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之约精彩网文回顾52:福音大会中的牧师和传道人 |
送交者: 喜来登 2005年09月19日10:53:49 于 [彩虹之约] 发送悄悄话 |
福音大会中的牧师和传道人 2004年1月6日-9日 于[彩虹之约论坛] (一) 这次2003福音大会,可说是高手云集,讲员全是华人基督教界的大腕,滕近辉、于力工等元老更是如雷贯耳。更吸引人的是国内来的老牧师传道人,谢模善,李慕圣,杨心斐等,借着[十字架--耶稣在中国]的及时推出,使我等海外华人熟悉。让人不禁顿起朝圣之心,向往亲眼看看被十字架炼尽的荣美生命。 要说神就是奇妙可畏的神呢,大会期间我却见到了从没有想过能见到的人,生命中发生了没有想过的变化。 大会总共有2500人参加,其中1800多成人,在其中大约有100个牧师传道人,在最后一天他们一起到台上献诗,相当壮观。不过一开始我是没有想到有这么多牧师传道人来听道的。可以想见的是,平时他们在自己的教会,也算是站讲台的人物,不说高高在上,起码也不能等同与一般会众吧。可是在这大会上,台上的都是头带光圈的名牧,这些非名牧也与我们普通羊群一样混在台下,只有仰首瞻仰的份。呵呵。 大会期间吃饭都是在旅馆里,十个人一桌,坐满开饭。头一天晚上我们一家和朋友一家坐了一桌,还剩一个位置。这时一个小伙子插了进来,笑眯眯的。我们的朋友是东北人,剧能侃,三句两句就聊熟了。原来他是马来西亚人,在芝加哥三一神学院读道学硕士。吃饭期间,他解释了神学是比道学高一级的学问,学完了道学才可以学神学。还告诉我们虽然新加坡都是华人,但是中文水平绝对比不上在本国受歧视的马来西亚华人,原因是新加坡都以说英文为荣,而马来的中文学校却是顶呱呱。至於他以后事奉的异象嘛,他还没有确定。 这个小伙子看样子是有服事的样子,匆匆忙忙吃完了就离开,脸上始终洋溢着喜乐的表情。 第一天晚上是祷告之夜,由多位牧者轮流上台带领祷告,一直持续到十二点钟。牧者先做一个简短的分享或信息,然后大家一同开口祷告,最后牧者结束祷告。我不记得是谁带领了,要底下的人同身旁不认识的人握手交通,彼此交通各自教会的情况,然后为对方教会祷告。 我在大厅后面,靠着过道坐,左手边的那个人有点奇怪,他不停地在过道上做伸展运动,拉腿啦,耸肩啦,我心想这老兄别是练瑜珈的吧,弄得身体那么柔软干嘛。直到比较作介绍的时候,我才惊讶地发现,他是个牧师。 吴牧师,个头瘦高瘦高的,脸长得方方正正的,有点朴实的气质,我是最不爱刨根问底的了,就没有查他祖宗十八代。他正在加州长滩(Long Beach)牧养一个灵粮堂的分堂。据他说这是新从洛杉矶植过来不久的新堂,大约120人左右,最近福音小小爆炸了一下,有80多新近信主的弟兄姐妹。人数太多,他正在为如何栽培他们而伤脑筋。这让我小小吃惊了一下,我说到我们教会80多人,老是不增长,也伤脑筋,而且最近牧师要让我负责宣道工作,因此我更伤脑筋。然后他说神呼召他去吉尔吉斯宣道,并且也带领了牧师来接替他的工作,04年五、六月份他就要出发了。这下简直让我肃然起敬。他是我碰到的第一个宣教的中国人。 虽然当时我的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但后来想想我其实已经开始被祷告的灵所充满。我一把把他拽着跪下来祷告,他好像有些意外,因为其他人都是站着祷告的,而我当时确实觉得彼此教会的问题都挺大,非得跪下来好好求神不可。(也许他的教会问题不那么大?)我们祷告的很来劲,下一个讲员牧师都上来接着讲了,我们还意犹未尽的祷告呢。 结束之后我和太太聊这事,彼此感慨北美华人教会生存的不易,比诸大陆教会受的逼迫,似乎痛苦的景象也未煌多让,庄稼多,工人少,可能从耶稣以来这个情况从来没变过。 (二) 27日早上我们一家起晚了,匆匆忙忙吃了早饭就去了会场。老婆说是占了个前面的座,正好适合摄影机环扫全场的时候上镜头。可是位置那个挤啊,加上这会场人多空气污浊,又热烘烘的,我很不属灵地就要睡着了。 唱诗、诗班献诗、见证之后,滕近辉牧师上台讲道了。可是他怎么这么老呢,讲的时候有气无力的,经常忘词就顿在那里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听下去,就很不属灵地睡着了。休息过后还是没有缓过来,连带着后面一堂陈宗清牧师的讲道也半梦半醒地错过了。 由于大会人数太多,旅馆食堂招待不过来,大会只好安排分两拨吃饭。名牌数字单数的,就单日先吃饭,双数的人就双数先吃;同时开发其他两个小餐厅一同供应。我们一家三口被派到旁边的一个小厅,坐了四个人的桌子。 那天我们三个人大概比较醒目,因为我们都穿着同一花样的衣服,都是蓝红相间的宽条。吃饭快完的时候,有一个人笑眯眯地到我们桌上打招呼,说我们一家非常蒙福。我太太是认人比较厉害的,一下认出他就是大会讲员之一的程德鹏牧师,带领大会青少年节目的。从介绍上来看,他89年大四,现在大概也有三十六七了吧。可是他长得很年轻,特别有一种teenage的气质,我们一起夸他有带领青少年的恩赐。希望没有马屁拍到马腿上。 晚饭的时候,旁边坐着的是一对夫妇,名字我已经忘了。他们从日本来,正在洛杉矶台福神学院读神学。我一直以为日本乃是基督教的属灵荒漠,没想到他们也是放弃了在日本的比较好的生活,来全时间服事神。台福神学院有一个奖学金,是当地一个中国商人设立的,为所有中国的神学生负责一半的学费。弟兄姐妹若想去台福读书,可以考虑一下。:) 27日晚上是悔改之夜。李慕圣弟兄讲道,然后一个我看不情面目的主席带领认罪悔改祷告,大家顺从圣灵的感动开口。首先是最前面两派的请来的讲员和牧师们祷告,他们大声呼喊,声音哽咽,为自己的软弱和无法照顾羊群而认罪悔改,然后大厅里面此起彼伏地响起祷告声。不过大部份都是弟兄祷告,大概弟兄嗓门比较大吧。我当时被圣灵感动想替会众亏虔牧师而祷告,可是总也抢不到,最后正想着死也要讲呢,居然主席就结束了。真是被憋得够呛! 不过呢,回去与我们教会一同来的弟兄姐妹分享,有一刚信主没多久的弟兄说祷告会实在是太长太闷了。:) 由于悔改之夜没有祷告出来,我灵里面激动得很,决定下去通宵祷告一下。十一点多钟的时候下去,正好赶上李朝强牧师放完纪录片Trans????ation,是讲述耶稣如何改变城市的,这个片子我以前看过,倒也没有错过什么。 李牧师好象讲的时候比较多,领大家唱诗的时候比较多,让大家祷告的时候比较少,我有一点点不适应。后来分三两个人一个小组祷告,要找熟悉的人,因为前一晚上是专门找不认识的人。 我和教会里的张弟兄(nngzh)还有一个从加拿大Toronto来的吴雅楠弟兄一起。(怎么姓吴的这么多?)他是哪个教会的我不记得了,他们多伦多来了很多的人,是集体乘坐大bus来的。祷告的时候我把晚上没有说出来的话都祷告了一遍,感觉畅快许多。 我祷告到两点多就回房睡觉了,心想怎么才吃几顿饭,就碰到这么多牧师传道人。 (三) 28日早我还是正常起床,头晕乎乎地给贪睡的老婆孩子拿早餐,煮方便面,然后下去吃饭。坐下没有多久,对面坐下来一个人,嗯,长得就是标准的台湾白领,白白净净,微胖,有四十来岁吧,不过看着年轻。他是个很健谈的人,主动跟我打招呼。我心想我几乎顿顿饭都遇到牧师传道人,包不准这位也是吧?斗胆一问,居然也是!!! 不过我吃惊,他也吃惊,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吧。