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伯里復興運動始末-by Daniel Silliman |
送交者: 林業工人 2024年05月14日04:46:46 於 [彩虹之約] 發送悄悄話 |
只見耶穌,不見名人:阿斯伯里是如何保護這場校園復興的
當數以萬計的人湧入學校禱告時,學校職員在儲藏室里開會,以做出“能榮耀正在發生的事”的決定。 號角聲直到星期六才響起。阿斯伯里大學(Asbury University)的學生們從周三(2/8)早上開始就在學校禮堂禱告和讚美上帝;隨之而來的是占據禮堂中心位置,想成為先知的人、想要為自己的事工、個人計劃、成為名人等目的…而爭取成為復興領導人得人;以及想要破壞的人,他們前來破壞在肯塔基州這間小型基督教學校所發生的一切。他們嘲笑、騷擾,做着其他更糟糕的事。
但是到了星期六,阿斯伯里大學已經準備好了。
學校並沒有特意計劃這波聖靈澆灌的浪潮。但是,從二月第一周開始發生一些特別的事時——就在學期的中間,超級盃足球比賽的前幾天——學校的管理員、職員、學生們、及住在大學附近的居民們即興的合作並動員起來。他們聚在休斯禮堂(Hughes Auditorium)旁的一間儲藏室里,稍後,他們改造了一間教室,在裡面討論如何能忠心的促進及支持上帝所做的一切。
隨着消息的傳播,人群的到來,以及網上關於這是否是一場“真正的”復興運動的爭論,這些人工作了數不清的時間,以確保每位前來尋求神的人都有食物、水和廁所可用,以及每個人都是安全的。在這場復興背後的故事,是人們為了保護復興所做的默默無聞的努力。
阿斯伯里大學校長凱文·布朗(Kevin Brown)告訴《今日基督教》:“任何時候段都有100多個志工在努力,只為了讓大家能盡情的敬拜上帝。有間教室被重新部署為指揮中心。如果你走進去,牆上有流程圖,白板上寫滿了信息。還有一個志工簽到站...這是我見過的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技術壯舉之一。”
這場復興始於2月8日學校的小禮拜。扎克·米克里布斯(Zach Meerkreebs)身為助理足球教練,同時也是宣教組織Envision的領袖發展專員,在禮拜中以《羅馬書》12章講道,內容關於“在實際行動里成為愛”。
阿斯伯里大學的學生每周要參加三次學校的小禮拜。當扎克開始講道時,他告訴學生們,他講道的目的不是為了娛樂他們。他也不希望學生們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我希望你們會忘記我,但任何來自聖靈和上帝話語的東西都會在你們心裡找到肥沃的土壤,並結出果實,”他說。 “羅馬書12章才是今天的主角,好嗎?上帝的話語和耶穌以及聖靈在我們之間運行,這是我們所盼望的。”
扎克還與學生們談及,和上帝的愛相遇的經歷,與自戀、虐待、操縱和自私的“徹底貧窮的愛”的經歷是完全相反的。
“你們當中一些人曾在教會裡經歷過那種(貧窮的)愛,”他說。 “也許不暴力,也許不猥褻,也不太像是利用——但感覺就像有人在你身上做了些什麼。”
不過,禮拜結束時,沒有人來到講台前,札克認為這次講道“完全失敗了”。他傳了訊息給妻子“(我不過是)又一個無趣的小丑。我快到家了。”
黑人福音三人組演唱最後一首詩歌后,禮拜結束。但有18或19名學生留下來。他們分散着坐着:有些人靠近右邊的牆,有些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有些人在走道的地板上,有些人坐在講台前。他們不斷地禱告。
大三學生齊克·阿塔(Zeke Atha)告訴一位記者,他是留在禮拜堂里的人之一。他禱告了一小時後離開去上課,但當課堂結束後,他聽到了歌聲。
“我心想,‘好吧,這很奇怪’,”阿塔說。 “我又回到禮堂里,但感覺非常不真實。無法用言語形容充滿在禮堂里那股平安。”
他和幾個朋友立即離開,在校園裡跑着,跑進教室里,喊着:“復興正在發生。”
在衛斯理運動影響下成立的這間大學有着復興的傳統,其神學教導人們要等待並觀察神聖的風的吹拂。這所學校以弗朗西斯·阿斯伯里(Francis Asbury)命名,他是早期美國衛理公會的主教,他從緬因州到喬治亞州,再從馬里蘭州到田納西州,鼓勵並慶祝着復興。
肯塔基州的社區長期以來也有一群人一直為着學校新的復興而禱告,包括一位來自馬來西亞的神學教授,他有時會拿着一個紙板牌子走在街上,上面寫着“聖靈,這裡歡迎禰來”。
然而,學校的管理階層並沒有立即認為復興開始了,即使年輕人在學校里跑來跑去喊着復興開始了。直到自發性的禱告會一直延伸到下午和傍晚時,學校才意識到他們可能不得不就如何應對做出決定。
在儲藏室里開會 一個由大約七人組成的特設復興委員會聚在休斯禮堂旁一個安靜的空間——一間儲藏室里。據當時在場的幾個人說,他們把鼓架和鍵盤推到一邊,膝蓋碰着膝蓋地坐着。有人找到一塊黑板,他們互相問道:“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我們要做什麼?”
