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我只知道他是一個成天在那些改革宗清教徒中間打滾的人,他的學生成天在這些方面來challenge他,他的希臘文很棒,他很精通那些複雜的神學術語,卻又善於不用那些術語來講明精深的神學道理,換句話來說,他不屑賣弄那些術語(諸如enhypostasia之類),不象我們有些人喜歡那樣賣弄自己。正如難以測尋評介的那樣,他的神學“四平八穩”——做到這點很不容易啊,因為“創新”的誘惑對神學家來說是極大的,Grudem在神學上鮮有創新,除了在Biblical Manhood and Womanhood這個題目上將三位一體的理論解釋前者以外。你看的東東,Grudem應該瞭如指掌,但人家為什麼愣是不象你那樣搞出一個“基督人性受造”論出來呢?因為聖經在這個問題上是silent的,聖經的主題是:基督的順服。儘管道成肉身是父神的旨意,聖靈也作了具體的操作,但基督明確地宣稱:我從天上降下,我的命是我舍的,保羅說是“他本有神的形像,不以自己與神同等為強奪的。反倒虛己,取了奴僕的形像,成為人的樣式。既有人的樣子,就自己卑微,存心順服,以至於死,且死在十字架上”,而這是“基督的心”。所以“基督人性受造”是荒謬的。這些基本框架是明擺着的,弄着什麼“受造”說實在是憋足。不僅如此,你需要問一個問題,為什麼象Grudem這種整天在教父文獻中打滾的人愣是不犯你的錯誤?答案是:他是站在巨人肩膀高瞻遠矚上的人,而你是在巨人胯下吃屁的人。他能夠抵制“標新立異”的誘惑,而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