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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中南海的卫星图片
送交者: johnjiang 2002年02月09日14:23:08 于 [天下论坛] 发送悄悄话

震惊中南海的卫星图片

作者: ann

一架直升飞机在万里晴空中匀速巡航。机仓里,坐著以中国国家土地 局副局长李元为首的一干人马,手里的照相机、录影机正在紧张拍摄,模 型似的河流、村落和土地从机腹下缓缓流过……。      

中国的耕地面积是个谜。原公布的耕地面积是“约十五亿亩”,只 见耕地不断被鲸吞蚕食,但报上来的统计数字永远是“约十五亿亩”── 平安无事,没有警讯,就象一个人只看见自己遍体流血却丝毫不觉疼痛一 样,神经传导失灵。八十年代中期,中央开始警觉各地隐瞒耕地面积, “目前,全国人口这本‘大账’已经查清。但土地资源长期以来没有准数, 至今仍然家底不明”(《人民日报》社论“实事求是摸清土地家底”), 但是,对各级地方官员来说,隐瞒耕地面积有明显的利益:提高单产,以 示政绩;少报建设占地,隐瞒中饱;基层乡镇政府还可把私瞒的土地变成 自己的“小金库”,以应付各种黑色和灰色开支;对中央政府也不是没有 好处,比如可以不断宣布“用占世界百分之七的耕地基本上解决了占全世 界百分之二十二人口的温饱问题”,等等,既是“社会主义的优越”,也 是“共产党的英明”,可是,有人估计,近年耕地减少数应在年均两千五 百万亩以上……但中央政府至少进行了十年的努力,仍然查不清“家底”, 而这期间农业危机应接不暇,农村骚乱暴动此起彼伏,邓小平发出警告: 九十年代要出问题就出在农业上!   

国家土地局检查组从飞机上对“家底”拍照、录像了不少,但清晰度 不够,也无法定位定量,于是又向中科院购买卫星数据,联合几所高校, 开始制作十七个城市的监测图。这些卫星照片一做出来,国家土地局上上 下下大吃一惊──耕地的损失大大超过统计数字,城市的发展盲目而不合 理,闲置撂荒的土地也大大超过统计和地面监测的数据。   一九九七年一月八日,十七张卫星图片被抬进中南海,这是国家土地 局利用美国的一颗资源卫星TM于八七年、九一年、九五年三个时间段的 监测结果所制作的大型展板,直观形象地显示了十七个城市侵占耕地的规 模和速度。TM卫星的分辨率是三十米乘三十米,任何一小块土地所发生 的变化都逃不出它的监视。严峻局势终于震动了峰层.后来,卫星图片第四次进入中南海时,中 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立即作出决定,用世界上最严厉的措施来保护耕地。        

 ⊙ 基本国情与数字   

中国是一个多山之国,山地、高原和丘陵约占国土总面积百分之六十 五;难以利用的高寒荒漠、石山、冰川、沙漠、戈壁等占去总面积三分之 一,可开发为耕地的面积极为有限。   

中国耕地面积约为二十亿亩左右,占国土总面积约百分之十四;人均 耕地一点六亩,仅为世界人均五点五亩的三分之一稍强;在全世界二十六 个人口超过五千万的国家中,中国耕地总面积与美国并列第二,人均耕地 面积则为倒数第三。  

 在一千五百六十八个县级行政区中,有六百六十六个县,人均耕地低 于联合国粮农组织确定的零点八亩警戒线。   百分之六十六的耕地分布在山地、丘陵和高原;百分之六十一的耕地 是“看天田”,缺乏灌溉水源。百分之四十的耕地开始退化,百分之三十 的耕地水土流失。   

光热资源丰富,雨热同期;但水土资源匹配不佳,以长江为界,南部 水多地少,北部地多水少;主要粮食产区黄海平原耕地占全国百分之四十 一点八,而水量不足全国的百分之五点七。   

