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朋友是个医生,她的朋友以前是做堕胎手术的。后来精神几乎要分裂。
后来的一个机会,她到了一个离家很远省份的医院,跟医院的条件就是她一定要
做产房的大夫。我向来是支持女性自主的,但是真到了真实案例的时候,才知道
人还没有忍心到那个地步。我见到也听说妇女失子的痛苦,也耳闻堕胎对女人身
体的伤害,就摘抄了下面一段,希望尽它该尽的作用。
摘抄自:Praying for your unborn child, by Francis MacNutt and Judith MacNu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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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年有一百五十万个堕胎案的美国,就有许多女性(或男性,他们也有责任)为
作了结束腹中生命的决定而承受痛苦。有些妇女可能仍坚信堕胎是正确的选择,
但有一些人在堕胎之后,或者还在手术过程中,充满了罪恶感。根据一位协谈者
的说法,她的病患约有百分之廿五的人,一回想起自己当时堕胎的情形,就会忍
不住颤抖哭泣,仿佛她们正经历胎儿死亡时的痛苦。由此可见,许多母亲明白她
们的作法是错的。堕胎所带来的伤害是如此深刻与刺痛,这些妇女无法随便和关
系平常的人谈起,所以她们常得压抑自己。
我们的朋友苏珊-史丹佛(Susan Stanford)曾就她个人堕胎的经历及一连串的医治
过程,写了一本书。在书里她提到“手术”之后她所感受的罪恶感于空虚:
“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我的身体逐渐从吸收器所带来的痛苦和震撼中复原;
但我的灵魂却没有。协谈员茱丽曾警告我,我将会经历失落的感觉。可是我所经
历的却是空虚,孤寂,或是一种更糟的,无以名之的感受。我曾拥有过一个人,
其生命及灵魂,但现在的我只是一具里面充满了碎片的躯体。这种被粉碎的感
觉,我甚至无法形容。。。
又过了一小时,护士过来检查我的情况。她说我可以下床回家了。。。穿衣服的
时候,我觉得自己仿佛在为一具石膏像穿衣服。手好象不是我的,而是某个陌生
人的手。
当我走出诊疗室经过茱丽的办公室时,她从一堆文案里抬头看我:‘你还好吧!’
我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我不知道我若开口,会说些什么。真实的我已所剩无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注1)
描述完她个人那种孤寂的感受之后,史丹佛医生以一位专业协谈者的身份,将
她的观察作了以下概论:
‘堕胎之后最普遍的感受,就是失落与罪恶感。在我辅导的个案中,堕胎后的妇
女通常会本能地否认有罪恶感,并在初期,避开堕胎的话题。然而,最后这话
题总是会被提起,很可能就是原本的预产期或胎儿死亡的周年日。当我问起她
们回顾的感受如何,超过百分之九十的人谈到,她们有某种程度的罪恶感。另
一些正承受堕胎的心理后遗症之妇女形容她们的感受是:从麻木,沮丧,到强
烈的悲哀与悔恨。’(注2)
注1:Dr. Susan Satnford, Will I cry Tomorrow, Healing the Post-Abortion
Trauma (Fleming Revell, Old Tappan, N.J., 1987), pp. 72~73.
注2:同上,p. 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