那麼，你選擇哪個？

誠然，今天的民運談什麼上台執政遠為時尚早，何況這最終還得由人民的票決來選擇，但是，坦誠而莊嚴地向國人、向我們的盟友和我們的對手公布我們政綱的底線，提出我們的政治建言，並負責任地遵守承諾，既高瞻遠矚又腳踏實地，既有原則性又有靈活性，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不都是在積蓄和增強我們的政治力量嗎？

3、決不在理論上和道義上放棄秘密工作。我們必須區分如下兩個問題的界限：我們是否有能力做、或能夠在多大程度、多大範圍內做秘密工作是一回事；而我們在理論上和道義上否定、放棄乃至譴責秘密工作則是另一回事。

因此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們可以與中共高層，包括江派、胡派，各地方派系開通和保持各種形式的公開的和秘密的接觸渠道。尤其要注意拓展與軍方、國安、公安的秘密接觸渠道，並積極探索多種政治變局的可能性。

4、旗幟鮮明地承諾絕對不搞任何針對公眾和公共安全的恐怖活動並堅決予以譴責、抵制之。須知，我們的目標是制度變革而非個人的報復，即使是革命，在不同的人類歷史文明階段也當取不同的形式。所以，中國民運必須莊嚴地承諾盡最大的努力在國家民主轉型期間維護社會的穩定。

九、我們的困難

前面我已談到，此役一旦開打，不論結局如何，民運都將是勝利者。但如果說民運也會有失敗的話，那不是在此役開打以後，而是在開打之前，即民運由於種種原因，諸如政治短視、宗派掣肘、個人私利、謀略僵化，等等，使其根本就無法協調組織起這樣一場大戰役來。

中國民運目前最大的困難是，面對歷史機遇的翩然而至，我們卻沒有準備好一個去迎接它的有權威、有公信力、也有效率的協調中心和指揮中心。儘管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是多種多樣的。

多年的低潮、多年的內耗，外界的冷漠，生活的重負，竟然使得海外號稱民運的大大小小的各個組織、各派山頭，幾乎很少有人已敏感到中國民運又臨近一個可以大發動的前夜了。不少朋友似乎已習慣於、滿足於、甚至沉醉於那些年復一年的按慣性運作似的“民運活動”，諸如：“六四”紀念會，“聯合國人權大會”，本組織年會，或中共要員到訪的抗議會，或重大事件的發表聲明，為國內難友呼籲、募捐，按期出一份刊物，發發新聞稿，或向各類基金會、國際獎項的遊說……，等等，等等，但卻偏偏缺乏那種一旦國內的政治危機來臨，民運應當怎樣儘速上手就位的心理準備和組織準備，就更甭說還有相當一些人對國內的政治危機既缺乏敏感也缺乏熱情了。

我寫這封內部通信，就是希望各位常自詡為或被稱之為“民運領袖”、“民運主流”者，在這祖國政局的危急之秋，真正地擔負起“領袖”、“主流”的責任，能捐棄各自前嫌，擱置種種分歧，甩開與中共交不上手的無力感，認真地思考一下在中共的接班危機面前，民運可以作出一些什麼樣的驚天動地的大作為來！同時，我還特別希望手中多多少少以“民運”的名義而握有一些資源的朋友，能更多地擔負起聯絡溝通、協調組織的職責，揚長避短，集思廣益，看能否就眼下“反江澤民復辟終身制”這個戰役、這個非常具體的合作項目，建立起一個哪怕是臨時的統一行動的協調指揮機構，準備着與江澤民小集團來一番短兵相接的大決鬥。

最後得補充一句，本文所指，雖均屬“陽謀”，但畢竟還是讓我們的對手知道得越晚越好。故我不僅不希望在任何公開的媒體上看到此件，我甚至不希望見到過早在公開的場合討論此事，除非此役不得不以另一種方式展開。

權當此文作為春節賀禮！

高 寒

2002．2．10．

gaohan@nyc.rr.com

此函暫僅發往如下25位民運界、異議界可資信賴、可尊敬的朋友：

（略）

如果以上有那位朋友並未收到此函，那是由於我處的郵址有誤，故請知道者予以轉發，謝謝！

（載《中國之路》第二期－－提前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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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一：

江澤民連任的現實意義

經 緯

八十年代浙江大學校門外正中有一棵歪脖子樹. 記得一位浙大朋友曾經打趣地說,從裡面看這棵樹是右傾的, 外面看它是左傾的. 這個比喻非常形象地描述了當時體制內和體制外對共產黨許多政策的看法. 中國的政治生態經過這十多年的演變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 許多方面的變革具有積極和負面意義的改變, 包括共產黨內部和外部的.