耕地品质不好,稳产高产田占百分之二十二,中低产田占百分之七十 八。   

耕地平均复种指数为百分之一百四十七,长江以南高达百分之一百八 至二百五,全部耕地超强度使用,土壤肥力持续下降。

  后备耕地严重不足,可开垦为耕地的宜农荒地仅有一点七亿亩。  

 官方公布的中国耕地总量15亿亩之数不可靠。美国的卫星照片显示, 大陆的耕地面积几乎与美国相等,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组织的六十五位专 家,在调查后估计中国大陆的可耕地在一点三亿公顷(合十九点五亿亩) 以上,也就是说,官方数字低估了近百分之四;中科院国情研究小组估计 的数字是二十点八九亿亩,何搏传披露的数字是二十二至二十三亿亩。我 倾向目前耕地总量为二十亿亩左右。   耕地实有数比官方统计数超出很多,可作何种理解?何搏传先生在十 年前就说过了:“这似乎

多少有点可喜。不过,如果这个情况属实,更进 一步说明我国农业生产效率比统计公布的要低得多。而除了在耕地损耗净 尽的计算时间上会稍有延长之外,并无其他更大好处。”这个“可喜”仅 仅是看上去的,因为调查数字之虚实,不会影响到基本事实。把“用占世 界百分之七的耕地”解决吃饭问题,改为“占世界百分之十的耕地”解决 吃饭问题,并不意味著中国土地的承载力还有多大潜力。“中国土地承载 力已接近极限”的结论,首先得自于长期的粮食困境,而不是数学计算的 结果。实际上,中国土地承载力已经超过极限。西方学者的判断,按照发 达国家的农业生产水平,耕地面积如果达不到人均六亩,是很难长期合理 解决粮食问题的。这里的“合理”二字,应该是包含了生态平衡因素。认 为中国土地承载力已“接近”极限,显然是只说粮食而不管生态。如果 “土地承载力”定义的前提是“在能够维持生态平衡的状态下”,则中国 早已超越极限。  

 一方面是耕地的承载力已近极限或超过极限,另一方面是耕地还在急 速减少。   

一九九四年,李瑞环在一次政协常委会上作了一个关于农用土地的专 题讲话,指出中国正面临“人口日益膨胀,耕地却在急剧减少”的严峻形 势。他所披露的统计数字是:“从一九五七年到一九八六年间,全国累计 减少耕地六点一亿亩,净减少二点三亿亩,平均每年净减少七百九十万亩。 ”专家的数字稍高,为年均八百一十七万亩;作家马役军报告的是累计净 减二点四亿亩。这些刚刚统计出来的惊人数字,促使中国政府在精简机构 的同时,即刻设立了一个与土地使用部门没有利益关系的机构──国家土 地管理局。        

 ⊙ 耕地减少量之谜

  耕地是国土的精华。综合各种因素,中国每年大约要丧失多少耕地呢? 这又是一个难解之谜。  

 国家统计局保护耕地专题调研组披露:一九八六至一九九五年九年间, 非农建设占用耕地两千九百六十万亩,并补充说明:实际数字可能是统计 数字的二点五倍,即七千四百万亩,年均占用耕地八百二十多万亩。作家 马役军报告了一个更大的数字:在二十年间,城市、公交、基本建设占用 农地五亿亩(大多是近郊良田),年均两千五百万亩──这两个数字差了 三倍。还有,如果说对于一九九七年前发表的有关土地使用的统计数字都 需要乘以隐瞒系数二点五,那么李瑞环讲的三十年累计减少六点一亿亩是 否也要乘以二点五呢?   

