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經預言,反恐戰爭與世界末日
公元410年,羅馬城被蠻族歌特人攻破,羅馬帝國上下一片譁然,我們不是信仰上帝嗎?我們的國教不是基督教嗎?我們的上帝不是創造天地,獨一無二的真神嗎?為什麼我們會被不信上帝的蠻族人劫掠羞辱呢?上帝為什麼保護不了我們?是不是我們找錯了神?
然而,奧古斯丁在他的名著《上帝之城》中指出,輝煌的羅馬帝國只不過是上帝手中的一個工具,上帝所賦予她的歷史使命已經完成,現在她必須為自己的罪行而接愛上帝的審判。
二十一世紀的美利堅合眾國與當年的羅馬帝國一樣輝煌。強大的軍力,豐富的物質,先進的科技,令人羨慕的制度,一切都如日中天。然而,仔細考查聖經預言和美國現狀,我們似乎可以得出結論,上帝所賦予美國的使命已經完成,美國也到了受審判的時候了。美國這塊被上帝祝福過的土地正因為它自己的墮落而招致上帝的憤怒。
(一) 聖經歷史觀與美國
研究過聖經的人都知道,聖經中講的人類史是一部創造、墮落、救贖史。在救贖過程中,上帝選擇了亞伯拉罕以及他的後裔以色列人作為福音的載體和證據。以色列作為上帝的選民,一方面接通受了上帝的祝福,歷史上強盛的大衛和所羅門王朝,驚人的財富和超人的智慧,擊傷後有治療,亡國而不滅種;另一方面他們又承受了上帝的怒火,在人類歷史中不停地被仇恨,屠殺,僅納粹德國時期被殺害的猶太人,就達600萬之眾。查考聖經,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聖經人類史是以以色列為中心的,人類歷史的任何發展階段都直接或間接與以色列有關,末日世界的戰爭也是圍着以色列進行的。
有些教義在講,新約之後,以色列已被上帝所棄,它的地位已被教會所取代。但是我認為,上帝是永不背約的,他既然對亞伯拉罕作了應許,這個應許就會不折不扣的執行。由於應許是單方面的,所以無論以色列如何背逆,上帝的應許是一定要實行的。
根據聖經的記載,我們似乎可以確定一個基本前題,人類歷史起伏,國家興衰要麼是曾經與以色列有直接的關係,在歷史上對以色列國產生過或輕或重量的影響,要麼雖然到目前為止和以色列關係不大,但在今後的歷史中會和以色列發生關係,或者重要性在末日戰爭中慢慢顯示出來。
羅馬帝國將耶穌釘上了十字架,將猶太人驅離聖地,將基督福音傳遍了整個歐洲,然後自身接受上帝的懲罰而解體,東西帝國先後滅亡。後來崛起的回教帝國在世界歷史上已經並將繼續起着重要作用:(1)滅亡了東羅馬帝國;(2)在以色列復國中彰顯上帝的榮耀;(3)是對付“自由、民主、人權”這些人造偶像的有力工具;(4)在末日戰爭中扮演重要角色。
歐洲的文藝復興和工業革命在以色列復國史上也占有重要的一頁,它直接產生了地理大發現和科技大爆炸。地理大發現先後產生了海上霸主英國和今天的超級強國美利堅合眾國,兩者都在以色列復國與生存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科技大爆炸則使得一方面人類越來越遠離上帝,另一方面末日感日益增強。科技的破壞力成了懸在人類頭頂上的利劍,啟示錄中一些古人難以想像的畫面,在現代人看來離現實並不遠。
