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經新辭典:洗禮(BAPTISM) |
送交者: 誠之 2007年12月20日06:25:58 於 [彩虹之約] 發送悄悄話 |
洗禮(BAPTISM) Ⅰ 約翰的洗禮 約翰的洗禮主要是悔改的洗禮(太三11;可一4;路三3;徒十三24,十九4)。受洗的人,從約翰手中接受洗禮,是表示他們有悔改的心(太三6;可一5),而且希望得着赦免。 約翰的洗禮也是一個預備和富象徵性的行動,預備受洗者的心,迎接那將要來的一位的事工,同時也象徵這要來的一位會帶來的審判。套用約翰生動的話,那要來的審判就好像人砍下樹木或者篩掉谷糠(太三10、12;路三9、17),或者像聖靈與火的洗禮(太三11;路三16)。施洗約翰在這裡所提到的洗禮,不可能是指另一種與他的洗禮相似的禮儀。相反,他可能是在引用一些經文提到的、有力的比喻,如:賽四4,卅27-28,四十三2;但七10(可能同樣受到昆蘭的影響──參 IQS 4. 21;IQH 3. 29起)。如果神的審判可以比作從神口中迸發的、火焰似的氣息(= 靈,氣息與靈在希伯來文和希臘文都是同一個字),那麼,那將要來者的審判事工,就像把人浸入這道氣流一樣。人若甘願接受象徵這審判的洗禮,藉此表示認罪悔改迎接那審判,就會發現這審判使他們脫離罪污,得着潔淨。可是,那些拒絕約翰的洗禮,拒絕悔改的人,必經歷那將要來者極猛烈的「洗禮」,就像不結果子的樹和糠粃,被基督的「洗禮」燒盡(太三10-12)。 Ⅱ 耶穌受約翰的洗 耶穌受洗之後,聖靈降臨在祂身上(太三16;可一10;路三21-22)。很多人認為,這裡提到的,是基督徒洗禮的雛形──水和聖靈的洗禮。可是,雖然福音書的作者把聖靈的降臨與耶穌的受洗緊密的連接起來(聖靈的降臨緊接着耶穌的洗禮),他們卻沒有將兩件事畫上等號,或單用「洗禮」這個詞把兩者結合為一。事實上,也沒有任何一位的新約作者將耶穌的受洗視為基督徒洗禮的模式。每卷福音書的作者都是將讀者的注意力集中在聖靈的膏抹和從天上來的聲音上(約一32-33甚至沒有提及耶穌的受洗;參:徒十37-38;林後一21──神在基督里建立了我們,並且使我們「基督化」,也就是膏抹了我們;約壹二20、27)。 為甚麼耶穌沒有繼續施行約翰的洗禮呢?聖經沒有解釋。可能是因為約翰的洗禮是審判的象徵,不太符合與耶穌的事工所強調的重點。這些重點包括:預言的應驗,末世的福氣和審判的耽延,而不是審判本身(參:如:太十一2-7;可一15;路四16-21,十三6-9)。火一樣審判的洗禮,神憤怒的杯,乃是耶穌自己將要在死的過程中(代別人)承受的(可十38,十四24、36;路十二49-50)。 Ⅲ 基督教最早期的洗禮 像約翰的洗禮一樣,最早期基督徒的洗禮也是悔改和信心的表示(徒二38、41,八12-13,十六14-15、33-34,十八8,十九2-3;參:來六1-2)。很多人聲稱,從開始,信徒就認為洗禮是帶來赦罪的媒介(徒二38,十43,廿二16,廿六18)。另一些人則主張,最早期的基督徒是把洗禮視為受洗的人「求在神面前有無虧的良心」的做法(彼前三21),又認為聖靈的賜予,是神悅納人和使人得新生的行動(特別是徒十43-45,十一14-15,十五8-9)。可以肯定的是,對願意成為基督徒的人來說,洗禮是他們委身基督的決定性的一步,因為許多時候,他們一旦受洗,就會受到從前同儕的排斥,甚至逼迫。 基督徒的洗禮有別於約翰的洗禮,由開始就是「奉耶穌的名」施行的(二38,八16,十48,十九5)。這個片語可能顯示,替人施洗者把自己看為被高舉的耶穌的代表(特別參:三6、16,四10和九34);或顯示受洗者視他的洗禮為委身作耶穌門徒的一個表示(參:林前一12-16和以下的IV)。在早期基督徒的心目中,「奉耶穌的名」這個片語,很可能兼有以上兩方面的含意。 