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評論:金錢--風花雪月中被物化的精液(圖) |
送交者: voa 2002年04月17日19:32:03 於 [戀戀風塵] 發送悄悄話 |
正如安頓所寫的那樣,現在婚姻本身就是一種嫖與被嫖的關係,是披着法律外衣的最普及的嫖與被嫖的關係,比起品花的男人來現在的女人好像對於形成什麼三陪的文化,是不會去考慮的,因此現在的少女或是賣淫的女人只要是有足夠的姿色和體力就可以了,然後是性文化的產生和不斷地學習各種性技巧來充實並可以嫻熟的運用,就能夠成為一個能夠掙錢的可以盛放任何的具有活力的形態和物化存在的精液--金錢。 因為和西方性文化有所不同的是,即使現在的女孩已經不在講什麼廉恥的時候,對於什麼性高潮和什麼口交、肛交、群交也可以不在乎,但是,她們依然不去想性行為中的生理變化和心理動因,為什麼讓她們在選擇性交對象的時候,自己對來自自己性工作中是否產生高潮感興趣,因為她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所有可以讓男人產生性興奮的器官和部位,只要是能夠產生效益就可以去做一切事情。這是個低成本的投入幾乎為零的事業。因此,作為文化的性和作為性的文化都可以不需要,只要是能夠在體力允許的情況下,讓對方滿意就行。 --中國女人怎麼了?當男人們為偉哥的出現好一陣子高興的時候,有的女人--那些以皮肉生意為生活必須的三陪女們,已經用不同的方式要求醫藥界考慮到她們自己的利益。因為有了偉哥的作用男人的性能力會更凶更猛更持久,女人會感到她們也應該和嫖她們的男人在一個動情線上才好,不然她們就會在單位時間內再讓男人得到更多性快感的同時,她們的效益指數並沒有增加。因為現在的三陪女已經大方到把掏錢的手伸到男人褲檔去了,因為現在的女人在已經開始的內衣外穿之後已經有不少的女人,尤其是以性感作為啟動手段的女人,開始認真考慮可以不穿內褲,而行性事方便了。因為作為三陪的女人她們的性感的眼已經開到了肚臍眼上了,這是她們的第三隻眼,其作用是為了更進一步看清男人兜里的錢。 青樓的女子她的標價是和尚未開苞成正比的,但是現在我們知道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女性不能保持處女之身,因為昔日的那種為了梳攏而舉行的儀式現在已是風塵女子難以想象得到的,而越來越多的現代三陪只要她是沒有控制自己身體能力的,就會很輕易地把自己的處女寶倉促地在媾和中就交代了。一方面是知名的大腕影星、歌星惜肉如金,每裸露一個分寸就要增加金錢的數碼,而另一方面那些已經成為床上尤物的女人為了能夠多一次地享有處女的身份,則不惜花重金來為自己打造自己的處女身。而以贏得更高的金錢欲望的實現。而那些為了現實自己身份的男人也往往會是因為可以占有處女而將性行為具有了炫耀的成分。對於這一點我們可以在<<普希金秘密日記>>里看到這個曾是如此偉大的詩人中,他的個人隱私以及他和妓女做愛時的忘形。是無法從他的美妙的詩篇中的得知的,但是也是因為他的放縱和縱慾的生活,也因為有了這樣的一本日記讓我們感到了一個真實的普希金,一次在他和一位年老的妓女行後庭花時,他想達到的效果就是儘快地完成射精,得到性高潮而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希望讓哪個女人知道他是誰。情人也好、嫖妓的行為也罷,都是非婚姻的性關係,這種性關係靠什麼呢,當然是完全意義上的性慾的得到,而不會產生什麼感情的,當然一旦嫖客與妓女產生了感情,妓女要從良,男人也無法明媒正娶,但是可以正式收入為二房、三房。這一點我們不妨來看看普希金在他的秘密日記中的解釋:“在婚姻中保持忠實,靠的不是有意如此,而是靠意志。對別的女人的渴望不會日漸消失,而是與時俱增的,但尊重,愛、以及害怕殃及一個珍貴的關,使你不敢發生姦情。許多男人將她們對別的女人的肉慾深深埋在心底,只要你看見它一閃一爍,就恐懼莫名。有的男人則超脫以對,視這慾念為一隻關在籠子裡的動物。問題是,這籠子有多牢。”我們其實已經知道了即使在我們的這個視淫為萬惡之首的國度,性一旦泛濫起來就無法阻擋。那麼如何克服自己的慾念--肉慾的折磨而不去做傷害妻子和夫人的事情呢?有人說還是要靠妓女,因為有了妓女這個婚姻的潤滑劑,才使得家庭有了可以保持穩定的可能,而不能靠情人。因為妓女只是解決性的問題,而情人的出現就會讓性和感情一起作出家庭。“婚姻賦予肉慾正當性,使人順利得遂肉慾,以此誘人。婚姻借肉慾之助,將人引離肉慾。” 古時的青樓女子因為琴棋書畫的功夫而得到了更多的王公貴族的青睞和垂青,只不過是為了得到女人的香艷肉體,而從宋代的妓家的詩情畫意的塑造上來看,也許妓家的青樓文化也表現在過去妓院的看板和招牌上,因為這些招牌多為當時的名人名家所書,和今天的霓虹燈的光怪陸離相比,又有一種莊重的氣象。<<畫舫余譚>>一書就詳細介紹了秦淮名妓家--“檐扁”名號的出處。