不过他很快按下阵脚,问我来大会的感动是什么,我跟他分享了一下我正在寻求神给我一生的旨意。这下可好了,他马上开讲,就象是对我讲道一样连续五六分钟不停,害得我手拿吃了两口的muffin,不知是该继续吃呢,还是该放下作恭敬状洗耳领受。 好不容易他停了下来,我赶忙问他从哪里来。原来他姓杨,从Toronto来。我问他是否与别人一同坐bus来,他笑说不行啊,太贵了,一人一百多块,他一家九口就得一千多块,是自己开车来的。我说九口人!!他说是啊,五个孩子,加上父母和他们夫妇。 我不禁长声感慨,九口人,不容易啊。这一声长叹又惹出来他一番话来。 杨牧师他原来有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年薪十八万,那时候眼瞅着再过两年,三个大孩子就能大学毕业,生活轻松些了,可是神的呼召硬是抓住了他,逼得他辞职去读神学院。神学院毕业出来,本以为可以好好事奉神了,没想到居然找不到工作!教会聘牧广告,都要什么北美牧会五年经验,正统神学院学位,通国粤语这样的条件,简直跟世界上的公司招人没有两样。他只好开荒从头开始建立教会。 他越说越激动,说这些教会也不想想,他们真要当老板雇员工,请得起我吗?我一年挣十八万呢!我只想事奉神哪!他们居然不让我!我在旁边不停地附和,说这些聘牧的广告我早就看不顺眼了,一点也不符合圣经,圣经上对长老监督的要求全是道德上的、灵性上的、名声上的,知识上的,哪里有这些世俗的条条框框!我们聊得兴奋,甚是投机。 后来杨牧师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又转回原来的话题,继续讲道。我虽然对他的牧者之心很是感激,但是实在是时间不多了,匆匆把食物塞到嘴里,就起身跟他道别。 走过他的身边,我突然有个感动要为他祷告。想想他今天说的这番话,除了跟太太发发牢骚,不知道憋在心里面多久了,他们夫妻两个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今天神把我放在他的身边,让他有机会跟一个普通弟兄分享心中的挣扎痛苦,可能是神要借着我来安慰安慰他。 于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坐在他身旁,问他要不要我为他祷告。他答应后,我就用手揽住他的肩为他祷告,我说主你真是要怜悯看顾你的儿女,看顾喂养你羊群的牧者。他们抛弃了世界来服事你,名利的引诱不能让他们远离你,撒但魔鬼的攻击他们毫不惧怕,可是他们却被教会里面的弟兄姐妹伤透了心,而这些弟兄姐妹本来应该是这世界上最爱他们的人。主,求你赦免我们苦待牧师传道人的罪,求你让我们能够体贴牧师的心体贴牧师的需要,求你让我们来爱他们就象爱我们属灵的父母。主,求你安慰杨牧师,医治他的伤痛,用你的爱来充满他,让他被你充满,也求他的教会会友能爱他顺服他,大家与牧师一起建造教会。 我一边祷告,就看到他的眼泪流了出来。 祷告完了,我跟他道别,就匆匆离开,主要是害怕情绪太过激动,控制不住自己。 早上滕牧师又讲道,这次比昨天还糟,只念了几节圣经就结束了,足足提早了半小时。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一个老先生坐在一起,他大约六十岁左右,是纽约中华宣道会的,我们估计肯定是个长老级别的。他很熟悉哥伦比亚大学,知道这次哥大团契有好些人来(九个?),还告诉我们中华宣道会简称中宣会,中华海外宣道会简称海宣会,整个一满拧。:)他说他以前听过滕牧师讲道的,讲的真的很不错,这次大概实在是太老了。呵呵,看来不只我们对滕牧师有同样的看法噢。 晚饭是跟彩虹网友吃的,只有新民算是有志向要奉献的,但还不是牧师传道人,略过不提。 