我查阅了许多资料,竟无从下手:长期以来的统计数字都疑点重重, 并极为混乱。可以说,利用这些差距很大的数据,研究者可以得出任何想 要的结论。看来,除了挣脱这团乱麻,从较为可信的基本数字出发重新计 算之外,已别无他途──结果,我得到的答案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近年来, 每年减少(非净减少)的耕地竟然可能将近八千万亩,其中包括:城镇扩 张侵占耕地、乡镇企业占用耕地、非农建设占用耕地、水土流失损失耕地、 农民建房占用耕地、各类开发区占用耕地、沙漠入侵耕地;暂不计算的部 分还包括:废弃土地、污染土地,每年因水旱灾害减少的耕地数字不详, 也暂不计算。   

这一估算,也有两个旁证:其一是,十多年前,何博传就曾预言:如 耕地面积仍直线下降,大约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中国耕地将趋近于零── 这与我估算的形势大致相当;其二是,李瑞环所说的六点一亿亩之数,是 旧的统计数字,若乘以修正系数二,为十二点二亿亩,年均愈四千万亩; 如果考虑到隐瞒情况越来越严重,再考虑到耕地减少的大幅加速趋势和新 近出现的畸形工业化占地,前期大大低于平均数,后期大大高于平均数, 则和我所估算的八千万亩不相上下了。   

到此,可以为近半世纪中国耕地减少的形势勾画一个大轮廓了:   五十年代初期,中国耕地为十六亿亩以上;人均耕地二点七亩,为近 半世纪最高值。   

九十年代末,在经过近半世纪大量流失和新的土地开垦之后,维持在 二十亿亩上下;人均耕地降至历史最低值一点六亩。   

近半个世纪流失的耕地,累计数可能高达将近二十亿亩。  

 简而言之:   近半个世纪以来,由于以人为破坏为主的各种因素,我们丢掉了近二 十亿亩安身立命的耕地。   

在急剧增加的人口压力下,我们又被迫以破坏林地、草地为代价,开 垦了二十四亿亩耕地,勉强维持著民族生存。   

在统计上,永远会存在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后备耕地,事实上,从大量 开垦林地草地陡坡地开始,中华民族的后备耕地资源已然耗费殆尽。   

对于一个世界大国这种巨系统,生态环境的变化是渐进的,很难确定 那个灾难性的临界点究竟在何处。事情也许发生在六、七十年代之交,其 标志是:毛泽东号召“农业学大寨”,以阶级斗争的方式强行开垦山地, 增加粮食产量。从那时起,快速衍生的生态灾难,终于摧毁了民族生存与 环境限制之间极为脆弱的平衡,决定性地使中国坠入整体性的“越垦越穷, 越穷越垦”的深渊。  

 至为悲观的是,在由人口、资源、生态容量、社会制度所给定的大格 局下,我们看不到任何挣脱怪圈的希望。        

 ⊙ 《谁来养活中国?》引发的车轮大战   耕地危机的直接表现就是粮食短缺。   

一九九五年,美国“世界观察研究所”所长、著名学者来斯特?R? 布朗出版了他的新著《谁来养活中国》,预言:在世界粮食产量与捕鱼量 增长趋缓或停滞的大背景下,由于下列原因,中国将进入一个粮食短缺的 世纪──人口持续增长和生活水平提高使粮食需求量急剧增加;   

耕地减少的趋势难以避免,至二零三零年将降到不足人均一亩;  

 复种指数已接近最高点,即将开始下降;  

 本世纪中叶以来,水资源年消耗量已增长了五倍,将出现更为严重的 短缺;  

 化肥使用量已超过美国,跃居世界第一,已接近回报递减阶段;  

 单产已接近世界最高水平,难以大幅提高;  

 几十年过去,大幅度增产的新品种并没有产生;  

 ──结论:至二零三零年,因人口增长和粮食产量下降,中国将缺粮 二点零七亿吨,等于一九九四年世界粮食出口量总和;如果再加上生活水 平提高,粮食缺口将高达三点六九亿吨,为目前世界粮食出口量的二倍; 到那时,即使中国有足够的外汇,也没有地方能买到这么多粮食;中国的 粮荒将冲击世界;谁来养活中国?──谁也养活不了中国──只能寄希望 于中国自己。   