綜觀歷史,上帝在人間行了巨大的神跡。人類歷史的各個環節不是雜亂無章,呈無概率的分布,而是絲絲入扣的。主要的環節是隨落與救贖,而救贖的過程則是以色列承接福音,福音由以色列傳至萬邦,末日。在這個過程中,上帝對以色列擊打與醫治交替進行。以色列為道具向全人類彰顯他的權能。為了履行對亞伯拉罕單方面的應許,上帝將在末世讓以色列復國,末日戰爭中以色列要成為中心焦點,在千禧年中以色列是基督統治的中心。
事實上我們看得更深入一點,從以色列人被羅馬人屠殺那時起,上帝就着手導演它的復國,羅馬帝國分裂、回教帝國、十字軍、文藝復興都是序幕,為以色列的復國和末世準備演員和道具。從一戰開始,這個過程正式進入實施階段。
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主要成果是肢解了土耳其奧土曼帝國和發表了《貝福爾宣言》。假如奧土曼不被肢解,以色列復國連門都沒有,一個統一的穆斯林帝國不會允許任何外族在其土地上紮根生長。現在這個統一的大帝國破碎了,聖地落入英國人手中,而英國人則剛剛發表過支持猶太人返回聖地的《貝福爾宣言》。所以從二十世紀二十年代起,猶太人便大量返回聖地建設家園,一些曾被廢棄的城市開始發展。但是返家的猶太人和居住在當地的巴勒斯坦人之間的矛盾不斷。巴勒斯坦人如同尼希米所講的參巴拉一樣,不斷阻撓猶太人的重建過程。英國當局在一戰勝利後對以色列復國也不再太熱心。我們知道,大英帝國在歷史上是從不會主動放棄殖民地的,猶太人復國看起來還是遙遙無期。
第二次世界大戰使得以色列復國再次峰迴路轉。戰爭開始階段,英國陷入困境,美國雖然在背後給予英國極大支持,但就是不願直接受參戰。英國為了爭取美國加入戰團,主動作出了許多妥協,其中兩個就是主動放棄海外殖民地和重新啟動以色列復國計劃。因為美國是猶太復國主義的堅定支持者。二戰後期,納粹德國對猶太人的暴行浮出水面,全世界輿論一片譁然。猶太復國主義迅速占據了道德高地,在國際上獲得廣泛支持,除了阿拉伯兄弟,沒有一個國家反對的,就連一向互唱反調的美國與蘇聯,對此也沒有異議。於是,以色列便於1948年按聖經預言,在聯合國的支持下復國了。
但是故事遠沒有完結,以色列復國的第二天,何拉伯聯盟便向她發動進攻,準備將其一舉殲滅。但以色列以弱敵強,反而大敗阿盟,占領大片土地。在以後的歷次戰爭中,以色列愈戰愈強,並於1967年從約旦人手中奪回聖城耶路撒冷。今天,以色列已成為中東地區無人抗衡的超級強國,在軍事、經濟、科技等領域均居世界前列。
聖經記載,當門徒們問世界末日會在何時到來時,耶穌回答:你們看見無花果樹長嫩發芽的時候,就知道春天要來了,人子就站在門口了。多數聖經學者相位,無花果發芽指的就是以色列復國,因為無花果是以色列的代表。我們可以說,比以色列復國的那天開始,末日程序已經起動,我們現在正處於倒計時階段。隨着恐怖主義肆虐全球,以巴衝突愈演愈烈,似乎沒人反對中東,尤其是巴勒斯坦地區的一舉一動將極大地影響全世界。
令人奇怪的是,聖經的末日預言中並沒有當今超級強國——美利堅合眾國的任何位置,好象她根本不存在一樣。我們知道,美國立國以來,短短兩百年間成為世界霸主,軍事、經濟、科技、文化無可比擬,當年的羅馬帝國都要自愧弗如。最重要的是,與以往超級強國不一樣的是,美國有他獨特的思想理念,她的“自由、民主、人權”的觀念為全世界所景仰。無論多麼專制、強橫的政府,提到這幾個字也不敢說個不字。大多數專家相信,憑藉美國的硬件與軟件優勢,她還將領導這個世界至少一百年。