故此,我們可以確定,由開始,奉耶穌的名受洗就成了入會儀式,讓人加入那由求告耶穌之名的人所組成的新教派(徒二21、41,廿二16;參:羅十10-14;林前一2)。奉耶穌的名受洗(有時加上按手),一定也是一種明確的表示,表明受洗的人得到像他那樣信耶穌的團體的接納(徒八14-17,十47-48,十九6;來六2)。 使徒行傳裡面,洗禮和聖靈賜予的關係這個課題,引起了極大的爭論。有人主張,聖靈的賜下,是 (a) 透過洗禮,或 (b) 透過按手,或 (c) 透過洗禮和按手,這兩個儀式被看為一個聖禮的兩個必要部分。以上提到的每一種看法,在某些方面都可能在使徒行傳中找到經文的支持: (a) 二38; (b) 八17;參:九17; (c) 十九6。可是,在缺乏更有力的支持的情況下,我們很難堅持說,洗禮和聖靈賜予之間的關係,在基督教最早期的年代有一致的看法,也難以主張路加試圖提倡某一種看法。更可能的是,對路加以及起初的基督徒來說,獲賜聖靈,是最重要的證明,顯明一個人的確委身於神,同時也得到神的接納,而從聖靈降臨在領受者的身上所產生的果效,可以輕易辨認出聖靈的同在(徒一5,二4、38,四31,八17-18,十44-46,十一15-17,十九2)。在這神人相遇的過程中,洗禮(有時加上按手)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至少是悔改和委身的表示,是人成為耶穌的門徒,加入祂門徒的群體的標記;洗禮通常也是提供神人相遇、賜下和領受聖靈的環境。但若說洗禮具有「更高的」含意,可有的根據卻少得可憐。 Ⅳ 保羅書信中的洗禮 其他提到洗禮的經文中,弗四5肯定洗禮是基督教團體的基石之一,而林前十五29,則可能是指一種代人受洗的習俗,就是一個基督徒代替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接受洗禮(保羅沒有說明他贊同還是反對這個習俗)。 最吸引人興趣的經文,是羅六4和西二12,兩處經文都提及洗禮是與基督一同埋葬的途徑或工具,又或者,洗禮提供了一個環境,使那將要成為基督徒的人與基督一同埋葬。在這裡,保羅明顯是要讀者想到洗禮(可能是全身「浸」入的行動)那有力的象徵意義,表示舊的生命被埋葬(看不見了)。在羅六4,他沒有聲明說,從水裡上來的行動,是復活的象徵;與基督一同復活仍然是屬於將來的事(六5)。在西二12,他可能有這樣的聯想,因為在那節經文中,與基督一同復活被他視為過去的事(西三1),可是二12的希臘文不一定要如此解釋。我們也要記得,在保羅的心目中,與基督同死不是過去發生的一件事;與基督的苦難和死認同,乃是一生的過程(羅六5,八17;林後一5,四10;加二20,六14;腓三10)。因此保羅很可能是認為,洗禮乃基督徒這方面生活的一個持續的象徵,而聖靈則顯示在基督里的新生命(羅八2、6、10-11、13;林前十五45;林後三3、6;加五25,六8)。 有人又極力的主張,有其他的經文也是指着洗禮而說的。這些經文包括林前六11、弗五26和多三5的有關「洗」的話語,以及林後一22和弗一13,四30有關聖靈的印記的話語。如保羅的洗禮觀極富聖禮色彩的話,那麼,以上提到的經文的確可能是指着洗禮說的;如果保羅在這方面受到神秘宗教的影響的話,這個看法就更為可信。可是,從另一方面來看,林前一13-17和十1-12顯示保羅是抗拒這類「聖禮主義」的。再者,對那些主張基督徒必須受割禮的人,保羅並沒有提出洗禮(作為更有效的、基督徒替代割禮的做法),卻指出他們的信心和他們憑信心領受的聖靈的真實性,足以取代割禮(加三1-四7;腓三3)。因此,保羅提到「洗」的時候,很可能是直接的指到,屬靈的洗,而不是指洗禮的儀式本身(參:徒十五9;多二14;來九14,十22;約壹一7、9)。