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预言,反恐战争与世界末日
公元410年,罗马城被蛮族歌特人攻破,罗马帝国上下一片哗然,我们不是信仰上帝吗?我们的国教不是基督教吗?我们的上帝不是创造天地,独一无二的真神吗?为什么我们会被不信上帝的蛮族人劫掠羞辱呢?上帝为什么保护不了我们?是不是我们找错了神?
然而,奥古斯丁在他的名著《上帝之城》中指出,辉煌的罗马帝国只不过是上帝手中的一个工具,上帝所赋予她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现在她必须为自己的罪行而接爱上帝的审判。
二十一世纪的美利坚合众国与当年的罗马帝国一样辉煌。强大的军力,丰富的物质,先进的科技,令人羡慕的制度,一切都如日中天。然而,仔细考查圣经预言和美国现状,我们似乎可以得出结论,上帝所赋予美国的使命已经完成,美国也到了受审判的时候了。美国这块被上帝祝福过的土地正因为它自己的堕落而招致上帝的愤怒。
(一) 圣经历史观与美国
研究过圣经的人都知道,圣经中讲的人类史是一部创造、堕落、救赎史。在救赎过程中,上帝选择了亚伯拉罕以及他的后裔以色列人作为福音的载体和证据。以色列作为上帝的选民,一方面接通受了上帝的祝福,历史上强盛的大卫和所罗门王朝,惊人的财富和超人的智慧,击伤后有治疗,亡国而不灭种;另一方面他们又承受了上帝的怒火,在人类历史中不停地被仇恨,屠杀,仅纳粹德国时期被杀害的犹太人,就达600万之众。查考圣经,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圣经人类史是以以色列为中心的,人类历史的任何发展阶段都直接或间接与以色列有关,末日世界的战争也是围着以色列进行的。
有些教义在讲,新约之后,以色列已被上帝所弃,它的地位已被教会所取代。但是我认为,上帝是永不背约的,他既然对亚伯拉罕作了应许,这个应许就会不折不扣的执行。由于应许是单方面的,所以无论以色列如何背逆,上帝的应许是一定要实行的。
根据圣经的记载,我们似乎可以确定一个基本前题,人类历史起伏,国家兴衰要么是曾经与以色列有直接的关系,在历史上对以色列国产生过或轻或重量的影响,要么虽然到目前为止和以色列关系不大,但在今后的历史中会和以色列发生关系,或者重要性在末日战争中慢慢显示出来。
罗马帝国将耶稣钉上了十字架,将犹太人驱离圣地,将基督福音传遍了整个欧洲,然后自身接受上帝的惩罚而解体,东西帝国先后灭亡。后来崛起的回教帝国在世界历史上已经并将继续起着重要作用:(1)灭亡了东罗马帝国;(2)在以色列复国中彰显上帝的荣耀;(3)是对付“自由、民主、人权”这些人造偶像的有力工具;(4)在末日战争中扮演重要角色。
欧洲的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在以色列复国史上也占有重要的一页,它直接产生了地理大发现和科技大爆炸。地理大发现先后产生了海上霸主英国和今天的超级强国美利坚合众国,两者都在以色列复国与生存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科技大爆炸则使得一方面人类越来越远离上帝,另一方面末日感日益增强。科技的破坏力成了悬在人类头顶上的利剑,启示录中一些古人难以想像的画面,在现代人看来离现实并不远。
综观历史,上帝在人间行了巨大的神迹。人类历史的各个环节不是杂乱无章,呈无概率的分布,而是丝丝入扣的。主要的环节是随落与救赎,而救赎的过程则是以色列承接福音,福音由以色列传至万邦,末日。在这个过程中,上帝对以色列击打与医治交替进行。以色列为道具向全人类彰显他的权能。为了履行对亚伯拉罕单方面的应许,上帝将在末世让以色列复国,末日战争中以色列要成为中心焦点,在千禧年中以色列是基督统治的中心。