复兴之夜后,晚上去通宵祷告会。李朝强牧师从慕安德列的一本论祷告的书中摘取了一系列“祷告什么”和“怎样祷告”的主题和圣经经节,大家一同大声念出来后,或者一起开声祷告、或者跪下祷告、或者一个一个按圣灵祷告。我发现前面一个人,经常地跪下祷告,旁若无人地大声哭泣,还用方言在灵里祷告。后来三个人一组彼此祷告,我就故意找他一组。 (待续) 困死了,去睡觉。。。。。zzzzzzzz (四) 他年纪轻轻,长得瘦小的个头,貌不惊人,还留着两撇小胡子。果然不出我猜测,他又是个牧师! 李牧师来自巴尔的摩Baltimore,(嗯,我以前老以为只有西部的基督徒才注重灵恩呢),牧养一个小教会,主要是做Johns Hopkins大学医学院里面中国人的工作。他痛苦地提到近来教会人数减少,因为医学院里的中国博士后实在是太忙了,被实验压得喘不过气来,哪里有空来教会?他自己束手无策,根本不知道如何让这些人来到教会听福音。 我们和另外两个来自Pittsburg某教会的同工一起祷告,求神赐下复兴的火在教会中,求神赐下祷告的灵在传道人身上,也求神赐下属灵的智慧。我们彼此分享,发现各教会的祷告会最多只有10%的人参加。李牧师说只要教会祷告会有15%的人参加,教会就会开始兴旺,要是有20%或更多的人参加,教会绝对会成长壮大。他说他们教会虽然人数减到15人,但是祷告会却有20%的人参加(三个人^_^),主一定会保守他的教会。 我们不停地哀求神做工,因为我们实在是愚昧没有智慧。我们祷告把教会完全交在神手上,求他一定要做工一定要做工,因为他不做,我们就完全不能做什么。求主把为教会祷告的心放在我们里面,让我们昼夜为神的殿、为神的子民而呼求。 这一夜我祷告到四点多种,实在熬不住了,才回去睡觉。 29日上午,我居然准时起床,估计是有神的灵在支撑着我吧。女儿前一天晚上熬得太晚,起不来,由太太陪着睡觉。我匆忙地吃早饭,拿早饭给他们,失去了在饭厅再次遇见牧师传道人的机会。 早上滕牧师的讲道很精彩,不象前两天那样不在状态。我发现,虽然起的信息题目是“高举十字架”(可能是大会的命题),但是他信息的内容却是高举耶稣基督。我们前一天晚上特别为滕牧师祷告,感谢主,他是听祷告的主。 这一天就没再有机会碰到什么人,中午又是与彩虹网友们一起吃饭,新民“牧师”激愤地陈辞,如果他作牧师,从一开始就要严厉制止教会中背后抵毁他人,特别是抵毁牧师长执的事情发生,绝对不可以容忍小事变大事。如果教会里面已经长期发生这样的事情,宁可让教会分裂,也要肃清圣殿。 晚上是大会最后一个晚上---宣教之夜。嗯,凭心而论,我觉得神的灵运行不如前一晚上强,呼召有点勉强,太煽情了,也许我这人对煽情的东西太敏感。(大家请勿砸砖啊,我只是说出我的真实感受。如果神在这晚大大感动你,我与你一同将赞美感谢归给神。)而且信息还没完,我就得去接小孩子,错过了最后呼召的那一段。 好在还有机会,我还可以在通宵祷告会上寻求圣灵更多的充满,我下了决心,一定要熬他个通宵。 我十二点下去,晚祷会上的人数比前两晚都多,大概有七十人左右吧。两三点钟后剩下还有二十人左右,看来都是鼓足干劲要熬通宵的。里面有李牧师,吴弟兄(他在复兴之夜已经上前奉献自己了),陈弟兄(读三一神学院的马来华人),还有几个师母和神学生,也有从国内来美国读神学的弟兄姐妹。晚上的祷告大部分时间都在各自开口祷告,没有再分小组,所以我也没有机会跟他们中某一个个别交谈。祷告的内容大多是彼此代祷,牧师特别要大家上前分享这几天祷告会的心得,然后底下的弟兄姐妹为他(她)祷告,并且限制三次。分享后,还是个人上去提出自己的需要,底下的人为他们祷告,也是限制三次。(这些人的身份我也是在他们分享的时候知道的。)分享和祷告都极其热烈,大家都抢着开口,因为不抢就捞不到说话的机会,我的感觉就好像不开口就失去了神祝福的机会似的。 