但是實際情況遠沒有那麼樂觀,從聖經的角度看,美國更有可能是人類歷史的一個匆匆過客。到末世的關鍵時刻,美國已經淪為二流國家,沒有力量支配世界事務,或者成為敵基督的附庸,或者陷入內政危機無法自拔。總之,美國不會永遠強盛下去,就如同羅馬城不是攻不破的堡壘一樣。作為一個國家,美國的罪正在逐步加重,必然會受到上帝的審判。
(二) 美國的偶像
美國人正將上帝賜予的禮物當成上帝本身來崇拜,而忘記了賞賜的上帝。我們知道,源於“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賦予他們相同的權利”這個觀念而產生的美國式民主是上帝賜予人類的一份厚禮。政教分離,分權制衡這些政府原則也有堅實的聖經理論基礎。上帝通過十字架救我們脫離罪惡而獲得自由,而不是選擇罪惡的自由;上帝在聖經對弱勢人群的關懷是現代人權觀的基礎;我們的法律,很大程度上也得益於聖經中的十誡。但是,“民主、自由、人權”現在已越來越成為神聖不可侵犯的偶像,無論幹什麼,只要說是為了自由民主和人權,就可以理直氣壯,就占據了道德制高點,讓別人啞口無言。
我們應該清楚,離開了上帝的自由民主人權並不能給人們帶來人們所希望的那種美好,將這些概念上升到與上帝同等的高度實在是犯了拜偶像的重罪。當年,共產主義運動也扛起了這些大旗,但他們的民主自由是完全否定上帝的,所以最後成了災難。我們也可以看到,拉美、非洲、亞洲一些國家在舉行了民主選舉後,腐敗問題並沒有解決,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有的國家暴力衝突不斷,有的國家威權統治藉助政變捲土重來,有的政治強人選上台後,又採用民主的口號重新專政。
今天人們所崇尚的自由不是脫離罪惡的自由,而是脫離上帝,脫離良心責備,為所欲為的自由。只要是我願意的,我就可以做,因為是自由的。吸毒、同性戀、濫交都是可以的,別人不能說三道四,否則就是干涉了自由,限制了人權。你可以自由地不要上帝,但不能自由地要上帝,所以公立學校搞禱告、傳道是不行的,但吸毒、墮胎、甚至宣傳伊斯蘭都是可以的;法院門口放個十誡碑文是違法的,但是別的雕像,無論是穿衣服的還是裸體的,都是合法的。美國有些地方的上帝痕跡,比如效忠宣誓詞裡面,有些人就感到不舒服,非要將它去掉才甘心。在一些地方,上帝的敵人正在自由地剝奪人們宣講上帝信息的自由。比如加拿大有個C-250法案,規定反對同性戀的言論是扇動仇恨,可以被刑事起訴。以後你在教堂講聖經,說上帝不同意同性戀,檢查官就可以起訴你。他們不僅不允許供水在公眾場合宣講上帝的話,在上帝的殿堂里也要受節制。
人權觀念是人類社會的一個巨大進步,它的興起給予人類自身一定的尊嚴,給予人類社會一點亮光。我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沒有聖經就沒有人權的觀念,沒有上帝的親自干預,耶穌基督十字架上的救贖就根本不會有人權的實現。因此,脫離聖經,脫離上帝的人權就是離經叛道的人權,是對人權的實際否定。在西方國家,人權已經成為壓制言論自由的重要工具。“政治正確”讓很多人無所適從,教授不敢研究和講授有爭議性的東西,政治家不能表達自己的見解,而要裝出一付中庸的面孔。稍有不慎,言語中侵犯了人權,就要變成過街老鼠,永世不能翻身了。社會中許多墮落的現象,比如吸毒、同性戀、濫交等,他們本身是值得同情的,因為一來他們本身被這些罪惡俘虜,不能自脫,好比人質在綁匪手中;二來他們長期受人歧視,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心中苦悶。