今天,完全喪失了馬列主義信仰的中共已經遠不是鐵板一塊的年代. 人們有理由相信, 一個內部相互牽制的共產黨遠比一個極少數人說了算數的共產黨更能讓人們放心一些, 儘管前者和後者的權力操作都是黑箱作業. 今年內即將召開的中共十六大將是中共又一次的權力大洗牌, 無論結果如何都必將對今後中國的政治生態產生深遠的影響, 因而勢必會引起人們的關注.

我們認為, 共產黨內的左右派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都有其特定的歷史使命. 右派倡導改革而忽視社會公正, 左派重視穩定而思想教條. 廣大人民沒有理由對任何一派抱有幻想. 筆者曾經在許多場合下反覆強調, 沒有改革的中國是絕對沒有出路的中國.但是, 改革的歷史與現實都表明, 廣大平民將是改革代價的負擔者. 從這個意義上講筆者立場比較右傾, 即支持緩慢而紮實的改革, 重自由與民權, 輕體制與形式.

現在我們更關心的是, 由鄧小平一手指定的第四代接班人的核心人物胡錦濤假如在十六大上全面接班將對中共內部的權力平衡產生什麼影響.

首先軍隊這一頭, 胡將擁有絕對的操控權, 即使他不能立馬做到. 根據中共的傳統, 一把手對軍隊的絕對控制是不可挑戰的, 最多只是個時間問題. 政府這一頭, 種種跡象表明朱熔基將會全退, 但由於這些年朱熔基風頭太鍵, 新上台的總理難免是個小心慎為的弱勢總理. 黨務工作這些年來一直是胡盡心經營的地盤. 這樣就會出現在短期內黨政軍胡一手遮天的局面. 而江澤民從進入中共權力核心至今已經十多年, 也很難說能做到這步. 而問題關鍵是, 胡一沒有統攬全局的經驗, 二沒有通令全局的號召力, 不論其政治立場左傾或右傾, 從權力平衡的角度看都是一件壞事, 也不難預測結果將是失控的混亂局面.

胡錦濤這位即將就位的中共新核心, 在未來的任期內將面臨改革以來最為棘手的各種矛盾與衝突, 也將是中共作為執政黨以來最具挑戰的時期之一. 國內外風雲變幻, 正可謂多事之秋. 內有改革重任, 外有虎狼環視. 胡錦濤這位生於衣食無憂, 畢業於清華園的技術官僚, 其擁有的經驗閱歷和對社會歷史的洞察, 對人民疾苦的認識究竟能達到什麼深度, 不得不使得關心中國命運的人們擔憂.

我們認為, 在這種歷史情況下, 應由江澤民再連任半屆, 在對中共權力平衡完成比較妥當的安排後再退出權力中心將更加有利於權力平穩過渡. 這種安排在目前看來有多種選擇, 包括安排一強勢人物如曾慶紅在十六大後主導黨務工作, 或在新政府總理(非清華出生的技術官僚)上任後幫助建立足夠威望. 以上兩條只要做到一條就能產生足夠的影響, 同時在軍隊工作上再助胡一把.

縱觀清華出生的朱熔基其執政特點, 我們對清華園出生的技術官僚其執政的弱點要有清醒的認識. 包括輕視農村工作, 無視社會公證, 對國家的戰略利益缺乏清醒認識, 即重精細經濟利益的計算而輕視大布局的籌攬等等. 如果又一位清華出生的胡錦濤的生手掌權將會造成政策的制定更加傾斜.

因此我們支持江澤民的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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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宣傳隊 胡錦濤的升遷，不僅是胡本人的高升，而且是整個清華幫的鼠升 1/16/2002 9:04:30 PM [Click:123]

胡錦濤上台將意味着清華幫的全面鼠升，這對中華民族的遺害將是了不得的.請注意，清華幫的名字一直沒有被扶正過：儘管它們很虔誠地為＂共產黨＂拎了半個世紀的皮包，但廣大的老革命都早已經認識到鐘形函數曲線的重要性和合理性：即，老革命們都知道清華人愛當官，所以，半大不大的官多留給清華一些，因此，如今的合理局面是：副部以上的????官，清華占了好幾百席，比其它所有高校的總和還要多，但一直沒有讓它們正過名－－－迄今為至，最大的是三號人物豬院長．如今，如果讓胡錦濤得逞，你們這些既懶得搞民主抗爭又懶得搞革命鬥爭的非清華精英就只好繼續清高地foucs on你的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目前中國政府交接的合理安排應該是這樣的: 江續任軍委主席和中共總書記，主席讓給胡錦濤，曾慶紅當副主席，過兩年，江把總書記的位置讓給曾慶紅，　此舉可形成當初的紫陽／耀邦之局面，有利於權力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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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近年來少有的黨內、黨外所共有的共識 -宣傳隊- [0 bytes] 1/16/2002 9:04:56 PM (CST) [Click: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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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錦濤被民運分子擁護的原因是什麼?