李牧师说,他自己教会的祷告会也不象这样热烈的。完全是神的灵作工,才会如此让大家有这样的祷告的热心。真的,我当时的感觉就好像祷告的这些人,虽然来自各地,素不相识,但在祷告中就在灵里面联结在一起,建成了神荣耀的教会。要是我们回到各自的教会,也能这样祷告该多好啊,要是各地的教会都能这样合一地祷告,神的道该会被如何地兴旺起来啊! 神在这次大会给我的呼召,就是祷告的事奉,在我心里越来越清晰。 到了五点钟的时候,有一个六十多岁(?)的师母站起来说话,她说她身体不好,一直想来祷告会可是来不了,今天晚上想着是最后一天,一定要来不能错过了。她三四点钟下来的时候,原想着大概都是些年长的弟兄姐妹,没想到一看,竟然有一大半都是年轻人。“神的国有希望啊,我们的班有人接了啊。”她越说越激动,后来都哽噎了,“可是我们教会来的人一个都没有在这里祷告啊,我真希望你们这些人都在我们教会服事啊,那该多好。。。” 在场众人无不被她爱教会的牧者之心所感动,於是又有一轮祷告的高潮。 将近六点钟,通宵祷告会结束。我乘机占了个靠前过道边的座,嘿嘿,最佳位置。我一无困意,四处溜哒后准备参加6:30于力工牧师带领的晨更。 (待续) (五) 我惨啊!白天发帖被人骂羞辱主名,晚上机器被老婆孩子占着,想着周末再贴吧,还有警察盯着。。。只好熬夜了,顺便熬点鸽子汤提提神,跟版主一起守坛子。^_^ 于力工老牧师精神抖擞,声音洪亮,可惜我熬得浑浑遇睡,有气无力。他让大家把椅子围成一大圈,要叫我们怎么祷告,他先讲道,我们再操练。后来的人越来越多,围成了两三圈,这次大会的人心真是渴慕啊。我看到第一圈的人大部份是祷告会留下的,看来没过瘾。 祷告这个题目是于牧师临时改的,原来的计划是“默想基督并他钉十字架”,说实话,他用的经文我已经记不得了(哪位参加的给提个醒?),但是中心我却抓住了,就是一定要开口祷告,一定要把声音说出来。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默祷,经常默祷着默祷着就睡着了,这个信息抓住了我,加上祷告会因为抢着大声祷告带给我的经历,我下定决心从此要多多开口祷告,说不定能得到方言的恩赐呢也说不定呢。 于牧师一直讲了40分钟,看得出他心中那迫切的心情,急着要抓着这最后的机会把他对祷告的心得传给我们。剩下的20分钟,他要我们都跪下来操练,一个一个地按圣灵感动祷告。他还特别要求第一排的人都开口,我心想那当然啦。 时间一下子就在众人同心的祷告中过去了,我还头一次发现心中是如此渴慕祷告更长一些。
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范学德兄跟谢伯伯、伯母照像,我是头一次碰到伯母,两个人看来都精神不错。时机正好,学德又热情地邀请我一同照像,于是跟他们三个人照了张相。我太太后来对我说她经常看到谢伯伯在大厅里走来走去,跟人热烈地聊天,我咋就一次都没碰上呢? 又冲进小饭厅的时候,招待的弟兄再次叫我不用叫饭卡了。我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吃完了。这里向福音大会所有服事的同工们致以万分的感谢! 我挤到杨阿姨的桌子上,跟她套瓷。她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是不太爱说话。我原教会的长老感恩节刚刚回国,还去过她们教会讲过道。我跟她提起这事,她只是淡淡地说:啊,是有个人来过。后来她吃完饭,主动走到一棵圣诞树前跟我留影。 与她同桌坐在她左边的一个大姐很爽朗,有人介绍她是大会后勤总负责人的太太。