只要記得在早期的基督教時代,聖靈的同在是何等的實在,我們就曉得,「聖靈的印記」,指的是聖靈本身的賜下;我們沒有必要賦予這個片語其他的解釋。 Ⅴ 約翰著作中的洗禮 在約三5(「從水和聖靈生的」──最有可能是指洗禮的經文),作者表示,在基督里的新生命,是透過水的洗禮和聖靈的恩賜/能力而開始的,又或者是透過聖靈潔淨和更新的能力而開始(參:賽四十四3-5;結卅六25-27);或是在肉身的出生之外(三4),還需要由聖靈重生(三3、6-8)。無論如何,主要的思想乃是集中於聖靈的工作。而鑑於一33提及用水施洗與用聖靈施洗的對比,我們很難說可以用「受洗」這個詞來取代三5提到的「從……生」的字眼。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任何的新約作者將洗禮和新生視為等同(參:雅一18;彼前一3、23;約壹三9)。 在約翰福音其他的經文中,「水」可能是象徵耶穌所賜下的聖靈(四10-14,七37-39,十九34──另一可能是指到洗禮的經文)。又或者「水」是象徵舊的世代,與新的世代成為對比(一26、31、33,二6起,三23-26,五2-9)。在約壹五6-8,「水」指的是耶穌自己的受洗,而祂的受洗乃是一個持續的證明,見證耶穌的道成肉身是真的。 Ⅵ 嬰孩受洗 簡言之,越是將洗禮視為受洗者信心的表達,就越不容易堅持嬰孩受洗的看法,反之,越將洗禮視為神恩典的彰顯,就越容易主張嬰孩受洗。無論持有那一個看法,基督徒必須小心,不要過分高舉洗禮,像猶太主義者過分高舉割禮一樣。 書目:K. Aland, Did the Early Church Baptize Infants?, 1963; J. Baillie, Baptism and Conversion, 1964; K. Barth, Church Dogmatics, IV/4, 1970; G. R. Beasley-Murray, Baptism in the New Testament, 1962; Baptism Today and Tomorrow, 1966; C. Buchanan, A Case for Infant Baptism, 1973; J. D. G. Dunn, Baptism in the Holy Spirit, 1970; A. George 及其他,Baptism in the New Testament, 1964; J. Jeremias, Infant Baptism in the First Four Centuries, 1960; The Origins of Infant Baptism, 1963; G. W. H. Lampe, The Seal of the Spirit, 1967; J. Murray, Christian Baptism, 1962; J. K. Parratt, 'Holy Spirit and Baptism', ExpT 82,1970-71,頁231-5、266-71; A. Schmemann, Of Water and the Spirit, 1976; R. Schnack-enburg, Baptism in the Thought of St Paul, 1964; G. Wagner, Pauline Baptism and the Pagan Mysteries, 1967; G. Wainwright, Christian Initiation, 1969; G. R. Beasley-Murray, R. T. Beckwith, in NIDNTT 1,頁143-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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