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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我想好了。這時的雪花飄完全是被那封沒有署名的信件所征服了。一定要聽上級首長的指令，只有這樣才能結束現在苦不堪言的生活狀態。

首長，我是文工團團員，我當然要服從首長的命令，不過，您不是說要告訴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嗎？

徐主任的嘴大張着，笑聲在屋裡回聲。雪花飄看到了他的後槽牙是黑褐色的。

小雪，我知道你會開竅的，我是要對你講一些秘事。但是，你要先給我寫一個東西，這就是聽從首長的指揮。軍令如山，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更是如此。

雪花飄坐在寫字檯前，看到的是一張印着軍區政治部標籤的字頭白紙。

徐主任站在雪花飄身旁手指着稿紙的上方說：在這裡寫上秘密保證書。

雪花飄按照徐主任的要求寫好了這份保證書，最後她簽上自己的名字。

徐主任將剛剛寫好的文字裝進了信封：小雪，你自己先到裡屋看一看桌子上的外國畫報，我要將你所寫的材料鎖進文件櫃，過一會兒，我會到裡面和你談話的。

雪花飄走進裡屋，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張桌子，實在是太刺眼了，那上面擺放的十幾本外國裸體男女的畫報。

雪花飄差一點叫出聲來，她馬上從屋裡跑了出來，差一點與走到門口的徐主任撞在一起。

首長，那些畫······小雪，你怕什麼，我正想從這些畫報開始問你問題呢？不要緊張，來，我們一起進去。

雪花飄不敢看那些刺眼的畫報，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她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心怦怦跳着，快要跳出來了。

小雪，這些男女淫穢畫報只是朱國華流氓集團罪證的一部分，你應該很熟悉這些東西吧。

首長，我，沒有······朱少總······

雪花飄，今後不要再提什麼朱少總了，給你寫信的就是朱國華，你是他的女人，還是和組織上講清楚吧。你看看這裡，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安排到這裡談話，這是我喜歡的秘密辦公小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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