事实上我们看得更深入一点,从以色列人被罗马人屠杀那时起,上帝就着手导演它的复国,罗马帝国分裂、回教帝国、十字军、文艺复兴都是序幕,为以色列的复国和末世准备演员和道具。从一战开始,这个过程正式进入实施阶段。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主要成果是肢解了土耳其奥土曼帝国和发表了《贝福尔宣言》。假如奥土曼不被肢解,以色列复国连门都没有,一个统一的穆斯林帝国不会允许任何外族在其土地上扎根生长。现在这个统一的大帝国破碎了,圣地落入英国人手中,而英国人则刚刚发表过支持犹太人返回圣地的《贝福尔宣言》。所以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起,犹太人便大量返回圣地建设家园,一些曾被废弃的城市开始发展。但是返家的犹太人和居住在当地的巴勒斯坦人之间的矛盾不断。巴勒斯坦人如同尼希米所讲的参巴拉一样,不断阻挠犹太人的重建过程。英国当局在一战胜利后对以色列复国也不再太热心。我们知道,大英帝国在历史上是从不会主动放弃殖民地的,犹太人复国看起来还是遥遥无期。
第二次世界大战使得以色列复国再次峰回路转。战争开始阶段,英国陷入困境,美国虽然在背后给予英国极大支持,但就是不愿直接受参战。英国为了争取美国加入战团,主动作出了许多妥协,其中两个就是主动放弃海外殖民地和重新启动以色列复国计划。因为美国是犹太复国主义的坚定支持者。二战后期,纳粹德国对犹太人的暴行浮出水面,全世界舆论一片哗然。犹太复国主义迅速占据了道德高地,在国际上获得广泛支持,除了阿拉伯兄弟,没有一个国家反对的,就连一向互唱反调的美国与苏联,对此也没有异议。于是,以色列便于1948年按圣经预言,在联合国的支持下复国了。
但是故事远没有完结,以色列复国的第二天,何拉伯联盟便向她发动进攻,准备将其一举歼灭。但以色列以弱敌强,反而大败阿盟,占领大片土地。在以后的历次战争中,以色列愈战愈强,并于1967年从约旦人手中夺回圣城耶路撒冷。今天,以色列已成为中东地区无人抗衡的超级强国,在军事、经济、科技等领域均居世界前列。
圣经记载,当门徒们问世界末日会在何时到来时,耶稣回答:你们看见无花果树长嫩发芽的时候,就知道春天要来了,人子就站在门口了。多数圣经学者相位,无花果发芽指的就是以色列复国,因为无花果是以色列的代表。我们可以说,比以色列复国的那天开始,末日程序已经起动,我们现在正处于倒计时阶段。随着恐怖主义肆虐全球,以巴冲突愈演愈烈,似乎没人反对中东,尤其是巴勒斯坦地区的一举一动将极大地影响全世界。
令人奇怪的是,圣经的末日预言中并没有当今超级强国——美利坚合众国的任何位置,好象她根本不存在一样。我们知道,美国立国以来,短短两百年间成为世界霸主,军事、经济、科技、文化无可比拟,当年的罗马帝国都要自愧弗如。最重要的是,与以往超级强国不一样的是,美国有他独特的思想理念,她的“自由、民主、人权”的观念为全世界所景仰。无论多么专制、强横的政府,提到这几个字也不敢说个不字。大多数专家相信,凭借美国的硬件与软件优势,她还将领导这个世界至少一百年。
但是实际情况远没有那么乐观,从圣经的角度看,美国更有可能是人类历史的一个匆匆过客。到末世的关键时刻,美国已经沦为二流国家,没有力量支配世界事务,或者成为敌基督的附庸,或者陷入内政危机无法自拔。总之,美国不会永远强盛下去,就如同罗马城不是攻不破的堡垒一样。作为一个国家,美国的罪正在逐步加重,必然会受到上帝的审判。
(二) 美国的偶像
美国人正将上帝赐予的礼物当成上帝本身来崇拜,而忘记了赏赐的上帝。我们知道,源于“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相同的权利”这个观念而产生的美国式民主是上帝赐予人类的一份厚礼。政教分离,分权制衡这些政府原则也有坚实的圣经理论基础。上帝通过十字架救我们脱离罪恶而获得自由,而不是选择罪恶的自由;上帝在圣经对弱势人群的关怀是现代人权观的基础;我们的法律,很大程度上也得益于圣经中的十诫。但是,“民主、自由、人权”现在已越来越成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偶像,无论干什么,只要说是为了自由民主和人权,就可以理直气壮,就占据了道德制高点,让别人哑口无言。
