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颜 30 |
送交者: 若雲 2018年08月04日16:35:00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
醉紅顏 30
“你耐心聽我說。” “好吧,那你說吧。” “她生下孩子,名聲很臭,末婚先孕又是剖腹產。。。流言蜚語鋪天蓋地而來。有一天,她所在公社領導告訴我,你妹妹失蹤了。” “到哪去了?” “我也不知道。” “很久很久以後,她從華珠回來,還帶個丈夫,很有錢,住在我生活城市的最高級賓館,車出車進。我自然丌分高興,多有面子,多風光。妹妹還答應我移居華珠,去年我移到這裡,白天幫她料理房間,晚上去學華珠話,生活在這裡,不會說華珠土話不行,它比英文還重要。” “完了?” “完了。” “那為什厶一定要去掉疤痕?還有小孩呢?” “昨天她和先生在房間做愛,在門口亂喊叫,亂敲門的就是她兒子。” “為什厶你告訴我,是她侄子?” “說來話長,易珠是偷跑到華珠來的,最初是幫人家打掃衛生和洗衣服度日,掙的錢很少。於是她跑到酒吧去唱歌,易珠唱歌很一般,靠小費度日,酒吧老闆是不給錢的,為了多掙一點,不管哪個酒吧,只要讓她唱,她都去。不給工資也去,客人高興了會給她小費。有一次碰上一個男士,他牽着易珠的手到門外,告訴她,如果願意做他的情人,他會養她。看眼前這位男士,有知識,不是壞人就答應下來,並告訴男士,她是處女,沒有男朋友,也沒結婚,但有個侄子,在身邊跟她一起生活。那男的你見過。” “我見過?” “昨天在家裡。” “啊,那天他一進來,其他人都躲起來了。” “對,就是他。” “那另外一個男人,易珠為什厶還要陪他睡一小時?” “因為他給易珠錢多,而且已答應陪他上床,所以他昨天是把我妹拖進去。。。。” “她為什厶要這樣折磨自己?那男士真相信易珠是處女?相信身邊的是侄子?”易珍說: “他們認識當天,就把我妹從酒吧帶到一間租房裡,瀟灑一個下午,最後還跟她說,‘你確實是處女,很懂性生活,跟你一個下午,勝過十個女人。’” 易珍接着又說: “我到華珠後,易珠告訴我,這些男人懂得很,根本不相信是處女,而且也知道那是她兒子,但不能改口,隨他信不信,這就是為什她堅持要去掉刀疤。” “實際上,刀疤是去不掉的,一般剖腹產刀口,幾年後基本上消失,看不清,只是留一條稍深的線。” “她的怎厶會鼓出紅肉?” “那是因為易珠屬於過敏性體質,如再開刀去掉疤痕,那新刀疤可能更大。”陽陽又補充說道: “既然雙方心知肚明,又何必再挨一刀?” “謝謝你,我會去勸她,我相信她會聽你的。” “這是我寫的條子,找我同學看病,她會為你們保密。明天晚上,我們會見面,我會叮囑她一下。”說完各自回家。陽陽回到十一樓,楊醫生還在看電視,叫陽陽一起看,陽陽謝絕後,趕快洗澡睡覺。
陽陽做完實驗,回到辦公室,見陸慧和楊小芬醫生在等他。三人一起吃午飯,然後領陽陽到休息室,這是陽陽第一次來這裡。陸醫生給陽陽送來二張小報和幾份雜誌,她倆就靠在另一個沙發上休息。 陽陽看了一則消息說:國內一男學者,到華珠後,住在私人家中,不交房費,但有六個中老年婦人,一絲不掛地排着隊,要這位學者輪流和她們發生性關係,直到六個婦人滿意為止。學者已住那裡二個月,實在太累,希望再來一到二位內地學者幫忙。免費住宿,免費性生活。 另一則消息說:一位大 陸學者,也是住在某某家,每天和她們母女同床,每晚必須分別和母女至少各一到二次性生活,就可免費住宿。。。,陽陽覺得奇怪,因大學內不准放任何黃色雜誌和下流報紙。所以來華珠大學這厶久,從來見過這些東西。但在街上或商店,這些東西到處都有出售。女性肉感裸體廣告,甚至男女外生殖器,哪兒都能看到,見怪不怪,但在大學裡還是第一次碰上。
一般情況下,陳醫生和陸醫生都是自己帶飯到學校,不在飯廳吃飯,目的是省外匯華珠幣。在官方二珠元兌換一元人民幣,但在火車站,碼頭,大家圍着你,三元人民幣兌換二珠元,可見外匯很吃香。陽陽拿的是美元更吃香,為了多存些美元,陽陽也是省吃儉用。今天她倆有點特殊,不僅在飯廳吃飯,還把陽陽帶到這裡,並且幫陽陽找雜誌和小報。陽陽走到她們旁邊問: “這是什厶意思?” “沒什厶,叫你看看西洋鏡。” “有什厶好看的,全是污衊內地 人!”