然後,他們開始思考更久之後的事:“學生們會整晚呆在這裡嗎?那會是什麼情況?我們該讓音響系統開着嗎?我們該讓學生繼續把吉他帶進禮拜堂嗎?”
該小組決定讓傳道人留在休斯禮堂,讓保安看守着大樓,但保持開放。他們讓學生繼續待着,只要他們想要,就能繼續在這禱告跟敬拜。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們做出其他的決定,正如特設委員會如今回想的那樣,幾乎所有決定都是憑直覺做出的。他們沒時間進行冗長的討論。他們在儲藏室里開會,隨時隨着狀況做決定。學生們需要能看到敬拜歌詞的螢幕嗎?應該不需要。要讓在台上發言的牧師停下來介紹自己嗎?不不。我們是否該出示標語,要求人們不要進行現場直播?是的。
“我們只是想跟上事情變化的速度,”學生生活部副主席莎拉·鮑德溫(Sarah Baldwin)告訴《今日基督教》。 “有好多的人…他們就是來了,他們對上帝充滿渴望。我們只想努力保持着活力,並尊榮正在這裡發生的一切。”
到了第二天,消息已傳到了大約一個足球場距離外的阿斯伯里神學院,該研究學院和大學部有相同的名字和傳統,但卻是一個獨立的機構。人們開始從附近的威爾莫爾鎮(Wilmore)聚集到這裡,然後是大萊剋星頓地區(Lexington area)的人也來了。
Image: Lisa Weaver Swartz 學生報紙的編輯亞歷山德拉·普雷斯塔(Alexandra Presta)在網上發布了報導。
“在一次對悔改的呼召中,至少有一百人跪在祭壇前俯伏着,”她寫道。 “手搭着肩膀,原本不認識的人因此連結在一起,真實的呈現了基督的身體。因成癮、驕傲、恐懼、憤怒和痛苦而起的哭聲響起,每次呼求過後,都有人對他們說出改變一生的宣告:‘基督赦免你了’”。
在其他州的朋友開始傳訊息給普雷斯塔,問她發生了什麼事,以及為什麼會發生。告訴他們她不知道。但上帝仍然在做工。
所有的“雞肉三明治”(Chick-fil-A) 星期五下午,一批批學生開始從肯塔基州的其他地方,以及田納西州、俄亥俄州、印第安納州,甚至從密西根州而來。一些人來自基督教學校。有些來自校園事工。有些人就只是想來。
到了晚上,人群已增加到約3000人,學校不得不為從禮堂溢來的人找教室。與此同時,一個未經計划過的補給站小攤子出現了。一位阿斯伯里的學生擺了一張桌子,開始分發茶和咖啡。她說是耶穌讓她這樣做的。來自印第安納波利斯的一位女士烤了一整天的巧克力餅乾,然後開車過來發餅乾。一位教授自掏腰包買了幾箱水來。
披薩也這樣出現在桌上,還有自製的馬鈴薯湯、蛋糕、一整桌的蛋白能量棒,以及一位志工所說的“一大堆的雞肉三明治(Chick-fil-A)”。有人自願組織大家夜晚的歸宿,掛出印上二維碼的牌子,人們可以透過掃描來尋找能睡覺的地方。
學校官員沒有時間去衡量這場正在進行的、沒有計劃的敬拜儀式是否有資格被稱作一場復興。甚至當它結束時,有些人也不確定復興這個詞是否正確。但他們當時確實必須決定,當人們不斷從越來越遠的地方趕來時,他們該如何應對。
“我們開始收到人們的回報,他們在社交媒體上看到一些人前來,不僅僅是來自我們的地區,而是相當遠的地方,”通訊副總裁馬克·惠特沃斯(Mark Whitworth)說。 “我不記得是誰了,但有人說,『火爆式的傳播不一定是種靈性覺醒』,我們都同意這一點。但重點在於更實際的事。例如,敬拜團是否需要休息?我們的祭壇旁是否有足夠的禱告支持?”