我们应该清楚,离开了上帝的自由民主人权并不能给人们带来人们所希望的那种美好,将这些概念上升到与上帝同等的高度实在是犯了拜偶像的重罪。当年,共产主义运动也扛起了这些大旗,但他们的民主自由是完全否定上帝的,所以最后成了灾难。我们也可以看到,拉美、非洲、亚洲一些国家在举行了民主选举后,腐败问题并没有解决,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有的国家暴力冲突不断,有的国家威权统治借助政变卷土重来,有的政治强人选上台后,又采用民主的口号重新专政。
今天人们所崇尚的自由不是脱离罪恶的自由,而是脱离上帝,脱离良心责备,为所欲为的自由。只要是我愿意的,我就可以做,因为是自由的。吸毒、同性恋、滥交都是可以的,别人不能说三道四,否则就是干涉了自由,限制了人权。你可以自由地不要上帝,但不能自由地要上帝,所以公立学校搞祷告、传道是不行的,但吸毒、堕胎、甚至宣传伊斯兰都是可以的;法院门口放个十诫碑文是违法的,但是别的雕像,无论是穿衣服的还是裸体的,都是合法的。美国有些地方的上帝痕迹,比如效忠宣誓词里面,有些人就感到不舒服,非要将它去掉才甘心。在一些地方,上帝的敌人正在自由地剥夺人们宣讲上帝信息的自由。比如加拿大有个C-250法案,规定反对同性恋的言论是扇动仇恨,可以被刑事起诉。以后你在教堂讲圣经,说上帝不同意同性恋,检查官就可以起诉你。他们不仅不允许供水在公众场合宣讲上帝的话,在上帝的殿堂里也要受节制。
人权观念是人类社会的一个巨大进步,它的兴起给予人类自身一定的尊严,给予人类社会一点亮光。我们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没有圣经就没有人权的观念,没有上帝的亲自干预,耶稣基督十字架上的救赎就根本不会有人权的实现。因此,脱离圣经,脱离上帝的人权就是离经叛道的人权,是对人权的实际否定。在西方国家,人权已经成为压制言论自由的重要工具。“政治正确”让很多人无所适从,教授不敢研究和讲授有争议性的东西,政治家不能表达自己的见解,而要装出一付中庸的面孔。稍有不慎,言语中侵犯了人权,就要变成过街老鼠,永世不能翻身了。社会中许多堕落的现象,比如吸毒、同性恋、滥交等,他们本身是值得同情的,因为一来他们本身被这些罪恶俘虏,不能自脱,好比人质在绑匪手中;二来他们长期受人歧视,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心中苦闷。但是,我们应该做的,是关怀他们,帮助他们从这些堕落中脱离出来,而不是反过来认为这些现象是正当的,值得提倡的。现在的人权至上者,不是去帮助有这些行为的人,而是去认可、鼓励这种现象,让癌细胞在肌体中不断发展壮大,从而毁灭这个肌体。他们对待绑匪的唯一方法就是交赎金,对于其他营救方法全部斥之为侵犯人权,事实上就是绑匪的帮手。另外,伙们可以看到,人权已使少数人凌架于多数人之上,那些所谓的弱势团体可以挖苦、嘲笑反对他们的人而不能被反击,别人取笑了他们,就要贴上“歧视、狭隘”的标签,全国共诛之,全民共讨之。在今天的西方,辱骂、指摘基督教和上帝的言论畅通无阻,而谁要胆量取笑一下其他的宗教,一定要激起轩然大波。
西方世界的法官在社会中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他们是社会的天秤,起着平衡的作用,同时也是社会发展的参与都。他们可以抑制社会的过度激进,有时候又推动社会的进步。法官的行为要以法律为准,根据法律的精髓和社会的实际需要解释、运用法律。法官有责任纠正社会背离法律本意的趋势。
