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在天壇論君子與小人集 |
送交者: 搖頭 2004年05月28日11:06:20 於 [彩虹之約] 發送悄悄話 |
小人建立起來的民主制度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嗆。以春秋先生為代表的這一代後生更是可畏,居然學會了定位,小到給別人定位,大到給國家定位: 中國要成為世界上最強的國家就不能跟着別國的後頭跑!類似這樣的定位真是大手筆,大氣魄,大胸襟,膽子稍微小一點的人都不好意思當眾把它說出口。要是能不跟着別人跑就跑第一,我們早就下場抄近道兒跑了,還能等你春秋先生生出來說這樣的廢話? 有句話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現在的後生們更聰明,知己知彼太麻煩了,把對方定好位再打不就簡單多了? 搖頭狠不幸,就這樣被春秋先生定在了民主的位上挨了一頓莫名其妙的胖揍,雖然搖頭之前沒提過民主半個字。 搖頭是個活人完全可以躲到一邊去,讓春秋先生瞄着空氣打一場自慰,但是搖頭今天突然也想和大家談談民主這個老的快拎不起來的話題,所以就接下春秋先生打來的小拳。 民主是不是搖頭丸?這需要好好地論證,但是民主制度的誕生肯定是搖頭搖出來的。對你搖頭對他搖頭對大家搖頭最後不得不對自己也搖頭,這才有了民主這個無可奈何的制度。 前兩年搖頭有兩個貼子說過:之所以有民主制度因為人都是混蛋! 人蒙昧的時候,有一碗粥大家要分着喝,本來一人一小口輪過去也很簡單的,但是這一小口碰到了不同的嘴那概念是不同的,嘴大的一小口相當於嘴小的一大口,這樣不公平,於是就推舉出了一名德高望重的長者給大家分配。 西方人太壞,他們推舉出的人往往把粥分的不公平,於是大家你懷疑我我懷疑你,你監視我我監視你,這樣慢慢地互相監督互相牽制的民主制度就誕生了。這種制度是建立在知己知彼上的,雖然他們不懂孫子兵法但是對於知己知彼這個原則他們運用得很好,他們了解到了誰都和自己一樣是個小人的時候就乾脆真小人地建立了民主制度。 我們中國人就比西方人好得多,經常能出現一些聖人為我們分粥,我們又都是君子,也不太計較粥多粥少,君子為義,小人為利嘛,西方人太小人所以他們有了專為小人而設的民主制度。而我們都是君子人,從來為義而戰,不屑為利而爭。所以我們的愛國憤青們眼中從來就沒有貪官污吏,有的只是民族大義,所以民主制度在君子國度里是建立不起來的。 什麼時候我們都甘心做小人了,民主的萌芽也就誕生了。 民運的不成功,基本原因就是他們對自己所搞的運動沒有清醒的認識,一方面想在君子的國度里推行小人的制度,一方面自己又不甘心做小人,拼命地往自己身上抹油漆,生怕別人說他們不君子,這就相當於美女放不下架子想學醜女,怎麼能學得像呢?跟那個東施效顰正好反過來,不過效果一樣的不倫不類。 否則我們的國民為什麼老愛憤怒呢? 對不起,有點兒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 其實好多君子有了快感也不會大大方方承認的,要不,怎麼會有君子色而不淫這句話呢? 我們君子國度的人嫖娼那是為了色兒,跨洋過去嫖娼是為了義,那麼鬼子們來嫖娼就不應該只是為了淫,也應該有來挑戰的成分! 不得了啦,這次他們來的人太多! 君子們憤怒了,生氣,氣的嗷嗷叫,喊得滿世界都知道,否則人家的挑戰不就落空了嗎? 君子喻以義,小人喻以利。我們君子人看問題都是從義的角度看,這樣看下去,就能看出很多的憤怒來。當然了,這些憤怒都是義怒,沒有哪個君子會為利而怒的。 鬼子這次大規模地來襲,又夠君子們幾天義怒的,這樣不斷茬兒的義怒下去,日子也就不顯得難過了。 本來還可以去砸人家的玻璃,只是對方太小人,太斤斤計較,從不考慮我們氣憤的心情,該賠錢的還得賠他們,君子們一碰到錢頭就大,算不過來賬,最後連理兒也得賠進去。 現在就這麼原地跳腳地罵,應該很安全啦,來一個罵一個,來一雙罵一雙,君子的憤怒勢不可擋,叫他們又去又回,我們總占在理兒上。 搖頭在外面呆得時間長了,學得小人了一些,總感到做君子太不划算,生氣雖然能帶來快感,這代價也太高。 那個當時和鬼子生悶氣的君子如果小人一些稍微有點兒經濟頭腦,只要報個警,那會為警方創匯多少啊? 一個鬼子嫖客罰十萬日元的話,三百來個鬼子那就三千萬哪!再給舉報人分成的話,那會抓來多少鬼子創收啊?警方也不會窮的去抓處女敲竹槓了,不是? 當日本人滿眼都是托兒的時候,他還敢輕易地在中國國土上解褲腰帶嗎? 只是到那時,君子們也少了個憤怒的機會,這多少是件遺憾的事情。 君子的根本是不可動搖的,一旦根本被動搖了,這君子就做不成了。所以說君子的根本所在也就是君子們的命門所在,君子們的軟肋所在。 百行孝為先,至孝的君子們性命相搏的時候,自然要尋找對方的軟肋予以狠狠的打擊,這樣一來,在君子的國度里就發展出了一種超強的武功套路號稱“國罵”。