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灵长者教我们如何祷告1 |
送交者: JoyRuth 2003年01月09日05:43:15 于 [彩虹之约] 发送悄悄话 |
生命季刊杂志 -------------------------------------------------------------------------------- 多方祷告祈求 ■ 便雅悯 “靠着圣灵,随时多方祷告祈求。”(以弗所书6:18) 我们在祷告的时候,首先应当献上感谢和赞美,其次要在主的光中洁净自己(让我们的祷告不仅仅是在事工上求告,求要,而且通过祷告,使我们心里圣洁,灵命丰盛)。再有,就是在工作上人不能总凭着自己的意思求要。要在祷告上与神同心同行。 祷告也是一种敬拜。应当有感恩赞美的心。但是撒但有时会封住我们的口,让我们失去信心,看不到神的恩典和美意,因此便感谢不出来,也很少感恩的话。这样的心灵光景即或开口祷告,也往往是离神很远的。 我自己有一段软弱的经历。从五十年代中期到七十年代初期,我觉得越祷告教会越荒凉。这样的试炼不是三年五年,而是十几年的时间。我的信心软下来了。圣经明说神的膀臂并非缩短,神的耳朵并非发沉,但我觉得神的耳朵就是发沉不能垂听,神的膀臂就是缩短不能帮助了。要不然,为什么越祷告困难越多呢?哈巴谷3章17-18节是一首经文诗歌,起初我凭着记忆歌唱,还有些安慰。那段经文说“虽然无花果树不发旺,葡萄树不结果,橄榄树也不效力,田地不出粮食,圈中绝了羊,棚内也没有牛,然而我要因耶和华欢欣,因救我的神喜乐。”但是渐渐地,最后两句话我再也唱不出来了。倒是像以色列人坐在巴比伦的河边,把琴挂在柳树上一样,一追想锡安就哭了。我觉得好像神不管我们了。中国的信徒好像成了孤儿。那时我想大概四十年代和五十年代初期的复兴是一去 后来有一天在祷告中神的话大大地震动了我。以赛亚书54章16节说:“大山可以挪开,小山可以迁移,但主的慈爱必不离开你。”若是看地上的事,历代的兴衰,君王的更替,真好像大山小山都可以变来变去。但是从亘古以来神的大爱是永不离开神的儿女的─教会初期300年之久,苦难那么大,福音不是照样传开了吗?自己软弱了十几年,那一天在主前流着泪,灵里又站了起来。奇妙得 很,站起来之后才看见没有向巴力屈膝的还有7000人呢!现在更清楚了,神就是借着困难造就这一批工人使他们经过水火,进入丰富之地。神所给的不是四十年代的几十万信徒,而是多了一百倍。乃是几千万信徒!自己以前那十几年的软弱,甚至苦得像在罗藤树下求死一样,真是白白受罪自找苦吃。所以我们要有坚定的信心,用赞美来开始我们的祷告。神的道路高过我们的道路,神的意念也 为别人代祷守望实在是一件蒙恩的美事。但我们自己却要心灵洁净,才能举起圣洁的手来求神垂听。正如诗人所说的:“我曾用口求告他,我的舌头也称他为高。我若心里注重罪孽,主必不听。”(诗篇66:18)所以一个守望者一定自己要在神面前先有个省察,就像诗篇139篇所说的:“神啊,求你鉴察我,知道我的心思,试炼我,知道我的意念,看在我里面有什么恶行没有。”我们在神面前的祷告没有力量常是因为心灵里面有隐而未现的过犯。 祷告应当是多方面的祷告,不要求神一定得这样,一定得那样,因为有时候我们认为一定这样,一定那样,不一定合神的心意。我个人有一个体会:神有的时候宁肯熬炼造就工人,暂不介意外边的工作。所以若我们在这段时间里一定向神求外边的工作,可能并不合乎神的心意。要像以弗所书六章十八节所说,要多方祷告。所以我觉得第一不妄求,第二不强求。有时候我们自己以为求得很得当,实际不一定合乎神的心意,所以要多方祷告。 我自己在1946年的冬天和1947年的全年,直到1948年春天,那样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晚上为“西北灵工团”和“遍传福音团”祷告。那一段时间我几乎就化在被守望的那些人当中去了。有的是没见过面的,只知道名字,有的是见过面的。祷告来,祷告去,觉得自己也在他们当中了,就是在祷告中我清楚将来我也要到边疆去。所以守望者“要与哀哭的人同哭,与喜乐的人同乐”。我1948年就去了边疆。 我记得1946年的冬天见到了西北灵工团张谷泉弟兄。(赵西门和文沐灵就在南京,我们每个礼拜聚会一次,要见一次面。)可是在祷告中心里面就觉得我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在祷告中我清楚了神的带领。原来自己还有点惧怕。我要到边疆去,母亲是一个人守寡,父亲去世了,下面还有两个弟弟,怎么办?后来就得到神的一句话,“耶和华保护寄居的,扶持孤儿和寡妇,却使恶人的道路弯曲。”(诗篇146:9)我得到这句话后很高兴,于是就在大学的团契中与他们分享,那就是自己的心志已经定了。所以守望祷告应当是使自己的心陪着那几个被守望的人,在灵里一同长进。 再有,就是祷告不凭眼见,而是凭信心。在1946年冬天到1947年那段时间里,在我们大学里有个弟兄。他那个时候心里很火热,根基也比较深。他就带着我早晨四点到学校礼堂后的一个小楼(大概就是预备室什么的)上去祷告。每天早晨都到那儿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记得就是跪在学校礼堂后面的那个小楼上,要主恩待使用我们学校的弟兄。后来就看到从我们当中出来几个传道的人。但后来50年代末期经过了教会的一段时间的荒凉,甚至有一段时间我想,我那一段时间的祷告是不是白祷告了,神听不听啊?后来到了国外,我挺感恩的。1995年到了澳洲,见到一位戴牧师,就是我母校的校友。后来去波士顿见到一个年轻的弟兄,准备去读神学院,也是从我们母校出来的。戴牧师是50年代快到反右的时候毕业的,年轻的弟兄是刚毕业不久的。后来听说,自90年代起,神在我 便雅悯 中国大陆传道人,现居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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