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面對的搖動主要出於兩種風潮。第一是各種異教和異端。這一點教會並未喪失基本的護教敏感。第二則是愛世界、主要是國家主義對教會的擄掠。這是一場新的“巴比倫入侵”運動。虛榮和私慾,恐懼和貪婪,或者由於習慣性的愚蠢,使教會面對希律的酵變得千嬌百媚、半推半就。我不認為教會裡的愛國熱情完全出於政治陰謀,但肯定是出於俄羅斯那位思想家所說的“心理有病”,因為“愛國是一幅春藥”——“祖國啊,母親”,這一抒情已經把自己感動了。另外一個心理因素就是魯迅講的“合群的自大”。聖經說:“主啊,憐憫我這個罪人”;當毛等救星和出生地崇拜篡奪了神的位置,這個國家就把一切只應當獻給神的愛情順勢均分給所有精神偶像了。你轉來的信代表了這種傾向。這確實是一個範本,作者告訴我們,教會現在要理直氣壯地和世界的王肝膽相照,和諧到底。其實這個話題我幾年前多次談過了,這些文章題目分別是《愛國賊出生十年記》、《“數典”而“忘祖”》、《愛國主義是教會的最大試探》等等。不過既然這種文字到處流傳又自誤誤人,我就談談我的看法。以下紅色部分是那位作者的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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