遗憾的是,现在美国的法官们不仅没有起到平衡发展的作用,反面自己成为社会争气自由化的急先锋。正如最高法院保守大法官Scallia所说的那样,法官们在释法的时候越来越注重于文字游戏,而将法律的原意与本质给忘了。有的释法荒唐可笑,完全与法律制定者的初衷违背。从六十年代开始,向由派法官们开始以宪法第一修正案为武器,系统性地开始将上帝的名从公众生活中抹去。从学校公祷、堕胎、公共场合悬挂宗教标识到公民效忠宣誓词,他们的行动越来越让人担忧。他们已经忘记了美利坚合众国是由一群清教徒创建的,宪法的写作者们毫不怀疑上帝的存在,就像我们做数学时从不怀疑1+1=2一样。他们忘了美国建国的理念,在独立宣言、宪法以及国父们的著作中充满了对上帝的敬畏。们们脱离宪法的主旨原则动机去解释宪法,将活泼生动的宪法变成死气沉沉的教条,通过一系列判决加速了整个社会的堕落过程。
西方世界的知识份子也是对抗上帝的一个中坚力量,他们通过很多奇奇怪怪的学说来抛弃上帝。今天的学者们,动不动便要指摘一番中世纪的黑暗,歌颂一下今天人文发展的光明。他们大概不知道,打破中世纪黑暗的是宗教改革,而不是什么人文运动。另外,他们还以为,只有中世纪是黑暗的,而其他时间,如古希腊、古罗马以及殖民时代都是光明的。关于这些古国的学术著作,谈的都是他们的辉煌。我们必须明白,基督受难以前的世界是极其黑暗的,比中世纪黑暗得多,一点也不光明。基督教的传播摧毁了这些东西,基督教的世俗化、政权化形成了中世纪的教会专权与腐败,也就是黑暗时代,但这个黑暗时代无论如何也比古罗马光明得多。漫长的中世纪孕育了现代文明,加尔文和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是现代文明的起源,而不是科学,也不是民主。在现代文明的发展的过程中,也不见得怎样光明,上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就不是光明的,共产主义和美苏冷战也不是光明的。直到今天,恐怖主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扩散和环境灾难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更严重地危胁着人类的生存。与中世纪不同,现在人类自身的错误使得整个人类灭亡是实实在在的事了,人类的前景并不怎么美妙。
我们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西方的民主自由人权现在是法利赛人手中的经书,已经偏离了它原来的宗旨,成了各样污秽的巢穴。
另外,当今世界还有一个大的偶像,就是科学技术,在此不准备多谈。
(三) 上帝对偶像的审判
我们应当知道一点,就是上帝是决不容许人类高抬任何东西过于他自已的,即使是民主自由人权这样动听的名词也不例外。人们以什么东西为偶像,就会在这些东西是受罚,这些东西就会成为笑料。对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自由民主人权,我们的上帝已经准备了他的审判工具,就是原教旨回教恐怖主义。
刚刚相信上帝的时候,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上帝允许回教徒的崛起。这些人人数众多,土地广大,极为狂热,对基督教的敌挡最为有力。他们不仅完全占领了基督教的发源地与初始传播区,还差点占领整个欧洲。但现在看来他们的存在是有意义的,是上帝整个历史计划的一个重要部分。其重要性甚至不下于罗马帝国与美利坚合众国。在这个末世,它的作用开始逐渐得到显露。正如圣经所讲,上帝的智慧何其难测,谁能做他的谋士,谁为他出过主意呢?他将人类历史环节相扣,步步推进,令任何战略家、分析家、政治家、军事家黯然失色。