但是,我們應該做的,是關懷他們,幫助他們從這些墮落中脫離出來,而不是反過來認為這些現象是正當的,值得提倡的。現在的人權至上者,不是去幫助有這些行為的人,而是去認可、鼓勵這種現象,讓癌細胞在肌體中不斷發展壯大,從而毀滅這個肌體。他們對待綁匪的唯一方法就是交贖金,對於其他營救方法全部斥之為侵犯人權,事實上就是綁匪的幫手。另外,伙們可以看到,人權已使少數人凌架於多數人之上,那些所謂的弱勢團體可以挖苦、嘲笑反對他們的人而不能被反擊,別人取笑了他們,就要貼上“歧視、狹隘”的標籤,全國共誅之,全民共討之。在今天的西方,辱罵、指摘基督教和上帝的言論暢通無阻,而誰要膽量取笑一下其他的宗教,一定要激起軒然大波。
西方世界的法官在社會中有舉足輕重的作用,他們是社會的天秤,起着平衡的作用,同時也是社會發展的參與都。他們可以抑制社會的過度激進,有時候又推動社會的進步。法官的行為要以法律為準,根據法律的精髓和社會的實際需要解釋、運用法律。法官有責任糾正社會背離法律本意的趨勢。
遺憾的是,現在美國的法官們不僅沒有起到平衡發展的作用,反面自己成為社會爭氣自由化的急先鋒。正如最高法院保守大法官Scallia所說的那樣,法官們在釋法的時候越來越注重於文字遊戲,而將法律的原意與本質給忘了。有的釋法荒唐可笑,完全與法律制定者的初衷違背。從六十年代開始,向由派法官們開始以憲法第一修正案為武器,系統性地開始將上帝的名從公眾生活中抹去。從學校公禱、墮胎、公共場合懸掛宗教標識到公民效忠宣誓詞,他們的行動越來越讓人擔憂。他們已經忘記了美利堅合眾國是由一群清教徒創建的,憲法的寫作者們毫不懷疑上帝的存在,就像我們做數學時從不懷疑1+1=2一樣。他們忘了美國建國的理念,在獨立宣言、憲法以及國父們的著作中充滿了對上帝的敬畏。們們脫離憲法的主旨原則動機去解釋憲法,將活潑生動的憲法變成死氣沉沉的教條,通過一系列判決加速了整個社會的墮落過程。
西方世界的知識份子也是對抗上帝的一個中堅力量,他們通過很多奇奇怪怪的學說來拋棄上帝。今天的學者們,動不動便要指摘一番中世紀的黑暗,歌頌一下今天人文發展的光明。他們大概不知道,打破中世紀黑暗的是宗教改革,而不是什麼人文運動。另外,他們還以為,只有中世紀是黑暗的,而其他時間,如古希臘、古羅馬以及殖民時代都是光明的。關於這些古國的學術著作,談的都是他們的輝煌。我們必須明白,基督受難以前的世界是極其黑暗的,比中世紀黑暗得多,一點也不光明。基督教的傳播摧毀了這些東西,基督教的世俗化、政權化形成了中世紀的教會專權與腐敗,也就是黑暗時代,但這個黑暗時代無論如何也比古羅馬光明得多。漫長的中世紀孕育了現代文明,加爾文和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是現代文明的起源,而不是科學,也不是民主。在現代文明的發展的過程中,也不見得怎樣光明,上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就不是光明的,共產主義和美蘇冷戰也不是光明的。直到今天,恐怖主義、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擴散和環境災難比歷史上任何時候都更嚴重地危脅着人類的生存。與中世紀不同,現在人類自身的錯誤使得整個人類滅亡是實實在在的事了,人類的前景並不怎麼美妙。
