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一位改革宗的弟兄交通到中國改革宗的問題在於:不瞭解自己的解經傳統,以至於對自身神學傳統的認識一片空白,採取自由主義神學的解經進路不自知,進一步採取自由主義神學的精神肆意修改教義,而創造出一種披著改革宗神學外衣的畸形神學系統。
相較於地方召會在全球化的過程中,每遇見一個新的語言,必然投資大量的人力,金錢與資源,將倪,李著作在最短時期內翻譯為該語言。這使得地方召會在全世界的拓展過程中,得以保持其教義(以及實行)的一致性。這種一致性幾乎可以更麥當勞與7-11相比美。
而華人改革宗的亂象基本上就是因為改革宗方面「懶得」把加爾文整套的釋經叢書翻譯成中文。在整個基督教的發展過程有一個定律,就是:教義的發展必須建立在釋經之上;釋經又必須被教義所限制與規範。所以,一本無法逐點提出經文證據的系統神學書往往會被視為怪力亂神之作;一本脫離了系統神學範疇的釋經書會被當作異端的作品而毀滅之。所以,教義與釋經乃是相輔相成卻又相互制約的兩個基本要素。
但是,華人改革宗偏偏就是缺了釋經這一環,進而導致對於加爾文如何發展加爾文主義的視角一無所知。現在改革宗方面所使用的釋經書,只要是20年內出版的,不論中外,都是或明或暗的使用自由主義神學的進路,無形間將「看不順眼的,都可以'批判'」觀念注入信徒裏面。這也無怪乎,改革宗雖然自命最為保sh守,最為正統,但是遇見神學爭議的時候,除了勇於批判對手為異端外,更勇於用自己的觀念替換掉正統的觀念,更勇於將與自己意見不同的祖宗先梟首,後示眾,洋洋自得而不知自己已經在無形間成了摧毀大公教會傳統的屠夫!
(其實,這個現象在英語改革宗一樣糟糕。英語改革宗論到解經時,也幾乎一面倒的大搞形式批判,歷史批判,和文本批判。幾乎沒有人會講:這段經文加爾文是這樣解釋的。因為。。。。所以產生了加爾文主義的某個元素。。。。」。唯一的例外是,近10年改革宗內部對於「神化」教義的爭議中,溫和派倒是大量引用加爾文的著作,證明改革宗也是pro-theosis的。)
所以,在此,我還是呼籲改革宗的弟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