一些長期專注於復興運動及組織禱告會的機構傳道人,包括覺醒計劃(the Awakening Project)的大衛·托馬斯(David Thomas)和種子基地(SeedBed)的J.D.沃特(J. D. Walt)和馬克·本傑明(Mark Benjamin)皆鼓勵阿斯伯里的管理層為即將到來的事做好準備。
復興特設委員會星期五當天聚在改造後的教室里,討論著他們該做些什麼。布朗校長告訴在場的15人,他認為有一個大問題。
他說:“這裡正在發生一些具有歷史意義的、非常獨特的事。這會超過我們所生活的年歲。在我們死後,人們會討論這個事件。我們是否願意接受這樣的事?”
這群人很快就達成了一個共識,即是——這個事件並不是由他們開始的,也不是經過計劃的,但他們在這一刻被乎招要做好客的人。他們會努力主持及維持着它,同時也牢記自己並未有這有這一切的控制權。
布朗告訴《今日基督教》,“我們糾結在‘我們該如何維持秩序’和‘我們如何為這起並非出於我們計劃的靈命復興創造足夠的空間’這兩個問題之間——我們不知道它的去向,但我們知道它是好的,遠比能出於我們自己的浩大太多了。”
號角聲、趕鬼、和憤怒的禱告 隨着敬拜、禱告的學生們的新聞在社交媒體上瘋傳,推特、TikTok和Facebook到處是關於復興的短片,復興特設委員會開始加緊計劃和組織,處理一些會帶來緊張情緒的細節。因此,當有人開始吹號角時—— 這種捲起來的號角曾被偏靈恩的基督徒用以作為MAGA政治和屬靈戰爭的象徵—— 禮堂的工作人員雖然先前沒有針對這種情況預想確切的回應,但他們知道該怎麼做。他們要求這個人理解到神在這個禮拜堂顯現自己的方式。請他忠於這股甜美、謙卑、和平涌流的聖靈。(編按:MAGA為川普競選總同時的口號)
阿斯伯里大學的工作人員告訴《今日基督教》,當有人開始大聲和較激進的禱告時,他們也做了同樣的事。當有人開始試圖趕鬼時,他們又做了同樣的事——不是為了要和他們爭論惡魔論或援引校規,而是將目光帶回聖靈降臨自有的權威性。
“我們想忠實於聖靈出現在學生之間時的氛圍,”負責學生生活的副校長鮑德溫說。 “我們經歷喜樂的感覺。我們經歷了愛。我們經歷了平安。有很多的敬拜和見證。這成為我們的路標。這就是我們親眼見到聖靈是如何降臨在我們學生身上的樣貌,我們必須尊榮這一點。”
大多數參與的人都遵守了,儘管有少數幾人不得不被要求離開。一位街頭傳教士穿着譴責同性戀性行為的T恤前來,據工作人員所說,他原本計劃向學生喊話,說他們是變態。他最後被護送離開校園。另一個人則不肯停止激進式的禱告方式,也被告知他必須離開。
當禮拜堂的工作人員再次開放麥克風,讓參與的人和大家分享見證時,他們必須先審視過這些見證。額外的預防措施則是,團隊在人們講話時也依然對麥克風有所管控。
鮑德溫表示,“周六和周日整整兩天都有人問我們‘我能說一句話嗎?’、‘能讓我說句話?’“可以的,但請先和我們分享你想說的話。”
2月13日星期一,來自田納西州約翰遜城一個無宗派教會的牧師馬特·史密斯進入學校禮拜堂時,注意到學校職員們是親自拿着麥克風。在社交媒體上看到關於復興的報導後,他和教會的青少契牧師和他的父親驅車四個半小時,想要親自見到這場復興。而他們立即被禮堂中甜蜜、平安的氛圍所感動,同樣身為傳道人,他們也注意到工作人員辛勤的工作着。
“我想我們福音派多數的人都經歷過有人拿着麥克風直接走掉的禮拜,”史密斯告訴《今日基督教》。 “但是與此同時,神透過人在工作,所以你不想關閉這一點。你無法控制對方說出的一切,但你依然必須有着健康的屬靈監督。”
史密斯說,他對學校的工作人員是如何保持這種微妙的平衡印象深刻。然而,衛理宗有一個長期的傳統,即試圖找出如何能培養聖靈的澆灌。 1804年,一間衛理宗學校讓20名看守者拿着長長的木棒,保護在營地聚會的學生不受到荒郊野外流氓的侵擾。另外一次,當ㄧ些人出現,試圖控製發生在特拉華州的復興運動時,阿斯伯里寫道,“上帝的工作是美好的… 但引起了多大的騷動啊!”