送交者: 組織部 於 Tue Jan 22 15:35:30 2002:

儘管江澤民先生的連任有獨裁、戀棧之嫌，但由於胡錦濤的鼠升也將不是以民主選舉進行的，所以＂兩壞取其輕＂的point是說的通的．＂張三不民主，李四就民主了？＂的問題也是支持胡錦濤的民運分子們所無法回答的．＂養一幫子人總比養兩幫子人要經濟＂也是被廣大的民眾所能接受的．

如果有人認為讓胡錦濤上去是對現有遊戲規則的respect的話，那麼，只要這些人對＂現有遊戲規則＂不採取雙重標準的話，那麼，江澤民只有讓出＂國家主席＂的必要．

對於那些持＂和平演變＂的體制內改良主義人士來講，如果他們要支持清華幫全面奪權，他們應該先在共產黨的體制內修改好游規則，然後再跳出來大發雷霆和兜售它們的＂民主＂狗肉頭．

按照現行的遊行規則，江澤民處於＂奶奶賞鍋耙＂的絕對優勢和絕對合法地位：＂鍋耙＂是江澤民的，而不是胡錦濤的－－－江願不願把＂鍋耙＂賞給胡，不是由擁護胡錦濤的民運分子們說了算的．也許有人拿＂人民的意志＂來抬槓，但我們革命人民堅決反對胡錦濤的＂人民意志＂早就在你的＂人民意志＂之前就清清楚楚的表達過了:難道你等民運分子的臉比我等革命人民的屁股要大些？

民運分子們也許不服，但＂革命＂是天賦人權．如果這些扛着＂民主＂旗號的民運分子真的要＂革命＂，那將是革命人民求之不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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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等民運分子的臉比我等革命人民的屁股要大些？

送交者: 不信這個邪 於 Tue Jan 22 15:36:49 2002:

回答: 胡錦濤被民運分子擁護的原因是什麼 由 組織部 於 Tue Jan 22 15:35:30 :

對於民主派來講，中國領導人最好是一人一票地選出來；對於革命派來講，中國領導人最好是用槍林彈雨錘鍊出來．但是，在民選還沒有實現之前，在革命還沒有全面爆發之前，我們還要不要過日子？！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話，那麼，請您開始關注權力的相對平衡問題：如果清華幫從上到下一條龍地全面掌權的話，你的日子不會比我好過到哪裡去．

http://www.hjclub.com/search.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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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二：

軍方絕對聽指揮的表忠顯示軍內有人反江澤民

【多維新聞社12日電】據太陽報12日柳三禪文章指出，近日大陸解放軍最高層領導口邊常掛□一句話，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要與以江澤民為核心的黨中央保持一致，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要支持以江澤民為核心的黨中央。

文章說，這種絕對聽從指揮的表忠，相信是與軍內有人反對江澤民分不開。海外一般認為，北京左派對江澤民「七一」講話的攻擊受到江澤民迎頭痛擊，左派已無還手之力。不過，值得觀察的是，中央官方輿論也一直避免公開談「允許資本家加入中共」問題，只是籠統地說要「理論創新」，似乎對這個問題十分避忌。海外有傳中組部提出了一個吸引十萬個資本家入黨的計畫，其實是子虛烏有，或許，江澤民採取的是「不爭論」、「只做不說」的策略。

文章說，江澤民若不能公開理直氣壯地闡明自己的理論，至少說明他有點兒心虛，阻力還相當大。是以所有軍頭要求在任何情況、任何時候擁護江澤民，不是無的放矢。無疑，軍頭的表態，是代表了軍方勢力，其另外的意義是代表了在江系與其他派系激爭中「保駕護航」，海外一直傳曾慶紅在兩次中全會都沒有補上政治局委員，是受到很大的阻力，是真是假，且不管之，有軍方保駕護航，江澤民主導十六大權力再分配應該沒有問題。

當然，就軍隊自身而言，也有一個更新換代的問題，首任駐港部隊司令員劉鎮武，已升任廣州軍區司令員了，張萬年、遲浩田也到了退下的時候，傅全有應該是軍中明日之星，刻下，他也高調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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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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