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芳夢佳人》 長篇情愛小說連載 (60) |
送交者: 若雲 2020年07月22日10:29:49 於 [彩虹之約] 發送悄悄話 |
《芳夢佳人》 長篇情愛小說連載 (60) 作者 若雲 許薇在省國際機場,一走出飛機,就看見春君。倆人抱在一起,話沒一句,淚就流不完。春君指一男的說: “是韋首長,派人來接你的。”許薇一看是男秘書,老多了,還是那麼嚴肅。拿起行李,直接送到原來的那棟別墅。許薇說: “我還是住在春君家,不想住別人的房子。”男秘書告訴她: “你的二棟房都被凍結過,但現在已解凍,房產權還是你的。”許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重複告訴她是真的,她還不敢太相信,也還不知怎麼回事。 整個房子,有人來清理打掃過了。又整齊,又雅致,連游泳池都洗刷一新,還換了新鮮水。春君送走男秘書,把許薇的住房理好,就把車上事先準備好的酒肉菜飯,擺在桌上。姐妹倆人對飲起來,話不多,可杯杯小酒,都充滿倆人相聚分離的深厚情誼。許薇看着春君,想問什麼,春君猜到,立即告訴小妹: “你知道,我在麗國生了個女孩,現在已長大成人,她是麗國籍。回來後,又生了個女孩,現在,姐妹倆都還在麗國讀書。我回來後,發生了很多至今想起來,都還十分可怕的事。當然,有些案件,也把我牽連進去了,也坐了一年牢。十幾年來,我們斷了聯繫,但是總算活過來了。不是嗎?我們姐妹又見面了·····”正說着,聽到門鈴響,春君出去,把韋關首長迎了進來。許薇坐在那裡,不吃不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淚水滴滴答答,像雨水,滴不盡,像清泉,流不完。這時春君又說: “韋首長,請你照顧小妹,我明天上午再過來。”然後吻了小妹的耳朵,輕輕說: “小妹別哭,是好事。”說完,開車回家去了。韋關過去,用紙巾幫她擦去眼淚,可總是擦不光。韋關說: “我對不起你,現在,我們可以正式結婚了。”許薇含淚笑着說: “我已死了好幾次了,能活着見到你就滿足了,還結什麼婚哪?當初我就說過,我可以做你心裡的第二夫人,甚至第三夫人,我是從心底里,深深地愛着你。我不在乎一張結婚紙,或什麼名份。”韋關深情地說: “我知道,你愛我,我也真愛你。你在外受罪,我也被關到監獄裡很長時間,是你爸救了我。” 許薇又激動得淚流滿臉: “我爸爸?我媽在哪裡?”韋關說: “在京都,在最高層的某部當部長,還一度擔任過付領導人,今年初才退休。你媽身體較差,已退休幾年了。我還得感謝你呢。”許薇聽了茫然無措,但還是高興地躺在他懷來,開心地問: “快說,快說,感謝我什麼?那時,我正在閻王爺門口·····”說到這裡,她又心有餘悸地流淚了。 “是的,在上報我貪污罪中,又帶上一條私養情人罪,上面是你的名字。被你爸媽發現後,立即派人來查證。查來查去,你我都沒有貪污,我們又是彼此相愛。你爸說,‘韋關最多有婚外情,這是生活作風問題。上級說過是‘小節’,跟犯罪無關。’他一表態,上面下文件,撤除審查,官復原職。你說,要不要感謝你?”她一句話也沒說,像少女一般,摟着他,閃着晶瑩淚光,笑得像夕陽下的一抹小桃紅。此事的她,像一泓春水,煙波渺渺;似霜月斜陽下的萋萋芳草;更像長在春水旁的皎皎臨窗柳。人間情多,真愛難找,她們就在患難中相遇了。 許薇媽出生在戰火中的小城裡,只記得家是三進廳,很大。媽有點文化,所以也讓她去讀書。啟蒙老師看她眉清目秀,給她起名許茵,以後家裡家外都叫她茵茵。十六歲,就發育得水靈靈的,被附近區長看中,爸媽只好把她下嫁這區長。有點怪的是,她在花轎里,見不到新郎,在區長家住了一個多月,竟然還沒見到“區長丈夫”。 那年頭,兵荒馬亂。昨天還在台上耀武揚威,今天就被插上木牌,槍斃在雜草叢中。她第一眼看到“丈夫”,是在鬥爭大會上。“區長丈夫”被捆綁在台上,插着木牌。幾個年輕人,對他拳腳交叉,打得他眼青鼻腫,滿嘴鮮血。幾次倒在台上,又被拉起來打。最後,不知那個青年大力士,一腳把他踢出平台,他像死豬一樣滾落在地上。接着,二個手戴紅袖章的青年,像拖死狗一樣,拉着他向南邊山坡走去。後面跟着一大群興高采烈的男男女女,有老有少,搖着紅紙旗,高喊“打倒惡霸”,“打倒地主”。茵茵不敢跟着,不到半小時,對面山坡傳來幾聲清脆槍聲,“丈夫”區長被打死在爛草堆里。茵茵從第一次見到“丈夫”到永別,前後只延續了不到二小時。大概是生前沒見過面,她也不太傷心,倒有幾分同情。 隨着欣賞打人殺人的觀眾人流,她來到區公事門口。