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知識份子會用書,卻沒有正確的書可用 |
送交者: 潘一丁 2006年04月02日08:40:20 於 [天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非但如此,我們甚至還可以認為,這不僅是中華民族的損失,更是整個人類社會的損失。因為當後來另外一種從西方崛起、極富有進取精神和思維活力的歐洲文化,在它最需要吸收養份的啟蒙、成長時代,卻因為語言文字的隔閡,不能直接從早就已經存在、並實踐過相當長一段時間的、中華文化的書籍中理解消化。而中國讀書人因為自己不會用,又在錯誤認識層次上“亂用”(如把“孝”的概念,矯枉過正地延伸到“二十四孝”“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之類、荒謬絕倫的地步)的結果,養成中國人不善獨立思考、喜歡一窩蜂地盲從的習慣。最後導致“少數人點火,大家一起拾柴澆油”的惡性循環(如毛澤東發起的、原意動機未必一定錯的“文化大革命”就是典型),反而使本來就對這種文化不甚了了,只會看熱鬧、卻看不出門道來的外國人,從“只知其然”的層次上,留下一個必然和其真實內涵正好相反的、“落後”的印象。最後找錯“老師”,跟著達爾文拿猴子當“榜樣”,以它們在動物世界中採用的“(叢林)法則”當成自己行為的指南。以人的能力,卻是動物般的思維,來建設和經營自己的社會,終於使這個世界,在一種完全錯誤的理論指導影響下,走上一條發展的歧路,造成今天這樣“發展越快,難以解決或無法克服的問題,就越多、越大、越危險、越嚴重”的現實。讓我們有理由懷疑,我們是否正在沿著一條被用“物質文明”墊高、加寬了的“道路”走回叢林?! 這裡面沒有任何聳人聽聞、故弄玄虛,或煽動種族和文化歧視的成分。因為它沒有任何政治經濟的利益集團的參與,是建立在對大量實踐結果的收集、分析、對比、歸納、總結而形成的新“人類社會學”的認識理論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基礎上得出的。所以絕對經得起任何科學的檢驗或推敲。而這種理論的特點,也就是和現有社會理論的最大不同之處,就是它可以解釋任何現有社會理論不能或不敢解釋的問題,也不存在任何不能自圓其說、必須迴避的軟肋或死穴。更重要的,這種理論是當前唯一可以在“知其所以然”的層次上探討今天的社會問題的。本文探討的題目,就是大膽卻有把握的嘗試。也是《中國讀書人會讀書,卻不會用》一文的姐妹篇,因為把今天人類社會出現的所有問題的責任都推給中國讀書人,是既不客觀、又不公平、他們也更承擔不起的,這是另一種更拙劣、露骨、低水平的“文過飾非”。 如果把中國後來發生的種種問題,歸咎於中國讀書人的“不會用中國書”,那麽對研究社會科學的西方知識份子最恰如其分、門當戶對的評語,就是他們“會讀書也會用書,卻沒有正確的社會理論之書可用”。人類的文明社會之“軸”,就是在這兩股力量相當、方向相反的“力偶”作用下,被不斷扭曲,快要折斷了! 這也是西方物質文明發達的真正原因。筆者已經在《“精神戰爭”是人類文明程度的“試金石”》一文中提到,自然科學的研究對象,是只有共性沒有個性的物質,相對比較簡單。而西方語言和拼音文字所具有的那種一一對應的特點和語法,特別適合於用於“活人對死物”的場合,反而顯得表達“準確無誤”。一旦被會讀書也會用的西方知識份子掌握,當然就會進入良性循環,並呈現幾何級數般的增長進步,最後達到今天這種日新月異、應接不暇、甚至到了要擔心產生“物極必反”後果的程度。這是完全合乎道理的,不必大驚小怪地以為他們是什麽優於自己的“超人”。而且可以絕對有把握地說,一旦由中華文化加工出來的人(跟膚色、民族無關)來做,其效果絕對會更“多、快、好、省”的(相關闡述,請參閱拙文《非不能,是不為也—探討中國近代科技的“落後”》。這也是毛澤東時代對中華文化作出的一個“歪打正著”的實踐正面貢獻)。 而另外一個客觀事實,正好為上面的結論,可能在邏輯理論上的“證據不充分”質疑,提供了有力的補充。那就是物質文明的確高度發達的西方社會,至今沒有一個象他們在自然科學領域獲得的那樣“過得硬”的社會科學理論,以至於在人類已經可以登月,並進入外太空直接一探究竟的時代。不僅不能對自己社會所發生的每一個現象,象他們在自然科學領域裡表現的那樣,有理有據地說出一個令