我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西方的民主自由人權現在是法利賽人手中的經書,已經偏離了它原來的宗旨,成了各樣污穢的巢穴。
另外,當今世界還有一個大的偶像,就是科學技術,在此不準備多談。
(三) 上帝對偶像的審判
我們應當知道一點,就是上帝是決不容許人類高抬任何東西過於他自已的,即使是民主自由人權這樣動聽的名詞也不例外。人們以什麼東西為偶像,就會在這些東西是受罰,這些東西就會成為笑料。對於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自由民主人權,我們的上帝已經準備了他的審判工具,就是原教旨回教恐怖主義。
剛剛相信上帝的時候,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上帝允許回教徒的崛起。這些人人數眾多,土地廣大,極為狂熱,對基督教的敵擋最為有力。他們不僅完全占領了基督教的發源地與初始傳播區,還差點占領整個歐洲。但現在看來他們的存在是有意義的,是上帝整個歷史計劃的一個重要部分。其重要性甚至不下於羅馬帝國與美利堅合眾國。在這個末世,它的作用開始逐漸得到顯露。正如聖經所講,上帝的智慧何其難測,誰能做他的謀士,誰為他出過主意呢?他將人類歷史環節相扣,步步推進,令任何戰略家、分析家、政治家、軍事家黯然失色。
回教恐怖主義正是民主自由人權的天敵,是令這個泥足巨人露出原形的最佳武器。他們的宗教狂熱性和屬世的鬥爭性使得他們不懼怕西方的強大實力和高科技,也不在乎任何西方定下的原則規範,而他們龐大的人中為他們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兵源。在同他們的戰鬥中,民主世界不能濫開殺戒,又要受制於各類法律條規。我們可以看到,在對付回教恐怖主義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找到行之有效的辦法。真主黨、哈馬斯、車臣、阿布薩耶夫、蓋達組織一向都很活躍,但是從前這些恐怖組織都是地區性的,範圍不太廣大,而且沒有一個是專門對付美國的。98年肯尼亞內羅畢的美國使館爆炸案表明以美國為敵人的恐怖組織浮出水面。2001年的911事件則顯示了恐怖組織的力量和他們的全球性。在布什總統組織同際聯盟打擊恐怖分子的同時,大大小小原本沒有聯繫的回教組織也形成了以蓋達組織為中心的聯盟。種種事實表明,雖然恐怖分子的營地被摧毀了,基地被占領了,人員被關押了,但他們在戰略上並沒有失敗,原因有三:
一是自殺爆炸迅速在各恐怖組織中擴散,成為一種標準戰法,它比精確制導導彈更精確,更便宜,更難防範,使西方世界防不勝防。以前這種戰法也時不時被採用,但只是極個別現象,沒有形成規模,巴勒斯坦人在2000年暴動中首次成為常用戰術,又被911劫機者發揮壯大,如今已成為回教徒的家常便飯,在各大洲都令人談虎色變;
二是成功地調動了回教的群眾力量。911以前,回教世界的仇美現象本已普遍,但是沒有暴發出來,既沒有給美國扶持的中東政府造成壓力,也沒有給美國自已形成威脅。現在仇美在回教世界蔚為壯觀,成為大規模的群眾運動,以前心裡都對美國有好感的人現在不敢說美國的好話,心裡本來就不滿的則將語言變為行動。回教國家不敢公開支持美國的任何政策,再溫和的教士也只能呼籲教眾保持克制,但還必須給美國戴頂魔鬼的帽子。以前回教群眾是因仇以而仇美,現在仇美已似乎成為教義的一部分;