這裡沒有名人 在社交媒體上,一些有爭議的靈恩派人士宣布他們將前往阿斯伯里。托德·本特利(Todd Bentley)曾聲稱上帝讓他透過打一個女人的耳光來治療她,他在2020年被一個牧師團認為不適合勝任牧師,他在推特上寫:“我要去(阿斯伯里)。”格雷格·洛克(Greg Locke)則是因違抗政府針對COVID-19下達的指令,以及散布與2020年總統選舉相關的錯誤訊息而一戰成名,他也宣布自己正在計劃前往阿斯伯里。
不過,學校的工作人員設法不讓任何人搶走麥克風,避免了許多破壞性的對抗。
也有一些基督教領袖悄悄地去了,只是默默的參與及禱告,沒有試圖上台。 2021年以“The Blessing (祝福)”獲得鴿子獎的當代基督教音樂歌手卡里·喬布(Kari Jobe)來到阿斯伯里,走到祭壇前。據阿斯伯里的工作人員說,有幾個學生為她禱告,但似乎不知道她是誰。葡萄園教會(the Vineyard Church)的一位領袖來了又走,沒有在社交媒體上發布任何信息。
當復興活動進入第二周時,學校發布了關於名人來訪的規定。整整一天,一些未曾停下來說出自己的名字或工作頭銜的牧師們會說:“這裡沒有名人,沒有超級明星,只有耶穌。”在這裡,人們經常提到“激進的謙卑”這個詞。
已公布的規定里也指示,若人們被聖靈感動得想要上跳下跳,他們也不該在有接近百年歷史的禮堂台上這樣做。
即使在這些規定之下,學生們的敬拜仍然持續着。雖然禮拜堂內有點擠,而且感覺自己似乎被“追逐復興的人”擠到邊角上,但許多年輕人仍見證了他們親眼見到的生命轉變發生着。
“我非常了解這個校園。它很小,”阿斯伯里的學生會主席艾莉森·伯菲特(Alison Perfater)告訴記錄片工作人員。 “而且我清楚地知道這個學校里哪些學生互相憎恨彼此。但我卻見到那些人一起禱告、一起唱歌、擁抱、哭泣。...這完全是改變人生的事。”
據阿斯伯里的管理階層所說,隨着事情逐漸進入“運作化的狀態”,第二周的後勤組織工作變得容易了一些。他們能為每一個具體的需求組織團隊,復興委員會讓越來越多提供專業服務的志工加入——比如一位來自鳳凰城的專業活動經理,他突然帶着一個能協調組織志工的計劃出現,工作人員因此能迅速加入任何有需要的地方。還有一位人資專家花了一周的時間接聽電話,因為來自全國各地,甚至是國外的人都來聯繫學校,詢問來拜訪校學的信息。
阿斯伯里神學院的學生也參與其中,有時是正式的,有時是非正式的。來自辛巴威的衛理公會青年牧師赫爾曼·芬奇(Hermann Finch)正在阿斯伯里神學院上課,他告訴《今日基督教》,因為有人問他去廁所的方向,他決定就以此方式做志工,一整個晚上都在為人們指點去廁所的方向。
忠於自己的職責 然而,在進入第二個周末時,復興委員會決定他們需要宣布他們的招待還是有着限度。因為學校所在的威爾摩爾鎮快被淹沒了,交通大堵塞,而關於屬靈復興的消息依然快速地傳播。美國收視率最高的新聞節目主持人塔克·卡爾森(Tucker Carlson)對阿斯伯里做了一段精彩的報導,播報隔天跟觀眾說自己“心裡依然想着這件事”。卡爾森說自己“不太明白這件事... 但無論那裡正在發生什麼,似乎都是很美好的事”。前副總統邁克·彭斯(Mike Pence)在推特上表示,“看到阿斯伯里大學發生的屬靈復興,着實深受感動!”並分享自己於1978年在阿斯伯里的音樂節上經歷的屬靈覺醒。