但是把這個問題的出現,歸咎於今天的西方政治家或領袖是不公平的。因為他們自己從來沒有象中國的領袖或皇帝那樣,根據後來那些不會在正確層次上用中國書的讀書人、有意專門為要當(或想當)皇帝的人編造的“教材”的教育下,以為自己生來就是異於常人的“龍種”“天子”或下凡的“星宿”,是來“替天行道”的。這些人從小就養成“對也是對,錯也是對”的自以為是習慣。最後總是
而在西方(尤其是已經取消王位繼承制度的國家),無論是領袖自己還是社會,都根本不存在認為他們“不是常人”的概念。他們受的教育,起碼在理論上和平民沒有區別。所以可以認為,那個社會制度,反而倒是符合中國理論上的所謂“選賢與能”的政治理想的,只是缺乏正確判斷“賢與能”的標準。問題就出在這裡了。 上面已經提到,西方的語言文字,適合與研究探討比較簡單的自然科學。而自然科學的發展過程中,又培養了西方人會讀書也會用書的習慣,形成一個良性循環,是西方自然科學發達的原因。 但是對於社會科學領域而言,情況就完全不同了。它的研究對象,是除了有生物學或解剖學這種層次上的共性以外,還有自然科學摸不着邊的精神層次上、幾乎個個不同的個性的“人”。很明顯,用研究低層次共性問題的方法,來研究高層次個性的問題,當然是不行的。 但是很不幸,西方人正是因為他們在自然科學領域的成功沖昏了頭,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如法炮製出一套社會科學理論,這種絕對是認識論層次上的根本性、方向性和原則性的錯誤,卻在美麗的物質文明“模特兒”的掩飾、引誘下,令人類從此走上一條錯誤、卻一時發現不了或不敢說出來(心態和童話“皇帝的新衣”裡面的描寫一樣)的歧路。 不過最不幸的,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西方知識份子在自然科學領域裡,所具有的“比中國讀書人會用書”的優點,這時反而成了客觀上加速社會惡質化的“動力”。因為他們在社會科學領域裡,根本就沒有一本正確的書可用(不然就不可能把自己當成“高等動物”、要按“叢林法則”規範自己的行為了)。在沒有參考對比選擇的條件下,終於接受了一個錯誤的社會理論,和這種理論確立的判斷標準。這時,他們同樣會不遺餘力地積極付諸實踐,將其的作用發揮到極致。而將一個錯誤的社會理論發揮到極致的結果,難道不正是今天人類社會的現狀和可能的發展趨勢的寫照嗎? 我們一直將知識份子說成上社會的良知代表、良心或“棟梁”,這本身是一點沒有錯的,所以如果社會出了問題,我們理所當然地也應該從他們身上檢討和發現問題,事實正是如此。 現在我們不難發現,原來今天人類社會的問題,的確就出在他們身上:一方面中國讀書人,有很多正確的社會理論書籍擺在那裡,卻因為不會用、甚至亂用來打無謂的“文字官司”,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地、一點也起不到正面積極的作用;另一方面,非常“會用書”的西方的知識份子,卻沒有正確的社會理論書籍可用,結果反而把錯誤的社會理論加以大肆發揮和付諸實踐;我們的社會,就是在這樣兩股非但不能相互平衡、制約,反而等於產生具有扭曲效果的“力偶”,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是一點也不奇怪的。 現在可以說,我們已經從知其所以然的層次上,認識到問題發生的原因。解決的辦法當然也就寓在其中,就看我們願意不願意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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