三是成功的分化了西方陣營。911之後,西方國家在巨大的災難面前呈現出罕見的一致。但是整個西方世界本來就不是鐵板一塊,他們之間裂痕重重,尤其是法國,幾乎每件事上與美國都要鬧一番彆扭。個人有權力欲,領袖與國家也不例外。對美國的獨霸地位,很多西方國家久有微言,但礙於實力有限,只好忍氣吞聲。現在恐怖分子公開挑戰美國,事實上給了他們重組國際空間,提高國際發言權的機會。另外,歐洲國家包括加拿大雖然對這個事件極為震驚,對美國表示同情,但畢竟不是身同感受,沒有切身體會。這種同情與震驚很快便會過去。他們只想簡單地報復一下,讓美國發泄一下,然後再回去過以前的日子,既沒能力,也沒精力去應付長期戰爭。但美國人不一樣,蓋達組織一天不滅,美國一天不安,滅了蓋達,別的組織也會昌出頭來。恐怖的根源在中東,中東問題一天不解決,美國便一天不安全。所以美國一定不會停留在阿富汗,一定要着手解決中東問題的。而其他的國家則沒有這麼敏感,只要美國存在一天,恐怖分子對他們的危險就減少幾分。甚至這些國家在遭受襲擊時,不是責怪恐怖分子,反而會將怨氣發在美國身上,認為自已受襲擊是因為與美國靠得太近。所以,西文有實力的國家樂於見到美國被牽制,在完成了阿富汗任務後就要開始和美國鬧矛盾,實力差的則嚮往和平安逸的生活,不願意跟着美國的指揮棒到處轉,世事越動盪,他們對美國的埋怨也越多。事實上,在很多西方人的眼中,真正的萬惡之源是美國。所以,反恐戰越深入,美國越成為孤家寡人,沒有挨過炸的國家認為自已沒有必要淌這趟混水,挨過炸的則認為有必要同美國保持距離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其實西方民主世界如果能團結一致,應該是能夠對付回教恐怖主義的。但問題是這些國家不可能團結。民主的口號無論多麼完美,說到底也是政府的一種組織形式,而政府機構是人類罪性的一種無耐選擇。民主的國家與國家之間是爭權奪利的,國家內部的團體、個人之間也是爭權奪利的。民眾作為一個整體,是貪圖安逸、樂於享受、目光短淺的,即所謂民意如流水,所以民主國家的決策通常也是短視的,在重大的問題面前通常只顧眼前利益,即使有高瞻遠矚的領導人,也會被短視的民眾拖住,所以民主國家往往很難打持久戰。而恐怖分子是做好了打持久距的準備的,他們不用擔心那麼多的民意,另外,他們也沒有民主國家那些華而不實的道德枷鎖,無所顧忌,法律、人權、公約都用不着,放得很開,什麼都不用怕。
民主國家之間是互相牽制,同床異夢的,他們很難在一些重大問題上一致起來。在同自己利益無關的問題上總是畏手畏足,缺乏道德勇氣。二戰時期,當歐洲的民主盟友們在面臨滅頂之災時,美國的民眾一邊倒地反對介入戰爭,任由歐洲大陸在納粹鐵蹄下呻吟;現在,美國面臨着恐怖分子的嚴重威脅,但他們的歐洲朋友們(包括加拿大)似乎不太願意提供實際性的幫助。事實上他們中的一些國家本來很有道德勇氣和力量的,但那是來源於對上帝的敬畏,而不是他們的一些偶像。民主制度能在當今領導世界潮流要歸因於上帝的祝福。首先上帝預備了北美這片大陸給民主國家的領袖美國建國用,這片美麗富饒的土地被大洋與世界其他地方隔開,不受其他的方戰爭與災難的干擾,得天獨厚。所以,美國能在保證本土不受攻擊的前提下出兵歐陸,擔當民主世界救世主的角色。其次,上帝在民主世界危亡關頭,導演出一幕幕戲劇以助他們取得勝利,如二戰時,當英吉利海峽之戰正酣,德國人突然進攻蘇聯,使得英國的壓力大為減輕,免去了亡國之危;在美國不願參戰的時候,日本襲擊珍珠港,徹底扭轉了美國的民意,逆轉了戰局。如果沒有這些突發事件,民主陣營恐怕凶多吉少。所以真正挽救民主制度的,是我們的上帝,而不是民主本身。冷戰時期,蘇聯的經濟能力只有美國的一半,但始終不能占到一點上風,美國憑其強大的國力,在朝鮮不能打敗中共,在越南無法挽救南越,其承受戰爭風險與打持久戰的能力可見一斑。