她说大会开始的前一天,她与几个从Nashville来的弟兄姐妹们,撕饭卡,然后把饭卡放在名牌后面就足足花了六个多小时,可见招待两千多人任务之巨。听说他们夫妻也已经全职奉献了。想想大多数的人奉献出来,最后都是做传道人、做牧师,还有机会让别人认识,得到别人的代祷和金钱奉献的机会也多些。而他们却是在做这些幕后的服务工作,很难得有支持。我大会期间一直没有见到她丈夫(叫什么名字?大家帮我想想,两个字的。),若不是神的灵感动他们,呼召他们,真的是不可能啊。 李叔叔看得很严肃的样子,我没敢去找他照像。于牧师后来不见了,遗憾。 上午的第一堂我错过了,因为女儿睡不醒而且需要收拾东西,我把听道的机会让给了太太。 第二堂我赶到的时候,正好是传道人特别诗班献诗,由刘传章牧师的师母指挥。我看到一大群人站到了台上,大约有一百多个吧,居然还有几个是参加祷告会的姐妹,我还不知道她们是师母呢。我是头一次看到有这么多的传道人。 诗班献的诗是“十架归路”,由这些为主奉献,走十字架窄路的人唱出来,特别的震撼我的心灵。结束时,刘师母特别说了一句:请不要鼓掌。是啊,他们不是唱给人听的,是唱给主听的;他们要的不是人的夸奖,而是主的奖赏,期望见主面的时候主能夸奖他们: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 大会终于结束了,我起身的时候,看到右边坐着的李牧师,跟他握了下手,心中真切地求主赐福他的教会和巴尔的摩的中国人。前面的人一回头,竟然是杨牧师。他显然还记得我,问我一生的旨意寻找到了没有。他说卖书的地方有卖《标竿人生》,可以帮助我确立人生目标。他们正在教会研讨这本书,因为他们是新成立的,比较容易开展。这本共有七个步骤,最后一个步骤就是终极的目标:传福音。我猜如果时间足够的话,他会把这本书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的。我是彻底被他的牧者心肠慑服了,有这样爱羊群、关心羊的属灵生命的牧者,神的家怎能不兴旺呢? 我来大会之前,既有些偏见是有些困惑的。偏见是,跟国内的牧师传道人比起来,北美的牧师传道人生活太优裕了,生命没有受到磨炼,不够属灵,也没有神的能力出来。困惑的是,李叔叔他们的见证我在《十字架》中都看过了,可是我们激动过后,该怎么行才能得到象他们那样的生命呢?难道也回国到农村去被关监狱?要不在北美怎么找十字架背? 接触了这么些牧师传道人后,我完全改变了对牧师传道人的印象。他们难啊,虽然没有政府的逼迫,政治的压力,可是他们同样承担了巨大的苦难,特别是来自会众的苦待和对立。神是不偏待人的,对那些完全奉献自己,一心寻求神的旨意的人,他就显明他的十字架的道路给他们走。这条道路虽然跟国内基督徒所走的不同,但是却殊途同归,一样能够磨炼人,使人更象耶稣。我若立下心志跟随主,主也必把我的十字架给我背。 我也看到牧师传道人的牧者也是普普通通的人,也有喜怒哀乐,也有痛苦,也有软弱跌倒,就象以利亚一样,不也是更我们有一样的性情吗?也许是他们平常跟会众没办法平等交流吧,他们心中的苦更加无处去倒,也无法得到人的帮助。愿他们在神面前倾心吐意的时候,神用他无比的大爱安慰他们,也求主让我们明白如何爱我们的牧师传道人。他们能够体会神的心“你牧养我的羊”,有这样的牧者心肠,我们也当体会神的心来爱我们的牧者,为他们祷告,分担他们的苦难。 愿神赐福参加大会的每一位同工、每一位讲员、每一位参加者,愿主为教会之首,复兴他的国度。愿主赐福所有的牧师传道人和他的仆人。愿荣耀归给宝座上的羔羊。奉主耶稣基督的名,阿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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