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解體進化論/劉良淑 恩福雜誌 |
送交者: 誠之 2004年09月27日07:13:31 於 [彩虹之約] 發送悄悄話 |
恩福 雜誌 總11
《解體進化論》(Dismantling Evolution: Building the Case for Intelligent Design)於二○○三年出版,被譽為是一本遲來的好書,特別能幫助一般讀者了解「智慧設計論」的概念。本書的作者孟卡斯特(Ralph O. Muncaster),大半輩子懷疑聖經,現在卻創立了「信仰有力根基(Strong Basis to Believe)」事工,經常在大學、機構演講,着有《一位懷疑者對神的尋求(A skeptic's Search for God)》,以及「檢驗證據系列(Examine the Evidence)」護教小冊。 築橋的概念 孟卡斯特在大學的主修之一為工程設計,他曾設計測試滑雪板皮靴固定裝置的設備,而得過獎。因此,測試結構是否堅實一直令他着迷,而橋梁則是他特別注意的設計。每一道橋梁都需要經過縝密的設計,因為架橋是一件馬虎不得的大工程,每一根梁、每一個螺栓都要十分堅固,足以載重,哪怕只有一處鬆動,整座橋便有坍塌之虞。 橋梁和進化論有什麼關係?作者認為,這兩者都是用來跨越空間的,將原本互不相連的兩處銜接起來。作者分析,就進化論而言,它所要銜接的斷崖可分為五大段:1 1. 由混沌的無生物,到第一個細胞所需的元素基本排列 進化論所提供的橋梁結構,為「偶然」、「時間」、「突變」、「天擇(natural selection)」。作者在本書中逐一檢驗,這樣的結構是否堅實,足以建構跨越這些斷崖的橋梁。 達爾文的假想與存疑 一百五十年前,達爾文憑着當日所能觀察到的生物結構與關聯性,推出「進化論」的假設,認為,在混沌的萬有中,有一處剛好集中了形成生物基本細胞所有必要的化學元素,於是「第一個細胞」出現了。再經過幾億年,這個細胞經過突變,形成了更複雜的細胞,再繼續不斷突變,成為多細胞的生命,又經過天擇的篩選,適者生存,繼續突變,至終為現今多變化的生物界。 孟卡斯特幷沒有責難達爾文,他認為,就當時的科技資料而言,達爾文所提的假設似乎是合理的解釋。而且,在《物種原理(On the Origin of the Species)》一書中,達爾文也誠實的指出,他的理論可能有一些問題──而直到今日,這些仍是科學界的難題。例如,他提到「天擇應當是由無以計數的微小、可傳承、有利於其存在的改變造成,這些改變能夠存留而且累積。……但,為何地殼裡找不到大量的改變過程中的形式?」2 如今化石的研究已經碩果纍纍,可以作出相當完備的顯示,根據出土的二十五萬種生物,許多進化論者不得不承認,漸進式的改變幷不存在,反而是在歷史裡的某幾個階段中,突然出了極大量的改變(如:賽武紀爆炸Cambrian explosion)。3 孟卡斯特指出,達爾文的「天擇說」有其貢獻,因在小範圍內("micro" sense)是正確的,直到今日,「育種學」仍根據這理論來改良品種。然而,從一種生物變到另一種的理論,卻始終無法找到證據。因此,在《物種原理》一九七一年版的序言中,英國生物學家馬太斯(L. Harrison Matthews)寫道:「相信進化論和相信創造其實有雷同之處,亦即,跟隨者認定該理念必定正確,然而,直到現今為止,卻仍舊無法提出證明。」4 近代科學的發現 近代的物理學、天文學、分子生物學、數學、統計學的進展,提出許多理論與數據,對進化論十分不利。以下僅舉數例: 之一:宇宙的時間與空間 進化論在一九二五年時風靡全球,而當時大部分科學家認為,無論就時間與空間而言,宇宙都是永遠存在,而且是無限的,這觀念與進化論一拍即合。然而這幾十年來,近代物理學、天文學、數學、統計學等,提供了許多「硬證據」(即,有實驗為憑,與摻雜猜測的「軟證據」不同),推翻了這個對進化論非常有利的假設。 愛因斯坦一九一五年發表的「一般相對論」,和宇宙起源關係密切;根據這物理定律的推演,宇宙會向外擴展,而且有一起始。當時他本身尚無法接受這觀念,而企圖修正;但是不久之後,另一位科學家胡伯(Edwin Hubble)根據「紅位移」現象,發現最遠的星雲的確在遠離地球。於是科學界推出「大爆炸論(big bang)」,作為宇宙形成的模式,認為宇宙是從無而突然開始存在的,而且不斷向外擴張。大爆炸的理論可由測量最遠星雲擴張的速度來作測試,而近年來透過五種不同的實驗方式,都同樣得出宇宙的年齡在一百四十六億至一百五十一億年左右。5 之二:細胞內結構的對掌性 按照進化論的說法,最早的生命是由一個細胞形成。一百五十億年的時間,是否足夠讓構成整個宇宙為數達1054的重子(baryons),在合適的時間、按合適的順序湊合起來,提供生命所需的條件? 如今對於細胞的研究,已經深入其內部DNA、RNA的結構。