回教恐怖主义正是民主自由人权的天敌,是令这个泥足巨人露出原形的最佳武器。他们的宗教狂热性和属世的斗争性使得他们不惧怕西方的强大实力和高科技,也不在乎任何西方定下的原则规范,而他们庞大的人中为他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兵源。在同他们的战斗中,民主世界不能滥开杀戒,又要受制于各类法律条规。我们可以看到,在对付回教恐怖主义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找到行之有效的办法。真主党、哈马斯、车臣、阿布萨耶夫、盖达组织一向都很活跃,但是从前这些恐怖组织都是地区性的,范围不太广大,而且没有一个是专门对付美国的。98年肯尼亚内罗毕的美国使馆爆炸案表明以美国为敌人的恐怖组织浮出水面。2001年的911事件则显示了恐怖组织的力量和他们的全球性。在布什总统组织同际联盟打击恐怖分子的同时,大大小小原本没有联系的回教组织也形成了以盖达组织为中心的联盟。种种事实表明,虽然恐怖分子的营地被摧毁了,基地被占领了,人员被关押了,但他们在战略上并没有失败,原因有三:
一是自杀爆炸迅速在各恐怖组织中扩散,成为一种标准战法,它比精确制导导弹更精确,更便宜,更难防范,使西方世界防不胜防。以前这种战法也时不时被采用,但只是极个别现象,没有形成规模,巴勒斯坦人在2000年暴动中首次成为常用战术,又被911劫机者发挥壮大,如今已成为回教徒的家常便饭,在各大洲都令人谈虎色变;
二是成功地调动了回教的群众力量。911以前,回教世界的仇美现象本已普遍,但是没有暴发出来,既没有给美国扶持的中东政府造成压力,也没有给美国自已形成威胁。现在仇美在回教世界蔚为壮观,成为大规模的群众运动,以前心里都对美国有好感的人现在不敢说美国的好话,心里本来就不满的则将语言变为行动。回教国家不敢公开支持美国的任何政策,再温和的教士也只能呼吁教众保持克制,但还必须给美国戴顶魔鬼的帽子。以前回教群众是因仇以而仇美,现在仇美已似乎成为教义的一部分;
三是成功的分化了西方阵营。911之后,西方国家在巨大的灾难面前呈现出罕见的一致。但是整个西方世界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之间裂痕重重,尤其是法国,几乎每件事上与美国都要闹一番别扭。个人有权力欲,领袖与国家也不例外。对美国的独霸地位,很多西方国家久有微言,但碍于实力有限,只好忍气吞声。现在恐怖分子公开挑战美国,事实上给了他们重组国际空间,提高国际发言权的机会。另外,欧洲国家包括加拿大虽然对这个事件极为震惊,对美国表示同情,但毕竟不是身同感受,没有切身体会。这种同情与震惊很快便会过去。他们只想简单地报复一下,让美国发泄一下,然后再回去过以前的日子,既没能力,也没精力去应付长期战争。但美国人不一样,盖达组织一天不灭,美国一天不安,灭了盖达,别的组织也会昌出头来。恐怖的根源在中东,中东问题一天不解决,美国便一天不安全。所以美国一定不会停留在阿富汗,一定要着手解决中东问题的。而其他的国家则没有这么敏感,只要美国存在一天,恐怖分子对他们的危险就减少几分。甚至这些国家在遭受袭击时,不是责怪恐怖分子,反而会将怨气发在美国身上,认为自已受袭击是因为与美国靠得太近。所以,西文有实力的国家乐于见到美国被牵制,在完成了阿富汗任务后就要开始和美国闹矛盾,实力差的则向往和平安逸的生活,不愿意跟着美国的指挥棒到处转,世事越动荡,他们对美国的埋怨也越多。事实上,在很多西方人的眼中,真正的万恶之源是美国。所以,反恐战越深入,美国越成为孤家寡人,没有挨过炸的国家认为自已没有必要淌这趟混水,挨过炸的则认为有必要同美国保持距离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其实西方民主世界如果能团结一致,应该是能够对付回教恐怖主义的。但问题是这些国家不可能团结。民主的口号无论多么完美,说到底也是政府的一种组织形式,而政府机构是人类罪性的一种无耐选择。民主的国家与国家之间是争权夺利的,国家内部的团体、个人之间也是争权夺利的。民众作为一个整体,是贪图安逸、乐于享受、目光短浅的,即所谓民意如流水,所以民主国家的决策通常也是短视的,在重大的问题面前通常只顾眼前利益,即使有高瞻远瞩的领导人,也会被短视的民众拖住,所以民主国家往往很难打持久战。而恐怖分子是做好了打持久距的准备的,他们不用担心那么多的民意,另外,他们也没有民主国家那些华而不实的道德枷锁,无所顾忌,法律、人权、公约都用不着,放得很开,什么都不用怕。