雖然大多數人並沒有深切感受,但美國及世界的民主制度實在是處於危險之中。不要以為文明始終會戰勝落後,世界歷史發生得最多的其實是野蠻戰勝文明。美國在同恐怖分子的鬥爭中是舉步維艱的,特別是恐怖分子的發源地與溫床都在世界的主要產油區,使得情況更為複雜。究其實,民主政體既是上帝所賜,就必須依靠上帝才能維持,想拋開上帝而談民主自由人權是緣木求魚。所以美國人民要保持他們的自由,免於恐懼的生活,必須找回建國時的那種敬虔心態,繼續尋找上帝的指引,打碎他們手造的一切偶像,包括偶象化了的自由民主和人權,在宣揚這些理念的同時,必須認識到這是上帝的禮物,而不是上帝自己,不是終極真理。
但是從實際情況看,美國人復歸上帝的可能性是極其微小的。911之後美國人興起了幾天的宗教熱忱,但馬上消退了。因此,他們極有可能失去上帝的祝福,並且有不久的將來,同歷史上其他在帝國一樣,在完成上帝所賦予的使命後,因自己的罪而遭到懲罰,迅速衰落下去,褪變為一個二流國家。
(四) 末日來臨
美國是很多民主與非民主國家的保護傘,是全球穩定的基石,也是歐洲民主國家和加拿大的擋風牆。美國一旦衰落,國際力量必然發生巨變,一些久有爭霸世界,但苦於沒有機會的國家,如中法俄等將加快軍備,搶奪地盤。一些失去保護傘的國家也將擴軍備戰以自保,而眾多無力自保的國家則淪為新一輪列強爭霸的犧牲品。
當美國失去影響力的時候,大部分國家有處境都會惡化了。有些平常處於美國保護下,卻以為和平是天然而有的,處處看美國不順眼的國家,如加拿大,會突然發現自己要獨自面對風浪而力不從心。歐洲則是最有可能受益的國家(地區)。歐盟的首領法德本來就有意挑戰美國,有些歐盟內親美的國家惶惶不知所以,只好服於法德旗下。歐盟癬徹底坡度向整合,取代美國成為首屈一指的超級強權,形成敵基督的雛形。根據我對聖經預言的解讀,美國的衰落和歐盟崛起將是世界末日的正式開始。美國因其遠離上帝,崇拜偶像而受到上帝的審判,但是同歐洲國家和加拿大相比,美國的罪是輕的。美國的降卑其實是避免了更嚴重的災難,而歐盟的高升只是為自己挖好了墳墓。因為歐洲國家對上帝背離更徹底,更完全。上帝對歐洲的懲罰也將更為嚴厲。他們在七年大災難中的處境是悲慘的,他們的國家在最後的大戰中也是悲慘的。
我們可以看到,聖經中所講的末日條件已經接近成熟。首先是以色列復國了,福音也傳遍了全球,上帝的工作已做的差不多了;然後是人們離上帝越來越遠,對真理越來越反感;再次是世界越來越多的整合,政治一體化,宗教大聯合。罪越來越被寬容,而敬畏上帝的人越來越被排斥。可以說,巴別塔正在加速建設中。另外,這幾十年來的地震、火山越來越頻繁,天災人禍從不間斷,我們正處於“那些日子”的前夜。
在反恐戰中,美國將深陷泥潭而不能自撥。恐怖分子同美國的戰鬥將極大的刺激回教世界的反美情緒,導致回教國家的政府同美國的矛盾激化。美國的盟國也因各種原因而逐漸脫離戰船,漸行漸遠。全世界民從對美國反感日益加深,而一些野心國家則乘機擴大影響力。美國要麼退出戰鬥,重回孤立主義,要麼硬着頭皮撐下去,將戰線擴大,從而註定失敗。無論怎樣,他們的公信力,影響力和霸主地位都將被動搖。
