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一边写,一边找。声母是卷舌,还是不卷舌;韵母是前鼻音,还是后鼻音;我的思维如窗外的雨,被弄得千头万绪。好累!
看到THESON 每天贴这么多的好贴,除了钦佩还有感动。
如果我是北京人,会少多少麻烦。又一想,没方言优势。就算讲北京土话,全中国人民再加上海外华人,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也许,有北京人正羡慕我吧。
也许,你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只有你讨厌的文字映入你的眼。也许那并不是我父要我說的话,请原谅我,请告诉我。谢谢。
你在起初,你在造天造地时,就爱我。
你怀着爱我的爱情久久地等待我来爱你。
你要我随时地祷告来呼唤你。
你要我时时把你放在我心上。
因为:
你说:我是你的父,我要你跟我回家。
我说:你是我的父。我要见面的礼物。
你說:孩子,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你久别重逢的父?
我从没有给过别人什么礼物,有什么样的礼物贵重过我的生命呢? 可以作为礼物送给我的父。可我的生命也是父给的,并不属我。我打开我大大的行囊,拿出不是我父给的,是我一路拾的宝贝献给我的父。骄傲,刻薄,嫉妒,冷酷,欺骗,苦毒…都给了出去。
我双手高举着空空如也的行囊,索要我的礼物。
我得到了永生作为礼物。这样做,一定是你的欢乐。除了我,还有谁是你的最爱,配得我这样的礼物。
我把自己化作一个杯子,我說,“我渴!”你充满我的杯,我却不喝。我在你不注意的时侯,把它倒掉了。我说:“我还渴!”。你不停地注满我不断倒空的杯子。
我玩着这个我喜欢的游戏。
当我玩累了。停下来时,问:“为什么我的杯子总也不空?”
你说:我要你的福杯满溢!
不知有多少XDJM是在非常理智的情况下,作了决志祷告。我是第一时间听说这四个字,第一时间就实践了。
有个建议,以后带朋友作决志祷告时,能不拉手就不拉手,行吗?
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
我呢,生活被太阳照着,开始显出颜色来。
我们在一个有两百多户住户的社区买了房子。住了几个月,也没认识几家人。决志以后,竟然发现,小区有好几户去那个华人教会。隔周星期五晚上就在本小区有查经。吃过饭,我们全家散着步,带着我烤的面包去。
朋友又告诉我,有姐妹查经,一月一次。我又捉摸着带点什么。
被Mrs.Holman招待过两个月的点心。又曾在学校,被那个F2在星期五盘剥。所以,我一听说要查经,就想到带点吃的。 在国内,我被惯得十指不沾阳春水。从那时起,我的厨艺开始突飞猛进。
我的心灵,你也长出翅膀了吗?你要飞向哪里?
那天,我到教会,被朋友介绍给一个中年女子。我知道了她是X师母。她浓眉大眼,不带笑意。第一印象,我觉得她很威严。但说话很慢,很轻,很柔。
我私下问我朋友,她回答了我的疑问。说,“师母是指牧师太太。我们教会祷告了好久,才有牧师。牧师从神学院毕业后,在北美 牧会。经介绍,牧师也愿意到我们教会来。他们才过来两年左右。我们还赚了一个师母。师母在教会有很多服侍。”
“为什么‘赚’了呢?”我没明白。
“我们只配牧师薪水。师母一分钱的收入都没有。”她答道。
这是我知道的第四位师母。严格地讲,是我第一次知道“师母”这个词,我的第一个师母会以什么样的形象映入你的眼帘?
一天晚上,小组查经。见到了牧师,师母。牧师非常热情。因我们一家是新人,大家轮流介绍。师母慢慢柔柔地说她的名字,每个字是怎么写 。脸上依然没有笑意。
查完经,大家边交谈,边吃点心。我忙着和别人说话,没有察觉我孩子的需要。师母看见了,指着桌上的点心,一样一样地问,“是要这个吗?”耐心地等我孩子点头或摇头。得到我孩子点头地回答后,又往我孩子口袋里塞。我孩子很满足,竟乖乖靠着陌生的师母在那吃东西,不来粘我。
孩子下午睡觉,我不常去华人教会。但他们每月的上午,举办一些活动,教姐妹编中国结,给蛋糕裱花,做寿司,怎样HOMESCHOOL等等。我很感兴趣。每次也总有新的姐妹加入。
一次,我收到家人寄的汤圆心子(元宵馅),活动时煮好带去请大家。一个从小来美的姐妹,想学,问我。我说:“米粉加水,成团后。掰成小块,加馅。搓圆。水里煮。”她不明白。老问。我也糊涂了,我这么笨的都觉得简单的事,她为什么不明白。
我见师母离开一会,又回来,手里多了一块橡皮泥。师母加入我们的谈话,说米粉加水后,干湿就象手中的橡皮泥。再搓成条…。
听她们的谈话,明白一个词 :耐心。
一次,遇到师母,她问我要不要受洗。我说,我什么都不懂。师母说,教会的慕道课程已过半。我要是愿意学,她给我补课,时间我定。我上午常去教会补课。那时,被灌了很多的圣经常识。学完后,最大的收获是会翻圣经了,不再麻烦别的姐妹陪我上慕道课---帮我翻书。
看到这里,你也许会纠正我,我最大的收获应该是:受洗。
也许你是对的。可我以为,在我作决志祷告之后,我就回了家。受洗,是我回家之后举行的一个欢迎仪式。决志以前,神给了我太多的惊喜。受洗,在当时,我只有平静的喜乐。
师母对于我只上了一期慕道班,还是速成的,就决定受洗,有点吃惊,有点感动,可我从她脸上看不出复杂的表情。我读懂了她的心思。
师母提醒我了受洗的程序,并给了一纸说明。强调我受洗前一定要祷告,到神面前认了我的罪。以后,魔鬼来攻击,我就有依靠了。直到今日,师母的这话还让我受益。
我见纸上写了还要有见证。我心里疑惑“见证”的意思,我怕师母后悔让我从慕道班毕了业,忍着没有问。
感谢神,知道我的软弱,我最后一个受洗。我听了前两位弟兄念完讲稿,心里豁然开朗。讲一讲神怎么找你,你怎么被神得着---就是见证。
神跟踪了我一路,疼我一路,我逃了一路。我今天才在世人面前认他为父。多少故事我要讲,可只给每个人半小时。我想我就讲我怎么杞人忧天的故事。
我用了近一个小时笑着讲了有一年,我家和DEATH那段邂逅。我的父毁了那约。
事后,有姐妹告诉我,听我讲到一半,她们带的纸巾都用光了。我疑惑了。我本是要讲一个喜剧的故事,却让众姐妹忧心。我受洗前才认了我想得起来的罪,却不知我刚受洗,是否又添了新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