把對方的父母罵得一塌糊塗,打擊對手的行孝信心,動搖了對手的行孝根本,對手就該一敗塗地了。 當然了誰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並不是石頭裡蹦出來的,誰的軟肋都一樣會暴露給對方。這樣一來君子們搏一場下來就會兩敗俱傷,雙方父母都要蒙羞,那麼怎樣才能統計戰果呢? 應該有一個原則,那就是誰的父母蒙羞最多,誰就應該是個敗者。 一場下來兩敗俱傷,各失一分,兩場下來兩敗俱傷各失一分,這樣算了下去,應該就能算出個大概:誰出場的次數越多,誰的失分就越多,使自己的父母蒙羞的機會也越多。 由此可知,常拿自己的雙親與人放對打擂的人是失分最多的人,是使自己的雙親蒙羞最多的人,可謂不孝到家。 一個以孝行聞名天下的君子國度,君子們的雙親卻時時要被孝子們拿去和人放對打擂蒙受羞辱,這實在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裡憑一點兒可憐的記憶說話,拋一塊磚,引來什麼算什麼:) 就德治還是法治而言,從歷史上看,就是儒家和法家之爭。 當然了,儒家一直占上風,所以總的來說,中國是個德治的國家。 儒法之爭說穿了就是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之爭,儒家認為人性善,自然就會發展出一套靠德治發揚光大人性善的理念。法家認為人性惡,自然就會發展出一套靠法治遏制人性惡的理念。 所以春秋先生在談中國是德治還是法治的時候,忽略對人的考察,一切就不免流於空談。 法家最輝煌的一段應該是使秦強盛,最終統一中國。這是從商秧變法開始的。一個最著名的故事就是商秧在一側城門立一個杆子,懸重賞獎勵把杆子扛到另一側城門的人。事情太容易做,得的賞又太過,信的人不多,結果就便宜了一個遊手好閒的傢伙,輕易地將杆子扛到了目的地。當然了,得了那本來誰都可以得到的重賞,轟動一時,這就是用利給法立信,從小人喻以利的觀點來看,也認證了法治是針對小人的。 這中間出了個法家最著名的代表韓非子,也是批儒最激烈的一個人。坑儒的秦始皇對他大加讚賞,雖然殺了他,也是因為愛他的才的緣故,自己用他不放心又不捨得讓其他國家用,才殺了省心。 秦始皇憑法治取得了輝煌的成就,得來的卻是千古罵名,這也是法治唯一令人感到缺憾的地方,畢竟是冷冰冰的沒什麼人味兒。 相反的,儒家德治的人味兒就非常濃厚以至於我們都能看出來,德治其實就是人治。 德治有沒有壞名聲呢?不會有,德治本來就是聖人治,怎麼會有壞名聲呢? 象孔聖人做了大官的那次,當官沒幾天就殺了同級的大夫少正卯,雖然大家很是疑惑,卯並沒有犯罪,怎麼就給殺了呢? 聖人講話了,能言善辯他就該殺! 多虧我們的聖人官兒運不濟,再多干兩天,殺的人也不會比秦始皇少。起碼,象天下論壇里的這些巧舌如簧的小子們,在孔聖人面前是不該活的。 聖人殺的人,都是該殺的,這就是為什麼聖人喜歡德治的原因。 聖人以德行不好殺你,你就要為你的德行而慚愧。 聖人以民憤極大殺你,你就要為你惹大家生氣而慚愧。 要不說,共產黨當年代表偉大的領袖槍斃人,怎麼還有那麼多臨死的人喊毛主席萬歲的呢? 德治妙就妙在這裡,殺你人的同時連你的心都殺了。 所以,總的來說,德治還是法治,各有妙與不妙處,就看你想怎麼看人。 只是,搖頭至今也沒搞明白的是,共產黨在70年代整了個評法批儒運動,一個人治的政府大捧主張法制的法家,大批主張德治的儒家,實在是莫名其妙? 或許聖人老了,難免犯糊塗了? 當年猶太人在耶穌面前要求處理一犯姦淫的婦人時,耶穌告訴他們,你們中間誰沒有罪的就可以拿石頭打死她,猶太人都慚愧地低頭走開了,竟然沒有敢去拿石頭的。這要是孔聖人在,那婦人註定是活不了的。 當然了,將德行不好的歸為具體罪,按刑名求刑的不在此例。象孔聖人那樣完全撇開法以德殺人的那才是有始有終理論與實踐完美結合起來的大手筆。 沒了聖人的德治總是有無可奈何的地方,象西安的那幾個小日本留學生,就憑他們那德行,如果聖人在,早就用手掐死他們了,那至於把我們的學生們氣的吃不好睡不香的,竟然除了遊行什麼轍也沒有了。 德治國家的這種沒轍和無可奈何總是一塊大大的心病,嚴重地影響了我們的心身健康!怪不得我國人的平均壽命比小日本的短不少,這是生生被他們氣的。 看看人家美國,法律上有一種族歧視罪,罰得高判得重,搞得好多人都想靠打一場被歧視的官司大賺一筆,天天惦記着誰來明目張胆地種族歧視他一把,就可以提前享受退休生活了。 唉,德治的國家就沒有這個好事了,可憐的百姓們只好氣了又氣,沒氣生的日子倒是無聊的了!於是乎,到處找氣生,到處惹氣生,生完了這個生那個,倒也生出了個欣欣向榮的新氣象。 氣本身就是一種動力,自從瓦特發明了蒸氣機,屬我們的國人應用得最好。
|
|
|
|
實用資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