美國的衰落使中東地區局勢更加緊張,各大國也着力於填補這個地區的權力真空。以色列失去唯一的靠山,巴勒斯坦人將加緊對以色列人的反抗,力圖將以色列人驅入大海。以色列人則以牙還牙,引起全世界的指摘。俄羅斯人率先插手中東,他們聯合周邊的回教國家對以色列發動突然襲擊。在一片恐慌中,蘇阿聯軍或遭自然災害襲擊,或因意外核彈爆炸而損失慘重。同時他們內部矛盾爆發而自相殘殺,雙方精銳損失怠淨,以色列撿了個大便宜。俄羅斯國內又饑荒與災難不斷,從此一蹶不振,退出歷史舞台。
在歐洲,在法德的倡導下,歐盟決定成為一個國家,德法因誰應該成為新歐洲國的首領而大打出手,其中一國制服另一國和隨從他們的國家,歐洲正式統一,逐漸在世界上取得支配地位。
接下來的日子,世界經濟急劇衰退,引發全球性的通貨膨脹,人民生活日益艱辛。政府順勢收緊經濟政策,加強計劃管理,強迫各行各業,貿易各方用完全統一的標準交易。隨着政府對經濟干預的加強,職能擴寬,它的權利也越來越大,集權式的政府將在各國回潮。
經濟衰退,生活水平下降使得瘟疫迅速流行起來。世界上許多地方,尤其是貧困地區的人口大量死亡,國與國、民與民之間的爭鬥、種族屠殺層出不窮。現在所謂的“屠殺”與那時的比起來,只是小巫見大巫。地球的生態急劇惡化,地震、火山、海嘯、森林大火等在全世界漫延。地球大氣層也現漏洞,大面積的污染事故使得動植物大量滅絕死亡。自然資源嚴重匱乏和嚴酷的氣候使農作物急劇減產,饑荒奪去成千上萬人的生命。在痛苦中,人們不停地咒罵上帝。
在國際舞台上,地區性的聯合也不斷進行,在歐洲走向統一的同時,亞洲也慢慢整合起來。日本或中國將充當亞洲的盟主,並慢慢知並一些小國。在歐洲,政治上統一的同時,宗教也慢慢合一。一些基督教派別和回教、佛教、印度教等在歐洲政府的支持下,組成大的統一宗教,修改各教原有的教義,並強迫所有宗教加盟,不願加盟的教派全部被取締,不願歸順的信徒被迫害。
統一後的亞洲資源極其缺乏,為控制中東油田,他們聚集成龐大的部隊,以幫助阿拉伯國家消滅以色列為名,進攻工東地區。歐洲擔心中東落入亞洲人手中,也立刻出兵幫助以色列人。雙方運用了各種先進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成億的士兵與平民死亡。最後歐洲取得勝利,成為事實上的國際盟主。
勝利後的歐洲領袖成為眾望所歸的英雄,替以巴雙方簽訂了和來協議,民眾擁戴他為終身總統,世界宗教聯合會則從聖經、可蘭經、佛經中引經據典,說明他是上帝親臨,佛駝再世,要人們廢去自己的神來敬拜他。無神論者則當他是史無前例的蓋世奇才,他自已也將自己看成神。在宗教聯合會的鼓動下,他在世界上許多地方蓋自已的廟,並在耶路撒冷聖山上建殿,豎立自己的金像,這個像甚至會講話。
世界各地所立的廟和偶像引起反對偶像崇拜的以色列人的反感。在上帝親自派來的傳道人殉難精神的感動下,他們公開起來反對這個假基督。但遭到嚴歷的鎮壓,鮮血流滿了以色列整個地區,大批以色列人被迫逃跑。
在假基督鎮壓中東地區反抗活動的時候,其他地區的一些國家又重新開始密謀打垮歐洲國,亞洲與美洲策劃共同出兵干涉中東事務,三方會戰於阿米吉多頓。關鍵時刻基督和他的使者從天而降,三個敵對勢力忽然聯合起來共同進攻基督,但是卻遭到失敗,自此世界進入一個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