布朗敲过警钟之后,满怀热望地写道:“虽然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但中国已做好应付这一难题的充分准备,中国在其历史的大部分时期处于 世界科技及工业发展的领先位置,目前也确定了自己的发展道路。这个发 明了造纸术和火药的国家,如今有可能在建立持续发展的经济方面再次领 先于西方,如果成功,中国有可能成为世界其他国家羡慕和仿效的榜样; 如果失败,则整个世界都将为之付出代价。”   

遗憾的是,热心肠的布朗被认定为“别有用心地散布”“中国威胁论”。 一九九六年十月,中国国务院发表了粮食问题白皮书,批驳布朗;同月, 国家统计局发布一个后来成为笑话的资料,宣称耕地面积比上年增长百分 之一点三,其中粮食作物的耕地面积成长百分之二,以此来驳斥布朗;十 一月,在罗马“世界粮食高峰会议”上发言,以提高单产和改变食物 消费结构来解决粮食问题,反驳“中国粮食威胁论”。   

即便到二零三零年中国进口粮食数量没有达到二点零七~三点六九亿 吨,布朗的预言是否就完全错误了呢?非也。──布朗把二十一世纪称为 “环境时代”,其重要特点就是地球的自然极限与经济增长之间的矛盾和 冲突。这场世界性争论实质,我以为是中国的国土承载力极限。布朗的反 对派们虽然都承认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是粮食净进口国,但又认为中国的粮 食危机将在造成全球灾难之前的某一点上紧急刹车,并以这种惊险的杂技 姿势永续平衡。不管这种论证多么科学严密,所证明的也是悬崖边上的恐 怖的“安全”。其实,这种论证本身,恰恰证明了中国国运已如临深渊、 如履薄冰。虽然,在悬崖边上刹住和掉下去毕竟有所不同,但是,就国土 承载力这一问题而言,粮食(土地资源)再重要,毕竟也只是指标之一。 其他诸项指标,比如水资源、能源、矿物资源、自然灾害、环境污染等等, 如果都处于灾难性局面,便是大势已去。国土承载力是一个巨系统,其崩 溃并不需要全部子系统崩溃,甚至也并不需要其中一个子系统全面崩溃; 巨系统中任何一环断裂,都可能引发全系统的崩溃。承载著我们民族的巨 型方舟,早已是险况百出:超载、缺油、船体严重倾斜、四处漏水、发动 机带病运转、传动系统失灵、方向控制系统锈死、海图老旧、雷达失准、 船员苦乐不均酗酒怠工、存粮存水严重不足、船长戒备著集体哗变、高级 船员随时准备卷款弃船、救生艇数量不够且经常有人驾艇潜逃、乘客们纷 纷私橇船板以备不时之需……无视全面危机及其不断加重之趋势,而仅在 某一单项上反复缠辩,意义不大。  

 一方面,我也认为布朗的粮食预测大可商榷,到时候,中国可能既无 钱买粮也无力运粮;布朗过于乐观了。另一方面,我基本赞同布朗对中国 基本生存状态的悲观预测,虽然他还是过于乐观了。        

 ⊙ 超载的极限   

若从历史纵深看,由于国土辽阔而人口稀少,十八世纪前,中国不存 在资源与人口的矛盾,人均耕地无论升降起伏,与承载力基本无关。十八 世纪末叶到十九世纪中叶,当人口增长到三~四亿时,情况发生了重大变 化。据经济学家何清涟分析,大约在一七五四年前后,中国人口就已达到 危机点。从此之后,耕地增长远低于人口增长,出现大规模粮荒。何清涟 认为,那时的中国,“超过了经济负载力及生态负载力相适应的人口临界 点”,相关的数字是:那一时期,中国人均耕地猛然从三十余亩(清亩, 比市亩稍小)降至四亩以下。此后一百年之内,发生了三件大事:一八三 四年前后,人口突破四亿大关;一八四零年,鸦片战争失败,成为中华帝 国衰朽的象征性事件;一八五一~一八六四年,暴发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 的太平天国农民起义,提出了鲜明的土地诉求,当时的人均耕地已达历史 最低点:一点七五亩。因此有不少学者认为,太平天国革命可视为人口压 力超过了社会最大承受力的一个标志。综上所述,模糊一些,宽泛一些, 我们可以认为,在小农经济的技术、社会、制度条件下,四亿人口已经是 中国土地承载力之极限。   