民主国家之间是互相牵制,同床异梦的,他们很难在一些重大问题上一致起来。在同自己利益无关的问题上总是畏手畏足,缺乏道德勇气。二战时期,当欧洲的民主盟友们在面临灭顶之灾时,美国的民众一边倒地反对介入战争,任由欧洲大陆在纳粹铁蹄下呻吟;现在,美国面临着恐怖分子的严重威胁,但他们的欧洲朋友们(包括加拿大)似乎不太愿意提供实际性的帮助。事实上他们中的一些国家本来很有道德勇气和力量的,但那是来源于对上帝的敬畏,而不是他们的一些偶像。民主制度能在当今领导世界潮流要归因于上帝的祝福。首先上帝预备了北美这片大陆给民主国家的领袖美国建国用,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被大洋与世界其他地方隔开,不受其他的方战争与灾难的干扰,得天独厚。所以,美国能在保证本土不受攻击的前提下出兵欧陆,担当民主世界救世主的角色。其次,上帝在民主世界危亡关头,导演出一幕幕戏剧以助他们取得胜利,如二战时,当英吉利海峡之战正酣,德国人突然进攻苏联,使得英国的压力大为减轻,免去了亡国之危;在美国不愿参战的时候,日本袭击珍珠港,彻底扭转了美国的民意,逆转了战局。如果没有这些突发事件,民主阵营恐怕凶多吉少。所以真正挽救民主制度的,是我们的上帝,而不是民主本身。冷战时期,苏联的经济能力只有美国的一半,但始终不能占到一点上风,美国凭其强大的国力,在朝鲜不能打败中共,在越南无法挽救南越,其承受战争风险与打持久战的能力可见一斑。
虽然大多数人并没有深切感受,但美国及世界的民主制度实在是处于危险之中。不要以为文明始终会战胜落后,世界历史发生得最多的其实是野蛮战胜文明。美国在同恐怖分子的斗争中是举步维艰的,特别是恐怖分子的发源地与温床都在世界的主要产油区,使得情况更为复杂。究其实,民主政体既是上帝所赐,就必须依靠上帝才能维持,想抛开上帝而谈民主自由人权是缘木求鱼。所以美国人民要保持他们的自由,免于恐惧的生活,必须找回建国时的那种敬虔心态,继续寻找上帝的指引,打碎他们手造的一切偶像,包括偶象化了的自由民主和人权,在宣扬这些理念的同时,必须认识到这是上帝的礼物,而不是上帝自己,不是终极真理。
但是从实际情况看,美国人复归上帝的可能性是极其微小的。911之后美国人兴起了几天的宗教热忱,但马上消退了。因此,他们极有可能失去上帝的祝福,并且有不久的将来,同历史上其他在帝国一样,在完成上帝所赋予的使命后,因自己的罪而遭到惩罚,迅速衰落下去,褪变为一个二流国家。
(四) 末日来临
美国是很多民主与非民主国家的保护伞,是全球稳定的基石,也是欧洲民主国家和加拿大的挡风墙。美国一旦衰落,国际力量必然发生巨变,一些久有争霸世界,但苦于没有机会的国家,如中法俄等将加快军备,抢夺地盘。一些失去保护伞的国家也将扩军备战以自保,而众多无力自保的国家则沦为新一轮列强争霸的牺牲品。
当美国失去影响力的时候,大部分国家有处境都会恶化了。有些平常处于美国保护下,却以为和平是天然而有的,处处看美国不顺眼的国家,如加拿大,会突然发现自己要独自面对风浪而力不从心。欧洲则是最有可能受益的国家(地区)。欧盟的首领法德本来就有意挑战美国,有些欧盟内亲美的国家惶惶不知所以,只好服于法德旗下。欧盟癣彻底坡度向整合,取代美国成为首屈一指的超级强权,形成敌基督的雏形。根据我对圣经预言的解读,美国的衰落和欧盟崛起将是世界末日的正式开始。美国因其远离上帝,崇拜偶像而受到上帝的审判,但是同欧洲国家和加拿大相比,美国的罪是轻的。美国的降卑其实是避免了更严重的灾难,而欧盟的高升只是为自己挖好了坟墓。因为欧洲国家对上帝背离更彻底,更完全。上帝对欧洲的惩罚也将更为严厉。他们在七年大灾难中的处境是悲惨的,他们的国家在最后的大战中也是悲惨的。
我们可以看到,圣经中所讲的末日条件已经接近成熟。首先是以色列复国了,福音也传遍了全球,上帝的工作已做的差不多了;然后是人们离上帝越来越远,对真理越来越反感;再次是世界越来越多的整合,政治一体化,宗教大联合。罪越来越被宽容,而敬畏上帝的人越来越被排斥。可以说,巴别塔正在加速建设中。另外,这几十年来的地震、火山越来越频繁,天灾人祸从不间断,我们正处于“那些日子”的前夜。
