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且快乐着」

　　　　——随笔·四千七百八十四

　　大家知道，我算是挺乌的；至少，我知乎的账号「永久禁言」，是俄粉们举报的结果。可，如今乌军节节胜利，我却不知写啥了。

　　大家知道，我是看空世界经济的，尤各国的股市；至少，无论有没有人捧场、喊「先生料事如神」，我都提醒大家当心、建议大家减仓……可，当全球股指都跌了，我却又不知写啥了。

　　这是一种啥现象，我不懂，也归纳不出来。但，我发现，大名鼎鼎的李敖，似乎也是这样的。

　　你想，在台湾解禁之前，李敖可谓虎虎有生气，天天都要跟国民党干仗。可，一旦解禁，他就不知道跟谁干仗了；直到晚年，才想起来干美国……

　　李敖像我的地方，还有一处——重口味（这词，是借用；我摆渡了下，百科解释的「重口味」，并不能够包含、我在此处的词意）。

　　我说的重口味，则是指——李敖，常将男女之生殖器（包括名称、动作、含义、联想等等）运用在其行文之中。

　　此刻，就像提笔忘字，我竟举不出、哪怕是一个例子；但，李敖的文风、影响了海峡两岸……

　　此刻，我想起了一个、不那么直接的——记得，韩白之争中。白烨说韩寒们，虽进入了市场、却还没进入文坛（记不准了，大意）。而韩寒回白烨，（也是大意）你那还没有想好用什么姿势，这边人家都已经完事了。

　　这算是重口味吧？当然，我不会像李敖那样，通篇借生殖器之类（含感觉等等）行文，也不似韩寒这般直接……我会让你想，且许一辈子都想不到（很多人意识不到，自然是一辈子也想不到，是不是）。

　　比如，前几日、我写了篇〈痛，且快乐着〉。那标题「痛，且快乐着」，是不有这意味？当然，我不喜很直白。

　　干脆，我在此说白了——那些事，是不是有重口味？如，绑索、抽打乃至咬、烫等等。而这些渴望与体验、乃至幻想等等，是不是、就是一种「痛，且快乐着」呢？

　　其实，「痛，且快乐着」，并不只纠结于性体验，也不仅仅是我〈痛，且快乐着〉一文、所概括的、人们于社会经济活动中、个人对经济生活的感受。

　　北约、欧盟，一边大力援乌，一边却不知自己的民众、如何过冬，是「痛，且快乐着」。而普京，一边惨败（刚刚又丢失了红利曼）、一边又大张旗鼓将乌东四洲并入俄罗斯，不更是「痛，且快乐着」？

　　只要你愿意寻思下，在我们的身边、在我们的生活中，「痛，且快乐着」的例子、包括感受，那就太多太多了。

　　而太多太多了的「痛，且快乐着」例子与感受等等，不就是「痛，且快乐着」的哲学意义吗？

　　人类，就这样——将很多自己的不文明，「合理地」藏在文明的外衣之下。

　　　　　　　　　　　　　　顾晓军 2022-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