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從“零元購”到教育崩塌，美國正在付出代價

前幾天看到一個視頻：在一家美國名叫 Evergreen 的超市裡，一名男子拎着一個白色的大袋子，徑直走向收銀台旁邊的貨架區域，動作熟練迅速，卻不慌不忙，把一包包香煙裝進袋裡，然後揚長而去。

當時就在旁邊有一位售貨員，是一位女孩子。這個女孩子在為其他顧客收銀，既沒有阻攔這位“貴客”，也沒有打電話叫警察。你會覺得奇怪嗎？其實並不奇怪，為什麼？因為即使警察來了，也未必有什麼辦法；如果直接和這個賊進行理論，很可能吃上一刀。因為這種罪犯一般身上都隨身帶有小刀之類的兇器。你和他講道理，他可能直接給你一刀。

據我所知，很多商店的老闆對於美國當前這種犯罪情況已經習以為常，而他們的收銀員也被明確告知：碰到這種情況，不必去和對方正面交鋒。因為萬一被捅一刀，送到醫院上急診，醫療費用就是幾千美元，甚至上萬美元。碰到這種情況，老闆只能說：我只能倒霉，不要因小失大。這就是美國目前的現狀。當然，不是所有城市都如此，但民主黨長期執政的那些地方，真的非常亂，這種情況相當常見。

在當今企業信息流通極為方便的世界裡，人們經常能看到這一類的小視頻。而警察對這種小偷小摸、金額只有幾百美元的案件，也沒有投入太多精力。他們也沒有辦法，因為社會陰暗面的問題實在太多，警察根本管不過來。最多也就是把那些犯人關上四七個小時，供吃供喝，最後還是放了；因為如果這種人都要上法庭，美國的法庭排隊十年都處理不完這些案件。

事實上，美國這種“零元購”，在加州、紐約，今天在明尼蘇達州看來也都很常見。但是，這種社會現象真正讓人擔憂的，並不是超市裡盜竊本身，而是：這些年輕人是怎麼一步步走到這一步的？美國以前是很好的，為什麼今天會變成這樣？

我認為，根本原因還是美國當前的中小學教育存在很大的問題。很多人批評中國的教育制度，認為給學生灌輸太多壓力等等，都不好；但你對比一下西方的教育方式，你真的認為好嗎？

課堂紀律鬆散，學習要求極低，初中畢業生連最基本的一元二次方程都沒有學過；學校里灌輸的，卻是那一整套 LGBT、同性戀、個人性別自由之類的內容。

一邊是馬斯克這樣的企業家在推動高度複雜的人工智能系統，另一邊卻是中小學培養出大量連基礎數學、邏輯和學習能力都嚴重缺失的年輕人。你跟他們談人工智能？他們可能連這個詞都沒真正聽懂過，我不相信他們會使用今天這樣先進的人工智能工具。

更嚴重的問題是毒品。美國和加拿大不少地區的中小學周邊，毒品早已不是秘密。一些分銷者會先免費讓學生嘗試，一兩次之後，人就被牢牢控制。上癮之後怎麼辦？只能想盡一切辦法搞錢，偷、搶、騙，最後一步步滑向犯罪，或者離家出走，變成無家可歸者。

最近美國有一對非常知名的好萊塢電影演員和編劇，家庭非常富有，但他們的家庭關係卻極其複雜，兒子不爭氣，結果竟然把這對夫婦殺害了。對自己的親生父母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令人情何以堪。

說到今天的加拿大溫哥華，曾經是世界前五的最佳居住城市之一。但現在，在這個美麗的城市中，你可以看到一種令人不安的醜陋一面：在溫哥華市區，在我們高貴林一帶，也都有這種情況。即便是在寒冷多雨的冬天，如果你晚上去走一走，或者只是開車經過，就會發現大量無家可歸者蜷縮在又髒又濕的街角，躺在潮濕陰冷的屋檐下睡覺。

每年冬天，這些地方都會出現凍死街頭的無家可歸者。聯邦政府並沒有解決問題的本質，而只是處理表面，看上去似乎很仁慈，花了大量納稅人的錢，甚至建立免費的毒品注射點。一些教會從人性出發，提供臨時免費的住宿，讓他們晚上有地方住，有免費的食物、咖啡和一張溫暖的床。但問題真的解決了嗎？沒有，而且也不可能。現實是，這種情況正在不斷惡化。政府在這方面的支出不斷飆升，而無家可歸者的人數不但在增加，相關犯罪也越來越多。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很多毒品吸食者，不論男女，渾身髒兮兮，衣衫不整，精神恍惚，很多人三十幾歲就凍死街頭。這不是個別城市的問題，而是今天美國、加拿大許多大城市共同面對的現實。

“零元購”如此猖獗，是問題的一個方面；問題的另一個方面，是大量沒有工作能力、無法養活自己的人，因為吸毒、抽煙、喝酒，滿身是病。路有凍死骨，這不是杜甫時代對悲慘社會的描寫，而是今天美國、加拿大由於錯誤的社會政策和政客短視所造成的現實。我始終不能理解，為什麼美國和加拿大不能向新加坡或者中國學習？在我看來，新加坡和中國在社會安全與秩序方面，明顯要比美國和加拿大好得多。我沒有固定的意識形態立場，只是從社會穩定、社會進步的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