我们在这里所讨论的土地承载力极限,实际上是指有限土地上的最大 人口量。何搏传曾画过一条“最可怕”的中国人口曲线:   

从公元前二一零零年的夏禹时期至十七世纪中叶的清初,这三千八百 年基本上是一条稍有起伏的水平线;   

从清初至中共建政的三百年间,除太平天国革命使人口下降以外,基 本上可视为一条坡度大于四十五度的斜线;   

自新中国建政以来,则变成一条逼近九十度的急速上升的垂直线。   

用文字可作这样的描述:如果从夏禹至今(近四千年)的整个中国历 史为二十四个小时,那么前面将近二十三个小时(到清初)都没有变化; 从第二十三小时开始,在一小时五十分钟之内,中国人口连续突破一亿、 二亿、三亿、四亿、五亿,每增长一亿人口需时近二十五分钟;最后的十 分钟内(中华人民共和国),势如破竹地突破六亿、七亿、八亿、九亿、 十亿、十一亿、十二亿,每增长一亿人口需时仅一点五分钟。  

 经济学家何清涟说,十八世纪中叶就达到了危机点;我们现在可以补 充说,从那时开始,中国就一直挣扎在这个危机点上。抵抗人口压力,加 大土地承载力的途径,不外乎提高单产和开垦荒地。前者,中国早已采用 了世界上最细密而强悍的措施提高单产(取消传统农业的轮作休耕,提高 复种指数;改广种薄收为精耕细作;扩大灌溉面积;推广高产品种;超量 投入化肥与石油;限制农民改业;以行政指令控制粮食生产……等等), 在目前条件下,土地的潜力已达极点。后者,在长期大规模开荒之后,中 国的可开垦荒地已耗尽。如果人口持续增长,而提高单产与扩大耕地已无 多大可能,突破土地承载力临界点的时间已经到来。如果真如国内外专家 所言,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尚看不到农业科技的重大突破,就等于是说,中 国因国土承载力超过极限而导致社会崩溃的局面──不是即将──正在到 来。   全国人大环境委员会主任曲格平和国家环保局顾问、生态经济学家李 金昌指出:“按照中国的国情,中国最适人口数量为七亿左右,最大(极 限)人口数量为十六亿左右,超过这个数量,就会发生全面崩溃”。   

转变为“乐观派”之前的中国科学院国情研究小组,在最初的同时也 是最诚实的研究报告中曾郑重宣布:  

 “本小组研究表明,我国目前土地资源生产力──年生产量约三十二 亿吨乾物质,包括八千亿斤粮食,其合理的人口承载量为九点五亿人,超 载人口约一点三亿人;二零零零年土地资源生产力鱼网25亿吨乾物质, 包括九千二百亿斤粮食,合理人口承载量为十一点六亿人,超载人口约一 点四亿人;我国土地资源潜在自然生产力──年生物生产量约为七丑EG 点六亿吨乾物质,按温饱标?计算,其理论的最大承载人口能力约为十五 ~十六亿人。在严格控制人口的条件下,二零三零年,中国人口将达到资 源承载极限;若按目前人口发展趋势看,二零一五年中国人口将提前突破 这一极限,此后,除非大规模地输入农副产品,缓解农业资源压力,或者 大规模向世界各国输出人口,否则别无他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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