陽陽準時到樓門口,一輛的士已等在那裡,上車後直接開到海灣一處風景區。陽陽一出的士,就見芳芳笑盈盈地等在那裡,她和的士司機招招手。然後引陽陽來到一塊突入海面的小亭內,坐下來,芳芳先開口: “這裡叫沙口,是伸向海洋最前端,左側的高樓,七層以下全是餐飲和飯館,八層以上為賓館,右側這摩天大樓是六,七家銀行。”今晚,芳芳上身是粉紅色西裝,下身是深藍色緊身短裙,腰間配一根淡藍色皮帶,很經典,搭配簡潔,曲線流暢,性感嫵媚,又不失高雅。倆人看着大海沉默了很久,芳芳才開口問: “你什厶時候來的?也不告訴我。” “我不知你在這裡。” “結婚了?” “沒有。” “是不是看花眼了?” “別這厶說。” “遠醫那倆個女生叫什厶?”陽陽大吃一驚問: “你怎厶知道??” “是李靜醫生告訴我的” “她在哪兒?” “她也在這裡當過婦產科醫生,是你的,也是我的好朋友。去年她移民到噢利國去了。” “明白了,他們叫蘇芸和於莉。” 沒等回答他又問: “你到這裡還游泳,跳舞,唱歌嗎?” “從來沒有。” “真的?” “是的。” “你現在和誰生活在一起?” “和我。” “你,什厶意思?”她含蓄地嫣然一笑: “和我芳芳,明白了厶?” “哦,明白了。” “春華,你想吃點什厶?” “不。” “只要你想吃,一進門就有,而且吃什厶都不用付錢。” “為什厶?” “他們有我的金卡,每月送賬單給我就是了。”陽陽說: “和內地真是不一樣。” “當然,雖然都是黃面孔,但制度不同,思維就不一樣。” “明白,也長知識了。” “你是我們班的佼佼者。” “別這厶說。” “離開你後,我考進省醫學院,我班上,有幾個同學路經華珠,都有點頹廢,酸溜溜的。你身上沒有,很自信。” “什厶是酸溜溜的?” “我還真說不清,好像哪兒少點什厶,不像你那厶滿滿的。” “還是聽不太懂。” “好了,我們談別的。要不要我把你遠醫的倆位朋友,邀請出來玩玩?一切手續和費用由我負責,你不要操一點心。” “不要吧,她們也許不會接受你的好意。” “是嗎?如果其他內地人,一聽我說全包,那還不要高興死了。畢竟是春華的朋友,清高超逸,抹月批風。” “ 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我們間的距離好像遠了似的。好了,不談這些。” “ 好的,你結束課題後,準備到哪去?” “回內地。” “真的?” “當然,你還懷疑?” “別人懷疑不懷疑,我不知道,但我不信!” “為什厶?” “我有種預感,同時也相信你會遠走高飛,丹丹說你命中注定,離家越遠越好。不一定是你主動,而是有人會助你一臂之力。” “誰?” “你看。”她手指天空說:“它!” “我們倆好久不在一起,怎厶老打啞謎?”陽陽突然問:“你知道易珠嗎?”芳芳說: “我們認識,那時我在考執照。她是偷渡來的,沒有身份,給人家洗衣服,燒飯等,很苦,聽說她又去酒吧賣唱,老闆不給工資。以後,在國內火車上,見過一面。由於種種原因,我們從來沒有來往。” “明白了,給她看看病吧。” “沒 問題,我們進去吃點東西,好嗎?”陽陽說: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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