這裡,有幾個戴紅袖章的青年男女,坐在一條長桌前,叫大家報名參加什麼隊。茵茵報名後,就跟着他們,到處唱歌,跳舞,打腰鼓,喊口號。走村串鎮,有飯吃,不給錢。由於茵茵長得快,胸部發育高,臀部長的翹,一天一個樣。走起路來,越來越鼓,越來越脹,全身繃繃緊。加上皮膚白嫩,臉兒清秀,又有文化,讓她當了一個小組長。隊裡的人都說: “只要茵茵站在台上,就是不唱不跳,也會讓大家看醉。”一次演出完,說是首長要接見她們。一個個興奮不安,十幾個“演員”,沒有卸妝,排隊站着。不知誰說了聲什麼,大家立即鼓掌,並異口同聲,很有節奏地喊,“歡迎首長!”“歡迎首長!”。首長來了,戴着黃舌帽,腰間別着駁殼槍。年齡不大,很高,很威武。他專門在茵茵面前停下,和她握手,這叫茵茵激動得幾夜沒睡好覺,全身那兒都不太舒服。沒幾天,隊長通知她去見首長。原來,首長提拔她當書記員。不去宣傳隊了,整天跟着首長開會,作記錄。幾個月後的一天,首長緊緊地抱着她,急促地說: “你不能離開這區域,我有任務,馬上出發,我會很快回來接你。”她回到宣傳隊,麻煩的是懷孕了。她又沒有家,宣傳隊長是女的,大家親切地稱她“大姐”。臨產前,大姐把她帶回家,生孩子,坐月子。茵茵還想參加宣傳隊,否則衣食無着。大姐結過婚,丈夫去世,沒有孩子,跟媽住在一起。她說: “讓我媽給你帶孩子。”於是,就把孩子留在她媽家。不久,組織區宣傳隊,茵茵報了名,立即被錄取。女孩漂亮,真是寶,大家都喜歡茵茵。以後,宣傳隊就是她的家。一次,茵茵抽空回大姐家,跟她媽說: “我給女兒起了名,叫許薇。”她實在不能肯定,孩子爸姓什麼,大家都叫他“首長”,所以只好用自己的姓。她自己正規名是許茵,但大家只知道茵茵,不是知道她姓許。她還對大姐說: “我要去找孩子爸,很快就會回來接孩子。”大概不到半年,來了一場大旱災,田地荒蕪,連草都不長。大姐的媽,把孩子給另一比較富裕家庭,做“等郎妹”。大姐母女倆,跟着逃荒的人群,過起了浪跡天涯的乞丐生活。 茵茵一面找丈夫,一面跟宣傳隊演出。不知換了多少不同的宣傳隊,也不知走了多少不同地方。終於在另一省的小鎮上演出時,被台下首長發現。當晚,幾乎一夜都沒睡,抱在一起翻來滾去。茵茵整夜淚水不斷,是高興不是難過。從此有了家,只有今天,她才知道,他姓高,單名揚。茵茵說: “首長·····”高楊又把她摟在懷裡,吻着她的小嘴,看她齒白唇紅,真是愛不釋手,糾正說: “叫老高,我比你大很多,不能叫首長。”茵茵說: “習慣了。好的,老高,我得回去找你的女兒,她叫許薇。那時,只知道首長,不知道高楊,只好先跟我姓。”高楊嚴肅地說: “你知道嗎?那地方離這裡有多遠?幾千里!你去找,可能又會丟了。我已丟了一個女兒,總不能再把大寶貝也丟了。” “那怎麼辦?”茵茵十分着急地問。高楊看她難過,就耐心解釋給她聽: “這是在戰亂時期,今晚我們抱着睡在這裡,明天可能就要到另一山區,或城市,你我都要服從命令。剛想派秘書或警衛員去找,他們去了,還能回來找到我們嗎?所以,我想,只能等全國穩定後,通過組織去找。只要不離開這個國家,你放心,准能找到。”話雖這麼說,心裡總是惦着女兒。丈夫說的也是事實,誰都不知道,明天將被調到那裡去。 全國穩定後,高楊在京都某部當部長,許茵茵在宣傳部工作。費盡心血,到處尋找女兒,始終沒有結果。久而久之,也就心灰意懶了。 自從見了方娜,許華心裡不得安寧。每天放學,都會到附中小花園坐坐,很想見見方娜。有時能見到,但大多數都很失望而回。有一天,突然一雙白嫩的小手,從背後蒙住他的眼睛,質問他: “你在等誰?說,等誰?”許華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往後摸,正好碰到她光滑的大腿。她只好鬆開手,就還在問: “你在等誰?”許華知道是方娜,老實說: “等你。”小娜聽了心裡很高興,又故意問 “等我幹什麼?”許華知道,她是明知故問,就故意說 “不知道。”小娜猜着問。 “你是不是喜歡我?”許華明知她說的是真的,就故意反着說: “別自作多情,像你這樣的女孩,誰會要?”小娜很氣憤地亮出自己的身份: “等等,你知道我是誰?我爸媽是跨國公司正副總裁,我外公是另一個世界著名跨過公司總老闆。”許華半真半假地說 “不信,你不像,我不信,你不像。你看你,站沒站相,坐沒坐相。說話的樣子,也不像這種家庭出來的人。”小娜真有點不知道,誠心誠意地問他: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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