在反恐战中,美国将深陷泥潭而不能自拨。恐怖分子同美国的战斗将极大的刺激回教世界的反美情绪,导致回教国家的政府同美国的矛盾激化。美国的盟国也因各种原因而逐渐脱离战船,渐行渐远。全世界民从对美国反感日益加深,而一些野心国家则乘机扩大影响力。美国要么退出战斗,重回孤立主义,要么硬着头皮撑下去,将战线扩大,从而注定失败。无论怎样,他们的公信力,影响力和霸主地位都将被动摇。
美国的衰落使中东地区局势更加紧张,各大国也着力于填补这个地区的权力真空。以色列失去唯一的靠山,巴勒斯坦人将加紧对以色列人的反抗,力图将以色列人驱入大海。以色列人则以牙还牙,引起全世界的指摘。俄罗斯人率先插手中东,他们联合周边的回教国家对以色列发动突然袭击。在一片恐慌中,苏阿联军或遭自然灾害袭击,或因意外核弹爆炸而损失惨重。同时他们内部矛盾爆发而自相残杀,双方精锐损失怠净,以色列捡了个大便宜。俄罗斯国内又饥荒与灾难不断,从此一蹶不振,退出历史舞台。
在欧洲,在法德的倡导下,欧盟决定成为一个国家,德法因谁应该成为新欧洲国的首领而大打出手,其中一国制服另一国和随从他们的国家,欧洲正式统一,逐渐在世界上取得支配地位。
接下来的日子,世界经济急剧衰退,引发全球性的通货膨胀,人民生活日益艰辛。政府顺势收紧经济政策,加强计划管理,强迫各行各业,贸易各方用完全统一的标准交易。随着政府对经济干预的加强,职能扩宽,它的权利也越来越大,集权式的政府将在各国回潮。
经济衰退,生活水平下降使得瘟疫迅速流行起来。世界上许多地方,尤其是贫困地区的人口大量死亡,国与国、民与民之间的争斗、种族屠杀层出不穷。现在所谓的“屠杀”与那时的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地球的生态急剧恶化,地震、火山、海啸、森林大火等在全世界漫延。地球大气层也现漏洞,大面积的污染事故使得动植物大量灭绝死亡。自然资源严重匮乏和严酷的气候使农作物急剧减产,饥荒夺去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在痛苦中,人们不停地咒骂上帝。
在国际舞台上,地区性的联合也不断进行,在欧洲走向统一的同时,亚洲也慢慢整合起来。日本或中国将充当亚洲的盟主,并慢慢知并一些小国。在欧洲,政治上统一的同时,宗教也慢慢合一。一些基督教派别和回教、佛教、印度教等在欧洲政府的支持下,组成大的统一宗教,修改各教原有的教义,并强迫所有宗教加盟,不愿加盟的教派全部被取缔,不愿归顺的信徒被迫害。
统一后的亚洲资源极其缺乏,为控制中东油田,他们聚集成庞大的部队,以帮助阿拉伯国家消灭以色列为名,进攻工东地区。欧洲担心中东落入亚洲人手中,也立刻出兵帮助以色列人。双方运用了各种先进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成亿的士兵与平民死亡。最后欧洲取得胜利,成为事实上的国际盟主。
胜利后的欧洲领袖成为众望所归的英雄,替以巴双方签订了和来协议,民众拥戴他为终身总统,世界宗教联合会则从圣经、可兰经、佛经中引经据典,说明他是上帝亲临,佛驼再世,要人们废去自己的神来敬拜他。无神论者则当他是史无前例的盖世奇才,他自已也将自己看成神。在宗教联合会的鼓动下,他在世界上许多地方盖自已的庙,并在耶路撒冷圣山上建殿,竖立自己的金像,这个像甚至会讲话。
世界各地所立的庙和偶像引起反对偶像崇拜的以色列人的反感。在上帝亲自派来的传道人殉难精神的感动下,他们公开起来反对这个假基督。但遭到严历的镇压,鲜血流满了以色列整个地区,大批以色列人被迫逃跑。
在假基督镇压中东地区反抗活动的时候,其他地区的一些国家又重新开始密谋打垮欧洲国,亚洲与美洲策划共同出兵干涉中东事务,三方会战于阿米吉多顿。关键时刻基督和他的使者从天而降,三个敌对势力忽然联合起来共同进攻基督,但是却遭到失败,自此世界进入一个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