周六清晨,學校在禮堂外的半圓形草地上設置了兩個大屏幕,以儘量容納每個人。那天估計約有7000人到場——比威爾摩爾鎮的人數多出一倍以上。儘管氣溫只有攝氏4度左右,多數的人不得不待在禮堂外面。一些報告稱,周末來訪的總人數約有兩萬人。
在已變成指揮中心的教室里,團隊討論著他們對學生的關心及學校對學生教育的責任。為了培育學生們的屬靈經歷和生命,在某個時間點,學校可能需要停止歡迎人們進入校園。
團隊們還談到了志工們的勞累問題。布朗校長指出,他看到同一個人早上8點在服事,凌晨1點也在服事,第二天早上8點又來服事。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善意是無法走得遠的,他們需要找到一個平衡點。
與此同時,學校也聽到了關於其他基督教學院和大學舉辦的禱告會的消息。在阿拉巴馬州的桑福德大學(Samford University),一名學生開始於傍晚在學校禮拜堂唱詩,很快就有數百人加入他。禱告會持續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在田納西州的李大學(Lee University),人們也見到學生們湧入學校禮拜堂。一位新生告訴當地記者,她一開始以為這只是一種模仿的行為,直到她自己去到現場。
她說:“聖靈百分之百地在學校禮堂運行。”
Image: Lisa Weaver Swartz 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俄亥俄州的錫達維爾大學(Cedarville University)。其他報導說,在貝勒(Baylor)、貝爾蒙特(Belmont)、坎貝爾斯維爾(Campbellsville)、漢尼拔拉-格朗日(Hannibal-LaGrange)、谷弗吉(Valley Forge)、米利根(Milligan)和其他學校都有長時段的禱告、敬拜、懺悔和見證分享。
“這讓我想起了平安夜的禮拜,”阿斯伯里大學的發言人艾比·勞布(Abby Laub )告訴《今日基督教》。 “我們首先拿起了蠟燭,然後我們現在正在傳遞着它。而這正是我們想要的。我們不想成為唯一拿着蠟燭的人。”
復興委員會感到一股釋放的感覺。火焰正在蔓延,而他們一直忠於自己的職責。他們決定宣布事件將逐漸結束。從2月21日星期二開始,他們將限制只有25歲以下的人能參加禮拜,但每晚從7:30開始會進行現場直播。然後他們會於周三午夜結束這延續了整整兩個星期的事件——自最初幾個學生於禮拜結束後留下來交流、禱告和敬拜,並感受到聖靈的風開始。
周三晚上,休斯禮堂前的一名工作人員問候着滿屋子1998年以後出生的學生。他說:“歡迎參與在上帝的行動里”。
幾個小時後,隨着午夜的臨近,一位身穿寫有“Zionsville(錫安城)”字樣灰色帽T的年輕女孩舉起一隻手指向天空,帶領學生們唱起了克里斯·湯姆林(Chris Tomlin)版本的“我神真偉大”。
“禰是三一真神,”她唱道。 “父子與聖靈... 我神真偉大。大家和我一起唱!”
1000多名學生跟着一起唱,舉起他們的手,大聲的唱着。他們敬拜的熱潮充滿了小禮堂的屋檐,壓倒了現場直播的音頻範圍。
“我神真偉大”,他們唱着。 “所有人都會見到,我神真偉大,多麼地偉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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