人的DNA有三十二億配對,現代一般細菌約有一億兩千八百萬DNA配對,而最早的化石細菌中只有五十萬;有人猜測,可能擁有十萬DNA配對,便可形成生命體。然而,DNA內部結構之複雜,讓人嘆為觀止。拉開DNA的螺旋串裡面,可看見類似階梯的結構,兩條側邊是由磷酸鹽和醣組成,而「梯級」則為核甘酸(necleotides)。核甘酸有四個成份:胸腺嘧啶(thymine, T)、腺嘌呤(adenine, A)、鳥糞咸(guanine, G)、胞嘧啶(cytosine, C),而其組合總是TA、AT或GC、CG。換言之,每一串DNA中的核甘酸都必須具「右旋」的分子定位(molecular orientation),整串才能產生作用。這種必需性被稱為「對掌性」(chirality)。另一方面,細胞中的胺基酸排列也有類似的要求,但蛋白質鏈則需「左旋」連結,才能發揮功能。 由自然界觀察,胺基酸的排列一般是隨機的,左旋與右旋各半。若要形成第一個細胞,其中所需要的一百多個有效蛋白質,要由幾千個胺基酸組織起來,而這些胺基酸的排列,必須突然百分之百變成左旋;同時,十萬個核甘酸也需要同時呈現右旋,才能組成DNA。換言之,第一個細胞的形成的機會,相當於隨意丟十一萬次銅版,而每次落下來都是正面朝上!用數學表達,概率為1033,113分之一。「對掌性」的難度已經困擾科學家一百多年,從進化論的角度從來沒有提出過令人滿意的答案。 進化論橋梁的脆弱環節 探討由混沌的無生物,到第一個細胞所需的元素基本排列,除了「對掌性」的難題之外,還有需要正確的原子來構成可用的DNA、RNA、蛋白質鏈的問題、這些原子必須同時、同地出現的問題等等。在這些因素綜合的衡量之下,若要隨機自然生成一個最簡單的細胞,概率為10112,827分之一。孟卡斯特提出一種計算法,測試一百五十億年內隨機形成一個細胞的可能性,而他的答案是「零」。6 即使所有成份都齊全了,由無生命的第一個細胞基本排列,到有生命的第一個細胞,仍是需要跨越的一道鴻溝。例如,一個剛斷氣的人,他全身所有的細胞成份尚未改變,但他卻失去了生命。因此,生命體和僅有其物質成份的組織顯然有所不同。究竟生命從何而來?或許,對剛斷氣的人即時予以電擊,他的心跳還可以恢復,然而,電擊畢竟不過是一個步驟,生命本身的來歷仍是個難解之謎。 至於由原為無性生殖的單細胞,到具有性生殖能力的單細胞,跨越這道鴻溝的難度,超過一般人的意料。進化論假設第一個細胞不具細胞核,繁衍的方式是「二元分裂(binary fission),自行一分為二,各自再成長。但大多數具細胞核的較複雜細胞,是用「有絲分裂(mitosis)」,細胞核先形複製,整個細胞再分為二,各自含有一新的細胞核。以上兩種屬於「無性生殖」,然而「有性生殖」則複雜得多,細胞要先產生雄性與雌性的配子(gamete),各含整個細胞一半的DNA,然後再與異性的配子結合,以形成新的細胞。進化論認為,有性生殖有產生突變的可能,而導致愈來愈複雜的生物。然而,原本為無性生殖的細胞,從那裡得着「資訊」,導致它的組織產生變化,而變成有性生殖的系統?若說頭一個細胞是受到另一個具不同特性的細胞衝擊與結合而形成,即便如此,孟卡斯 接下來的兩道鴻溝,即由單細胞有機體到多細胞有機體,以及由多細胞有機體到一千七百萬種生物,在詳細解析之下,困難度更是有增無減。更何況近代一位著名的進化論人士,英國薩西克斯大學生物系榮譽教授斯密司(John Maynard Smith),曾表明:「進化論的天擇說幷未預測生命體會愈變愈複雜,只是說,它們在當前的環境中會愈來愈適於生存和繁殖。」8 換言之,生物在其本身品種中變化是可能的,而變成另一種更複雜的生物,其實並無理論根據。 總之,進化論所提出的建構橋梁機制幾乎沒有任何支撐的力量,無法承受硬證據的壓力檢驗,目前已經瀕臨解體。 智慧設計論──唯一的另外選擇? 擁護進化論的學者如何面對科學新證據的挑戰?孟卡斯持認為,他們基本上有兩種反應:第一種是鴕鳥式,不去理會這類挑戰,堅持進化論已是確定的真理。第二種是太空式,把眾多難題推到地球以外,猜測生命形成的要素首先在外太空出現,然後再落到地球。至於「外太空的生命如何形成?」這問題就不在他們考慮之列了。 其實,許多人明知進化論有許多可疑之處,但仍舊找出各種理由來解圍,寧可抱持這套論理不放,也不願考慮「智慧設計論」的可能性。孟卡斯特追述自己在探究這問題時的心理過程,起初他同樣極不情願去面對,因為進化論不單是他從小接受的理論,而且已經成為他的人生哲學:既然萬物乃是出於偶然,毫無目的與方向,他就可以為所欲為。而一旦他鑽研下去,發現「智慧設計論」更合理,那麼,他就感到飽受威脅,因為這樣一來,他就必須面對設計自己的那一位,向「祂」負責,過一個要交帳的人生。或許這正是死守進化論陣營、絲毫不肯讓步或放棄之人的心結! 作者為本刊執行編輯 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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