“駐春館”:方子固楷書。“皺錄”伊墨卿分書。又有“雲水光中”、“夕陽蕭鼓”、“瑤台清影”等等。這些檐扁的書寫者都是當時名重一時的大家,這些金字招牌給人得到印象是清雅風流的,這些招牌在今天如果不了解它的出處,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來自情色肉慾交易的場所。而至於那些和妓女有一夜情或是被服恃終生的達官顯貴們,書寫妓家的楹聯,更是,別有情趣。曾國藩贈“春燕”:“報道一聲春去也,似曾相識燕歸來”。胡林翼贈“大姑”:“大抵浮生如夢,姑從此地銷魂”。黃式權贈“水仙”:“曾經蒼海難為水,願作鴛鴦不羨仙”。蔡鍔贈“小鳳仙”:“不信美人終薄命,古來俠女出風塵”。而對於妓女來說,由於經常與文人墨客廝守其詩詞歌賦的水平,用心寫來卻是直抒心意,而對於一晌之歡後的憂慮,卻是讓人感到了還是悽慘。“明珠萬斛鍾情淚,穿成一串橫斜。憐憐惜惜鳳隨鴉,梨雲夢醒又天涯。紅豆詞場情眼客,背人私拜籠紗。東風不敢問桃花,落紅飛去更誰家”。其實在東郭先生的<<妓家風月>>中對於妓家的所謂填詞作詩者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妓家的這種風尚是和文人的長期廝守或是說耳鬢肆磨有關,但是真正能為後人留下詩篇的終究是少數。“所以,嚴格說來,妓家的內在美,因文才詩情得以顯彰,使其成為風雅、高貴的形像,成為一件可喜的事”。而在這個時候,也許我們會問現在的性感女郎呢?也許現在的文化已經與性的接交成為一種赤裸裸的性行為了。現在的女孩已經在用什麼舌功或是手工的方式來替代直接的交合了,或是用什麼乳交的性事來替代無法勃起的嫖客了。文化的性已經用粗糙的方式打點嫖客的興致,因此即使那些為了保持處女的貞操堅持不從陰道,而使得處女膜完好時,她們也許會用一些其他的異樣的交合來為嫖客製造性興奮,這時候倒不如直接地性交戳入陰道來得乾脆。 其實是說,當今的情人現象也好,還是換一種說法,說現在的三陪現象也罷,這些都和男人的用情人來證明自己的成功心理是一致的,見過了多少成功的男人,只要是有了些名氣或是有了些錢,再度春風的事情就有可能發生。有的嫖客就這樣說,尋找妓女其實就是一種發泄自己的激情和放鬆自己的身心,有了錢就要尋找幸福和刺激,而對男人來說最好的方式就是把激情和氣力花在女人的肉體上。也有人用這樣的話說,不要說今天的三陪女沒有文化,而是現在的三陪作為文化現象的研究還不夠,“成功的男人找情人,虛榮的女人做情人”,這話不也同樣的深刻。男人的性慾和女人的利益金錢的驅動,使得當下的中國的情人現象多了些實用的行為和觀念,而至於銘心刻骨的愛情和相依為命的愛情,就不要再去想了。 一位包養了年輕女人的老闆說的非常坦率,情人關係或是說與三陪女的關係不過是彼此的相互利用、使用和彼此得到滿足而已。能夠包養二奶能夠包養情人也是需要經濟基礎的,和這樣的年輕,美貌的女人在一起男人找到了精神的寄託,而女人得到了相應的報酬。這話使得當今的性交易更多了一些經濟學的意義。以低廉的成本而得到較高的報酬和以金錢的投入的得到精神的愉悅,對於實施者和接受者在經濟現象的互動中得到了平衡,於是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滿足。 當我們都從婚姻中尋找幸福時,那麼世上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多風花雪月了。因為性和性愛完全可以從婚姻中得到。因為,從婚姻的社會學意義和兩性的情感需求的因素上或是從社會的風俗上來看,現代的婚姻都可以容納兩性情感中屬於性的愉悅和性的滿足的東西,因為真正的性愛是不污濁的是美麗的,具有性感魅力的男人和女人,永遠在人類情感的進化和發展中,洋溢着永不衰減的迷人風采。 作為一本標榜為描述當代人性愛生態的長篇小說的最後一節,陸潔在她又一次來到草原時,丈夫已經到了另外的世界,那個有外遇的丈夫,依然讓她不能忘懷,因為她的身上有他的氣息,她面對喜歡她的澤而車說了這樣的一席話,也許可以作為女人的一種生存歸宿來讀的--“不,不--我是男性社會造就的女性,男性社會的倫理道德和那約定俗成眾所公認的生活觀念已經千雕萬鑿成了我。我註定了是屬於男人的女人,即便此刻我的丈夫已經化為了灰土,可是我在精神上仍就有一種歸屬感。我做不到每天晚上在女樓上打開窗子,讓一個男人像晚風一樣鑽進來,當第二天太陽生起之前又打開窗子,讓他像晨霧一樣無牽無掛無影無蹤地消失... ..不,我做不到那種灑脫和從容。 是的,男人和女人真正的愛情永遠是有性的內容的,而性愛也許永遠無法讓愛情持久並亙古永恆,真正的愛情,永遠是可以超越時空的。而情感的文化積澱也永遠為一種美好而存在,當然也包括兩性之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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